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际的历史中,这一次的事件诚然是因为大清国力不振,虽然最终中国政府以区区五十万两银子就厘清了彼此的关系,但却给日本武进派看出了大清的色厉内荏,日后更加是蓬勃发展,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认真的盘算过这件事的起因和后来造成的严重后果,皇帝忽然觉得一阵兴奋,身体微不可觉的颤抖了一下,“传旨,朕要到武陵春色去”
“皇上,这大冷的天儿,不如奴才到该处传旨,选几位女主子到暖阁中伺候吧?”
“时候还早,朕想走一走。”
杨三不敢再说,吩咐一声摆驾,和小太监,侍卫前导后扈着御驾,承暖轿一路到了武陵春色。这里居住的四位东瀛女子早已经得到旨意,大冷的天气,跪在没足的雪地中,迎接圣驾,“万岁爷吉祥,奴才给万岁爷请安。”
“起来吧。”看着几个女子冻得脸蛋通红,男子心生怜意,拉着聪景俊怜的手,头一个走进阁中,口中问道,“晚上就寝的时候,可冷吗?”
“冷不冷的。不过殿阁的后面有千株桃林,晚上有些害怕。”
聪景俊怜的话让皇帝很觉得好笑,一开始都没有听懂,转念一想才知道她在说什么,“明白了。今天晚上朕哄着你睡,好吗?想来就不会怕了吧?”
聪景俊怜破身未久,正是在痴缠的时候,闻言羞得脸蛋儿一红,却勇敢的点点头,“嗯怜……愿意伺候皇上。”
“真乖”皇帝在她腮边吻了一下,回头拉过伊藤香织和井上九美,各自在她们唇上痛吻一番,“今天晚上,你们姐妹三个一起伺候朕看看谁能学纯嫔,有幸怀上龙种,为我天家再诞麟儿”
四个女孩儿,有三个今夜能得皇上恩宠,唯一一个从来以此番到中国而来的东瀛佳丽之中的领头羊自居的足利贡子,皇帝却理也不理,不由得不让她心生怨怼,一张好看的鹅蛋脸也拉长了。
皇帝知道,足利贡子即便是到了宫中,仍旧不忘记自己是四国强藩之主的女儿的骄傲,因此有意冷淡,进宫几近半年,却从来不招她侍寝,也是要煞一煞她的威风。
但足利贡子也有着日本女性典型的骄傲和执拗,从来不肯做小,更加不肯软语哀求,冷眼看着男子和几个姐妹进到暖阁中,本心不想跟进去,架不住后面人推搡,也举步从后走了进来。
皇帝心情极好,虽然是白天,却觉得yu火如焚,将聪景俊怜软软香香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膝上,旁若无人的上下摩挲,片刻之间,小女子喉咙间就忍不住呻吟出声,“……皇……上?您……别。”
皇帝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和服的领口大大的敞开,露出半截雪白而渐次隆起的丰腻,“叫朕别什么?是不是别停下?”
伊藤香织和井上九美在一边尴尬的站着,眼见男子一边说话,一只手在和服之下兀自揉捏着聪景俊怜的敏感肌肤,让这年纪最小的女子含羞喘气,身子都要融化在他怀中了。伊藤香织正待说一句什么,皇帝眼角余光瞥见,从怀中女子的衣服里抽出手,向她一招,“香织,你过来。”
伊藤香织不敢抗旨,向前行了几步,等走到触臂可及的远近,给男子一把拉到身前,用力一扯,将胸衣尽数撕开,“啊”
雪白丰满的胸膛全部展露在男子眼前,伊藤香织羞不可抑,又不敢遮掩,百忙中向周围看过去,还好,惊羽早就见惯了这一幕,早早带着一众宫女太监,红着娇靥的躲到了外面。
皇帝一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变得通红,嘿嘿yin笑着在聪景俊怜耳边说了句话,后者脸上红晕再起,点头轻嗯了一声,从他膝上站起来,管自宽衣解带,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脱得只剩下最最贴身的月白色小衣,翻身上了床榻,身子如同一头雌伏的小兽般,跪伏在了床上。
接下来,他又如法炮制,让伊藤香织和井上九美学着聪景俊怜的样子,或躺或侧在床上,迷茫的美眸中射出如火般的热情,等候着男子的到来。
皇帝却似乎并不着急,伸手到自己胯下,揉搓着愈发膨胀的男根,嘿声yin笑,“约莫着,你也想让朕宠爱你吧?把衣服脱了”
