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明末当宗室 第103节

  后者是绝对不可能的,一旦这么做了阿失帖木儿就会给自己和部落带来灭顶之灾。至于前者也不是什么好选择,这一次林丹汗要打仗,这一仗根本就赢不了,还会遭受损失,阿失帖木儿心里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也不用多想,阿布和我说了,这次依旧是阿哈带兵出征,阿哈的能力你也知道,有他在就算部落有损失也不会伤筋动骨,至于后面的事再看看情况,实在不行的话要不劝阿布内附?”

  “内附?”塔娜口中重复了这个词,想了想摇头道:“如是十几年前也就罢了,可现在内附也不是良策,如今的大明已不是以前的大明了。大明在辽东接连战败,后金势大,你们大明在这种时候绝对不会去得罪大汗。”

  “如果现在部落内附,以大汗的性格肯定会迁怒于大明,一旦大明为了讨好大汗拒绝内附,那么部落就彻底没办法在草原生存了。”

  塔娜这话说的有理,正如她说的那样如果是在以前内附或许是个出路,可现在情况不同,内附的可能性并不大,就算朱慎锥通过魏忠贤的关系说服了天启皇帝同意部落内附,可大明那些官员呢?他们又是怎么想的?

  正如塔娜说的,随着后金建奴的崛起,大明在辽东焦头烂额,山海关以东的地盘全丢了,朝廷首要的敌人就是后金建奴,和后金的战争同样也是现在最要紧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大明肯定要进一步拉拢林丹汗,联合蒙古对付后金,这种时候部落内附就等于得罪了林丹汗,相比强大的林丹汗,阿失帖木儿的部落根本算不得什么,以大明官员向来的操守,到时候把阿失帖木儿和部落直接卖了都有可能。

  点点头,朱慎锥道:“你说的对,我刚才想岔了,这个事现在的确不能做。”

  塔娜叹了口气,这个事他们都没办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接着两人又聊起了关于商队袭击的事,面对塔娜,朱慎锥说话就随意了许多,也没在阿失帖木儿面前的谨慎。他和塔娜在聊这个事的同时也告诉了塔娜自己对这事的判断和看法,并且还告诉她自己已经在大明找人进行调查此事。

  对于朱慎锥的分析判断,塔娜听后觉得颇有道理,虽然现在还没证据证明这个判断是否正确,可从发生的情况来看,朱慎锥所分析的可能性不小。

第222章 杀意

  2024-07-13

  阿失帖木儿的消息是对的,朱慎锥抵达部落后没几天,林丹汗聚兵的命令就到了部落。

  接到命令后,阿失帖木儿毕恭毕敬接下了林丹汗得旨意,见此传令的人也露出了笑容,以大汗的名义表彰了阿失帖木儿几句,并且叮嘱他尽快出兵,千万不要耽搁时间。

  传完令,来人在部落也没耽搁,拒绝了阿失帖木儿的挽留就急急先走了。这种情况在之前是从来没有的,更不用说在接下旨意后还以大汗的名义表彰了。

  这看起来似乎正常,可实际上却不正常,阿失帖木儿心里很清楚,林丹汗这一次聚兵恐怕不仅是要出兵打仗那么简单,估计还带着试探各部落的想法,假如自己拒绝大汗的要求,说不定接下来的发生事就不一样了。

  既然大汗的命令到了,早就做好准备的阿失帖木儿就准备出兵。这一次带兵出征的人依旧是他的长子和继承人,也就是哈丹巴特尔。

  出征的前一日,阿失帖木儿把哈丹巴特尔招去,父子两人聊了好久才见哈丹巴特尔从大帐离开,翌日一早,哈丹巴特尔、布日固德等人就带着两千精骑离开了部落,全军轻装而行,朝着察哈尔本部而去。

  哈丹巴特尔等人离开后,部落笼罩了一层阴影,谁都不知道这一次出征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阿失帖木儿只能祈祷长生天的保佑,希望哈丹巴特尔他们能够平安回来。

