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 第340节

  徐盛、徐庶、陈宫等人在队伍的最前端,看得出,他们都很是开心。

  “恭喜使君喜得贵子”

  “恭喜、恭喜”

  李贤笑道:“同喜同喜,这一次,你们开心了吧?”

  当然开心,只要孔黎成功生出个儿子,那么,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李贤后继有人,这对于大家来说定然是一个难得的喜事。

  众人联袂而来,为的就是想从李贤口中听到孔黎怀孕的消息。

  与绣娘相比,孔黎出身望族,又是李贤的正妻,他若生出儿子,一出生便是嫡长子。

  整个下邳城沉寂在欢乐的海洋中,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吏,他们都很是开心。

  李贤改善了大家的生活,让百姓过的更加滋润,遇到这样一个郡守,大家当然希望他能一直做下去。

  当然,天有不测风云,谁也不敢保证李贤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若是没有子嗣,李贤一死,什么都一了百了,可现在李贤不但活的好好的,还传出了即将有子的消息,这让人如何不喜?

  等到同伴走的差不多了,陈宫向李贤建议道:“使君,这郡府应该提高警惕,而厨房也需要多加小心”。

  李贤深以为然:“好,这就按照你说的办”。

  在江东李贤遭遇了一次暗杀,生死存亡走了一圈,李贤觉得有必要防患于未然。

  毕竟,不要命的家伙太多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在无望的情况下会不会迁怒与李贤的后宅佳人,如果是这样,增加护卫合情合理。

  广陵城外五里处,甘宁一手打造的水寨已经进入到了尾声。

  整整二十天的时间,甘宁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一切都为了打造他心中的水军大营。

  如今,即将大功告成,甘宁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纵横江面的大船已经有了,成千上万的麾下也有了,如今,连水军的大营都已经建造妥当,往后,还有什么能够难住甘宁?

  之前在长江河道上逍遥快活的时候,甘宁便梦想有朝一日能够统帅数百艘战船,所向披靡。

  现在来看,甘宁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这一切,都离不开李贤的大力支持。

  甘宁明白,以他水贼的身份,等闲人根本不可能重用,别说独领水军了,便是统领两千人以上的兵马都没有可能。

  荆州刘表便是最好的明证,他不相信甘宁会改邪归正,不相信甘宁有取胜的实力,李贤就不同了,他对甘宁全无保留地信任,只这一点,便让甘宁极为感动。

  常言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甘宁一直认为自己就是珍贵的千里马,只是一直无人赏识,直到遇见李贤。

  几番接触,甘宁终于确定,李贤便是他朝思暮想的伯乐。

  甘宁认为他的一身才能只有在李贤麾下才可以得到充分发挥,若是到了其他人麾下,绝不会这样的机会!

  之前,甘宁也曾经想过,要不要再次自立为寇,过过逍遥快活的日子,然而,这等念头刚一出现便胎死腹中,因为甘宁明白,他已经成为荆州刘表的眼中钉肉中刺,只要有机会,刘表是不会放弃杀死他以除后患的。

  现在,甘宁已经决定为李贤卖命了,最起码,在偿还完人情之前,他不会离开。

  

第416章 鹦鹉

  

  孔黎有孕,对于李贤,对于所有忠于李贤的人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

  虽说,孔黎能否产出一个子嗣尚且存有疑问,不过,最起码,她让大家看到了希望,众所周知,李贤不好女色,除了一妻一妾之外极少沾花惹草,这就使得李贤的子嗣问题成为一个难题。

  一开始,李贤并没有意识到子嗣问题的重要性,因为,后世里二十六岁的男人也不过刚刚结婚罢了,而从未做过父亲的李贤,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做好抚养他人的准备,直到陈宫、徐庶接连谏言,李贤才明白,到了他这个身份地位,没有一个继承家业的儿子,对于所有的追随者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人生在世,自然不能只顾自己,一个家族能否兴旺发达完全在于继承人是否优秀,毫无疑问,李贤已经表现的足够好,可是,谁也不敢保证李贤会一直平安无事呀,追随者辛辛苦苦拼搏了一辈子,自然是想有所收获,可若是李贤出了问题,谁来保证追随者能够获取他们应得的部分?

  李贤不想做一个种马,但是,他肩上的责任要求他必须尽快地拥有子嗣。

  怎么办?

  李绣娘刚刚生产没几个月,身子还在恢复中,孔黎又查有身孕,不敢乱行房事,至于新收的大乔,她为李贤挡了一剑,身子还在康复中,这样的情况下,李贤的“播种”计划必须寻找新的“土地”。

  李贤如今的身份地位极为显赫,只要他流露出相应的需求,一定会有人趋之如骛。

  女人而已,如果能够收获李贤的友谊,便是送出家中的女儿又如何?

