苟在明末当宗室 第29节

  “您还记得上回让夏冬去解州打听余盐的事不?”

  “当然记得,不是说解州的余盐被平阳府的刘家全给拿下来了么?怎么着?你要说的事和这有关?”

  朱慎锥点点头,说道:“解州的余盐出问题关键就在于刘家,上回和夏冬说了,本打算过了年再跑一趟解州,想办法找找门路,不过现在不用了,因为这个问题已经不再是问题。”

  “此话怎讲?”王荣不解。

  抬手把杯里的茶喝完,朱慎锥放下茶杯笑了起来:“很简单,因为刘家已经完了,以后平阳府再也没刘家这号了。”

  “你说什么?刘家完了?这……这是怎么回事?”王荣一愣,瞬间瞪大了眼睛,平阳刘家他自然清楚,这可是平阳府赫赫有名的大商家呀,怎么突然间就完了呢?之前王初二去平阳城回来时也没听他提起呀,这才过了多久?刘家怎么就完了呢?

  “这说来话长,具体的我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朱慎锥笑眯眯伸手向上头指指:“用简单的话来说,刘家是得罪人了,前些时候刘家卷入了一场人命官司,接着刘家内部也闹腾了起来,这一来二去再加上有人又看上了刘家的产业,在背后悄悄使了劲,刘家虽说家大业大,可毕竟只是区区商户人家,这官场的事您多少也知晓一二,没有靠得住的硬背景,刘家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刘家如果只是普通人家也就罢了,可越是有钱,不出事则罢,一旦出事这下场自然也就越惨。这不,刘家家主刘善成在牢里畏罪自尽,刘家的大管家林振宗也是如此。刘家二房三房如今也没落到什么好处,偌大的刘家如今已名存实亡。”

  “刘家彻底败了,家业十去八九,自然就不可能再顾得上解州那边的盐路,您说这不是好事么?”

  王荣被这个消息炸的目瞪口呆,他怎么都想到堂堂刘家就这么败了,之前他和朱慎锥一样为了解州的盐路犯愁呢,还打算等开了春再和朱慎锥好好商议下这个是怎么处理。

  可没想,这才过了多久,刘家就没了。刘家一没,解州的问题迎刃而解,这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是天大的好消息。

  一时间,王荣又有些兴奋起来,刘家没的好!没的呱呱叫!可奇怪的是刘家不早不晚居然在这个时候没了,这难道是老天爷开眼了不成?连老天都在帮他们?

  想到这,再看着一直挂着笑容的自己这个外甥,一个念头猛然就从王荣心底涌起。

第62章 人选

  2024-07-13

  “我说……刘家的事,不会是你小子干的吧?”王荣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哈哈哈,舅舅您这话说哪里去了,我要有这本事还拉着您一起干走盐的勾当?”

  “这倒也是……。”作为老舅,王荣当然清楚自己这个外甥的情况,虽说朱慎锥是宗室,可这年头宗室算个毛!全大明宗室多了去了,仅一个平阳府宗室就有上百人,如果再算上没有爵位的宗室,这人数翻倍都不止呢。

  如果朱慎锥是堂堂亲王、郡王那还两说,哪怕就是辅国将军也算勉强,可要知道朱慎锥只是一个中下级的辅国中尉,这样的爵位哪还有什么特权?就像朱慎锥说的那样,如果他真有这样的权势,能捣鼓走私盐买卖?早就小日子过的舒舒坦坦了,还能和之前样连饭都吃不饱?