  朱慎锥在部落呆了十来日,等哈丹巴特尔走后没多久,他也要返回大明了。大明那边还有许多事,这一次亲自带队原本是打算引出上次袭击商队的人,好好在草原干上一架的,谁想这一路过来却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发生。

  出来也有月余了,回去还需要时间,算算日子,徐静秋生产的时间没剩多久了,朱慎锥答应过她要尽快回去陪着,所以虽说对塔娜和腾格尔有些不舍,可朱慎锥还是要尽快返回大明。

  临行之夜,朱慎锥又一次和塔娜缠绵,完事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再看看身边面如桃花般的塔娜,朱慎锥心中满是柔情。等到翌日,如期离开,他依依不舍告别了塔娜和孩子,承诺等明年春天尽快返回,这才在塔娜的送行的目光中踏上了回程之路。

  回去的路上,朱慎锥等人依旧保持着十分警惕,但还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路平安花了几日的时间,等到进了长城后,一切还是如常。

  “奇怪了……。”朱慎锥心中纳闷,难不成上次袭击商队的马匪真是马匪?那一次仅仅只是一个意外?

  如果是有人针对自己,为何这一次来回如此顺利呢?自己猜错了?事情不是自己所想象的?一时间朱慎锥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过去敏感了。

  等回到平阳城,见到来迎接自己的亢有福时,亢有福带来的消息让朱慎锥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变得尤其糟糕,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把商队交给胡林,让胡林去商行交接,朱慎锥先行脱离了商队,和亢有福去了城中一处地方,这个地方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院,位于城中较为偏僻的区域,是去年的时候当铺那边抵押的一处房产,后来过期成了死当,就归于商行了。

  到了地方亢有福上前拍了两下门,片刻后院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人从里面探头张望了下。见外面来的是朱慎锥,那人这才把门打开,请朱慎锥进院。

  朱慎锥迈步进了院子,开门的人随手把门关上。

  “人呢?”

  “回六爷,在后面柴房关着呢。”那人回道。

  这个人穿着普通,看起来也不起眼,可他的身份却不简单,正是周安民派来平阳查案的锦衣卫好手。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人,两人都被朱慎锥安置在了商行内部,名义上是商行聘请的伙计,实际上却担负着查案的重要任务。

  朱慎锥点点头,跟着那人向柴房走去,片刻后他们就来到后院的柴房。柴房外面看起来不起眼,但等他敲门,另一个锦衣卫从里面打开请他们进去后,朱慎锥才发现这个柴房几乎就是一个囚室。

  房间靠着里面的区域有个大铁笼子,铁笼子外用铁链和锁具锁着,里面一个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面容的人躺着,也不知是死是活。

  除去这个铁笼子外,柴房里还摆着些刑具,这些刑具上面黑褐的也不知是血还是其他,看着阴森吓人,而且整个柴房经过加固,密封性很好,任凭人在里面大喊大叫,声音也传不出外面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这味道有血腥味,还有一种排泄物的臭味,再加上汗味什么的掺和在一起,朱慎锥一进门就被熏得直皱眉头。

  “六爷,这个给您。”带他们进屋的锦衣卫连忙把一个香囊递给朱慎锥,示意他放鼻子下闻闻,可以中和这些味道。

  朱慎锥接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顿时一股檀香夹杂着冰片等药物的味入了鼻孔,把屋里的那些味道一下子冲淡了许多,让呼吸也顺畅了起来。

  另一个锦衣卫搬了个凳子请朱慎锥坐,朱慎锥点点头坐了下来,一旁亢有福站着,另一边是两个锦衣卫。

  “人还活着?”目光朝着铁笼里那血肉模糊的人影望去,朱慎锥开口问。

  “六爷您放心,我们兄弟下手知道轻重,不让他死怎么都死不了。”锦衣卫甲嘿嘿笑道。

  “具体情况仔细说说。”朱慎锥继续道。

  锦衣卫甲当即向朱慎锥开始汇报,整个过程由他进行主要汇报,另一个锦衣卫乙在一旁补充。两人也没绕圈子,直截了当说了说查案的过程和如何发现这人问题包括暗中抓到这审讯的经过。

