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明末当宗室 第26节

  “今天上堂你难道就没留意堂上的情况?”李反问一句。

  刘善成一愣,脑子飞转回忆,想了片刻试探地询问,说今天堂上除了苦主和状师外,还有一个坐着的人,这个人看着穿着普通,却不知道是干嘛的,难道李所指就是此人?

  李点点头,又把声音压低了几分,他对刘善成说道,这个人可不是普通人,他的来头可不简单,是将军府的管事,代表将军府那边替苦主出的头。

  听到将军府,刘善成是一头雾水,问李究竟是那位将军。李反问他这平阳府的将军府还能是哪里,不就是辅国将军朱敏的府邸么?

  听到这,刘善成惊愕地长大了嘴巴,他怎么都没想到一个普通丫鬟的死怎么就和辅国将军扯上关系了呢?辅国将军朱敏可是宗室,自从交城王一脉除爵后,他就是平阳府爵位最高的宗室了。

  虽然现在的宗室早就没了实际权利,可宗室的身份贵重却是事实,但凡和宗室扯上关系的,无论是皇帝、朝堂或者地方,无不谨慎对待,可问题在于区区一个丫鬟,怎么能把辅国将军朱敏联系起来了呢?

  刘善成百思不得其解,李这才告诉他,也算他运气不好,府里被打死的那个丫鬟小环居然和辅国将军朱敏沾亲,朱敏宠爱的一位如夫人是这丫鬟母亲的远房姨表妹,虽说这个亲拐弯抹角有些远,可不管怎么说,这份亲却是实实在在的。

  丫鬟小环死后,其父母一直在追查女儿死因,通过这层关系找到了辅国将军府上,求了朱敏的那位如夫人。

  正是因为如此,朱敏这才会出手,派人找到了于之大,用宗室的名义请于之大秉公办案查明真相。

  “一个宗室,能让于知府出手?”刘善成惊讶道,在他心里,宗室虽然高贵,可就是个摆设,平阳城普通的宗室可不少,有些宗室连饭都吃不饱呢,如果官府想管早就管了,连这个都装着看不见,怎么会在这案子上插手呢?

  “你呀,宗室的事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李告诉刘善成,其他的事也就罢了,可这种牵涉到人命的官司本就不是小事,何况还和宗室扯上关系?再说,辅国将军朱敏不是普通宗室,他是平阳府宗室中爵位最高的,而且宗室的亲戚莫名其妙地被殴打至死,如果这样的事都不了了之,那么宗室的体面何在?

  皇家向来是最要面子的,宗室的体面也是皇家的体面。何况这个事将军府还没上报晋王府,一旦晋王府知道后插手,其他的不用多做,只要给皇帝递个折子上去,后果可想而知。

第55章 当代吕不韦?

  2024-07-13

  李带来的消息让刘善成五雷轰顶,一时间傻了眼。

  他没想到这事会闹这么大,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彻底毁尸灭迹,这样的话没了物证再怎么样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

  可现在再说这话已经晚了,心急如焚之下,刘善成急忙向李求救,恳求他无论如何都要拉自己一把。

  李和刘善成交往多年,自然不想刘善成出事,毕竟刘善成是他的钱袋子,每年都能从刘善成那边有不少好处进项,一旦刘善成出事,他这条财路就断了。

  他实话告诉刘善成,这个事要过去除了花钱打点外必须死活都不能承认,同时要尽快找一个替死鬼来担起这个事来。只要在这方面打开缺口,事情还有转机,一旦被查实,就不好解决了。

  刘善成连连点头,说自己明白,今天在堂上他也是这么做的。而且他已有了替死鬼的人选,说道这的时候冲着李往隔壁方向使了个眼色,李会意地点点头,示意已明白了他的想法,接下来他会想办法朝这个方向引导,虽说案子是于之大的,可他毕竟也是同知,于之大要完全绕开自己根本不可能,总能找到机会帮刘善成一把。

