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搂住曹二柱说:“你个鬼,把我坑苦了!”说着还在他身子上摸捏几下。
曹二柱揣着明白装糊涂:“登红嫂子,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何登红放开曹二柱,小声说:“嫂子我这两天大姨妈刚结束,心里发慌……痒得不行……正是需要你四哥的时候,你却把他灌醉了,不醒人事了,你是想让我守着男人再守寡是不是?你太坏,要不,你四哥不行了,你顶上。”说着还摇晃了一下臀儿,夹了夹腿,似乎曹二柱有责任有义务帮她似的,她又重复说,“你把你四哥弄趴下了,醉不得不醒人事儿了,那只有你顶他的班了。”
曹二柱知道一场肉搏在所难免,他抱起何登红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他说:“四哥不醒的么?他只是把弄醉了,我又没有把他阉割了……唉,自己家的牲口舍不得用,拿别人的牲口拼命地使唤。”
何登红心急火燎地说:“快点,别磨蹭了!哎,别提他了,就像犁地,他犁的次数是不少,可每次都没有梨透……还是你这个牲口会犁地,犁得深……”
曹二柱想到朱老四先会儿说的话,心里有点胆怯了,他说:“登红嫂子,四哥就在楼下面躺着哩,没准突然醒过来了!”
何登红已经准备好了,她招招手说:“鬼,你抓紧点时间,别磨蹭了,嫂子我对你没吸引力了?”说着还摇晃了一下身子。
第327章 嘴里满是酒气
别的事儿也许吸引不了曹二柱,这种事儿他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哪有肥肉塞到嘴里还不吃的道理?他看了看身后,门也没有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向了何登红……
何登红搂紧曹二柱,小声说:“唉,女人就是一个怪物哟,自从用了你这个牲口,再用你四哥那个牲口,就感觉你四哥那个牲口使不顺手了。唉,还真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哩……嘻嘻,我们女人就是喜欢你们这样的男人伤害。”
曹二柱听何登红这么说,他故意问:“我跟四哥不一样么?”
何登红叹息一声说:“唉,你就像一头有力气的牯牛,你四哥就像一头没劲儿的绵羊,今天还被你弄趴下了,弄得你嫂子我连绵羊都没得使唤的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说:“操他娘,登红嫂子,没想到老子请四哥喝酒也把你给得罪了,得不偿失。”现在并不饥渴,在易家台子和易桂花折腾得太频繁了,他现在完全是为了应付何登红,他说,“登红嫂子,这种冒险的事儿以后可别再有了,太危险了!四哥喝酒的时候说了,谁要是让他戴了绿帽子,他就拿斧头劈谁的脑壳。我还年轻,跟老婆过日子还没有过痛快,还想多活几年。”
何登红觉得曹二柱做得和朱老四做得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她现在爽得不行,她搂着他的腰说:“你已经给他戴上绿帽子了,也不在乎再多今天这一回。就是没今天这事儿,他也有理由砍你的脑壳。反正已经这样了,他还能把你怎样?”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
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在一楼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睡梦中,她听到楼上有动静,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所以她很敏感,她醒了。她走到后面厨房里看了看,喝酒的人喝结束了,曹二柱和林老幺不见了,只有朱老四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睡着大觉。
何登红进来的时候,胡大姑正在打瞌睡,没有看到她进来,只知道三个男人在厨房里喝酒。她看着屋里的情形,有点不明白了,难道曹二柱和那个林老幺在二楼做什么事儿弄出那种动静来了?她心里一“咯噔”,想到电视上常说什么“同志”、“搞基”什么的,以为儿子也变态了,就快速往楼上跑,想探一个究竟。曹二柱的门没有关,她少了个程序,直接走了进去,只见曹二柱按着一个人……她故意咳嗽一声,想让他们自己主动停下来。
曹二柱回头看了一眼,是自己的老娘进来了,他没有害怕,知道她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所以没有理会。
往往遇到这种事儿,不管是谁都会主动回避的。曹二柱他们没有回避,胡大姑也不想回避,反正是过来人,又是自己的儿子,从内心里不愿意让两个男人在床上瞎折腾。胡大姑咬着牙走了过来,她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越发觉得是两个男人在瞎折腾了,她什么也不顾了,拍拍曹二柱的背说:“二柱呀,你不会变……”“态”字还没有说出来,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女人何登红,不是那个喝酒的男人林老幺,有点像变戏法里的大变活人,她吃惊地说,“鬼,你们两人怎么又弄到一起了?”不是“同志”在“搞基”,她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儿,起码儿子没有变态吧!
