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斌很不爽，瓦里斯布置了这么多年的信息网络，是自己短时间内拍马不及的。
如果能把双方的资源对调，高斌在应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会从容的多。
可惜，任何一个世界都没有如果可言。
“大人，君临的探子已经进入凛冬城了！”
“什么时候？”
“几天前！”
“盯上了吗？”
“盯上了，对了，您特别嘱咐的人也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小恶魔？呵呵，他在哪。”
“如您所料，女支院里。”
高斌勾起嘴角：
“等一下我们去看看他！”
第328章 小恶魔
西境多山，山中富有金矿，因此作为西境守护，以怒吼金狮为家徽的凯岩城统治者兰尼斯特家族也成为整个维斯特洛最富有的家族。
然而，最为凯岩城主泰温兰尼斯特公爵和莱安娜夫人的第三个也是最小的孩子，提利昂兰尼斯特的形象和生活却都和人们想象的富家少爷大相径庭。
提利昂天生畸形，一米三几的身躯有着一双粗短且多次在疲惫后抽经的双腿，有着大得不合比例的头，大头上又有着丑陋的容貌，一黑一碧的双眼以及突出得有些夸张的前额。
由于身体的畸形，莱安娜夫人在生提利昂时因难产而去世，而其父亲泰温公爵将莱安娜的死都归罪于提利昂，并认为他的畸形是诸神对自己的惩罚。
提利昂的哥哥姐姐是一对比他年长7岁的双胞胎，姐姐瑟曦兰尼斯特不顾禁忌去找了“蛤蟆”巫姬去预言其长大后的事情。
得知自己会被兄弟杀死的瑟曦一直以为那个兄弟就是提利昂，于是和提利昂的关系非常糟糕。
家庭中只有哥哥詹姆兰尼斯特对他有着必要的关爱，而之后提利昂也从未忘记过这一点。
高斌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会选择见他。
只不过选择女支院见面，多少有些不着调。
最关键的是，这家伙竟然选择赤着身子，在床上和一位女支女鬼魂时，和高斌见面。
那场面，实在让人无语。
“高史塔克，你的名字真难念。”这是提利昂见到高斌后说的第一句话。
“谢谢你的赞美，如果这算是赞美的话。”
高斌抱着肩，靠在正对床位的柜子上，女支女正在辛勤的忙碌着，丝毫没有耽误二人聊天。
“当然，这算是赞美，至少让我多用了几分钟来记住这个名字。”
“呵呵，你什么时候结束，让我们好好聊聊。”
提利昂翻身开始冲刺，半分钟后，伴随着混身颤抖，他拍了拍女支女的屁股让她走人。
房间里的味道非常差劲，高斌忍不住捂住口鼻：
“该死，真后悔在这里见你。”
“呵呵，伙计，你要习惯，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认识你一下。”
“难道不是想见见侏儒长什么样？”提利昂嗤笑道。
“我对这个没兴趣，对你的脑袋倒是很感兴趣。”
提利昂怔住：
“你要杀我？”
“想什么呢，我指的是你的智慧。”
提利昂笑了：
“智慧？有点意思。”
“走吧，换个地方。”
高斌转头就走，他知道提利昂会跟上的，以他的智商，应该能猜到自己来见他的目的。
到外面找了个酒馆，要了个角落的安静位置，以及两杯北境出产的烈酒，静候片刻，提利昂迈着小短腿走了过来。
看着高度跟他身高相差无几的高脚凳，不禁吐槽：
“这酒馆的设计很不礼貌。”
说完，双手撑着爬到椅子上做好，长舒一口气，拿起酒杯灌了一口，整个人都不好了，五官聚集到一起，咒骂道：
“该死，这酒怎么这么烈？”
“男人就该喝烈酒，伙计，你还没习惯北境的生活。”
北境地处严寒，很多人冬天烧不起柴，就只能用烈酒保暖。
“呵呵，这样的习惯我并不需要，我还是喜欢谷地温和的气候。”
高斌抿了口酒，话音一转：
“你对七国之间的关系有什么看法？”
提利昂眼皮子抬了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道：
“你来找我，你父亲知道吗？”
