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强帝国系统 第455节

  一看着众人拔刀冷目相向,这胖子倒也软了三分,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将这钱袋收起来,指着燕回恶狠狠道:“算你狠,给老子等着。”

  说罢一招手,道:“走!”只是这周围的御卫却并不让路。

  “让他们走!”

  得了王辰的命令之后,这些个御卫方才将刀剑收起。

  “哼!”胖子一甩衣袖,领着众人离去。

  “老爷,就这样让这群夯货走了?这些夯货可是冲撞了你的车仗啊,那可是要砍头的。”燕回急道。

  “看看他们玩儿什么幺蛾子呗!等他们走了,咱们再出发,今儿就在野王歇息了。”

  “诺!”

  

第八百二十四章 不去洛阳

  

  第八百二十四章 不去洛阳

  野王。

  这街上忽然涌来一大批兵丁,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都尉甲胄的人,其后便是昨日强要狐裘的胖子。

  这些士兵有郡府样式,也有家兵模样,约莫三四百人。

  “就是他们,姐哥,就是他们抢了我东西。”

  这一群兵丁蜂拥进了这客栈之中,只是御卫们的反应固然是更好些,一个个将这饭桌掀翻,纷纷拔出佩刀与这官兵僵持起来。

  后院,王辰居所。

  正准备将这白发染黑,然后用膳,却听见前厅闹哄哄的。

  正想要问问怎么回事,却见燕回推门进来:“老爷,一大群兵丁将咱们的人给围了。”

  “哦?这倒是新鲜。”王辰站起身来,套上了这狐裘指着外面道:“走,陪我过去看看。”

  “老爷,这出去只怕太危险了。看对方来势汹汹,只怕也不是什么善茬,莫不老爷先退?”

  “笑话!在我的地盘还能让人给霍霍了?今儿要是走了,这事儿传出去还不得笑话我一辈子?走,去看看谁那么大胆?”

  王辰当即迈开脚步出了门去。

  而此时前厅之中那都尉气势汹汹,令人望而生畏,虽看似一副白净面皮,可说出话来却有些粗狂:“谁,谁他娘的敢在我地盘上抢我妻弟?莫不是以为老子郑钧这般好欺负不成?”

  他虎目扫视眼前乔装的御卫们,面上更是极为不屑:“哪里来的毛贼?不知老子是谁吗?还不将武器放下!莫不是讨死?”

  这边厢,郑钧在这房中喝骂众人,远处另一家客栈的阁楼之上法正却摇晃着手上的羽扇,面上有些担忧。

  “军师,这……”

  “对方来势汹汹,且看一会主公如何应付,若是不行再去叫人。如今河内新定,元直所部军屯大营便在这野王不远处,快马过来也就小半个时辰。”

  “诺!”

  却说那厅中,眼见众人不放刀剑,郑钧正要发怒,却见那里间转出来三个汉子。

  打头的便是白发王辰,左右便是燕回王瑾。

  “哥,就是他,他身上那狐裘便是我的。昨日被他给强夺了去,哥可要为我做主啊。”

  “嗯!”郑钧定眼一看,不屑道:“一个不知害了什么毛病的白毛鬼而已,一会便将他两条腿给打折,看他还敢抢不抢。”

  “大胆,竟然如此说话!”燕回怒喝一声,恨不得上去将这郑钧砍咯。

  郑钧却是傲意得很,睨向燕回,道:“咋的?你还不服了是吧?”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难道将军想要强取豪夺,诬陷良人?”王辰冷笑一声,道:“殊不知大晋律法严厉,将军难道就不怕吗?”

  “哼!”郑钧冷哼一声,道:“在这河内的一亩三分地上,老子说了算。老子便是这河内郡都指挥使郑钧,这野王的府衙就是我家开的,莫说是杀了你,便是将你们全杀了也不过就是如放了个屁一般寻常!”

  “给他!”听了郑钧的话,王辰怒极反笑,向着燕回示意道。

  燕回从怀中取出一块黑金令牌,这个大晋县以上的官员可都识得这个,他怒容未消,递给郑钧道:“给,好好瞧瞧这是什么。”

  郑钧将这黑金令牌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瞧了好几遍,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会被吓得腿软的时候,他竟然直接将这黑金令牌丢到了一边:“什么玩意?当老子没见过值钱货?一块破铁牌就想要收买我?来呀,全给我拿下!”

  “住手!”

  王辰算是服气了,这黑金令牌他都不认识,只得摇头,道:“什么事儿咱们去县府里面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没必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议论,我不想被人看笑话。”

  “看来你小子还是个体面人!”郑钧冷笑道:“好,今儿咱们就去县府一五一十说清楚。”

  说罢,这数百兵丁围着王辰等人便望着县府过去,临行前燕回还将那黑金令牌拾起来。

  楼阁中,法正这才转身向庞德道:“令明速去军屯将所部兵马悉数调来,黑金令牌都识不得,陛下身上可还放着玉玺,莫要让这个傻子对陛下有何威胁。”

  “诺!”庞德抱拳,向后退下。

  却说府衙。

  这县令大人正把玩着这个黑金令牌,左瞧瞧右瞧瞧,却就是识不得,最后只得将这令牌丢向堂下,指着王辰道:“你这个白毛病厮,拿块铁牌来糊弄我?莫不是以为咱这县府拿你没办法不成?”

  说罢,惊堂木一拍,指着王辰喝道:“还不给本大人跪下!”

  “不是不跪你,是怕你受不起!”王辰到了此刻还是压着火的,原以为这县令多少还是识得这个黑金令牌,只是对方却还以为是什么好货?当真是将自己气的不行。

  “受不起?我看你就是目无法纪!”县令说罢,便招呼左右,道:“来呀,给我打!”

