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了半天,却又不知赏赐什么合适。以萧然的年纪,能当上副总管已经是破例了,总不能再升总管吧?想了好半天才道:“这样吧,你现在也没什么具体的差事做,回头我跟皇后说,让你兼了尚衣监的差事吧。”
萧然一听,兴奋的几乎跳了起来。尚衣监管着宫里几千号人的穿衣戴帽,里面的油水可想而知。保守估计,一年弄个万八两银子实在是小KISS,在内宫算是顶肥的差事,仅次于尚膳监了。
偏这家伙贪得无厌,又道:“万岁爷,奴才只怕委屈了龙驾跟那曹氏,挑来选去,特意买了个还算不错的宅子。可是下月的两万两尾款,您看……”
“但支无妨!往后缺什么你直接支去便了,朕不再过问就是。”咸丰大手一挥,完了又羞红了脸,忸怩着道:“那个曹氏,朕什么时候才能……”
“快了!就凭万岁爷您这么风流潇洒玉树临风,而且这么信任奴才,这两天一定能成,您就等好儿吧!”
天上掉馅饼,白白的拣了一栋豪宅不说,还落了两万多两银子,又得一肥缺,萧然走出东暖阁的时候还觉得晕晕乎乎的象是在做梦。嘴里一边哼着:“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偷偷溜到中宫,也不惊动皇后,死皮赖脸的缠着雨婷到自己那间小屋子里。
雨婷因为前儿挨了皇后的训斥,说什么也不肯,但萧然兴致正高,哪里肯放?连哄带骗加用强,雨婷也不敢大声喊,推拒了半天,只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大概是好消息太多,一时冲昏了头,完事之后的萧然搂着雨婷左瞧又瞧,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道:“你的这里……似乎没有雪瑶的大哦!”
“?!”一向温柔的雨婷忍无可忍,小宇宙顿时爆发了。“死太监,我跟你拼了!”
……
第二天一觉醒来,被美女滋润过的萧然说不出的神清气爽。仍旧偷偷的溜出行宫,带了马超、何老六径去醉风楼找曹寡妇。一大早也没什么客人,那曹寡妇因为昨天萧然说了一句“明儿还来”,正坐在柜台里,巴眼望眼的盯着门口。一见他大摇大摆的进了门,不由得脸一红,竟似少女怀春一般,心如鹿撞。故意重重哼了一声,扭身躲到里间去了。
萧然哈哈一笑,也不招呼,自顾上到二楼坐下。那酒保满嘴巴都贴着膏药,一瞧见萧然三个,止不住筛糠似的抖。萧然也不难为他,叫了三份糟溜鱼,大嚼了一顿,留下一锭大金锞子扬长去了。曹寡妇一直在里间等着萧然来请,没想到他竟对自己理也不理,气的发起飙来,把花瓶摆设西洋镜子都砸了个稀巴烂。
萧然带着两个保镖,找了离醉风楼最近的一家茶园子,正好撞见个说大鼓的在那可怜巴巴的挨桌讨赏钱。叫到跟前,摸出一块二三两重的碎银子丢了过去。按说这也算是一笔小小横财了,但那说大鼓的似乎却并不惊讶,也不忙着接,眨巴着小眼睛,低声道:“公子爷给这么重的赏钱,难不成是要打听那醉风楼的主儿?”
萧然一楞,奇道:“你怎么知道?”
说大鼓的嘿嘿一笑,委琐的道:“但凡哪位爷给小的重赏,十有八九就是奔那主儿去的。不瞒公子,小人全家的衣食,倒有一半都托那曹寡妇的福呢!”
萧然一竖大拇指,佩服的五体投地:“行,爷们你还真有手段,发财都发到寡妇身上了。既然是这样,就说说那娘们的底细吧?”
那人眼珠一转,故意捏了捏那碎银子,道:“小人在这街面混的久了,那曹寡妇的大事小情,没咱不知道的。却不知公子你想打听多少?”
萧然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行,你丫这敲竹杠的本事还真不比我差多少。伸手摸出两锭十两大银,道:“这个价钱,不知能听多少?”
“哇!”那人眼珠子登时直了,哆嗦着伸出手去,“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曹寡妇本姓赵,乳名玉娇,十七岁嫁入曹家。这曹家也算是个大户,奈何人丁不旺,到这一辈已经是三代单传。并且这曹公子从小就身子骨单薄,羸弱多病。偏偏这赵玉娇一身的媚骨,欲望极强,天天的缠着做那风流快活之事。曹公子也是年少把持不住,一味的纵欲贪欢,终被淘空了身子。三年不到,竟落了个精关不住,泄阳而死。(毛驴温馨提示:古人云:女子猛于色也。又曰:色是刮骨钢刀!各位淫大切记切记!)
曹公子爹死的早,他这一挂,老娘一时想不开,也撒手去了。单剩下这位欲女,无牵无挂,怎耐的住空闺寂寞?专好抛头露面,招风引蝶。她天生一副妖娆的模样,竟勾的满城的浪荡子弟神魂颠倒。也真真儿的算得上是承德城的一号奇女了!