“他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并不重要，不是吗？”
“当然重要，如果是你父亲派你来的，我没什么可说的。”
“相信我，是我自己来的，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向任何神明起誓。”
提利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我相信你。”
“那么请回答我的问题。”
提利昂又拿起酒杯灌了口酒，辣的他浑身哆嗦：
“爽！”
高斌静静看着他。
“你想要什么？”提利昂突然问。
“我想要你的智慧。”高斌直言不讳！
提利昂从小到大一直在侮辱声中长大，面对突如其来的夸赞，多少有些不适应。
但智慧如他，当然不会轻信高斌的美言。
“你想带兵南下？”
“不，北境不具备单挑七国的实力，而且也没必要，咱们那位国王可是健康的很呢。”
“呵呵，那你为什么需要我的智慧？”
“你难道不觉得最近越来越不平静了吗？先是异鬼再次出现，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提利昂微微皱眉：
“我看到了信报，异鬼真的出现了？”
“是的，长城的守夜人亲眼所见。”
提利昂倒吸一口凉气，异鬼啊，多少人心中的噩梦。
当然，他肯定是没看过异鬼的样子，高斌倒是从奈德书房中的史册里看到了有关异鬼的描述
他们面容如枯骨，步履似轻舞。
身形若长剑，肌肤胜牛乳。
他们的双眸深邃湛蓝，仿似玄冰冷冷燃烧。
盔甲在移动中忽而白如新雪，忽而黑如长夜。
武器散发出诡异的淡淡蓝光，搏斗中会发出突破人类听觉极限如动物哀嚎的声响。
遇到龙晶这样的克星他们会流出蓝色的血液，死后身躯会“逐渐缩小，混沌模糊，化为一摊液体，最后彻底消失。
几十个心跳间，形体已然不存，只余细细一缕盘旋散发的烟雾。
下面是乳白玻璃般的骨头，闪着苍白的光，接着也融化了。
最后，只有龙晶匕首存留，水汽缭绕中，它仿佛有了生命，好像在出汗。
若非史册有着详细记载，高斌也没机会了解到这么多有关长城以北的故事。
几千年前，一个出奇寒冷严酷的漫长冬季降临人间，只是今天的人类已不复记忆。
在一个长达整整一代人的长夜里，城中的国王和圈里的猪倌同样颤抖着死去。
母亲们宁可闷死自己的孩子，也不愿见他们挨饿受冻。
她们放声大哭，眼泪却冻结在脸颊上。
在一片黑暗中，异鬼首度降临人间，他们是冰冷与死亡的怪兽，痛恨钢铁、烈火和阳光，以及所有流淌着温热血液的生命。
他们骑着苍白的死马，率领死人组成的军队，横扫农村、城市和王国，杀死成千上万的英雄和士兵。
人类的剑无法阻止他们前进，老幼妇孺也难逃魔掌。
他们在结冰的森林里追捕少女，用人类婴儿的肉来饲养手下的死灵仆役。
异鬼死后，身躯化为一滩液体，最后彻底消失，乳白玻璃般的骨头最终也会融化变成了水汽。
这一点就说明异鬼是一种魔法生物，靠魔法来支撑。
当遇到龙晶这样的克星时，维持异鬼的魔法遭到破坏他们才会化为水汽。
除此之外，异鬼还是一种智慧生物，按照史册上的记载，在他左右两侧，前后周围，其余异鬼耐心地伫立旁观。
它们一声不吭，面无表情，盔甲上不断变化的细致图案在树林中格外显眼。
它们迟迟未出手干预。
异鬼开口用一种威尔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声音如冰湖碎裂，腔调充满嘲弄。
旁观的异鬼仿佛接收到什么讯号，这时一涌向前。
一片死寂之中，剑雨纷飞，这是场冷酷的屠杀，惨白的剑刃砍丝般切进环甲。
而人类用来阻挡异鬼的手段就是长城，可能会有人问潜入司令塔试图杀死杰奥莫尔蒙的尸鬼奥瑟怎么突破了长城？
那是因为奥瑟尸体被带到黑城堡时，还只是一具尸体，未变成尸鬼，所以长城的魔法屏障对他不起作用。
而且奥瑟之所以能够在到达黑城堡后才变成异鬼必然是异鬼作祟，因为同样死在长城以北后被琼恩放入冰牢以观其变的那两具尸体一直未异化成尸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