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冠军侯,迎春表兄 第143节

  没人知道此刻贾琏有多么害怕。

  毕竟,他可是真切听到,嬴渊要动郡王了啊!

  那是王!

  别说知道轻重利害的贾琏差点儿被吓到魂飞魄散。

  就连不知朝中、官场之事的林黛玉,在隐约听到嬴渊要查郡王时,都是神情一顿,心惊不已。

  同时,她对嬴渊更添了几分钦佩。

  在她看来,嬴渊不畏权贵,维护国法,为两淮百姓不惜得罪郡王,就是大丈夫的做法,是为国为民的举动。

  林黛玉与贾琏二人走后。

  嬴渊刚想说些什么。

  就见有万骑营的兵卒急匆匆走来,

  “嬴将军,举劾急报!”

  嬴渊在来贾府之前,已经向众人吩咐下去,如若有紧急情况,可去贾府寻他。

  毕竟,如今两淮形势瞬息万变。

  嬴渊需时刻亲自坐镇。

  见兵卒走来,嬴渊下意识好奇道:

  “事关举劾?这么快便有了消息?”

  他从兵卒手中接过举劾信。

  信中,乃是举劾周王与都转运盐使司贪墨盐税预缴银一事。

  见状,嬴渊冷笑一声,

  “我等刚查到这条线索,就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于节庵看了那举劾信之后,忧心忡忡道:

  “会不会是周襄刻意为之?其目的,就是要让我等对付宗室郡王?”

  周襄的计划,可以说是阳谋。

  嬴渊若是不查周王,他在两淮做的事,就站不住脚。

  若是查了周王,整个大周的宗室子弟,不会放过嬴渊。

  也就是说,无论嬴渊如何选择,对他都无利处。

  只是,周襄小觑了嬴渊。

  “还是那句话,周王于战时一掷千金,若不将其查办,本将军对不起在边关死难的那些袍泽兄弟。”

  说到这里,嬴渊豁然起身,负手而立道:

  “周襄想让本将军查,那本将军就查给他看!”

  “两淮之事,但凡涉及通匪、贪墨者,无论是谁,上不封顶,一律严查!”

第152章 不痛快的几种死法

  嬴渊并未在贾府久留。

  在决定要查周王那一刻,便返回营中,命陈大牛领兵将都转运盐使司同知带来。

  此举使得金陵震动,犹如地龙翻身。

  嬴渊来到金陵仅两三日而已,就要将一位从四品官吏撸下马来?

  更为人震惊的是,待范知被捉去侍卫亲军大营过去足足三个时辰后。

  周襄乃是都转运使那边,竟是没有露面。

  一夜过去。

  没有人知道范知究竟怎样了。

  只知道,自他踏入大营的那一刻,便没了任何消息。

  整个范家,也被嬴渊控制了起来。

  金陵锦衣卫与万骑营的将士一同抄家范府。

  粗布估计,其府中字画、粮食、田产等加在一起,总价值超过二十万两。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同知啊,一月俸禄不过二十五石。

  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也就是说,仅凭抄家得出的银两,嬴渊也足以定其死罪。

  此刻。

  侍卫亲军大营里。

  一夜过去,范知并未经历什么严刑拷打。

  如今,他正站在嬴渊的主帐内,听着身旁几名将士在说着从他家中查抄出的一些银两细节。

  端坐在椅子上的嬴渊,一直在注视着范知的神情变化。

  然而,无论范知听到怎样使人感到惊骇的数字,始终都是一脸的淡定。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嬴渊等人不是傻子,见范知这般视死忽如归,大概也能猜到,他与谭友德一般无二,也只是周襄推出来的弃子罢了。

  “锦衣卫在调查你时,得知你有二子,如今均不在金陵,而在江南求学。”

  “你如此淡定,可是料定,你背后之人,会为你范家子嗣谋后路?”

  嬴渊试图攻心。

  然而,范知明知必死,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逃脱生天。

  既如此,倒不如完全信任周襄等人,

  “嬴总督,你无需多言,只求嬴总督能给下官一个痛快。”

  痛快?

  嬴渊冷笑一声,

  “你贪墨了那么多银两,让两淮百姓不痛快,本官,又岂会让你死的痛快?”

  “范同知,你可曾听说过什么极其痛苦的死法?”

  极其痛苦的死法?

  范知眉头一皱,“千刀万剐?”

  对于这个下场,他也早有预料。

  千刀万剐,穿肠烂肚,无非就是二选其一罢了。

  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比较痛快的死法了,称不上痛苦。

  嬴渊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金陵锦衣卫指挥使纪骧。

  后者抚须道:“不知范同知可曾听说过痒死之法?”

  “将范同知绑在荒郊之中,浑身赤裸,涂满蜜糖,引蜂虫来食,万蚁攀咬。”

  “若是范同知不满痒死之法,我这儿,倒是还有个体面的死法。”

  “寻些犬兽,喂其欲药,绑住范同知四肢,与犬兽关在一笼,扩尔魄门...”

  “当然,若是以上都不满意,还有别的法子,我一一说来...”

  “...”

  当范知听到痒死之法时,已经彻底绝望了。

  更别说后面的一些死法。

  他不怕死,但怕死的受折磨。

  待纪骧话音落下。

  范知没有任何犹豫的,便要拔出身旁一将领腰间佩剑,意欲自刎。

  站在他身旁的将领,乃是陈大牛。

  结果显而易见,范知失败了。

  他本欲咬舌自尽,也被陈大牛及时发现并制止,并将其按跪在地。

  范知慌了,大骂道:“嬴渊!我是朝廷命官,你不可那般待我,不可!不可!”

  嬴渊道:“你想死的痛快,可以,但你总要让本总督心满意足才是。”

  范知咬牙切齿,“嬴渊,扪心自问,即使我将背后之主谋说出,你有那个胆子将其法办吗?”

  嬴渊不语。

  范知大笑道:“好!我告诉你!”

  “背后主谋,乃是周王!”

  “周王与我,将历年来的盐税预缴银揽为私用。”

  嬴渊沉声道:“周王又无实权,背后还牵扯着谁,你最好还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显然,他想让范知将周襄也供出来了。

  但范知有难言之隐。

  将周王供出,是计划的一部分。

  如今,他的两个孩子,都在周襄的控制下。

  他就算死的非常痛苦,也不能让自己的两个孩子出事。

  所以,除了周王,他谁也不能供出。

  “只有周王!”

  范知为了自己的儿子,可以豁出一切。

  见状,嬴渊摇头一叹。

  明眼人都能瞧得出范知的顾虑。

  时下,嬴渊已经派出万骑营、锦衣卫、漕帮三路人马,全力抓捕范知子嗣归案。

  只要能抢在周襄转移范知之子之前,将其运来金陵。

  周襄给嬴渊设下的局势,便也不攻自破。

  甚至,两淮的事情,都能由此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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