偏这玉娇又有一套,因为家境宽裕,不好钱帛,惟独一点,只挑那床第功夫一流的男子。说到这里,那说大鼓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萧然的身板,猥亵的笑道:“公子爷,莫怪小人没有提醒:色字头上一把刀,古有妲己、赵飞燕,诚可鉴也!公子还年轻,可别一时贪欢……”
马超大怒道:“你这厮混说什么?”叉开巴掌要打,萧然连忙拦住。这说大鼓的能说出这番劝戒的话来,倒真是很有职业道德。
这回心里有了底,逛了一圈,中午时又跑到那醉风楼,照例是三条鱼,啃完了抹抹嘴,扔下一锭大金子就走。晚上依然如此。那玉娇瞧着这个风流俊俏又年少多金的的哥儿,恨不能一发弄到手,偏他带搭不理的,越发恨的牙痒痒。
第二天又是这般,到了中午,萧然三个酒足饭饱,扔了锭金子准备下楼,玉娇按捺不住,径直冲上来,道:“你究竟想怎样?”
“什么怎样?”萧然装糊涂,“来酒楼当然是想吃饭了,吃饱了就走。难不成娘子还想让我陪你不成?”
玉娇虽然风流成性,给他这话撩拨的也不禁涨红了脸,气道:“你,你……”
“放心,娘子若真有此意,小生敢不从命!”萧然嘻嘻一笑,凑到玉娇耳边,低声道:“东大街杨柳巷里,就是小生的府邸。有道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今晚三更,娘子可有心前往,咱们共同研究一下诗词歌赋呢你说?”说罢伸手在她手上轻轻一捻。
玉娇喜不自胜,竟难得的害起羞来,娇嗔万状的白了萧然一眼,扭身跑了。萧然淫荡的冲马超两人一摆手:“撤!”
回到萧府,烫金的匾额已经挂上了,雪瑶两人还真会打扮,到处都张灯结彩的,跟过年一样热闹。下人很快就已招募满到位,由于开出的薪水不是一般的高,想找一些模样难看的都难,丫头们那是个顶个的水灵。各屋各院都已收拾的焕然一新,萧然找来雪瑶宝禄,吩咐他们把主卧房腾出来,准备晚上接驾。
听说咸丰要来,两人十分惊讶,忙不迭的收拾去了。萧然独自回到行宫,咸丰见了,忙拉到没人的地方,一迭声的问:“怎样,那事可办妥了么?”
“放心,只在今晚。不过有句话,奴才实在不敢说。”
咸丰急道:“快说快说,赐你无罪!”
“谢万岁爷。”萧然斟酌了一下词句,小心翼翼的道,“那曹氏本名玉娇,床第功夫极深。万岁爷现在的身子,不知……幸得幸不得?”
咸丰听了这话,神情一黯,心里好一阵悲哀。自打有病到现在,身子越发虚了,但凡跟妃嫔办那事,基本都用药顶着呢。可恨太医院那些老顽固,从不肯用猛药,只是参角麝鹿的进补,害的每次临幸都不能尽兴,三二十下的就完了。就这劲头,即便美人在榻也是力不从心,还有什么趣味?
萧然察言观色,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错,附耳道:“万岁爷要是真想那样儿,奴才倒有个法子,好歹遂了您的意,您就瞧好吧!”
他之所以敢这么打保票,当然是因为有紫蟾回春帖。这药性猛劲足,十分霸道,萧然亲身尝试过,自然知道它的威力。但对于重病在身的咸丰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太医们第一想到的是皇上的龙体,所以断不肯使用这种虎狼之药,但萧然跟咸丰非亲非顾,只要不弄出人命,管他娘是死是活?
再说即便不用这药,咸丰也只有一年不到的光景了。想到这一层,萧然不禁多了几分同情。这种快活的机会享受一回少一回,你丫就可着劲儿的折腾吧!
是夜,二更前后。咸丰早早的到了萧府,看了这宅子典雅阔绰,一个劲儿的夸萧然能干。萧然把他带进卧房,把蜡烛都熄了,道:“万岁爷,那玉娇甚是害羞,若是点着蜡烛,只怕放不开手脚,不能使出浑身的劲头来伺候您,须是这样乌漆抹黑的才能尽兴。带会玉娇来了,您可千万别点蜡烛啊!”
咸丰虽然不是头一次偷嘴儿,但这次却无疑是最兴奋的,咳嗽也忘了,没口子的答应。好容易熬到了三更,正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宝禄连跑带颠儿的来报告,说玉娇已经来了。萧然连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汤药,让咸丰服下。
这药力果然强悍无比,约莫盏茶不到,咸丰身体就有了反应。玉娇在那边等的急了,萧然又叮嘱了咸丰一番,这才退出房去,自己藏在窗根,让宝禄把玉娇领来。
宝禄谎称萧然午憩时着了凉,不能来亲迎,引着玉娇七拐八拐的来到卧房。玉娇这时已经急不可耐,想着萧然那俊俏模样,心就怦怦乱跳,呼吸也变的急促了。才进房间,一条黑影就扑了上来,环胸抱住,两只大手肆意侵略。玉娇娇喘连连,浑身都燥热起来,嗔道:“猴急的样儿,怎么也不点灯!”