曹二柱想趁机结束,何登红张着嘴,嘴里满是酒气,她搂紧他……
没有办法,胡大姑只好自己回避,慢慢往楼下走,还在楼梯上哩,她听到曹二柱房里的动静更大了……
胡大姑坐到楼梯上,听着那个动静,心里非常害怕,真怕哪天让朱老四知道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弄好。她想阻止曹二柱和何登红再来往,她想了想,儿子二柱太馋了,借宿还睡人家女人;人家老公在场哩,竟然和人家的老婆干那个了……这么偷着吃太危险,没准哪天就出大事了,一定要弄一个专业的女人来陪着他。她想到了郭小萍,等老头子从山上回来了,就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胡大姑正想着,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一回头,何登红下来了,她捋着头发,红光满面,精神振奋,她看着胡大姑,抿着嘴巴微笑,似乎没有什么窘感。
胡大姑也糊涂了,竟然礼貌地问:“你们完事了?”
何登红笑着说:“嗯,你儿子怕把你急死了,他草草结束了。还是男人好,时间长短的主动权在他手里呗,我又控制不了他,他一那个,管别人愿不愿意结束,他就结束了。反正不是他自己的老婆,应付一下差事呗!”
胡大姑看着满口酒气的何登红,以前没有这么大胆的,现在还是偷食,可比以前理直气壮多了。她说:“二柱的女人多了应付不过来,今天没伺候好你,你以后别理他了,只当他是臭狗屎。”?
酒壮怂人胆,何登红今天一点都不害怕,她说:“今天不怪曹二柱,只怪他不懂规矩的妈有意搞捣乱。”看胡大姑拉长了脸,笑着说,“嘻嘻,我去看看我们家老四,那个死鬼,又不会喝酒,硬要充好汉。人家二柱一点事儿也没有,有精神得很,他却醉得跟泥巴似的。”
曹二柱觉得自己累了,想躺在床上睡觉,没有跟着何登红下来。
何登红走进了厨房里,推了推朱老四,推不醒,揪他的耳朵也没有弄醒他。她看炖的鸡没吃多少,就坐下来了,用筷子夹了几块吃了,觉得不过瘾,她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胡大姑站在门口,她举起杯子说:“来,胡大姑,我们两个女人来喝几杯。”
胡大姑一辈子没有喝过酒,她摆了摆手,坐在桌子边看着肆无忌惮的何登红。
何登红吃着喝着,她那样子就像在自己家里。
胡大姑倒像外人,她看着何登红吃得香,她不停地吞咽口水。
何登红见胡大姑不喝,她自己喝,没想到这酒喝到嘴里什么味都没有,跟先会儿喝的完全不同,她喷了出来,嘴里说:“这是什么酒呀,一点味都没有,跟水似的。”看了看地上,地上有两瓶酒,她拿起来闻了闻,一瓶是酒,一瓶是水,她笑了,推了推朱老四说,“只有你傻,二柱喝水,你喝酒,他有意想把你灌醉哩……”
第328章 你妈的精神头好得很
胡大姑拿着那瓶装水的酒瓶看了看,忍不住笑起来,她说:“哎,登红,是不是你和二柱商量好了的,有意要把你们家的老四灌醉呀?那个二柱,真是胆大,什么事儿都敢做!”