  此外,刘善成请李在外面帮自己联系其他关系,比如布政使司和巡抚衙门那边的渠道,多多打点打点。至于钱数,他绝对亏待不了李,只要自己能出去,比有厚报。

  得到了刘善成的承诺,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牢房,等李走后,刘善成狠毒的目光朝着不远处的林振宗瞧去。

  刚才刘善成和李见面说话,林振宗一直都留意着,隐隐约约只听到了最前面的几句,后面他们说话的声音太轻,他竖起耳朵也实在是听不清楚,可现在见着刘善成用这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林振宗心头瞬间一沉,心头猛然一紧。

  在牢里的刘善成耐心等着外面的李为自己打点,期待着能早点出去。第二日于之大再一次提审犯人,这一次直接就把林振宗一个人给提了出去。

  提上大堂,林振宗原本还想看看风头再说,没想到于之大什么都没问先又是一顿板子,这顿板子比昨天打的还重,打得林振宗哭爹叫娘,尤其是打板子的时候有一个衙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更让林振宗惊恐不已,再联想到昨天在牢里李和刘善成的见面,还有李走后刘善成望向自己的那道恶毒目光,林振宗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已成了刘善成的替死鬼。

  “大人……别……别打了……小的……小的招!小的招了!”林振宗哭喊着要招。

  于之大抬手喝了一声,衙役停下板子。

  接着就仔细审起了林振宗,但没想到的是,林振宗一开口居然没说丫鬟小环的死是自己所为,而是一口反咬到了刘善成身上,招供道小环是刘善成下令打死的,起因只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没想到那天刘善成心情不好,就让人把小环拖下去狠狠打了一顿。

  谁想,这丫鬟体弱吃不起打,打完后没多久就咽了气。人死后,也是刘善成让人收拾了下丢去的乱坟岗,他林振宗只不过是一个管家而已,刘善成才是刘家的家主,家主这么交代,他做管家的怎能不从?自己只是替家主办事,实在是冤枉啊!

  案情有了突破,于之大瞬间就来了精神,仔仔细细问了林振宗的前应后果。林振宗为了保命哪里有不说的道理?当即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等笔录后,于之大让林振宗签字画押,等拿到口供,于之大眉毛上扬,正要喊人提审刘善成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来报,说是刘家的二房三房求见知府大老爷。

  听闻刘善成的两个兄弟求见,于之大微微一愣,下意识正想说不见。这时候,坐在堂下的那位将军府的管事咳嗽了一声,给于之大使了个眼色,于之大略一思索,让人把刘善长和刘善林带来大堂。

  到了大堂,刘善长和刘善林见了于之大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二话不说就磕头恳求青天大老爷为他们做主,并且递了状纸。

  见了这一幕,于之大觉得奇怪,询问他们所告何事?又有什么冤屈?刘善长和刘善林兄弟两人哭哭啼啼说道,他们来知府衙门是为告刘家家主刘善成而来,刘善成作为刘家长房,这些年欺压兄弟,私吞公产,不仅如此还犯下了骇人听闻的人命官司。

  除去这一次丫鬟小环的事外,刘善成这些年打死打残的仆佣已有好几人,这些都是确凿的事实,作为刘家的二房和三房,实在是看不下去刘善成所为,为安己心,为求公正,今日大义灭亲,主动前来府衙作证。

  除了这些外,刘善长和刘善林还说了一件事,这件事实在是让人意外之极。他们居然说刘善成的独子其实并非是刘善成所出,其生父不是别人,而是现在在堂上的刘家管家林振宗。

  林振宗名义上是刘善成小妾香玉的兄长,可实际上两人并不是亲兄妹,早在香玉被刘善成纳为小妾之前,两人就认识。香玉进了刘府后,林振宗假其兄之名也到了刘府,后来两人私下勾搭成奸,珠胎暗结生下一子,对外称是刘善成之子,实际却非刘家血脉。

  也是因为此子原因,香玉极受刘善成宠爱,林振宗也水涨船高一步步当了大管家。作为刘家子弟,血脉不容玷污,更不允许有外人冒名这样的丑事发生。刘善长和刘善林兄弟今天前来不仅是因为刘善成的命案而来,也是为此事而来,恳求知府大老爷为他们做主。

