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了经验,听到易中海这些话。秦淮茹立马双眼红了,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扭捏的说道:“大爷,我就是听说您最近在车间里不太好,我担心您,过来看看。”
易中海这辈子吃的也就是这套,本来不想再搭理秦淮茹。听到秦淮茹的关心,神色也不由柔和了一些。
毕竟这段时间,大家看他都像是臭狗屎。就是回家,面对的也是李云那张苦瓜脸。
秦淮茹虽然也是一脸苦色,但总比自家老太婆要强。
颜值对于人亲和度的加成,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漂亮的人,总能轻易的获得异性的热情。
特别像秦淮茹特意的安排下,话语的讨巧,说的她就像多关心易中海似的。
不知不觉间,易中海就跟秦淮茹聊了十多分钟。
秦淮茹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煮鸡蛋塞到易中海手里,口中说道:“大爷,这是我在家里带过来的一个煮鸡蛋。您重体力活,可不能吃不饱。”
易中海哪里好意思接受秦淮茹的这种好意,连忙把鸡蛋往秦淮茹手里塞入。
你推我挡,只是几下,两人的手就握在了一起。
等反应过来,俩人都呆住了。
易中海傻傻的握住了秦淮茹柔软的手,手心虽然有几个老茧,但年轻嘛!总归不是他媳妇的橘子皮能比的。
易中海并没有松开手,只是双眼看著秦淮茹傻傻的说道:“淮茹,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脸飞红霞,娇艳欲滴。娇羞的对著易中海低声说道:“大爷,松手,让人看到不好。”
这玩意让易中海直接口干舌燥了起来。
他在解放后哪里遇到过这么诱惑的娘们?
易中海慌忙松开手,秦淮茹就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鼓著小脸白了易中海一眼,然后又扭著腰肢离开了。
临走时,俩人都没注意,那个鸡蛋还在秦淮茹的手里。
易中海下意识的伸手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
一股雪花膏的香味夹含著其他味道。
这种事情,俩人都没想到会这样。
在秦淮茹来说,她本来是想著讨好易中海,恢复贾家与易家的关系。在推脱鸡蛋过程里,下意识的把对付其他男人的手段用在了易中海身上。
可是看到易中海眼中炙热的目光,却是让秦淮茹有点心慌,也有些别样的刺激与成就感。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哈?
就算她转身离去时,也可以感觉易中海的目光在她上下扫视。
秦淮茹一路逃到易中海视线不可及处,靠在冰冷的墙砖上,深吁一口气,又伸手拍了拍胸口。
秦淮茹伸手贴著脸,感觉著脸上的滚烫。内心的挣扎,却是如同天翻地覆一般,怎么也掐灭不了那缕奇异的情绪。
一方面,她的孩子,她的婆婆,她的娘家,需要她寻找一个依靠来帮她。而易中海,是她能接触到,也是最有钱的人之一。
另一方面,她也清晰的知道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父。而她,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
本来就是病态的人生,有著病态的想法也不足为奇。
而在易中海这边,也是各种胡思乱想。
他觉得他还行,也有需求。可是家中的李云,已经可以称为老妪了。
以前是生活舒心,光想著拿捏这个,拿捏那个,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
可是刚才这一触碰,再加上秦淮茹的神色转变,却是让他像是触电一样,一下子打开了压抑的某个囚笼。
易中海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车间的,他恍恍惚惚的,一下午都是心不在焉。
等到下班的时候,易中海出了厂门,却是不像往常般急著回家。行路如蜗牛,慢吞吞的往家里走去。
易中海压抑著自己想回头查看的欲望,也不可避免的心里胡思乱想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情绪是怎么了,可能他就是想再看一眼,那个娇羞的面容。也可能他只是想跟秦淮茹解释一下,自己中午时不是故意的。
终于,他听到身后那个熟悉的声音。秦淮茹正在跟别的妇女叽里哌啦的说著别人的八卦。
应该说,秦淮茹跟易中海在某方面看来都是没本事的人。
秦淮茹脱离不了贾张氏为她编织的牢笼。而易中海也不敢搬离四合院,去寻找别的生活的可能。
也就是她俩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是如此了。
可是现在的易中海,突然发现他还年轻,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这让易中海的心痒痒的,想挠,却总是越挠越痒。
说易中海是自暴自弃也好,说易中海是想开了也罢。
易中海也在心里劝慰自己,~又不是他自己找上秦淮茹的,而是秦淮茹找上他的。这个,不是他的错。
秦淮茹也看到了前面的易中海,她倒是把中午那种情绪从自己的脑海里驱赶了出去。但是却没熄灭掉她想靠上易中海的想法。
秦淮茹毕竟年轻,在厂子里也跟别人搞过暧昧,所以对这种情感,也就是感觉刺激了一下,就抛去了九霄云外。
秦淮茹跟身边同事打了个招呼,告罪了一声。急赶几步,走到易中海身边,问道:“易大爷,走这么慢,是不是脚又疼了?”