“没有啊!有点意思,我真没有想到呢!”何登红摇了摇头,她也不明白了,真没有商量过,可和商量好了的差不多。
朱老四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喉咙里就像有台拖拉机,“呼啦啦”地响着,睡得正香。
何登红想把朱老四弄回家,可怎么也弄不动,胡大姑帮了帮忙,总算把他弄站起来了,可一松手他又像泥巴一般地倒了,倒了就倒了,他就躺到地上不动了。
没过好一会儿,朱老四又趴到地上“呼啦啦”地睡起来。
何登红伸出双手拽朱老四,没有拽起来,她又用脚踢了踢,他也没有动一下,弄得她出了一头汗,她说:“胡大姑,快到楼上叫二柱,让他下来帮忙。这老四一睡着就跟死猪一样了,我真弄不动他。”看了一眼胡大姑,又说,“唉,累什么呀,又没要他真耕地。女人就像船,他百十来斤的身子就承受了,女人都没有喊累,他一个乘船享受的家伙倒喊起累来了。你快点,喊他下来。”
在这种情况下,胡大姑真没脾气了,听话地跑到二楼去叫曹二柱。
曹二柱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胡大姑看床单是脏脏的,她打了一下曹二柱的屁股说:“二柱,快给我滚起来。你请来喝酒的人还没有走呢,你也不管了,放心睡起大觉来了。”说着又“啪啪”打了几下。
曹二柱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说:“妈,你怎么一直对你儿子怀着敌意呀?先会儿我和何登红正那个呢,你来搞破坏;现在睡个安稳觉吧,你又来搞捣乱。我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妈。”说着躺在床上不动了,又闭上眼睛,太累了,想睡个舒服觉。
胡二姑揪住曹二柱的耳朵,把他弄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哎呀,我真后悔生你,你从一生下来都没让我省心过,因为你,我一天到晚地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看他低着头叭在床上不动,她说,“你把朱老四灌醉了,你的‘情况’弄不回家,她要你去帮她哩。哎,快点,快点滚起来!”
曹二柱听了这话,他赶紧坐了起来,跳下床,双手护着耳朵,一边走一边说:“妈,你松手,莫把我的耳朵揪聋了,好,我下去背老四回家就是了。我那个……了他的老婆,侍候一下他也是应该的。”
胡大姑松了手,小声说:“儿子呀,跟着你过日子,就是长了有十颗心也要被你吓得一个都不剩啊!你哪天能让你妈过上省心的好日子啊?”
曹二柱走到后门口,在胡大姑的耳边说:“妈,我设的这个鸿门宴真起作用了,我知道是谁在欺负我老婆郭小萍了。妈,我只是想把那个林老幺灌醉,想让他酒后吐真言,从他那弄出点情报,没想到顺带着把朱老四也灌醉了。这个朱老四真他娘的没用,把自己的女人弄不服帖,连喝酒也喝不出水平来。那么容易满足的一个女人,他竟然满足不了,还让老子亲自来帮忙。唉,我真服朱老四了!”
胡大姑打一下曹二柱说:“切,就你有能耐,你怎么不把你的能耐使出来,把你自己的老婆接回来呢?有你老婆陪着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天天吃着你自己的,一夜好几回,又香又甜,吃得饱饱的,你还会像今天一样饥一餐饱一餐的偷食么?”“
曹二柱有自信,他说:“接老婆回来还不容易吗?天上下雨地上流,两口子打架不记仇。妈,你放心,哪天我真把郭小萍接回来哩。唉,是呀,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还真不行啊!妈,我看你想郭小萍那么迫切,你们以后要搞好婆媳关系呢!不能像你和嫂子周小娟那样,两人像前世的冤家。”想了想又说,“今天把朱老四灌醉了,又获得了一个重要情报,妈,你听了别生气呢!”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拉长脸问:“你是特务呀,张嘴闭就是什么鬼的情报。”
曹二柱小声说:“妈,你别以为哥听话,他在城里也出状况了,竟然跟城里的小寡妇接上火了,打得火热,没准他要倒插门上那寡妇家了,不回来了。妈,你那个儿子算是白养了,你和爸养老送终还得靠我,你以后对我好一点。”
这事曹明玉跟她说过,没想到曹二柱也晓得了,胡大姑打一下他说:“二柱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听朱老四瞎说,你哥不是那号人。”
母子二人走到厨房门口,看何登红一个人在吃着鸡肉,喝着鸡汤,忙得不亦乐乎,曹二柱笑了起来。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姗姗来迟,她吃着喝着,还翻一下白眼珠子说:“让你干件事儿,你好大架子呀!还让我派你妈亲自上楼去请你。请了你,你还像过去的大小姐,好半天下不了绣楼。你不晓得你四哥躺在这儿,我弄不动他呀,你不晓得主动下来搭一把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