足利贡子又羞又怒,又不敢抗旨,胡乱解开和服的衣袋,丝绸质地的长大和服瞬间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的小衣,皇帝冷笑看着,双腿一挪,身子到了床上,把伊藤香织的****,拉到自己身边,伸手到她小腹之下,已经是一片淋漓,手指轻捻,口中吩咐着,“继续脱全部脱光。”
片刻之后,足利贡子就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了,胸前两点红润和腿间一片青乌让男子更觉兴致高昂,在榻上腾身而起,撩起伊藤香织蔽体的小衣,从身后贯了进去。
第91节晚宴(1)
第91节晚宴(1)
从福建发回的关于台湾出现日本渔民为当地土着百姓所杀的事情,朝廷在数日之后得到了确实的消息,和最初的奏报内容不同,被杀害的并不是日本渔民,而是琉球宫古岛民的进贡船在回那霸航行时遭遇台风,漂流至台湾南端,船上一共有69人,其中溺死3人,有66人上岛蹬岸。但后来他们因为地理不熟,误入高士佛社台湾原住民住地,和当地原住民发生冲突,被杀54人,逃过一劫的其余12人则在当地汉人营救下前往台南府城,然后转往福州乘船归国。
这样的情况和他所能回忆起来的事实完全合榫,但这是不必说明的,“琉球是我大清属国,也可算是国人相互殴斗,和日本人有什么关系?”
文祥说道,“奴才想,行文台南府城,命当地有司派人详加料理也就是了。何劳他日本人横插一脚,越俎代庖?”
“博公这话老夫不敢苟同。船固然是属于琉球,但船上及被杀的人员之中,也确实有四名日本小山县人,日本人在我大清国土上被杀,身为政府,过问一番也是合乎情理的。这也说不上是越俎代庖吧?”
“日本人被杀,只是误会所致,至于要求惩办凶手,赔偿损失,臣以为不用搭理。”文祥不理骆秉章的质疑之词,继续说道。
“你们也不必吵闹,如今我大清和各国洋人往来日益增多,国人在最开始对于境内、身边出现洋人之后的惊讶和好奇之外,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排斥和推拒的心里,总想着能够把这些人都赶出国境,才是最好;这其中固然有大清的一些不良百姓,依托洋人,行一些作奸犯科的丑事,但在朕看来,更多的还是为了彼此文化不同、语言差异而造成的岐误。”
“……便如同这一次台湾之事吧,日本人所要的,也只是经由总署衙门提交照会,并就日本船员被杀一事,和中方商讨应对办法——如今对方的照会还没有看到,也不知道日本人会不会提出什么要求来,你们就自己闹起了窝里斗,传扬到外面,给人家知道,笑话不笑话?”
“皇上教训的是,是老奴糊涂。”
“岁近年逼,京、外封衙在即,下去之后知会日本公使,一切等来年之后再说。”
现在的时候刚刚进入到十一月,距离封衙还有几近两个月的时间,而在奕等人想来,这样的小事片刻之间即可达成协议,怎么一定要拖到明年呢?
皇帝莫测高深的一笑,“还有,京中各处公使衙门,尤其是西洋外国,都有过圣诞节的习俗,这是西方第一大节,和中国的春节差不多,到时候,一定会有人邀请总署上下出席圣诞晚宴,老六,你已经出席过多次了。这一次就不必贪飨酒宴上的美食,改为朕代你去吧?怎么样?”
“皇上……,皇上若是肯屈尊降贵的亲临各国公使衙门举办的圣诞晚宴,于西洋各国自然是感戴非常。但……臣弟怕,酒宴之间,另有礼法纠结,彼此莫能恰然,……”
“不怕的。朕便服前往,也不必弄那么多规矩。”他的兴致极高,“曾国藩,你别说话”
曾国藩正要谏止,给他把一肚皮的话都给闷了回来,但这样的事情他身为清流领袖,不能不抗旨而行了,“皇上,请恕老臣不能领命。皇上是一国之君,亲临洋人酒宴会场,总有诸多不便,且不提皇上万乘之尊,行此僚员臣属所当为之事,易引发外间物议,更会为此传递信息与他国,以为我大清有意接纳,到时,各国百姓、教民纷至沓来,又有未了之灾啊。”
“我大清本来就是有意接纳四海——。”他停顿了一下,蓦然转变了话题,“你们以为,盛世强国的标准是什么?”不等众人说话,他自己给出了答案,“朕想,在内政清平,四海欢洽的同时,对于外邦,也要有一颗包容之心。汉人经常追慕前唐后宋,何也?就是因为在这样的两个时代,不论是从唐太宗时代开始的各国藩属,以羁萦州自况,意欲亲近李唐,甚至是隔海相望的日本,不也是轮番的派遣遣唐使,到中国来,学习、参详中华上国的文字、语言乃至文化传统吗?”
