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杨云起的行为会受到一些读者的指责,说他只顾自己,不考虑为社会作贡献等等,但徐畅然仍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写,不会迎合部分读者。
这种决定,可以从他那次去听讲座看出端倪,救世还是救人,徐畅然赞同学者的观点,救人比救世更重要,把自己救出来,比跟着一群人盲目地嚷着去救世更靠谱。
陈总打来电话,问徐畅然写作进度,以及他对出版的考虑,徐畅然说毕业前能结束,出版的事还没考虑,陈总如果有空的话,不妨多考虑一下,陈总笑呵呵地答应了。
徐畅然越来越倾向继续和陈总合作,前两本书合作愉快,陈总是讲信用的人,这是他看重的地方。而且,和陈总合作有个好处,如果他不愿意参加宣传活动,陈总不会和他过不去,如果找大出版社,就没有这么好说话。
写到杨云起和李沧海见面,最后拿到金条那一幕,徐畅然也很感慨,这种信义本来在历史上是平常事,但在今天却变得罕见,甚至不真实。
因为,这几十年历史又走入一个新的隧洞,首先是农民被挑动起来,去打击地主和富农,引发对方的报复,这种引发双方仇恨的做法被反复运用,时至今日,已经在社会文化中埋下深深的仇恨因子,徐畅然记得在研究生宿舍听到一个人说:“大街上的人们相互间怀着莫名的仇恨,这才是现实。”当时他心里一惊,后来一想,有几分道理。
现今文化中的仇恨、虚假、功利这些因素,徐畅然在写作今生阶段中并不打算过多碰及,虽然这些因素是下一个历史轮回的根源,但他想为小说主角带来一份幸福和自由,同时也让读者感到欣慰,至于新的警世录,让别人去写吧。
除了写小说,寻找海景房在继续进行,顺着海岸线从北往南,一个个功课做下去,最后终于确定目的地,初步选了几个酒店,都是五星级的,甚至还给一个酒店打了电话,询问海景情况。
星期五傍晚,带着结果,自然而然地去了曾洁家,吃饭时告诉她,地点已经选好,时间由她定,先把身份证交给他,时间确定后他就去买机票。
“要坐飞机啊?”曾洁问道。
“嗯,你以为会去什么地方?”
“青岛,或者附近,听说有些海岛的农家旅馆还不错。”曾洁说道。
“哦,那个不行,农家旅馆的条件也只能说一般。去青岛坐火车再快也得超过5个小时,我这个比它快。”徐畅然说道。
“那你计划的什么地方?”
“暂时保密,你上飞机前自己看牌子。”徐畅然卖了个关子。
“哈哈,不会是厦门吧,鼓浪屿我没去过,但是人多的地方……”曾洁笑着说道。
“人多的地方我也不想去。”徐畅然说道,“你必须得去啊,我找了好几天才找到的地方,你要是甩死耗子,我就白忙活了。”徐畅然半带“威胁”地说道。
吃完饭,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曾洁说起她这个房子,出租给两个保送研究生的女生,放假后会搬一些东西过来,然后回家,开学前再住进来。
“这样挺不错,我在附近小区租的房子,有什么事可以叫我。”徐畅然说道。
“有个女生长得不错,要不,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曾洁笑着问道。
“不用,我怕被她男朋友打。”
“应该没有男朋友,不然她怎么和女生一起租房子。”曾洁说道。
“各种情况都有,但这个跟我们关系不大。”见曾洁说起这些,徐畅然心里有股气顺不下去了,他挪近身子,把曾洁一条腿提到自己大腿上放着,慢慢抚摸,曾洁的小腿白皙光滑,徐畅然的小弟弟很快翘起来。
曾洁果然不再提女生的事了,等徐畅然的手要伸进她胸部时,她提出去洗澡,于是进入上床阶段。
20多分钟的前戏,徐畅然把曾洁弄得面红耳赤,娇喘吁吁,他拿过床头柜上早已准备好的钢本003,正要戴上,曾洁突然说话了:“你每次都要戴这个吗?”