  一刻种后,等他们讲述完毕,朱慎锥这才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得不承认这两个锦衣卫的确是查案好手,在仅有的线索情况下仅仅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查到了这人有问题。而且这个问题是实实在在的,并且在确定之后和亢有福商议才动的手,抓人来的时候还特意做了布置,现在这个消息封锁着,丝毫没有透露出去,就连马世洲都不知道。

  关在笼子里的这人是商行的人,也是马世洲商队的部下,这个人叫刘大由,也算得上是商行的老人了。

  刘大由以前是平阳刘家店铺的伙计,刘家败了之后,刘家的盐铺就归了朱慎锥,之后朱慎锥让亢有福当了掌柜,从而成立了恒通商行。

  恒通商行成立之后,开始在平阳城快速发展,刘大由就是那时候进的商行。毕竟刘大由之前在刘家当了多年的伙计,算是有买卖基础的熟手,再加上亢有福认识刘大由,当时招人的时候又缺人,向来老实巴交的刘大由就这么入了商行,成了恒通的人。

  进了商行后,刘大由干活利索,又懂事,很快就得到了信任。之后朱慎锥打通了前往草原的商道,开始建立来往草原贸易的商队。

  商队建立之初,刘大由就因为能力不错被调入了商队,一直跟着马世洲打下手,一年多来来往草原尽心尽力,马世洲对刘大由的表现很是满意,出事的时候,刘大由已是商队的队副,等于是商队内仅次于马世洲的二号人物了。

  朱慎锥对商队的人待遇是很不错的,因为商队每次来往草原时间不短,而且又有一定的风险,所以商队的人平日的工钱都远超普通商行伙计,再加上走一次行商还有特殊“津贴”这些钱加起来可是不少。

  按理说,刘大由靠着自己的努力已经在商队做到了队副,也算得上商队中的二把手了,他的收入是普通商队伙计的二三倍,比起商行的伙计更多不少。这些收入完全可以让刘大由的日子过的不错了,再加上自进入商行和加入商队后,刘大由一直兢兢业业,做事不怕辛苦,从来没出过任何问题,尤其是这一次商队遇袭,刘大由也是奋力反击,在诸位商队的兄弟和马匪战斗激烈,甚至在战斗的过程中还受了不轻的伤。

  无论从哪里来看,这个老实能干的刘大由都不可能是出卖商队的人,更不可能是之前怀疑自己内部吃里扒外的家伙。可经过这两个锦衣卫的调查却推翻了这点,证实了刘大由就是商队中的眼线,尤其是商队从出发到一路行至草原被袭击,这过程中的路径消息泄露,全都是刘大由暗中干的。

  “都招了?”朱慎锥冷冷问。

  “招了!我们锦衣卫出手,这天下没有不招的人。”锦衣卫乙平静地回道,虽然他的声音很是平淡,但从这话中却也听到一丝傲意。

  “打成这样,不会是你们屈打成招吧?”朱慎锥反问道。

  “六爷,这是他的口供,您请看。”锦衣卫甲仿佛早就知道有这么一问,当即递上一册口供。

  朱慎锥伸手接过,就着边上的烛光当即就看了起来,谁想看了没几眼他的脸就黑了,表情更是冷若冰霜,等看完后他合上口供,再一次望向笼子的时候,眼中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意。

第223章 断线

  2024-07-13

  “呵呵,三百两银子……就这么点银子就把老子给卖了?”朱慎锥冷笑一声,把手里的口供往桌上一丢。

  口供里写得清清楚楚,刘大由收了人三百两银子,为了这三百两银子刘大由就把商队的行踪卖了。

  在从大明出关到草原的一路上,刘大由按着对方的要求做了标记,这个标记谁都没注意,也正是这个举动让幕后的人悄悄盯上了商队,掌握了他们的行踪,从而在最合适的时机动了手。