  这种八卦一出,堂上皆惊,就连见多识广的众衙役们也不由得窃窃私语,这简直是太过不可思议。

  谁都没想到,堂堂刘家当家的家主居然早就戴了绿帽子,这绿毛乌龟一当就是这么多年,把别人和自己小妾生的儿子一直当成了宝来养。

  这林振宗也是个人才,偷偷睡了刘善成的小妾不算,还借此成了刘府的大管家,如果等以后刘善成年老体弱一命呜呼,自己的亲儿子理所当然就成了刘家下一代的家主,这种操作简直就是吕不韦的翻版啊!也亏得他想得出来?

  怪不得刘善成待林振宗如此重用,可事到临头,林振宗却不肯给刘善成扛事,吃了几下板子就忙不迭地招了,反而指认丫鬟小环的死实际上是刘善成所为。

  这些事一串起来,再仔细联想,就特么全都对了,如果刘善成因为人命官司出了事,那么接下来刘家按理说不就应该由长房长孙来继承么?

  可要知道刘善成的儿子实际上是林振宗的儿子,那么以后刘家不等于林振宗说了算?

  好家伙!这算计的简直是太妙了,林振宗简直就和影帝一样啊!为了达到目的,还特意硬生生吃了两趟板子才招供,实在是用心良苦。

  此时,在堂下的林振宗听了全身打哆嗦,几乎要惊晕过去。

  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林振宗大呼冤枉。

  他指天发誓,自己和刘善成的小妾香玉真是兄妹,香玉所生的小少爷真真切切就是刘善成所出,所谓的勾搭成奸,狸猫换太子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全都是污蔑。

  刘善长和刘善林兄弟两人这些年一直被刘善成压着,刘家完全都是长房说了算,他们二房三房没丝毫权利。

  这一次因为出了丫鬟的命案,刘善成暂时被羁押在府衙大牢,刘善长和刘善林兄弟兄弟分明就是看到了翻身机会,想趁此机会夺刘家的大权,不仅要置刘善成死地,而且还要用这种脏水污蔑自己和小少爷,意图彻底让长房失去染指刘家的可能。

  其用心之歹毒简直是令人发指,他林振宗可以指天发誓,刘善长和刘善林兄弟所言非实,如果自己所说有假天打五雷轰,还请知府大人明察秋毫!

  一时间,堂上热闹非凡,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几人相互指责都说自己说的才是真相。

  这样的瓜平日可吃不到,衙役们包括丫鬟小环的父母和将军府的管事都看傻了眼,主角瞬间就成了刘家兄弟和刘家大管家的互撕,原本的原告苦主反而成了旁观者,简直令人叫奇。

  一件普通的丫鬟人命案,一下子居然牵扯出了刘家的私密丑闻,而且还因为刘家兄弟的大义灭亲,又牵扯出了其他的命案。于之大也不着急,坐在堂上有滋有味看着事态的发展,心里却有些好笑。

第56章 皆大欢喜

  2024-07-13

  事情的变化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随着刘家兄弟的大瓜出现,后续的发展逐渐脱离了原本的案子,朝着更令人惊愕的方向而去。

  第三日,知府衙门再一次接到状书,这一次同样是状告刘家的。

  只是这一次状告刘家的并非一人,而是好几人,由当年代州穆家后人领头的五家商户一起状告刘家。他们状告刘家当年图财害命强取豪夺,借蒙古人之手在长城外劫杀了穆家大少爷,又活活逼死穆老爷,再一口并吞了穆家和其他商户的产业。

  状书长达数千字,写的文采依然,字字血泪,几个苦主泪流满面,在堂下磕头恳求于之大于青天为民做主,断案伸冤。

  事情到这地步,已是越闹越大,关于刘家的事不仅在平阳府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太原府、大同府甚至其他县府也都传了出去。