  可心里虽信了,但王荣还是觉得这个事多多少少恐怕和自己这个外甥有点联系,虽然有这样直觉,可却没证据。但不管怎么说,刘家一倒,之前的问题就没了,这的确是件好事。

  “舅舅,实话和您说吧,刘家这事我虽然没怎么掺和,但也从中弄了些好处。”当朱慎锥这句话说出口,王荣的眼睛眯了起来,心里笑骂自己猜的没错,刘家出事自己这个外甥不掺和才怪了呢。

  这些年和朱慎锥一起干走盐的买卖,朱慎锥是什么样的人他会不清楚?自己这个外甥可不是省油的灯,要不然王家村的这些小伙子也不会对朱慎锥服服帖帖。

  刘家因为解州的盐路被就成了他们的阻碍,平阳府那边事一出,以王荣对朱慎锥的了解,他不火上浇油才怪了呢。果然如此,自己猜的一点都没错,哪怕刘家的事不是朱慎锥推动的,朱慎锥也绝对没在里面少使坏。

  在王荣看来这应该是最大的可能了,可王荣并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外甥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之所以朱慎锥没把真相告诉王荣,倒不是不信任王荣,针对刘家出手这事除去几个当事人外谁都不知道,哪怕就是借着将军府的名义出头,朱慎锥也是悄悄躲在后面没有露面。

  树大招风的道理朱慎锥是懂得,再加上他宗室的身份,还有亢家和刘家结仇究竟是怎么回事等等,所以真实的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哪怕是自己舅舅,也没必要把事说的那么清楚。

  “你小子弄了些什么好处?不会是瞧上了刘家的漂亮丫鬟?又或者偷偷纳了刘善成的那房娇妾回去暖床了吧?”王荣乐呵呵打趣问,自己这个外甥也不小了,虽然没成婚,可找个暖床的美人也再正常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这裤裆里的事算个毛,如果王荣自己年轻十几岁,说不定也有这样的想法,可现在嘛……家里的母老虎可不是吃素的,嘿嘿,罢了罢了。

  朱慎锥笑着连连摇头,他那来的这种心思?别说找美人了,他连花酒都不喝呢。

  知道自己舅舅在和他开玩笑,朱慎锥倒也不在意,笑了一会儿这才告诉王荣,他趁着刘家倒霉的当口请将军府出面帮忙,花了点银子拿下了刘家一处店铺。

  店铺本身不值什么钱,可关键这是一家盐铺,关键还有获得盐引的资格。

  当听到朱慎锥这么一说,王荣瞬间就来了精神,他急忙追问朱慎锥这事保真?见朱慎锥信誓旦旦告诉自己这个事千真万确,店铺已经拿了下来,他也请了掌柜在打理,眼下已经重新开业的时候,王荣兴奋地一巴掌就拍在了大腿上。

  “好!好哇!”

  王荣恨不能手舞足蹈,干了这么久的走盐,他能不知道拥有盐引资格的一家盐铺意味着什么?有了这家盐铺,他们之前的私盐就能正大光明地贩卖了,再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小心翼翼。

  以后打着正常贩运的旗号,暗地里继续私盐的买卖,不仅安全可靠,这盐的数额和利润也会大幅度上升。

  在大明,山西那些大商户不全都是这么干的么?之前是没有这个机会,也没这个可能,可现在馅饼从天而降,是求之不来的大好事啊!

  等王荣的兴奋劲下去些后,朱慎锥这才和他聊起了自己的打算和安排。

  这次来王家村,为的就是这家盐铺和盐引的事。虽说盐铺那边他已经找了个大掌柜,而且这个大掌柜是个颇有生意头脑的人,也值得信任。但不管怎么说,盐铺这个行当是肯定不能规规矩矩做生意的,有这样的便利不贩卖私盐就是傻子了,朱慎锥之所以花大力气拿下这个盐铺,其关键也在于此。

  按照朱慎锥的想法,盐铺那边必须要有值得信任的人,这人也要从王家村这边派过去。

  此外,后续从解州把余盐的路子给谈下来,确定之后的份额,这个事也要抓紧办,这些都要和王荣商量一下。

  除去这些,更重要的还有一点,那就是盐铺里本就没什么存货,这次过来朱慎锥打算从王家村这边取一些存盐送去平阳府,用于盐铺的日常销售。在送盐的同时,安排到盐铺那边的人会一起过去,这个事得尽快处理才是。

