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气哼哼的进了东厢房,易大妈慢了两步,也就停下来解释一句:“柱子,你就少说两句,今天的事情不怪东旭,你大爷炒菜放的盐太多了,根本就没法吃,这才闹了误会。”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毕竟那盐是自己放的,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当然知道。
只是问:“那贾东旭的对象是什么态度?不会就这样黄了吧?”
易大妈叹了气:“你刚才应该也见到了那个姑娘,确实长得漂亮配得上东旭,可是对方嫌弃房子破旧,你也知道你张婶子的为人,一张嘴是得理不饶人的,把小姑娘吓跑了。”
易大妈心中跟明镜似的,虽然说易中海炒的菜太咸了,根本就不能吃,可要是用这个理由,小姑娘就拒绝婚事,那也不可能。
毕竟这不是根本矛盾,菜咸了不能吃,顶多不吃就是了,毕竟是两个人的婚事,不是这样说散就散的。
贾东旭回来后,也说了,田秀那姑娘不是因为菜咸了就没有同意,而是因为,贾家的房子不行,婆婆也太严厉了,再加上如果要是真的结婚,生活在大杂院里,实在是不习惯这种环境。
所以田秀考虑半天还是没有同意这一桩婚事。
贾东旭这样一说,贾张氏有些长脸了,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原因,都把过错怪罪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也有些生气,只好先从贾家中出来。
今天真是倒霉,贴钱买了肉、鱼和鸡用来招待徒弟媳妇,没有想到会好心办坏事,把菜做咸了。
易大妈叹了气:“如果你爹不走,让你爹来做,或许事情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何雨柱没有接这个话茬,问:“那这婚事就这样黄了?”
“是啊,那能怎么办呢,小姑娘不愿意,回头再给他找一个就是了。”
易大妈还让何雨柱要是认识合适的姑娘,可以介绍给贾东旭,说了两句就匆匆的回去了。
何雨柱呵呵两声,吃了一个大瓜,心情甚好,哼着小曲进屋陪雨水玩了一下午。
傍晚的时候,就看到张婆子把鸡块和鱼都用清水重新冲刷了几遍,然后拿进厨房,重新去做。
这样清洗一下盐的浓度就会降低许多,还是可以吃的。
一直到第二天上班,何雨柱的心情都很高兴,人逢喜事精神爽,在上午的时候,何雨柱终于攒够了升级的经验。
只看见面板上的刀工一栏上数字一跳,然后刀工就升到了4级。
【刀工lv4(1/800)】
何雨柱欢喜了两分钟,然后再去切丝,就感到自己的刀工技术有了明显的进步。
后厨里面现在刀工有三个人,不过待遇却明显的不一样。
何雨柱和王松两人是学徒,拿的是学徒工工资,只是切普通的片和丝。
而张勇就不一样了,刀工已经使得是出神入化,无论是蓑衣黄瓜还是文丝豆腐,都可以切。
拿的也是厨师的工资,一个月有30块钱呢。
升级完成,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然后拿了一个胡萝卜,切成合适的小段,然后采用滚刀的方法,把胡萝卜切成薄薄的一张,因为是滚刀,所以可以直到整个切完都没有断裂。
旁边的王松很是惊讶,然后从头拎了起来,足足有半米多的长度,惊讶地说:
“柱子,你这刀工越来越好了。”
何雨柱也是有些得意,没有升级之前自己切不成这么长中间肯定会断掉。
这升级之后长度虽然有了,但是厚薄上还是有些不均匀,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不过好在已经可以全部的连在一起,不会断掉了。
“还是有一些不足的,厚度不能做到一致。”
王松有些羡慕:“你就是太谦虚了,我切了一年还达不到这种水平呢。”
然后问:“你能切蓑衣黄瓜不?”
何雨柱摇摇头:“不能。”
蓑衣黄瓜这道菜没有多么的复杂,不过需要高超的刀工技术才能够完成这道美食。
需要使用正刀和斜刀两种刀法,而且每一刀要留有余地,不能把黄瓜切断了,何雨柱自持还是没有这个技术。
除非等到再升一级或许才有可能切蓑衣黄瓜。
“真的吗?要不你试试吧。”王松说。
何雨柱说:‘其实我有一个取巧的办法来切蓑衣黄瓜,只是这种办法对提高技术没有什么帮助。’
王松的眼睛一亮,问:“什么办法?”
何雨柱说:“这个方法很简单,就是在黄瓜的两边放上筷子,这样切出来的黄瓜就不会断了,而且刀口的深度还是一致的。”
“放筷子?那你示范一下。”王松一下子也没有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好。”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拿了一根笔直的黄瓜放在案子上,然后把两根筷子放在左右两边,说:“你看就这样再去切,黄瓜绝对就不会断了。”
蓑衣黄瓜切的难点就是每一刀都要留有余力,不能够把黄瓜切断,这是最关键的一点,也是最难的一点。
普通人根本没有这个技巧来完成。
何雨柱拿起菜刀刷刷刷的一顿切,有了筷子的阻挡,即使力气稍微大一些也没事,只要控制黄瓜片的厚度均匀就可以了。
先用正刀切,然后把黄瓜翻过来,再使用斜刀的方法来切。
完成之后,用手轻轻一拉,完美的蓑衣就切好了。
“还可以这样?”王松很是惊讶。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投机取巧罢了。”
旁边的张勇讥笑道:“这算什么本事?不学无术。”
第22章 你怎么得罪张勇的?