“是啊,这是人类历史上一个很重要的发明。”徐畅然说着,麻利地戴上。他突然想起小袁,每次和小袁做,都是让她戴的,以前没有注意,现在意识到其中的微妙区别。
“没有例外吗?有的女人也不喜欢男人戴这个。”曾洁又问道。
徐畅然有点担心,对话时间长了,刚才的前戏会不会白做。他想了一下回答:“也有例外,安全期和短效避孕药。”
“你不喜欢戴套,是吗?”
“不是,和吃药比起来,我觉得戴套更好些。”
“那我今天让你把套子取下呢?”曾洁躺在床上,身体弯曲,脸色绯红,看了徐畅然小弟弟一眼,星眼迷离。
“那就不安全了,而我们的快乐就变得不踏实,知道吗?”徐畅然说着,把曾洁的两条腿扛在双肩,左右亲吻着小腿肚,曾洁把脸扭过去,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插入。
徐畅然把小弟弟慢慢送入曾洁的身体,享受着她的温柔的包裹,今天更用心,一边抽插用手抚摸着她的小豆豆,最后发力,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但是,在倾泻的那一刻,冒出一丝遗憾,他意识到两人之间,还隔着0.03毫米,因为刚才和曾洁的那番对话,让他有了一点介意。
曾洁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对他笑了一下,说道:“刚才你射的时候我感觉到了。”
“不会吧,我戴着套呢。”徐畅然说道。
“不是那个,是……在里面一跳一跳的。”曾洁的脸像雨打桃花一样,徐畅然忍不住朝她的笑靥啄去。
第575章 今生记之卖金
杨云起带着5根金条回到家里,还没想好怎么进行下一步,第二天吃晚饭后听见父母又谈到调动的事,父亲说3000打点费用说起来很多,但转到公立医院后工资高,终归是划算的。
母亲说不愿意花这个钱,别人说句话就拿到3000元,她却要干一年多还不吃不喝,心里觉得憋屈,父亲说关系不到位,别人凭什么白帮你?母亲说失业了就去应聘商场营业员,父亲说商场不会要的,现在下岗的年轻女工那么多……
晚上,杨云起躺在床上睡不着觉,他知道母亲舍不得拿血汗钱去打点,如果是一笔横财呢?会轻松很多。他决定马上处理金条。
怎么处理,银行、银楼、典当行、古董市场,如何选择?银行现在是否回收黄金,不太了解,估计没戏;银楼收黄金,价格不会高;典当行还比不上银楼;古董市场也许出价最高,但那里水太深,不一定能迅速变现。
杨云起一直在床上辗转到凌晨两点,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取了一根金条,在家里吃完饭,出门朝市中心赶去。
在市中心转了一阵,进了一家银楼,问是否收黄金,得到肯定的答复,一个30岁的男人接待了他,告诉他收购黄金的价格,一般是60元一克,看成色、品相上下浮动。
杨云起没有把金条亮出就告辞,又进了一家老字号,叫祥和银楼,这次接待他的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在门店后面的一间办公室里,杨云起得到了差不多的答案,60元一克。
“大黄鱼,十两金,什么价格?”杨云起问道。
女人楞了一下,“你能不能拿来我看看。”
杨云起把包着一根金条的塑料袋放在桌上,女人戴上白色手套,取出金条,朝杨云起看了一眼,仔细查看金条,又拿起放大镜观察,看完说道:“你这个我可以给到65元一克,总价接近2万了,怎么样?”
“比我预期的少点,不过我能理解,你们主要是熔化后做首饰卖,不可能给高价。抱歉。”杨云起微笑着对女人说道,把金条包裹好,朝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女人在身后说道:“先生,你等一下。”杨云起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女人站起来说道:“我去问个人,你在这儿等着。”说完她出门去了。
等了一会,女人出现在门口,“先生,你跟我来。”她带着杨云起上了二楼,走进一个大办公室。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大班台后面,女人简单介绍了一下离开,称男人为周总,杨云起把金条拿给周总。
“真的是大黄鱼啊。”周总看了一阵,抬起头笑眯眯看着杨云起。
“嗯,还是厂条。”杨云起微笑着答道。
“品相不错。”周总端详着金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