  听朱慎锥说完,王荣连连点头,表示这些琢磨的没错,的确宜早不宜迟。

  接着,他就和朱慎锥商议起来派谁去平阳府,两人讨论了好一会儿,也就定下了两个伙计,至于这个二掌柜让谁干,却一直确定不下来。

  按理说,夏冬应该是最合适的,他念过书识得字,这两年跟着走盐也历练出来了,平日做事也就他最为仔细,去盐铺当个二掌柜绝没问题。

  可是王荣却觉得不行,王家村这边能独当一面的人不多,夏冬就是其中一个,如果夏冬去了平阳府,那么在外的走盐怎么办?别忘了朱慎锥再过些日子就准备北上了,等他北上,之前的盐路总不能让其他人负责吧?再加上解州那边一直也是夏冬在打理,拿下盐铺后,以后这个事也尤其重要,一旦夏冬去了平阳府,这些事还真没人可替。

  夏冬去不了,那么还有两个人选,一个是王初二,一个是王银生,这兄弟两人也算是朱慎锥的老班底了。可问题在于王银生现在人在羊头山呢,未来羊头山可是走盐路上重要的中转站,那边没可靠的人看着肯定不行。

  至于王初二,虽然人机灵也可靠,可他却识不得几个字,让他当伙计或者跑腿没问题,可当二掌柜实在无法胜任,朱慎锥想了想就把他们两人给否决了。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成,王荣自然也不可能,再说王晋武去平阳府更不现实,让这小子动拳头没问题,动脑子根本不是这块料。盐铺又不是镖局,他去那边不闯祸就谢天谢地了。

  一时间,朱慎锥不由得犯了愁,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人选。难道只能退而求次?可再想到盐铺的重要性,朱慎锥却又有些不甘心。

  “嗨!我怎么把他给忘了?”突然,王荣一拍额头,他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应该合适,而且现在看起来也算是最好的人选了。

  朱慎锥问王荣谁,王荣笑呵呵地伸手朝着一个方向指去,说朱慎锥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这个人还是朱慎锥从羊头山带回来的呢,怎么转眼就不记得了?

  “您说张夫子?”

  “可不就是他么。”王荣点头道:“张夫子识文认字暂且不说,这人颇有本事,而且他现在在村里也就是一个闲人,何不如让他去当这个二掌柜?”

  “舅舅,您和张夫子……?”

  “你可别误会,我和他没什么交情。”王荣知道朱慎锥想说什么,大大方方道:“张夫子在村里也呆了好几月了,村头村尾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这碰着多了,有时候会和他聊上几句,自然也有了些接触。”

  “我这人虽年纪大了,可这眼不花耳不聋,自认吃了这么多年盐,看人还算有几分本事。张夫子这人虽然话不多,但心里颇有想法,这些我还是能看出一二的。再说,这个人既然带了回来,总不能这样闲置着,总得找机会用一用不是?”

  朱慎锥当然知道张锡钧这人不简单,而且正如王荣说的那样,相比夏冬,张锡钧更合适当这个二掌柜。可问题在于他当初带张锡钧离开羊头山,把他安置在王家村是出于意外,而且对张锡钧这个人真正的来历朱慎锥心中有几分猜测,却一直都没真正证实。