“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皇帝用语成典,引述了李斯 《谏逐客书》中的一句话,“这句话你们也都知道吧?祖龙若是没有这样的胸怀,何能尽扫六合,统一天下?”
“这,臣等以为,自咸丰二年,设立总署衙门以来,我大清与列洋交往日渐频密,已可见皇上海纳百川的气度与胸怀,此次公使衙门派员赴公使馆参加圣诞晚宴,也是顺应皇上多年来仁厚以待外国的圣意——又何必皇上亲身前往?”
“不行,”皇帝孩子般的摇摇头,“朕一定要去。嗯,朕几次听奕提起,很是想尝一尝西洋各国的风味小吃呢就为了这样的原因,朕也要去一次。”
曾国藩等人心中同时升起皇帝这是在胡闹的想法就为了口腹之欲, 就要不顾军机处的谏止,一意孤行?但御座上的男子是一国之尊,这种大失臣礼的话不能出口罢了。“既然皇上一定要,臣等以为,不妨邀请各国使节,到城中来,届时,皇上的一身安危有御前侍卫保证,也好有一个和西洋各国共聚的机会?”
“不行。朕在紫禁城中都呆腻了,不要在大内召开,朕一定要到使官去。”皇帝不理这些,自顾自说道,“老六,等一会儿你下去之后,知会英国公使华尔琛,邀请各国驻华使馆的使官、参赞及以上随员,朕要亲自到英国公使馆去,参加并祝贺西洋各国的圣诞佳节的到来。”
眼见事情成了定局,奕只好躬身领旨,军机处退值回到养心门外的值房,立刻开始忙碌起来,先要传军机章京起早诏旨,然后交内阁明发,同时还要派总署衙门各国股的司员到京中各国公使衙门递交照会,同时要求各国公使,在三天之内,要把所有出席酒宴晚会的人员名单送至衙门——所有这些人,都要经过中国方面的逐一核实。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帝、后两个人的安全保卫及和各国公使馆人员见面时的行礼细节,虽然有咸丰十年签署的《北京条约》中规定了各国公使朝见中国皇帝以五鞠躬礼代替跪拜礼,但那是正事宣见,或者是在召集京中各国公使行以随班觐见的时候;这一次的情况又有所区别。
眼见已经进入到十二月,距离公历二十四日举行的平安夜圣诞晚会只有不足二十天的时间,北京各处官衙,为皇帝突发奇想的一件荒唐之举,大肆忙碌了起来。
到咸丰二十年,当年的御前侍卫统领西凌阿、 额里汗、佐齐等人都已经因为年老退值,新担任这个职务的叫希元,是蒙古人。嘉庆年间的时候,闹三省教案,是有清以来,洪杨之前的一次大规模叛乱,仁宗在宫中求卦,占得‘三人同心,乃奏肤功’。其后果然,所谓三人,是额勒登保、德楞泰、勒保,
希元就是德楞泰的后人。德楞泰本人因功封一等继勇侯,长孙倭计纳袭爵,做过杭州将军;次孙叫花沙纳,在咸丰初年做过吏部尚书,希元就是倭计纳的袭爵的儿子。
他是世袭罔替的侯爵,但和所有的满蒙贵族一样,不爱读书,只好舞枪弄棒,选入乾清门,几经提拔,做到御前侍卫统领的正二品的高位。这一次皇帝要到英国公使馆去参加晚宴,外部安防差事,也就自然落到他的头上了。
“只有你老兄的御前侍卫还不行,我已经和几位大人商议过,皇上这一次才出行,非比寻常,虽然是在京中,但洋人的使官中,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居心叵测之辈,伺机生事。所以,还要有九门提督、大兴、宛平两县、锐建营、神机营、火器营、健扑营派出的公差及侍卫做全面的保护——皇上一身至重,系四海所寄。尔等要认认真真的打起精神来,出了任何一点的差错,你们想想,有几颗脑袋可够砍的?”
“王爷放心,奴才等一定拼尽全力,力保主子龙体安康。”
“赞臣老兄的话自然是对,我等做奴才的,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得保护主子和主子娘娘一身周全,不过,王爷,卑职有件事,想请王爷的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