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皇帝一把将她抱起来,翻身按在下面,身体覆上,“我知道,是小香君,心里欢喜朕,等不及要伺候朕了,是不是?”
柳青青一把拥住身上的男子,勇敢的和他对视着,“皇上,要了青青吧,青青愿意一辈子伺候皇上”
皇帝心中得意,翻身起来,三把两把的脱下衣裳,胯下早已经硬挺如枪,一副跃跃欲试,择人而噬的德行了。
总算他心中顾念女孩儿含苞未放,动作间更加小心,濡湿了少许,方始入得小半,身下的女子却痛不可抑,只想不再做了,又想没有这样的规矩,强自忍耐着,口中娇吟不绝,任由他耸弄。
皇帝情热如火,只觉身下紧仄逼人,动作起来分外畅快,为了这难熬的天气,他不翻牌子久矣,今日情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了泄意,心中不愿就此了事,猛的提了一口气,抽身而起
青青纵然半懂不懂,男人元阳未发,却是知道的,楞了一下,忍着下身的疼痛也随之爬坐了起来,“皇上?”
“很疼吧?”皇帝柔声说着,将她拉过来,趴在自己怀中,“朕是不是弄疼了你?”
“皇上疼惜青青,青青不怕的……”柳青青依进他的怀中,猫儿般的缩成一团,大约是下身依旧疼痛,女孩儿微微蹙着眉头,看上去可怜极了。
皇帝的手搬起她的腿,捏着她玲珑有致的小脚,放到身下,眼睛望向女孩儿股间斑斑血痕,心中怜意大起,嘴上依旧胡说,“青青,若是疼的话,不如不要了?”
柳青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出手去,握住了他昂扬的坚挺,轻柔的前后动作着,“皇上,青青愿意伺候您,愿意一辈子伺候主子青青……不怕疼的。”
“既然这样,等一会儿朕就不留手了哦?”皇帝感觉战意重起,不再迟疑,将一双金莲高高抬起,架于两肩,身子深深地伏了上去。
柳青青用力抱住男子,全副身心的奉献上自己的身体和胸怀,任由最原始的欲望之流,将自己吞没。
过了不知道多久的辰光,皇帝用尽全力的吻住她的唇瓣,大肆吸咂间,姑娘只感觉一股热流猛烈的**进体内,让她高声欢吟一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良久良久,暖阁中的喘息和呻吟声逐渐消止,榻上的两个人裸着身子,并头躺在一起,腿股交缠,拥在一起,男人不时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一些**的话儿,逗得青青娇靥通红,羞涩不可胜言。
皇帝后宫嫔妃虽然很多,但他有一个极大的长处,于每一个女子,都能够实心实意的怜惜,情见乎词,更是让新剖**倾心爱慕,她勉力支起身子,探唇在男子的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才挪到他脸侧,小小声的说道,“是,奴才刚才很舒服的,虽然疼,也是值得的。”
“当年在江宁的一场相思债,直到今天方才了结你得赔我。”
说起当年的旧事,柳青青小嘴轻撇,眼圈一红,“人家把身子都赔给您了,还不行吗?”
“怎么了?朕是和你说笑话的。”皇帝低声哄着她,“好吗?不要生气了啵?你乖啊”
听他孩子般的哄着自己,女子的心中满是母性的爱意,贴过去吻了他一下,“好啦我的冤家,奴家不生您的气了。”
“真的不气了?”
“真的不气了。”
皇帝轻笑点头,坐起来向外面招呼,“六福?准备热水。惊羽,你进来。”
“喳。”
听了近一个时辰的yin词浪语,六福还好,惊羽却给羞得满脸通红,怯生生的进到殿中,连头也不敢抬起,盈盈跪倒,“奴才参见皇上。”
“给朕取衣服来。”
惊羽万般无奈,只好起身到御塌前,从散落一地的衣服中找出皇帝的袍子,抬眼一看,正撞上青青红润的脸庞,比之刚才她进殿来时,似乎又有不同,原本丰腴的脸蛋更显得红润有加,眉宇间春情无限,却又眉头轻蹙,显得有一种‘西子捧心’的美丽。
姐妹两个相视无语,好半天的功夫,惊羽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来,“姐姐,恭喜您啊。”
“谢谢你,妹子。”
惊羽还待再说,皇帝却等不及了,套上袍服,转身打横将青青抱了起来,“出了好大一身的汗,朕抱着你,洗个澡去。喂,惊羽,你来不来?”