  从这些来说,张锡钧这人不应该用,毕竟朱慎锥没有绝对的把握。可同样朱慎锥也被王荣的一句话给打动了,王荣说的也没错,人带回来了总不能这么闲置着,总要找机会用一用。

  要成大事,有时候不能拘于小节,更不能瞻前顾后。

  做什么事或多或少都有风险,总不能因为风险就不做吧?想到这,朱慎锥心里也就释然了,仔细琢磨起了王荣这个建议。

  “我先找他聊聊,等和他聊过后再定。”朱慎锥如此说道,听他这么回答,王荣点了点头。

第63章 猜出

  2024-07-13

  张锡钧住的地方是村里的一处小院。

  这处小院本是王家村王氏宗族一户老人的住处,不过这个老人几年前因为年老体弱没熬过去冬天后走了,这个院子也就空了下来。

  虽然不住人,但院子还保存的不错,自张锡钧和李佑来到王家村后,王荣就让人收拾了下,把他们安排在了这里。

  院子里家具一应俱全,只是落了灰尘,洗洗擦擦就成,至于棉被和火炕什么的,王荣也做了安排,这些都不算什么问题。

  起初,这个院子是张锡钧和李佑两个人住着的,后来李佑不是给王晋武收了徒弟了么?王晋武收了李佑后没多久,就把李佑接自己家住去了,所以这边也就成了张锡钧一个人的住处。

  在王家村,张锡钧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而且他和李佑不同,李佑只是一个半大孩子,是李虎的独子。现在又成了王晋武的徒弟,也就成了半个王家村的人。

  张锡钧是个明白人,他很清楚朱慎锥把他安排在这的目的。而且到了王家村后没多久,朱慎锥就离开了,平日里除去有人定时给他送些粮米柴火之外,王家村的普通村民从不主动和张锡钧交流,一直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当然,因为朱慎锥的交代,王家村的人也没限制张锡钧在村里的举动,只要张锡钧不走出这个村子就没问题。甚至张锡钧平日里在村里走动,甚至找人打听些事,和人说什么话,这些也没刻意限制,在这种情况下,张锡钧还是有相当自由度的。

  不过张锡钧很少在村里转悠,他的生活很有规律,早睡早起,清晨起后会在附近走上一圈,等时间差不多了回院子用早饭。

  吃了早饭后,张锡钧就在屋里看书,等到下午时分,他会再出去转悠一圈散步,转悠完后再回去弄晚饭。

  等吃了晚饭,张锡钧会继续看会儿书,天黑后他就早早休息了,然后就是再一日的到来。

  这样的生活规律平淡的很,时间长了村里人都知道他这个习惯,渐渐也就熟悉了。

  今天也是一样,午后的阳光很是明媚,冬天即将过去,空气中渐渐也有了些春天的味道。

  在屋里,张锡钧半躺在炕头上,面前的炕桌上摆着一壶茶,手里拿着一卷书。

  这是一卷《魏书》,《魏书》在后世属于二十四史之一,但现在并没有这个说法,毕竟大明朝还活蹦乱跳着呢。

  不过作为史书,《魏书》一直都是历代史书中的重要一篇,但相比《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旧唐书》等而言,《魏书》读的人并不算多,也不太受到推崇。

  这主要是《魏书》和其他史书略有不同,因为历史的原因,《魏书》是历代正史中第一部记载异族史事的史书,而且对《魏书》内容历史上的评价褒贬不一,赞誉者有之,批评者也不少,双方观点截然不同,所以在读书人中,真正研习《魏书》者不多。

  聚精会神看着手中这一卷,此卷的内容是北魏名臣高允的列传,高允此人又称高令公,早年身世坎坷,却少有“奇度”,为清河崔玄伯器重,后入大将军杜超门下事中郎,一步步造就了他传奇的一生。

  高允经历五朝,出入三省,文武双全,位极人臣,却又得善终,此人经历在历史上尤为难得。看着书中对高允经历描写,张锡钧不由得生气一股大丈夫当如是的情怀,更是佩服万分。

  看的正入神中,一阵拍门声依稀传来。张锡钧的目光从书中移开,他下了炕推门而出,到了院门也不问外面是何人,直接上前打开了门。

  “张夫子!”

  “六爷!”

