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种情况下,院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闫家与许家身上。
而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关系,貌似有了一些发展。
这段时间,易中海与秦淮茹配合的很默契。俩人在院子里基本上没有交集,但到了院子外面,却像是商量好似的。
一个早上出去到了胡同口,要是没看到另外一个,必然是站在原地等一会。
下班,中午吃饭,也是如此。
俩人从来没有约定好时间,也没约定好不见不散,但这种事怎么说呢?心有灵犀,应该是这个,总归是在这几个点,总要看到对方,陪伴著走一段路,才能安心。
秦淮茹无数次的自醒,想著应该把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断了。
但一回到家,听到贾张氏若有似无的各种道德绑架,秦淮茹也就放开了自己的这种压抑。
~干啥啊?这辈子反正被锁在这个院子,被锁在了贾家,不能有另外一种可能了。那么稍微放纵一下自己,给自己心灵上找个依靠,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所以这段时间,轧钢厂八卦之王刘岚听说了不少跟易中海秦淮茹有关的事情。
刘岚也把这些事情说给了许大茂听,许大茂听到后都有点发懵。
“什么?你是说秦淮茹跟易中海有咱们这样的关系?”许大茂惊呼道。
这是一个午后,娄小娥这段时间常驻娄家,也就给了许大茂更多的自由。所以这段时间的许大茂,午后陪一陪刘岚,也就成了惯例。
刘岚慵懒的躺在了许大茂怀里,今天并没有补充弹药。男女之间,并不只是那点事情。
刘岚今天就想躺在许大茂怀里说说话,许大茂也就趁机会养精蓄锐了。
“嗯,我们这边有个姐妹,亲眼看到俩人在僻静处,你喂我一口,我喂一口的吃午饭。我那个姐妹都吓尿了。”刘岚笑道。
“不可能吧?他们俩差著辈呢。”许大茂摇摇头说道,一脸的不可置信模样。
“你还别说什么不可能,男女之间不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么?秦寡妇守寡,平时又接触不到别人。易中海年纪也不大,也不是不行的样子。俩人天天接触,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刘岚无所谓的说道。
许大茂倒不是不信易中海跟秦淮茹之间有关系,而是不信俩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厂里这样搞。
许大茂笑道:“你们这帮娘们,都是听风就是雨的。人家俩走的近一点,就说人家有什么关系。这种事你又不是没见过,你怎么会信?”
刘岚伸手在许大茂胸口打了一下,又轻拍两下,像是怕打疼许大茂似的。
刘岚笑道:“娘们怎么了?娘们也是长了眼睛可以看的。”
许大茂轻笑,又在刘岚耳边轻说了一句。好像是什么眼是什么眼的话题,惹得刘岚在许大茂怀里一阵摩擦,拳打脚踢。
许大茂按住了刘岚,说道:“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易中海他们敢光明正大干这个事情。”
对于这点,刘岚倒是点点头,认为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事情倒没那么复杂,这段时间的秦淮茹还是在哄著易中海。
而易中海哪怕再难,家里的底子总归有,而秦淮茹又是个会哭穷的人。于是易中海偶尔打到好菜的时候,就会想著分秦淮茹一点。
本来是用筷子往秦淮茹盒饭里扒拉的事情。结果传到许大茂耳朵里,就是互相依偎著往对方嘴里喂饭的场景了。
这个也是正常,在秦淮茹来说,她被传得再邪乎的场景也是有过。对这种程度的谣言,并不在乎。
而在易中海来说,这可就是要了老命的事情了。
本来他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秦淮茹有了邪念,结果还被别人这么传。现在的易中海,一方面要反怼别人的闲言碎语。
另一方面,心里的那种邪念,如同疯长的野草,一轮一轮的在他内心生长开来。
不经意间,就掩盖了他所有的理智。
第201章 201,事了,事始
下班时间,轧钢厂大门前。
秦淮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著几个老娘们说著闲话,眼睛却不可避免的扫向了轧钢厂里面。
这段时间,秦淮茹不光忙著跟易中海搞暧昧,她还帮著易中海出主意呢。
秦淮茹搞别的不会,要说看人眼色,要说哄人,她是无师自通。
听到易中海的遭遇之后,秦淮茹提议易中海给领导们送几条烟,让易中海拍拍车间主任等人的马屁。
易中海肯定是不愿意的,认为丢面子。
这种时候,秦淮茹就像是易中海的老娘们似的,苦口婆心的劝著易中海。
秦淮茹说道:“你别犟,要你是领导,你手下有本事,原来求著人家,现在不用求了,你会怎么办?
将心比心的事情,人啊,就是希望别人尊重自己。那种稍微有点地位的人,更是这么想。
你也不看看,这段时间,只要许大茂在院子里。咱们厂那帮人,是怎么跟他说话的?那头都恨不得钻到地里了。”
秦淮茹拿许大茂在院里的待遇教育易中海,这个让易中海没法反驳。自从许大茂升职的公告,贴在了公告栏之后。院内邻居对许大茂的态度,又是恭顺了几分。
怎么说呢?
