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冠军侯,迎春表兄 第62节

  自上次一别后,内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嬴渊。

  如今有见他的机会,心中怎耐得住相思之苦。

  “表哥”

  她轻唤一声。

  嬴渊翻身下马。

  蓁儿施礼道:“家主,贾府迎春姑娘已等您多时。”

  嬴渊下意识道:“怎不进府中?”

  说着的同时,已站在马车外,“迎春妹妹今日为何来了?怎不进府?”

  闻言,已掀开车帘的迎春朝着他莞尔一笑,

  “天色渐晚,我便不进去了。”

  “表哥,这个给你。”

  说着,就将绣好的护膝与香囊递给嬴渊。

  在嬴渊接手的那一刻,她已面色羞红,连忙遮上车帘,在马车里紧张地说道:

  “表哥,这香囊里的药材,有止血、化瘀的功效,望表哥用不到。”

  “还有这护膝...表哥常骑马,定是用得着。”

  嬴渊顿感一股暖意传来,道:“表妹不下马车来一叙?”

  他们二人有婚约在身,倒是不必忌讳旁人说三道四。

  迎春心脏跳的很快,纠结片刻,随了嬴渊的意,下了马车,低头站在嬴渊身前。

  小小的一只,倒是引起嬴渊的保护意。

  他有留意,迎春的头发上,仍是戴着他在镇远关时,送给她的一支,

  “为何还戴着这簪子?不是给了你宫中的御品?不喜欢?”

  迎春摇了摇头。

  如若搁在往日,她定不会如今日这般羞涩。

  实在是刚被赐婚,内心悸动未平,见到嬴渊之后,愈发不能自已。

  也不敢抬头看向嬴渊,心里倒是有很多话想说,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深呼吸一口气,忽的转身,在橘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橘见状,连连叹息摇头,朝着嬴渊施礼,也上了去。

  嬴渊刚想说些什么。

  就听回到马车里的迎春开口道:“近日有雨雪,路滑,表哥骑马时小心些,莫要贪速。”

  “这两次见表哥,都见表哥衣衫单薄...表哥虽是武将,体质异于常人,但唯恐久寒,于己不好,还望表哥平日里多穿些衣裳。”

  说罢,就让马夫赶车回了贾府。

  嬴渊见那马车渐行渐远,不由得摇头一笑。

  这丫头。

  他转身回府之际,跟在身后的蓁儿问道:“听方才家主与迎春姑娘所言,您与她,是表兄妹关系?”

  此前,嬴渊并未向她透露过迎春的身份。

  嬴渊瞧着手里的香囊与护膝,笑了笑,道:“不止,她更是未来将军府上的女主人。”

  蓁儿下意识点头,随后心中一惊,迅速想着自己方才可曾得罪过迎春。

  当觉着自己方才言行举止并无不恰当之处时,心中才算松了口气。

  ......

  此时,贾府马车里。

  橘不解的问道:“姑娘好不容易见嬴大爷一面,为何就这般匆匆走了?”

  迎春哪里不想与嬴渊多待片刻?

  只是,内心羞涩的她,实在是觉得尴尬,只好仓皇逃窜。

  见迎春不答。

  橘故作聪明的叹道:“看来,姑娘您这颗芳心,已被嬴大爷锁的死死的了。”

  这也就是平日里迎春待她极好,不然,她是不敢这样说话的。

  迎春轻轻敲打了她一番,道:“就你话多。”

  语罢,她下意识掀开车帘,想要看看回时的路。

  那是通往将军府的路。

  “自我与表哥私定终身之后,怕我早已不是我了。”

  “表哥于我,又何止于一许芳心。”

  迎春在心中喃喃一声,满脸都是甜蜜的笑意。

  自生母去世后,从再见到嬴渊算起,这段时日里,是她觉得,最为欢快的光景。

  虽然她能为嬴渊做得不多。

  但,她能给嬴渊的,除了芳心之外,还有自己。

  所谓一往情深,不过如此。

第71章 迎春的改变

  迎春回到贾府之后不久,为庆她赐婚的宴席便就开始。

  不说迎春未来伴侣嬴渊的重要性,单说被皇帝赐婚这件事,就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喜事。

  可以让京城里的不少勋贵人家知道,皇帝没有忘记宁荣二府。

  这次的宴会规模较小,主要还是一家人热闹热闹。

  王熙凤、秦可卿、探春、迎春、黛玉、宝钗等同坐一起。

  宝玉那厮不愿与贾琏等人玩乐,索性就恬不知耻的坐在女人这桌。

  此举引来不少人的嘲笑,

  “宝哥哥,你不与琏二哥他们坐一块,却与我们同席,说出去也不怕笑话?”

  “宝二爷一向如此,我们早该习惯才是。”

  “听说嬴家表哥比二哥哥只大几岁时,就已北上参军。”

  “...”

  原本宝玉对贾府众女的玩笑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当听到‘嬴渊’的名字时,心里还是生出几分不悦。

  在众人都不知迎春的那位表哥时,平日里,她们都是围绕着宝玉转。

  如今知道迎春的表哥了,都围着迎春去谈论嬴渊,导致让宝玉有几分受冷落的感觉。

  心里颇有些不如意。

  但是,从贾宝玉内心深处来说,还偏偏有些欣赏嬴渊。

  倒不是欣赏嬴渊为大周做出的功绩,而是嬴渊有着较高的颜值。

  是他平生仅见的,只会出现在话本里的‘玉面飞将军’。

  贾宝玉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会忍不住称赞与欣赏,且无论男女,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

  忽然,贾宝玉见秦可卿神色不对,近几日愈发显得憔悴,于是嘘寒问暖道:

  “侄媳妇这是怎么了?近日怎觉得你郁郁寡欢?”

  闻言,王熙凤也是注意到了秦可卿脸色不对,

  “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秦可卿哪里敢明说?摇了摇头,便不做声。

  近些时日,她常感到自家公公看她的眼神多有不对。

  而且,每日请安问候时,自家公公总会找各种理由,触碰自己的手指或是其余部位。

  若是偶尔一两次便也罢了。

  可次次都是如此,实在有违常理。

  一些有悖纲常伦理的事情,她想也不敢想,可种种预兆似都表明,让她寝食难安。

  甚至,连她的丈夫贾蓉都察觉到了什么。

  可贾蓉却说,是她想多了。

  与贾蓉成婚日久,秦可卿怎能不知贾蓉的性子?

  不说软弱,但也与自家公公般,是个私生活淫乱的主。

  就算真有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发生,只怕贾蓉知道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想到这里,她为自家丈夫的懦弱与公公的无礼心急如焚。

  渐渐地,只觉得胸口异常憋闷。

  在这个时代,当儿媳妇的遇到这种事,哪个不是敢怒不敢言?

  久而久之,身体不出问题,不生病,才算怪事。

  想到这里的秦可卿,不知为何,目光却突然看向迎春。

  她羡慕迎春,年纪轻轻的,就能为自己寻个好夫君。

  秦可卿是秦家养女。

  其父秦邦业一心攀龙附凤,于是将秦可卿嫁到宁国府。

  殊不知,正是此举,将自家女儿推向了无底深渊。

  若有可能,秦可卿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来到宁国府这淫乱之地。

  她虽只见过嬴渊一面,但不难看出,唯有像嬴渊这样的人,才可称得上一声大丈夫。

  至于自家夫君...不提也罢。

  每每想此,内心愈发忧郁。

  贾宝玉见秦可卿不应声,也不好追问。

  这时,她们这桌子上,再一次谈论起嬴渊,

  “听市井人说,前几日,陛下常因梦魇而半夜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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