  刘家上下更是鸡飞狗跳,因为刘善成一直关在牢里出不来,刘家没了当家人,眼见刘家官司缠身,为了各自的利益,刘家那些人在针对刘善成的同时,也开始互咬起来。

  狗咬狗一嘴毛,越咬越是离谱,许多外人所不知的刘家内幕和丑闻借着这股风越刮越大,已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在这种情况下,原本和刘家有利益关系的那些人也都改变了态度,从一开始的暗中相助到后来的袖手旁观,又到如今的趁火打劫。

  大家都是聪明人,刘家大厦将倾,在这种时候再出手帮刘家还有什么意义呢?非但没有好处,反而会惹上麻烦。在这种时候,倒不如顺手落井下石,趁这个机会转到刘家的对立面去反而更好些。

  刘家家大业大,是豪富商户,如果刘善成一倒,那么刘家偌大的产业就成了一块人人垂涎三尺的肥肉,这时候再不上桌那么等到分完就没半点好处了?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六,离着年关已没两天了。

  这一日,朱慎锥从将军府出来,送他出府的是朱敏的孙儿朱审烨,面对这位曾叔祖,朱审烨恭恭敬敬地把朱慎锥送出了府门,原本还要安排车送朱慎锥回去,但被朱慎锥笑着拒绝了。

  告别了朱审烨,朱慎锥安步当车,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将军府这边,一路上他的心情颇为不错,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一刻钟后,朱慎锥来到了朱求杞家,朱敏沣、朱敏和朱求杞三人早就翘首以盼了,当见到朱慎锥终于来了,他们三人迫不及待地上前询问情况。

  “进去说!”朱慎锥冲他们使了个眼色,三人顿时连连点头,朱求杞在前,朱敏沣和朱敏兄弟左后,三人拥着朱慎锥朝正屋走去。

  到了正屋,在椅子上坐下,接过朱求杞倒的热茶喝了口,朱慎锥这才在三人期盼的神色中开口说道:“那事……成了!”

  “成了?”

  “真成了?”

  “哈哈哈!真的成了!”

  三人先是一愣,紧接着欣喜若狂手舞足蹈,谋划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的事,终于听到了最想听见的结果。

  朱慎锥淡淡道:“刘家已经完了,不仅是刘善成,就连刘家二房和三房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人呀不作不死,假如仅仅只是刘善成一人的事,或许刘家还垮不了,可刘善成事一出,再加上后面的变化,整个刘家再也没救,祸起萧墙,谁都跑不了。”

  “这还不都是叔爷您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要没叔爷,这事也成不了啊!”朱求杞现在对朱慎锥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当初朱慎锥让他们几个去做这事又做那事,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他们三个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朱慎锥这么干到真正用意。

  可没想之后的发展令他们几个看得目瞪口呆,看似稳如泰山的刘家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分崩离析,尤其是那些原本和刘家站在一起的官员们转瞬间就转变了态度,从阻力变成了助力,为刘家的倒台做出了卓越贡献。

  “十八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六叔,这事还真得多亏您出手,要不然凭我们几个还真干不成呢。”朱敏沣也是佩服万分,情不自禁地说了这么一句,至于朱敏嘴笨不太会说话,可同样一脸敬佩地连连点头。

  “话不能这么说,此事能做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如没有你们几个帮忙,光靠我也成不了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刘家也是缺德事干的太多了,这墙倒众人推,古来有之,要是他刘善成立身正,也不可能落得如此下场。”

  “是是是……”

  “对对对……!”

