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696节

  “回去吧。。。”

  “好啊。”

  回房的廊间,有夜风轻拂过刘伊妃的裙摆。

  酒店餐厅的管风琴声露出了彩窗,惊飞了几只栖息在雕像上的家燕,啁啾着振翅远去。

  而二十岁少女的青春小鸟,似乎才刚刚驻足。

  “咔哒!”关门声响

  经验丰富的洗衣机调低了房间光线,密闭着窗帘,只漏出一缝,留待逸散进来的月辉见证今夜的温存。

  往日洒脱大方的少女,今夜变成了含羞草,怯怯地从行李箱里取出她整理好的内裤扔到床上。

  “你。。。你先去洗澡。”

  “一起?”

  “啊?不不不,不行,我。。。”

  路老板扶着她的肩膀:“浴缸叫人消毒处理完了,我们可以。。。”

  洗衣机看着耳垂漫到颈侧的红潮的刘伊妃也不勉强:“那这样,你待会儿来给我擦擦背、捏捏肩膀总行了吧?”

  “啊?哦。。。”

  花开堪折,不过对老饕来讲,更有趣的是这个过程。

  越往后,越想看到少女脸红都是种奢侈了。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隐隐的口哨声,刘伊妃坐在床边,绞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时而听着里间的动静,确定他到了哪一步;

  时而在心里默默数着黑色天鹅绒窗帘的,食指褶皱无意识缠绕裙腰系带。

  想起小姨电话里的嘱咐,她突然又起身,蹲在地上从行李箱最里面的夹层翻出一个小盒子。

  那是前几天在巴勒莫,路老板买姨妈巾的时候顺带买来捉弄她的。。。

  他自己的工作服。

  “来啊!”

  “哦,来啦!”

  刘伊妃咽了口口水,手脚失措地把小盒子塞进枕头下面,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蒸汽漫过磨砂玻璃门,昏黄的灯光下水汽弥散,旖旎温馨的氛围顿生。

  小刘手里拿着毛巾:“怎。。。怎么擦啊?”

  路老板看着她穿得整整齐齐俏立在自己面前,笑着催促:“你近一些啊,离这么远干嘛?”

  他是会享受的,仰靠在倾斜15度的浴缸头枕上,后者用浴巾简单叠就。

  水珠沿喉结滑过男子的胸膛,左臂懒散搭在雪花石台面,掌心的威士忌杯壁还凝着琥珀色水痕。

  自从戒了烟,他似乎对酒的瘾头更大了。

  “来,喝一杯先。”

  小刘镇定了一些,给自己倒了威士忌,夹着冰块叮咚落杯,碰杯后任由它在喉间炸开一股辛辣。

  路宽观察着她的微表情,倒是没有玩什么泼水弄湿衣服的恶作剧桥段,只是一反常态地温柔起来。

  “茜茜。”

  “嗯?”

  “来陪我。”

  谁说男人没有两副面孔的

  涩涩茜茜,不涩小刘是吧?

  刘伊妃这会儿的紧张情绪已经消逝了大半,热恋中的少女本就准备付出一切,这会儿倒也不矫情。

  只是有些羞涩:“我想。。。我想关掉灯。”

  “啊?”路老板笑道:“行啊,我把百叶窗拉开,有月光足矣。”

  刘伊妃转身啪嗒熄掉灯光,背对着他褪衣的剪影在白瓷砖墙上摇晃。

  因为紧张,双手解扣的动作卡住了两次。

  路老板看着她的曼妙婀娜,轻呷着口中的酒液,享受着这一刻的暧昧旖旎。

  少女只觉得脸上、身上跟烧起来似得滚烫,浸入浴缸时激起的水花比她预想的大。

  而浴缸的空间,又远比她预想的小。

  互相只能隐隐看到侧脸轮廓的亮度,叫小刘稍稍放松了些。

  她伸手抓了把玫瑰花瓣洒落,恰有几瓣卡她锁骨转折处,随呼吸起伏像水中搁浅的红帆。

  路老板笑着掬水淋她肩头,冲散了花瓣,后者趴在他的胸膛,只觉得全身心的放松。

  这一刻的温存,不是情的放纵,而是白天那一刻灵魂对话的延续。

  小姑娘的声音尤其地甜腻:“洗衣机,得意了吧?”