就是院子里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大的领导。
就连闫埠贵,都是晚上找上了许家,说要给许大茂磕头赔罪。
许大茂这怂也坏,就堵在门口,没想著放闫埠贵进门。反正闫埠贵说什么他只是冷笑。
闫埠贵要装模作样磕头,许大茂就直接关门。
搞得闫埠贵直接不会了。
他总不能真的跟许大茂这个小辈磕几个吧?
大杂院邻居之间,能互相拿捏的也不过就是这点事情。
要么就是以大家的利益,对某个人进行道德绑架。
这个闫家跟许大茂的矛盾肯定不符合这个。
要么就是以感情为纽带,还是道德绑架。
就比如说,闫埠贵比许大茂大一辈,如果跟许大茂磕头,就是折许大茂的福寿什么的。
这玩意,要是许大茂讲究,也就被闫埠贵拿捏了。
闫埠贵真要当众给他磕一个,他除了要多磕几个还回去之外,再大的仇恨也只能放下。
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人家都头点地了,许大茂还能咋滴?
可是许大茂不接闫埠贵这个,闫埠贵要是敢玩,许大茂就敢关门。
~你磕就磕呗,我没看到。~要玩流氓,许大茂就跟著他玩下去。
这就把闫埠贵搞的不会了。
玩黑的,玩白的,许大茂有娄家撑腰,闫埠贵玩不过。
道德绑架,情感粘合,许大茂也不吃这一套。
现在的闫家,天天收入没几个,坏消息每天都有,老二老三都被吓的不敢再去上学了。
闫解放兄弟俩天天上学前,都得狼哭鬼嚎一阵。
这种事让闫埠贵这个一家之主怎么办?
关键还是许大茂没打他,没骂他,就是如此钝刀子割肉,天天折腾他。
可以说,闫埠贵在四九城混了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么耍无赖的人。
这事如果能让闫埠贵重新来过,别说娄小娥在家写几个字了,就算娄小娥真的从那边过来的,如果抓不到证据,闫埠贵也不敢再搞这个事情了。
闫埠贵也清楚,这种事,只要他肯搬离四合院,许家就能放过他。
但搬家哪里有那么容易的?
这个年头,像闫埠贵这样租街道房子住的人家,搬家除了跟别人换房子,也就花钱买人家私房了。
像傻柱家跟别人换房子好办,何家多大面积,市价多少。别人家房子多少面积,市价多少。
如果有需求,遇到合适的可以换的话,就是补个差价的问题。
当然,这个也得双方都是私房,还都能守秘才行。
而闫家,如果要换房子,就算碰到愿意换的人家,也先得放弃院里的房子,然后再去别的地方申请。
关系要是走的不到位,说不定就是院内的房子放弃了,那边的房子还申请不下来。
那一家人就能住大街上去了。
所以这个年头,除了因为工作调动真的需要搬家之外,一般都不会动这个心思。
就算易中海,虽然可以想著去搬家。那也是找那种私房,花钱买。然后还得走关系,去街道办搞个赠予的程序。
也就是两家认个亲戚,别人家把房子赠送给易家,如此而已。
街道办经手人员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买房卖房的人,需要走关系的缘故了。
这种事看著容易,但说实话,只要院子里稍微有个人使一下坏,一封信就能终结买卖双方的前途。
所以这种事,在大杂院里想都不要想。
这个年头,一般是那种独门独院的房子,才会偶尔有个买卖。
要是大杂院里的房子,不管是公房还是私房,不光是买卖双方,就是街道办经手人,也不敢掺和这种事情。
话说回来,都是租公家的房子,要是闫家的房子不如人家,人家凭什么跟闫家换?
要是闫家的房子比人家好,闫埠贵又舍不得。
于是闫家这个事就算僵在了这里。
闫埠贵只能熬著,等著许大茂出气出够了,玩腻了,闫家就可以过正常的生活。
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事情,反而把许大茂搞的不会了。
也正因为这些方面的原因,院子里这帮人,才会纠缠在一起小二十年。
大家都不能走嘛!也只能只要不搞死,见面就得打招呼的活法了。
如此,许家跟闫家的事情,算是以闫埠贵的认怂,许大茂的玩腻,如此简单粗暴的结束了。
俩家现在见面招呼肯定是不会打了,闫家在院子的名声肯定是坏了。
至于以后,就得看双方记不记仇,会不会使坏了。
别的不说,闫家往年春联代写的生意,就算没了以后。
而易中海听了秦淮茹的说法后,倒是试了一下。应该说很有效果。
车间主任那些人,本来就是想出口气。如今易中海愿意认怂,车间里多一个高级工也是好事,人家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而易中海经过这些事以后,倒是把秦淮茹当成了自己人。
两人的关系又是近了一步。
这种事,男女之间,除非两个人都没那方面想法。
只要有一个人有那种想法,又是天天接触,总归会有那种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