惊羽跺脚大嗔,学着当年的样子,和他斗口,“您这个人啊,刚好了没一会儿,又来故意捣蛋了”
皇帝扬声大笑,径直抱着赤luo着身体的青青,转身向后行去。
第83节山西兵变(1)
第83节山西兵变(1)
万青藜到了山西太原府,先到提督衙门,宣读了圣旨,“……庆林身为一省绿营首脑,言行不恭,处事荒唐,且纳贿渔色之案,被人纠参,不一而足,实属不知自爱,有负委任庆林着即行革职,派员迅速移解来京议罪,不准逗留。所有关防,即着庆林交长寿支领,所部员弁兵勇,均着归长寿接统调遣。钦此”
庆林面无人色,额头上的汗水滴滴滑落,连个‘奴才领旨谢恩’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磕头谢恩的动作,亦显得相当蹒跚。等他把臃肿的身躯抬起来,万青藜问道:“庆林,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奴才……奉职无状,未敢有它言辩白,只有求皇上法外行仁,宽恕奴才的死罪。”庆林凄然相答。
万青藜叹了口气,命人把他扶了起来,“老兄也不必担忧,皇上最是仁厚的脾性,只要到了京中,将以往过失如实陈奏,料想皇上念在你多年辛劳的份上,总是能够原宥一二的。”半真半假的劝慰了几句,他说道,“还请庆老弟将关防取来,彼此交接清楚,方可竣事。”
用不着庆林再转嘱,早有人见机讨好,捧过一个红绸包好的印盒来,交到手里捧交万青藜,他双手接过,解开红绸,里面是三寸二分长,两寸宽的一方铜关防,拿起来交了给他身边的文案说:“你看看,对不对?”
验了满汉文尚方大篆的印文,那文案答道:“不错”
“好”万青藜扬起头来,环顾他的随员,大声下令:“奉旨查抄不准徇情买放,不遵令的军法从事。”
这一下把庆林急得神色大变,上来牵住万青藜的袍袖,不断地喊:“藕龄兄,藕龄兄?”
“又怎么样?”
“藕龄兄”庆林长揖哀恳:“念在一部为臣之雅,总求高抬贵手,法外施恩吧。”
万青藜很感觉为难,查抄庆林多年来宦囊所积,也是此行的目的之一,不好暗中放水,他想了想说:“那好吧,给你八驼行李。”
“这,这,这……,”庆林结结巴巴地说,“这不管用啊”
“管够可不行”万青藜使劲摇着头,“八驼也不少了,你把你那么多姨太太打发掉几个,不就够用了吗?”说到这里向身边的材官吩咐:“摘顶戴吧”
于是,庆林的珊瑚顶子,白玉翎管连着双眼花翎,二品武官的狮子补褂,一起褫夺,换上待罪的素服,被软禁在他日日高张盛宴的西花厅。万青藜又派了一百名兵丁,日夜看守,同时一再叮嘱,务须小心,倒象深怕会有人来把他劫走似的。
这因为万青藜久知庆林自己虽不练兵,但他为了求个人仪从的威武煊赫,特意挑了二百人,个个体魄魁梧,配备了精美的器械服装,厚给粮饷,常有赏赐,把这个‘元戎小队’,以恩结成他的死士。而他的部下出身不正,只知有庆林,不知有国法,万一起了个不顾一切救他的念头,以其人的毫无心肝,说不定就会在劫持之下,甘受利用。那一来自己的责任就太重了,所以不得不选精兵看守。
谁知他把庆林看得太重了。就在传旨拿问的那一刻,他的文武部下,溜的溜,躲的躲,余下的都向新任钦差大臣报了到。二百亲兵,四十八名厨役,走了一大半,跟在庆林身边的,只有一名老仆,两名马伕,还是他当初在京中时候的旧人。
再一件事就是那个杀害无辜民女的张五,派人去找他来时,听差回奏,张五见势头不妙,先一步逃了。
万青藜大怒,立刻行文巡抚吴衍,省内臬司和端,发海捕公文捉拿,另外一面,命长寿派人分四路出城,一定要将张五捉拿归案不可。
把人派出去,万青藜在提督衙门暂时休整片刻,命人把长寿招到了近前。长寿是长瑞的弟弟,也就是荣禄的阿玛,他本人不提,他的兄长和儿子,如今都算得上的皇上面前的红人,特别是荣禄,同文馆学成之后,在总署衙门任职章京,数载以下,已成为衙门中数一数二的红章京之一,据说中英战事之后,两国修订的《北京条约》中有关于在彼此国家的首都设立使领馆一项条文,而荣禄很有可能成为天朝第一家驻外国使领馆中的属员——凭他的资历,任职领事或者公使,或者做不到,但厕身其间,却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因为这样的缘故,万青藜丝毫不敢托大,言辞之间甚是客气,“茂源兄,此番庆林自取其辱,皇上临以重课,也算是他应得果报。只是,山西省内兵制新法之事,可不能因为庆林获罪,而稍有延误啊?还请茂源老弟会同张运兰兄,共同主持其事。”
长寿天生沉默寡言,当年在凉州任总兵的时候,就是一门心思的操练兵士,营中事物能不管就不管,所以到现在,虽然兄长、儿子都已经是国中大员,自己却还只是一个总兵,就是为这不善言辞,难得上官欢喜的性情所致。闻言点点头,“大人放心,卑职一定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