  对于青州、徐州的豪族来说,他们巴不得李贤能够看上他们家的女子,那样以来,他们便可以借此牟取巨大的利益。

  不过,大家都是有脸面的人,自然不能无节操、无下限地将自家女子送到李贤府中,那样的话,自取其辱的可能性极大。

  既要达成目的,又不能过于刺激孔黎,这样的“播种”计划难度极大。

  幸好,李贤还有选择。

  糜氏糜缳,后世里为刘备生出刘禅刘阿斗的糜夫人便是此人。

  眼下,李贤先于刘备捷足先登,掳获了美人芳心。

  前期的辛苦已经成为过去,现在,到了收获的季节。

  南征九江之前,李贤便允诺糜缳,凯旋之后便娶她进门,已经耽搁了这么久,李贤必须实践诺言。

  不过,在此之前,李贤决定先跟孔黎说明白,省得这妮子独自伤心。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是她心爱的男人在她怀孕的时候与别的女人勾搭到了一起,如果是结婚的话,那就更糟糕了,极少有女人能够迈过心里这道坎。

  李贤不想辜负任何人,所以,他觉得必须有所交待。

  忙碌了十多日,李贤终于将手头的事情忙完了,不过,事到临头,李贤反而不知如何开口。

  难道见了孔黎就跟她说自己要娶妾了吗?这样的话,对孔黎未免也太不尊重了。

  越是珍惜的东西,越怕伤害。

  这一日,李贤陪着孔黎在花园中散步,怀有身孕,孔黎最大的梦想得到了满足,因而,她的嘴角总是荡漾着笑意,不过,李贤却有些欲语还休。

  孔黎很快便察觉出了不妥:“怎么,夫君有心事?”

  “啊,有,不,没有”

  孔黎瞪大眼睛,不无忧虑地说道:“夫君,到底是什么事?你就不要瞒着我了”。

  心事被人看穿,李贤知道再遮掩下去毫无意义,只会让孔黎胡思乱想。

  已经到了这份上,不开口是不行的,可是李贤的思绪乱糟糟的,须臾过后,他才说道:“黎儿,我对不起你”。

  孔黎摸着李贤的手,道:“夫君,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喔,难道是大乔的事情?”

  李贤微微一滞,他没想到孔黎的思维如此跳脱,这么快就接近了正确答案,不过,与糜缳相比,大乔的身份确实也是一个难题。

  国色天香的女子原本与李贤并无交集,是李贤强行得到了她,又将人家从江东带到徐州,这样的女子不恨李贤已经很难得了,可他半途间竟然为李贤挡了一剑。

  从某种意义上讲,若不是大乔,李贤能否存活还是个问题。

  救命之恩呀,于情于理,李贤觉得都不能让人家没名每份的待下去。

  想到这里,李贤嘴里道:“我想娶糜缳、娶大乔”。

  孔黎微微一滞,可片刻之后她便展颜笑道:“好呀,糜姐姐已经等了你这么久,你娶她理所应当,至于大乔,她为你挡了你一剑,你也应该对她有所交待”。

  李贤有些目结舌,他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唯独没想到孔黎竟然答应的这么爽快。

  这是什么情况?

  “黎儿,你不怪我么?”

  孔黎捂着嘴笑了起来:“夫君,我是那么善妒的人吗?”

  李贤搂着孔黎,不无感激地说道:“我家黎儿最是乖巧,能够娶你,真是我的福分”。

  孔黎连连摇头,道:“夫君,嫁给你才是我的福分”。

  “你有了身孕,我却大张旗鼓地纳妾,这让我总觉得亏欠你”

  “不,夫君,你从来不欠我什么,是我欠你的,今生我能陪在你的身边,已经是我最大的福气了,至于糜姐姐,她对你也是真心的,将她娶回家中,我们姐妹也好有个伴”

  李贤松了口气:“黎儿,只要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

  孔黎偷笑道:“夫君,你要担心的却是糜姐姐,她做妾,原本已经是委屈了,可你又要娶大乔进门,你得跟她好好谈谈,否则的话,糜姐姐一定会伤心的”。

  想到糜缳,李贤就有些后怕,与温柔乖巧的孔黎相比,糜缳完全是另外一个极端,真要是触怒了她,这丫头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黎儿,你觉得糜缳能够原谅我不?”

  孔黎叹了口气,道:“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同时嫁给同一个男人”。

  李贤有些苦恼:“如果糜缳不同意的话,我只能明年再娶大乔了”。

  孔黎微微颌首:“夫君什么时候纳妾,我没有丝毫意见,只是夫君一定要与糜姐姐沟通妥当了”。

  李贤觉得很没底气:“黎儿说得对,我得去见见糜缳”。

  孔黎摸着肚子,嘴里道:“夫君,要不要我先过去探探口风?”

  “不必,你已经有了身孕,万万不能动了胎气”

  孔黎有些迟疑:“没事的夫君,我小心些,不妨事”。

  李贤语气坚决起来:“黎儿,这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我连这点事情都搞不定,岂不是让人小瞧了?”

  孔黎这才颌首:“也罢,既然夫君有了决断,我便在家中等候”。

  “嗯,黎儿不必担心”

  “夫君,其实我觉得糜姐姐通情达理,你若是与她说明白,我想,她是不会怪你的”

  李贤有些不确定:“我这便去糜府”。

  “好,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去见糜姐姐”

  李贤不置可否,他带着一件礼物很快便来到糜府。

  看守院门的护院见到李贤之后不敢怠慢,连通禀都没有便将李贤请入府中。

  糜芳忙着海船出海的事情,糜竺却在家中。

  李贤与糜竺闲谈了几句,便看到一个红影从门口一闪而过。

  李贤心头一跳,一定是糜缳!

  正愁着如何请辞,糜缳便在屋外干咳了一声。

  糜竺面色尴尬,有心呵斥,可当着李贤的面儿,他却不好出口。

  说得重了,搞的李贤难堪,说得轻了,又显得糜氏没有家教。

  思来想去,糜竺只能装糊涂,装作没有听到糜缳干咳的样子。

  好巧不巧地,糜缳又干咳了一声。

  糜竺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李贤却不敢这么做,他原本就做了亏心事,害怕糜缳跟他秋后算账,这时候自然不敢耽搁太久:“兄长,我还有事,今日便告辞了”。

  “嗯,那我便不送了”

  “留步”

  说是告辞,可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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