  路宽犹嫌不满足地叹息:“恨不能日日如此啊!”

  白瓷浴缸沿口泛着珍珠光泽,一对爱侣在淡蓝浴盐化开的水波里亲密相拥。

  刘伊妃调皮地泼水,路宽的短发贴着前额,下颌线随吞咽动作微微收紧,雄健的气息灼着她的媚眼。

  小姑娘吃到他的颜了。

  她像个女流氓一样捏住洗衣机的下巴:“我讲错了,不是你得逞,是我得逞了。”

  “你这副卖相,我要有钱我也考虑包你,哈哈哈!”

  路老板轻抚着她光洁的玉背,双方的感觉都愈发强烈:“我要是个丑男人,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不知道啊,不过我十几岁的时候还是有些外貌协会的,嘿嘿。”

  “哎,女人那!”

  小姑娘噘着嘴,摸着他的胡茬撒娇:“那我呢,我要是个丑女呢?”

  “什么叫要是?”

  “咚!”的一记手锤,传来一声闷哼。

  “当然不会!有多远躲多远!”

  刘伊妃又是一记手锤拍打水面,又轻轻落在他胸膛:“狗东西,这个时候都不知道骗骗我。”

  “你不应该说爱我的灵魂吗?”

  麦霸小姑娘好久没唱歌了,看着月光下真正坦陈相见,亲密相拥的恋人,感受着他的气味、温度、呼吸。

  轻轻哼唱起来: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

  造型古朴的黄铜龙头不断吐出热水,雾气沿着黑色大理石墙面攀爬。

  微弱的月光照着她睫毛将凝未落的水珠,水面托起浮着桃粉的肩头。

  路老板轻吻在她的额头,后者发尾蜷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垂落,刘伊妃已经褪去婴儿肥的脸颊被蒸汽熏出两团红晕。

  小姑娘情动,搂着他索吻,良久唇分。

  窗外伊舍尔的夏夜蝉鸣,被双层玻璃滤成模糊的背景音,浴室内只有断续的水声与呼吸。

  这一刻的少女恨不能把自己拆散了、溶解了,从灵魂到躯壳全都奉献给他,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男子耳边是带着处子幽香的几句呢喃:

  “路宽,我真的好喜欢你。。。”

  “抱我到外面去。。。爱我吧。。。”

  佳人所愿,敢不奉从?

  月满中天,切开双人床的中线。

  稀世珍宝,轻拿轻放。

  路宽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几乎能感受到少女皮肤的热度:“别紧张。”

  “等等!”

  小刘咬着牙,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他的工作服:“这个。。。给你。”

  路老板逗她:“不用这个,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啊?真的吗?”

  刘伊妃这会儿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哪里想得到他又冒出这种话。

  只不过。。。

  她没有一丝一毫拒绝的念头就是了。

  可自己是不是还小啊。。。

  “逗你玩呢,用不上,今天安全的。”

  刘伊妃也不懂今天安全是什么意思,箭在弦上了,就随他去罢。。。

  “能开灯吗?我想看看你有多美。”

  小刘的声音带着战栗:“别!别。。。你拉开点窗帘吧。”

  两人的房间在半山间,不虞有被窥探的担忧。

  宝石蓝的帘幕被拉开一道缝隙,贪婪的月辉似乎也想欣赏今夜最美的尤物,在地毯上洇出银白的水痕。

  少女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被动地接受着爱的洗礼,男友的温柔叫她的心情逐渐舒缓。

  空调出风口的嗡鸣突然变得震耳,刘伊妃的手指在他锁骨凹陷处画圈,感受到那里跳动的脉搏。

  男子的呼吸拂过少女耳垂,似乎带着茨威格特红酒的酸涩,月光移到四柱床的一侧,照见了纠缠的四只脚踝。

  此时,这对恋人已经爱满情浓。

  刘伊妃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最后一刻死死地咬在路宽的肩头。

  “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不要让我伤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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