  至于这出银子的人是谁,刘大由也交代了,根据他的交代这个人还是他当年在刘家当伙计时认识的一个商人。按照刘大由的说法,这个商人找到刘大由只是想通过他了解些商队的事,尤其是行走草原的商路。

  商人告诉刘大由,这些年买卖不好做,打算也冒风险去草原碰碰运气,不过他从来没去过草原,又不认识蒙古人,第一次行商想从刘大由这边打听些消息,并恳求刘大由在下一次行商的时候用留标记的方式帮他指明方向,以便行走草原。

  就这样,收了三百两银子的刘大由就把商队行踪给卖了,从而使得商队在草原上遇袭。

  “刘大由招供时反复说他也是被人给骗了,直到商队遇袭时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锦衣卫甲在一旁说道。

  “这番说辞你信?”朱慎锥反问。

  锦衣卫甲咧嘴一笑:“我向来只信我亲眼看见的,至于人嘴中说的或许是真,也或许是假……。”

  朱慎锥点点头,锦衣卫甲说的没错,所谓的说辞真假难辩,尤其是在这个事上刘大由心里真是这样想的么?

  倒也不是刘大由说的是假话,三百两银子他收下是事实,一路上暗中做标记也是事实,这些都已是证明了的,商队的行踪就是从他这边泄露出去的,至于他所解释的被蒙骗无非就是说辞罢了,或者说是刘大由自欺欺人,用来给自己开脱的一种说法。

  作为商行的老人,又是商队的队副,刘大由不会不清楚商队的重要性,更不会不明白所谓找自己的商人所提出的要求是这么简单。

  三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商行的伙计一年下来也赚不到多少银子,就算是刘大由这个队副要赚这么多银子也是不容易的。

  可这么一大笔钱一个小小的商人就直接掏了出来,还用这样可笑的理由来说服刘大由,要求他帮忙。刘大由如果真是老实巴交什么都不懂的农民也就算了,可他是商行的老人,又是经常来往草原行商的队副,他会不清楚这其中会有问题?

  再者,商行向来就有商行的规矩,刘大由不是不知道,可他偏偏就这么干了,分明就是见钱眼开被利益熏了心。所谓的被骗什么,无非就是刘大由此事瞒不住后为自己极力开脱的一种说法罢了。

  “他所招的人去查了没?”

  “自然是查了的,不过去晚了一步,刘大由所招的那人叫穆昌瑞,穆昌瑞在代州只是个小商人,兄弟们去的时候穆昌瑞包括他的家人都已不见了,就连他的店铺早在两个多月前也转让了出去,一家人如今下落不明。”锦衣卫乙在一旁回答道。

  微微皱起眉头,朱慎锥心中琢磨:“代州?穆昌瑞?对于代州的情况他知道的不多,但是代州的穆家却是听说过的,当年这个穆家就是被平阳刘家家主刘善成给弄垮的,穆家原本也是吃草原行商这碗饭,后来穆家大少爷在草原上行商莫名失踪,据说十有八九是死在那边了。穆家二少爷卷入官司在过堂时活活给打死,穆家老爷子得知消息气急攻心一口气没缓过来也跟着去了,这样一来在代州颇有名气的穆家就这么完了。”

  刘大由招供的这个叫穆昌瑞的商人就是代州人,难不成和当年的穆家有什么关系?

  “此人算是穆家远亲,虽然也姓穆不过早就出了五服,之前穆家出事此人并未受到牵连,在代州也仅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商人罢了。”

  “对于此人你们有何看法?”朱慎锥问。

  两个锦衣卫交换了下眼神,其中锦衣卫甲开口道:“从目前的证据来看,刘大由受了穆昌瑞好处私下出卖商队行踪已是确定,但穆昌瑞在代州的买卖做的并不大,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

  “代州那边已查过,以穆昌瑞的买卖规模,一年下来最多也就能赚个二三百两银子,但穆昌瑞为收买刘大由一下子就拿出了整整三百两,这实在超出了穆昌瑞的财力,很是说不通。”

  “你的意思是穆昌瑞背后还有人?”