易中海正不知道怎么跟秦淮茹搭茬呢,听秦淮茹如此关怀,心中一暖,顺口说道:“淮茹啊,嗯,上年纪了,今天站得久了些,脚有点酸胀。”
“您一点都不老。”秦淮茹下意识说道。
第200章 200,本来没有
许大茂上回也就放了个狠话,其他时间并未做出什么动作,甚至这段时间,许大茂并没有再出现在院里邻居的生活里。
这是个奇怪的问题,除了闫家提心掉胆之外。其他人也在想著,在议论著许大茂是不是在设计著什么针对闫家的事情。
吓得闫埠贵这几天睡觉都用东西顶著自家门闩,一点都不敢有疏忽。
现在的闫埠贵已经认命了,自从他媳妇说许家有大人物后。他也找了几个在江湖上稍有名气的人物,想著打探一下,有可能的话再反击一下。
只是人家问起许大茂家庭的详情时,说到许大茂媳妇姓娄,那些人就像是被针扎到似的,都是连连摆手,不愿意沾染这个事情。
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何况闫埠贵。
他老闫家,能在四九城混到今天,也不可能是四六不懂的人物。
在四合院如此,只是因为四合院的邻居们原来吃他这一套,并不是说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如此。
终于在闫埠贵送出一条大前门后,有一个老混子给他报出了一个人名。
明明是俩个人的房间,老混子左右观看,像是害怕什么似的。
等到真的确定了安全,老混子才在闫埠贵耳边低声说道:“娄振华,娄半城,他也姓娄。他有两个姑娘,据说就是嫁给了工人家庭。”
“嘶闫埠贵真吓到了。
他闫埠贵何德何能?能跟娄半城扳手腕?像是他老伴杨瑞华说的,这是解放了,他们老闫家这才捡回一条命。
要是解放前,早就被绑上石头沉在海子里去了。
无声无息,谁都不会知道。
也就因为联系到了这个,闫家闫埠贵这段时间比什么都要乖。
再也不敢以前的咋咋呼呼了。
闫埠贵倒是想著跟许大茂磕头道个歉,但这几天许大茂不在院子里,他就是想磕头,也是找不到真神。
而这几天的许大茂倒不是说几句狠话,其他就不敢做了。
这几天的许大茂还是一天一块多钱的折腾著闫家,揍闫家的娃,盯闫家的风。只要闫埠贵敢再敢去乡下收山货那种事,许大茂就准备直接报所里,也就是把闫家往死里搞。
这种事,许大茂不可能跟闫埠贵客气。人家都要把他往死里搞了,许大茂再客气,再圣母心,就真的是傻叉了。
这些事,许大茂委托给了一群胡同串子。
这几天许大茂不在四合院,是他去娄家陪媳妇了。
而他去娄家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许大茂发现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
娄家跟各个单位的牵扯,别的不说,街道办肯定是有跟娄家关系好的人。
这是许大茂从闫埠贵在街道办揭发他家的理由,以及街道办上门查证的力度上面猜测出来的。
那种事,街道办就是上门问了几句,看了两眼就算了事了?这要没鬼,许大茂是不怎么相信。
不止一个街道办,还有学校那些地方,以及很多的地方。
许大茂感觉自己报复闫埠贵家进行的太顺利了。
很多事,他还没有想到,就有人替他做了。
就像现在闫埠贵在学校里的遭遇,你能说那些事就真的全部是熊孩子跟闫埠贵之间的问题?
就正好那么巧?闫埠贵倒霉,熊孩子找他麻烦,领导再处理他,如此轮回?
当然还有街道办,许大茂是不信自己的丈母娘有那么大的面子。
总归这回许大茂是发现了许许多多有趣的事情。
娄半城是一直劝他忍耐,不要跟闫埠贵那些小人物一般计较,可是闫埠贵却是无缘无故的倒了霉。
甚至还有几个家长找到学校领导,说闫埠贵原来当老师时吃拿卡要的事情。
不过这种事情,学校肯定是不肯认的,让那些家长拿出证据,这种事情到哪有证据?
许大茂倒是理解这个,文人这个团体,是很奇怪的团体。
他们并不团结,俗话说文人相轻,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在文人圈里,亲与疏,分的更加明显。
关系好的,哪怕全身光光,也是放荡不羁的说法。
关系不好的,哪怕一辈子做好事,也是一个伪善的标签。
至于圈外人指责文人,必然不分对错,群起而攻之。
这个最典型的就是明朝的东林党了。
这些事说直白了,也就是文人圈子的人,只有文人可以欺负,外人欺负不行。
具体到闫埠贵这个事情上来,也就是学校里面的老师学生可以把闫埠贵当小丑一样耍,但那些家长如果想针对闫埠贵,学校又是维护了起来。
所以这些事把闫埠贵搞得相当郁闷,他也不清楚,他是该骂麻麻皮,还是该说谢谢。
这里面,也只有新来的老师冉秋叶抹不开面子,没有掺和到这些事情当中。
许大茂也不可能直接问娄半城,有没有干过那些事?
但据许大茂的观察,以及以果推因,这个事情上少不了娄半城的掺和。
除了私事,当然还有公事。
新徒弟的教学,以及上面关系的各种理清,让许大茂没有太多的时间,关注院内那些破事。
关键关注了也没用,搞不死闫家,闫家就还能在他面前跳啊跳的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