  三人脑袋和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再过几日,刘家的案子就算了结了,刘家很快就成了过眼云烟。这个暂且不去说,接下来我要说的是之前承诺你们的事。”

  听到这话,三人眼睛同时都亮了起来,他们一直都等着呢,事办完了接下来就是酬劳,这可是盼了许久了的,想到这,喉头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瞧着他们这副模样,朱慎锥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他们心里所想的朱慎锥自然是清楚,既然事先说好了的,而且这个事他们三个都出了不少力,肯定不会亏待了他们。

  说到这个事,朱慎锥有些话也要说在前头,免得他们有什么想法。有些之前早就和他们讲过,刘家倒了,这么一大块肥肉吃的人太多,他们几个只是普通宗室,自然不可能拿大头。

  充其量,在这场盛宴中喝点汤汤水水了不得了,这些大家心里都清楚。听着朱慎锥这么说,三人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同时也急问最终能拿到多少。

  这时候,朱慎锥告诉他们三人,刚才他去了将军府见了辅国将军朱敏,仔细商谈后已经有了定论。

  按照最终的利益,他们三人包括朱慎锥在内一共有一千八百两的收益,这部分收益是从辅国将军朱敏那边拿出来的,除此之外还有城外的三十亩水浇地再加平阳城里原本刘家的一家店铺。

  听到这个结果,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眼珠子也全泛了红。

  一千八百两收益,也就是小两千两,这个数字远远超出了之前朱慎锥承诺的一千两。

  按照他们四人来分,每个人就是四百五十两,这还不算,还有城外的三十亩水浇地和城里的一家店铺呢,这些再算起来怎么着也是大几百两的价值啊。

  虽然大家心里清楚,刘家的家财万贯,以刘家的产业来计算,这些根本就不算多,可是大家也明白各自的身份地位,虽然他们几个都是宗室,但能把这些吃到嘴里已经算很不错了,而且这个数额已远超出了之前的预想,心满意足了。

  “今日是二十六,最晚后日,也就是二十八,将军府就会把银子和地契给送来,这都是说好了的。”朱慎锥认真说道:“银子嘛好分,我们四人平分每人就是四百五十两,不过这地和店铺分起来就麻烦些。”

  “六叔这话说的没错,这地和店铺的确不好分。”朱敏沣点头附和道。

  朱慎锥试探地说道:“三十亩水浇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不算上田按中田来计算,一亩地也能值得七八两银子,如果卖的好的,说不定卖个十两出头也不是没可能。至于那家店铺位置也算不错,铺面算下来约莫着值得三四百两,暂且就按三百五十两来计,加上八两一亩水浇地,总计下来也就一共是五百九十两左右。这个价值你们看看,是否接受?”

  三人心里默算着,片刻后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六叔(叔爷),就按这个数来,我们听您的。”

  “好!”朱慎锥一拍大腿,笑道:“既然大伙都没异议,那么我就提个建议。如果谁要地的话就直接按这个价格来折算,换成银子其他人分。店铺也是一样,和地同样折算银两,们几个觉得是否可行?如果可行就这么办?”

  “叔爷,我没意见,就按您说的来吧。不过我可先说好了,我可是种不来地的,也不会做什么买卖,这地和店铺给我算是糟蹋了,我就拿现银得了。”朱求杞嘿嘿笑着抢先说了这么一句,这小子鬼机灵,早就盯上现银了,拿了地和铺子还得想办法出手,忒麻烦。

  倒是朱敏看上了那些地,他原本就打算等钱到手买些地。这些年他可是苦够了的,宗室的俸禄看得见摸不着,家里人又多,日子过的艰难。如果手上有地,无论是自己耕种还是租给别人,至少有一份稳定的进项,这样的话以后家里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朱敏沣的想法和朱敏差不多,他也想要田地,至于店铺拿着没什么用,他又不会做什么买卖,,不过朱敏已经开了口,总不能两个人抢吧,所以退而求次要银子就行,有白花花的银子在手,也能自己去买地。

  既然他们是这样的想法,朱慎锥就按着大家的意思来定。

  按着田地和店铺折算银两,再加之前的一千八百两,分成四份就是一人五百九十七两五钱。既然朱敏沣和朱求杞要现银,那么就凑个整,他们两人就按五百九十八两来分,而朱敏要了地,分到的除了那三十亩水浇地外,还有三百五十八两的现银。

  剩下的银子包括那家店铺就归朱慎锥了,如果大伙认可这个分配,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听完,三人心里一算全都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就这样,此事如此分配方案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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