之前张勇对何雨柱来当学徒也没有觉得有威胁,可最近一段时间每天看着何雨柱的进步,心中就有些发慌。
何雨柱的进步实在是太明显了,在之前都是只切普通的片和丝,可是今天刚才一个胡萝卜可以切成完整的长片,就已经可以看出何雨柱的进步十分的明显。
只要稍加练习蓑衣黄瓜和文思豆腐都已经可以逐渐的上手了。
所以忍不住就说了两句。
何雨柱也明白,张勇说的没错,不过对方的语太让人反感了,用不学无术4个字来说自己就太过。
这又不是什么比赛,自己如此作弊只是这样练习而已。
说:“我这只是简单的练习一下,也不需要这样上纲上线吧。”
王松也说:“就是,这样切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我说不行就不行。”
张勇然后说:“行了,你们两个赶紧干活一天天的正事不干,斜撇子的事情倒干得起劲。”
刀工这一组也就是张勇直接负责安排两人任务,准确的说王松和何雨柱两人都是他手底下的兵,要受他直接管辖。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拉着想要分辨的王松,摇了摇头,然后开始干活。
这些天上班,何雨柱一直观察后厨的事情,经过观察,得知自己师傅洪鹤年在后厨当中的地位并不高。
要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派系,哪怕只是一个后厨也是如此。
总厨张祖胜擅长的是京菜和鲁菜,带出了好几个徒弟,可以说整个后厨大部分都是他的徒弟。
剩下的就是擅长川菜的洪鹤年和擅长淮扬菜的苗启山。
两个人各有一个徒弟担任二灶,共用一个灶台。
张勇是总厨张祖胜的族人,炒菜水平不行,比其他几个徒弟差远了就没有担任二灶,不过刀工还可以,就一直干起了刀工。
何雨柱知道,自己这一方势弱,和张勇争执到最后自己也落不到好处。
端人的饭就要受人家的管,更何况自己只是上班几天的学徒工,得罪张勇也不明智。
见何雨柱态度软化了,张勇有些得意:“做学徒就要认认真真的不能够投机取巧,泰丰楼可不要那种投机取巧的小人。”
“你你说这个太过分了。”何雨柱原本是想息事宁人不过对方这么说就有些过份。
自己只是用筷子垫一下可以清理的切除蓑衣黄瓜,在他的嘴里就变成小人了。
“我什么我?赶紧干活。”张勇傲气地说。
这时候,张静安过来说:“吵什么吵?”
张静安是张祖胜的儿子,早已经学成出师,是一个灶头。
张勇连忙告状:“安哥,看看,这切个蓑衣黄瓜还用筷子作弊,我说他两句,还不听话。”
“怎么作弊的?”张静安刚才没有关注这边的事情。
张勇添油加醋的把事情一说,还以为张静安会帮着自己批评何雨柱作弊呢。
可张静安却说:“行了,多大的事,不过以后要想把刀功练好,就不能这样投机取巧。”
最后这句话是对何雨柱说的,看来张静安还是比较明事理的。
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可张勇心中就这么想,把一些不好切的东西都安排给何雨柱,还指使何雨柱干一些脏活累活。
就连徐慧真都看出来了,中午的时候,说:“你怎么得罪张勇呢?”
何雨柱把上午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谁知道他这样小气,看我不顺眼。”
徐慧真先是笑了笑,然后说:“活该,谁让你之前欺负我,现在就该他欺负你。”
何雨柱拿出一个糖块摇了摇说:“到这时候你还记得啊,看来这糖我要自己吃了。”
徐慧真哼了一声,伸手把糖块抓走了,然后直接塞进自己的小嘴里,眼睛眯成了弯月。
“你欺负我,我会记得一辈子。”
虽然话语有些狠毒,不过从徐慧真的嘴嘴里说出来,倒也没有那样的绝情,何雨柱知道,她只是说着玩而已。
说过之后,徐慧真倒也安慰了几句,让何雨柱要懂得忍气吞声,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更何况对方的刀工也很好,比何雨柱强一些。
“行了,你这也不是安慰人的,明明是来打击我的。”
何雨柱也有自己的心思,如果张勇一直都这样不阴不阳的针对自己,那就别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昨天在易中海炒菜的时候,给他的菜里加盐,让何雨柱突然就豁然开朗起来。
10米距离虽然不多,可自己能干的事情就多了起来。
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就可以在别人的锅里胡乱加一些调料,这样隐蔽的方式想要报复欺负自己的人也太方便了。
可惜张勇和自己一样,只是个刀工,没有办法用这个方式来回敬他,只能再想别的方法了。
上午的酒楼是异常忙碌的,把今天需要的材料全部准备好,等到了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后厨就轻松多了。
洪鹤年也都是在下午的时候会单独的指点何雨柱几句,尽到一个师父的责任。
今天也是如此,教了半截刀的技术技巧,亲自示范了蓑衣黄瓜的切法,说:“上午的事情不要在意,眼下你还是要多锻炼,来,你切一下我看看。”
何雨柱在师父面前当然不能说自己准备报复了,乖巧地答应下来。
然后拿了一根黄瓜没有用筷子垫,尝试切了一下,可惜切到1/3的地方就已经直接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