  锦衣卫甲点点头:“这是一定的,以穆昌瑞的财力根本不可能用这么多的银子来收买刘大由,而且商队出事后不久,穆昌瑞一家人就在代州消失的无影无踪,谁都不知去了哪里。”

  说道这,锦衣卫甲停顿了下,继续道:“在下看来,穆昌瑞同其家人失踪无非两种情况,第一是得知草原事发后怕被查到他身上,早做打算直接就带着家人跑了。至于第二种就是他背后的人出了手……。”

  说着,锦衣卫甲抬起右手作了个下刀的姿势,其意思不言而喻。

  朱慎锥觉得锦衣卫的说法是对的,他的判断也是朱慎锥的判断。刘大由只是穆昌瑞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通过刘大由用来掌握商队的行踪,并且找到动手的机会。

  至于穆昌瑞本人,也绝对不会是真正的幕后主使,毕竟穆昌瑞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商人,根本没有这个财力来收买刘大由,也没能力做出这样的事来。和刘大由一样,穆昌瑞同样也是一颗棋子,草原事出后,穆昌瑞就没什么用了,一旦通过刘大由查到穆昌瑞身上,那么再通过穆昌瑞就能挖出其背后的人是谁。

  在这种情况下,真正的幕后主使绝对不会坐视这样的情况发生,采取必要的措施是一定的。无论是直接灭口,又或者把穆昌瑞一家藏起来都是有这个可能,而朱慎锥和这两个锦衣卫的看法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只有穆昌瑞一家老小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条线索才彻底被掐断。

  可穆昌瑞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呢?又是谁指示他这么干的呢?一时间朱慎锥陷入了沉思。

  “穆昌瑞那边还需要查,搞清楚他背后是谁,人又去了哪里。”

  两个锦衣卫点头应道:“六爷您放心,兄弟们明白,不过六爷,穆昌瑞全家已下落不明,这事继续查下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能不能查出来我们兄弟无法向您保证。”

  朱慎锥笑笑:“们能查到这一步已很不容易了,穆昌瑞那边尽力查吧,能查出多少算多少,尽人事听天命,万一能查到些自然是好的,如果实在查不到我也不会责怪你们。”

  这话一出,两个锦衣卫松口气。这两人是周安民的直属部下,当然知道朱慎锥和周安民的关系,这一次来查案周安民可是和他们仔细交代过了,只要能让朱慎锥满意,等事做完后重重有赏。

  周安民眼下副千户的职务已经成了正千户,成为了锦衣卫千户所名副其实的一把手。顶头上司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再加上周安民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他们如果还不知道这事的重要性那么这些年在锦衣卫也是白混了。

  朱慎锥让他们查穆昌瑞背后的人,这两个锦衣卫自然是清楚线索断了再查下去难度极大,查是没问题的,可万一查不出朱慎锥迁怒他们怎么办?到时候在周安民那边说几句对自己不利的话,他们以后怎么在锦衣卫混?

  朱慎锥这句话让他们放下了心,当即两人拍着胸脯保证,这个事会尽心尽力去办,一有消息马上告知朱慎锥。

  说完了这事,朱慎锥起身准备离开,这柴房里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哪怕有香囊时间久了也有些受不了。

  在他离开之前,两个锦衣卫询问刘大由怎么处置,这时候朱慎锥目光再一次朝着铁笼子里的刘大由望去,看了一眼后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告诉两个锦衣卫刘大由随他们处置就是了,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柴房。

  出了柴房,朱慎锥到了院中,外面新鲜空气相比柴房内那味道让人感觉舒适多了。

  “六爷!”

  从进了这里,跟着朱慎锥到了柴房,由从柴房出来一路上陪着的亢有福突然扑通一声就冲朱慎锥跪了下来。

  “这是为何?”

  “六爷,小的识人不明,错用了奸人以至出了这样的大事,小的向六爷请罪……。”亢有福跪在地上垂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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