  “呵呵,新年好呀。”

  “六爷您也新年好。”

  张锡钧本以为是村里的人,毕竟他住在王家村有些日子了,村里时不时会派人给他送些东西,这都成了习惯。可没想今天一开门,瞧见的却是许久未见的朱慎锥,这让他颇为意外。

  可意外之余也是释然,毕竟他住在王家村就是朱慎锥的安排,当初他恳求朱慎锥带他离开羊头山,投靠的也是朱慎锥。原本以为跟朱慎锥下山后会对他有所安置,谁想后来在王家村一呆就是这么久。

  朱慎锥笑眯眯地把手上的年礼递了过去,这年礼还是他从平阳城带来的年礼中的一份,既然来找张锡钧空手总不合适,接着正月未过,这种方式最妥当不过。

  道了声谢,双手捧着接过年礼,张锡钧连忙请朱慎锥进屋说话。

  朱慎锥笑着点头,跟着张锡钧进了院子,两人一前一后去了正房。

  进了屋,张锡钧惭愧对朱慎锥道,自己如今一个人住着,家里也没怎么收拾,而且眼下天冷,如朱慎锥不嫌弃的话,就一起炕上坐,屋里烧着火炕,那边暖和些,顺便喝杯茶。

  朱慎锥自然不会嫌弃,笑呵呵地点头就脱靴上了炕。

  等在炕上坐好,张锡钧也重新泡了壶茶,把茶壶放在炕桌上的小红炉里,里面烧着炭火,再看见边上摆着的那卷书,朱慎锥下意识取了过来,随手一翻意味深长地朝张锡钧望去。

  “一卷《魏书》,一壶茗茶,如再有红袖添香,这日子可就神仙不换呀。”

  “六爷您说笑了,我就是一个凡夫俗子罢了,哪来的如此逍遥?如不是六爷,如今恐怕还在为一日两餐苦恼呢,更不用说这份难得悠闲日子了。”张锡钧苦笑着摇头,见壶里的水已烧开,抬手取了下来,拿镊子拨弄了下里面的炭火,随后给朱慎锥沏了茶。

  茶虽是普通的茶,但张锡钧沏茶的手艺不错,看着行云流水,颇具艺术性。

  端起茶,微微品了一口,朱慎锥放下茶盏,问起了张锡钧的近况,言语中颇为关切之意。

  张锡钧说自己在王家村过的不错,这样安静的日子以前是梦寐以求的,而且王家村的人待自己也很好,生活好了,又有了规律,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么?

  说到这,张锡钧还和朱慎锥开起了玩笑,指着自己笑道这些日子人都胖了些,气色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这话一出,朱慎锥也不由得乐了起来。还别说,张锡钧的气色的确不错,当初在羊头山的时候,张锡钧那副落魄样自己可是瞧见过的,现在的张锡钧胖了些,而且还白了些,再加上穿着一身普通的袍服,看起来更多了几分福相。

  不咸不淡地聊着,朱慎锥和张锡钧扯着话说,边聊中朱慎锥边仔细打量着张锡钧的神色,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从自己来这,除去张锡钧开门看见自己一瞬间神色微有惊讶闪过,之后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说话之间,不急不缓,谈笑风生却又不亢不卑,这样的张锡钧不免得让朱慎锥心中有些打鼓,这个人真能用么?

  可既然来了,朱慎锥觉得还是用一用的好,至少张锡钧和其他人不一样,这是一个有些本事的人,而且从他当初羊头山主动投靠自己的举动来看,张锡钧也是一个有决断和眼光的人。

  既然如此,那么再如何总得用一用看,要不这么一个人放着不浪费了么?再者,朱慎锥也不是小气的人,对于人才他向来尊重,他可不像有些领导那样,只喜欢用比自己差的蠢人,感觉一旦用了比自己更聪明能力更强的人,就能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一般。

  朱慎锥的谋划远大,如今才刚刚起步,如果在这种时候连张锡钧这样的人都不敢用,那么朱慎锥还怎么可能做成事呢?

  “今日来,是有件事找张夫子商议。”又喝了口茶,朱慎锥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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