  “我看谁敢!”燕回上前一步,御卫们纷纷压入堂中,一个个拔刀相向,场中气氛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造反了?”郑钧呵斥一声,道:“正好这段时间老子手痒,今儿就将你们收了,也好向州里讨个赏!”

  “哥,可别把那狐裘给搞坏了。”

  “放心!”

  王辰是越想越气,最后更是从身后的人手上取过玉玺,呵斥道:“识不得这令牌就算了,可识得此物?”

  “呦呵?”郑钧却是大悦,直接从王辰手上将玉玺接过去,五官都快笑道一起去了:“这东西不错,好家伙。”说罢,便交给身后的人,道:“赶明儿将这底儿磨平了刻上老子的名字,让咱也好好豪气豪气。”

  说罢,便向着王辰笑道:“兄弟,早拿出这东西哪还有这些事儿啊?这样吧,这狐裘你就贱卖给我妻弟,当是给我郑钧一个面子,咱们呢交个朋友,你看如何?”

  王瑾眼瞅着王辰满面黑线,当下便上前一步指着众人喝道:“不知死的傻缺货!那可是传国玉玺,这位便是当今晋国皇帝陛下!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活腻歪了,竟不知死活!”

  “啊?”郑钧与县令先是大骇,迅即却又相视一笑。

  “兄弟,看在你送我这好玉的份儿上,这话我就当没听见。你脱下这狐裘,滚蛋得了。不然一会可就将你枷起来,当做反贼给咔嚓咯!别以为长了一头白头发,就是咱们皇帝陛下了。”

  便是此时,只闻府衙外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数不尽的军士在几位将军的带领之下快步进来。

  郑钧自然熟悉,一眼就瞧到了那当中的人,急忙上前,拜迎道:“未知徐将军驾到,末将有失远迎,还望将军恕罪。今日擒得一反贼,还望将军定夺。”

  县令也急忙起身,快步下来跪迎。

  只是徐庶却理都未曾理会他们,快步走到堂中,向着王辰拜下,唱喝道:“末将徐庶护驾来迟,还望陛下赐罪!”

  那县令和郑钧众人只觉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一个个更是吓得面色刷白。

  “告诉他们,这是什么!”

  王辰将黑金令牌丢到徐庶的面前。

  “我大晋黑金九龙令!”

  众人更是吓得不行,一个个不敢说话。

  “告诉他们,这是什么?”

  “传国玉玺!”

  “好!很好!”王辰这才将徐庶等人扶起来,道:“今日在此,河内郡都指挥使不识黑金九龙令,欲夺朕玉玺,率军围堵朕,公然向朕索贿,栽赃陷害朕,想要强取豪夺,该当何罪?”

  “此可以谋逆论处,当诛九族!”

  “啊!”郑钧此刻早没了先前的气势,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彻底瘪了。

  “野王县令公然向朕索贿,让朕给他下跪,还要在朕身上施加大刑,该当何罪?”

  “诛九族!”

  “陛下!”县令是个文化人,此刻更不是狐假虎威的郑钧,连滚带爬过来,跪泣道:“陛下,不知者无罪啊,臣不知是陛下啊,陛下……”

  王辰却是摆手,道:“此番不追究尔等无知之罪,纠其强取豪夺,公然索贿,上犯天颜之罪,都拖出去砍了吧!”

  “诺!”

  随着告饶声越发遥远,王辰也长长叹了好几口气。

  有时候有些事情真的经不起任何试探,原以为自己的晋国已经是极好了,却没想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他甚至不敢再乔装下去,生怕再发现任何他不能接受的问题。

  “孝直,传令下去由元直本部两千兵马作为仪仗,从箕关摆驾回长安!”

  “诺!”

  

第八百二十五章 林中小屋

  

  第八百二十五章 林中小屋

  皇帝的车架从野王突然转向,直接开向了王屋山。

  原先路途上没有被砍掉的郡守县令们一个个终于擦了一把汗水,没想到自家皇帝竟然还搞什么暗访,这可叫一路上人人自危。

  拂过山间的春风吹来了暖阳温暖大地,却吹不开王辰的心。王屋山的盛景怡人,让人流连忘返,王辰却无心赏阅。

  他一直在盘算着这趟回去之后,会如何收拾这些人,该如何挽救自己的统治,挽救自己的帝国?

  这些如跗骨之蛆在中华数千年的历史上,似乎就并未断绝过。贪与廉正如太极的黑白,最终谁也无法彻底吞噬彼此,更无法根除彼此。

  身为皇者自然应当知晓这些东西除不掉,那么不除吗?肯定是不行的。自己手上不能只有清官,就像是那些大户人家一样不能只请佣人还要养几条恶犬。

  贪官有贪官的用处,虽然不指望他们能够看家护院,但是却也有其他妙用。清官固然好,但也不能一色的清官。

  想通了这些,人的心情自然也就舒畅了许多。

  析城山下,黄昏。

  春来有雨,山间雾起。

  朦胧若现的山间恍若有龙盘旋,更恰似步入了梦中仙境。

  王辰早将狐裘脱下叠好放在了一旁,这两日气温也渐渐回暖,狐裘也用不上了。

  车架忽然停下了,耳边更是没有丝毫声音。

  “燕回,怎么了?”

  王辰连连呼唤了好几声,却未曾见得任何答复。

  他眉头紧锁,莫不是出事儿了不成?只是这自个的老地盘里面,又有谁能够悄无声息的搞出事儿来?

  他掀开帘子,原是已入了迷雾之中,只是在这可见的半丈范围内却瞅不见有任何人,甚至连马也看不见。

  就好似大家都未曾存在过一般,留下的只有这些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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