咸丰也顾不得说话,没头没脸的搂着亲嘴儿。玉娇伸手到她下边一握,不禁惊讶的道:“呀,这么大!”又是欢喜,又是害怕,身子登时就软了。任由咸丰搂到榻上,褪了衣衫,直直的就挺了进来。一声娇媚之极的呻吟响起,守在后窗根儿的萧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 第3卷 淫男本色 ♀
→第029章 - 壮阳秘方←
其实过去的皇上,远不象大家想的那样,香艳刺激,纵情声色,佳丽无数,想怎么叉叉怎么叉叉。那都是小说或影视作品给故事化了。真实生活中的皇上,性生活是有一套严格制度的,实在乏味的紧。宫中的规定是每天晚膳时,太监把妃子的头牌(写上妃子姓名的牌子)装在一个大银盘子里,跪奉给皇上,皇上如果有意宠幸哪一个妃子,便把这个妃子的头牌拿出来,递与太监;如果无意和妃子同房,便把手一挥,说个“去”,那就表明今个晚上皇上要和皇后同房或独寝。
太监把当夜被召的嫔妃姓名记在承幸薄上,拿给皇后过目,由皇后钤印,方可召幸。然后再去被召幸的妃子那里通知,妃子在自己宫中精心地梳洗打扮一番,然后由一个身强力壮的太监用红毯裹住妃子背到皇上寝宫。先由两位宫女为妃子沐浴,再将妃子赤身裸体抱到皇上的龙床上,从皇上脚下掀开被子,自己慢慢爬到皇上的身边卧下,等着神龙来播种。
太监和宫女们都在寝宫外等候,约摸过一个时辰,太监便要里要凑近窗下,高唱一句:“是时候了”。皇上不应,隔半个时辰再唱一句,直到皇上咳嗽一声为止。有的时候,皇上留妃子过夜,太监就要在门外静候一夜。妃子要是给了太监“小钱”,他便不催,要是没有红包,他便紧催,催得皇上心烦意乱,便让太监把妃子从皇上的脚下拖出去,仍用红毯裹起来,送到嫔妃自己的宫中。
妃子离去后,太监马上上前跪问:“留不留?”皇上如果说“留”,便通知敬事房把该妃子的姓名及被召幸日期记录下来,以便日后推算受孕日期。如果皇上说“不留”,太监便赶赴刚才被宠幸妃子的住处,只须在妃子的股穴上稍稍一按,龙精便流出来了。
所以对于皇上来说,性生活都是千篇一律,虽然妃子不同,但内容完全一样,连姿势都不曾变过。妃子可不比这偷嘴儿的情儿,欢娱之时除了身子一躺,大腿一劈,绝对不能有别的动作。就算会一些什么花样,在皇上面前也是断不敢表现出来的。一来有皇后坐镇,二来谁也保不齐什么时候龙颜不悦,一句“有失淑仪”就足可以打入冷宫,这辈子就算交代了。因此皇上在叉叉圈圈时候,倒觉得身下的象是一根木头,叫床都不会,你说能有乐趣么?(毛驴多句嘴:忽然想起我们家楼上那小两口,一到周五周六,极其准时,那声音,我靠简直了!狂汗!)
偏这咸丰皇帝又是一个性欲极强的人,史料上记载,他在生病以前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召幸妃子(看到这里,麻烦那些能坚持三五年内每天都有叉叉圈圈的战神级大大,以及一夜N次郎先生到书评区报个道,以便众淫瞻仰)。这一夜得了这一身绝活、深谙床第功夫的曹寡妇,便如鱼得了水,苍蝇见了蜜一样。加上紫蟾回春帖的刚猛药性,一扫往日病态,越发的金枪不倒,在玉娇的导引下更是花样迭出,纵横捭阖。直杀的玉娇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到后来那呻吟声也渐渐变成了告饶。咸丰哪里肯放?愈加龙精虎猛。一时间淫声浪语不断,听的萧然心驰神往,欲火焚身,要不是念着里边的人是皇帝,早一头冲进去了。
咸丰吩咐了话,让贴身太监明全回避了,只留下萧然一个伺候。正凑在窗下听的来劲儿,忽然耳朵一凉,已经被人揪在手里,拖着就走。他也不敢声张,走到花园里才挣脱了手,顺势一把抱住那人,嘿嘿笑道:“怎么着,是不是听着那声儿,你这小妮子也想了?”
来人当然是雪瑶了。一甩萧然手臂,怒道:“不要脸的死太监,混没个正形!你知道今儿这罪有多大么?瞧你给皇上找的那狐狸精,浪成什么样儿了,要是这话传了出去,肯定说是小三子教坏了皇上,到时你这颗脑袋还能保的住么?”
萧然笑道:“傻丫头,别担心,你老公自有分寸。要是这么容易翻了船,那还是我萧然么?不管他,先让老公亲个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