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拒做炮灰 第55节

  元景升官了,狄融这个师兄高兴得很,他认为到工部也好,工部没其他几部那么复杂,再说元景那同窗的伯父就在工部担任左侍郎,不说照顾着点,在狄融看来至少不会为难元景。

  “好好干,过个几年才挪一挪就是了。”狄融如此跟小师弟说,没以为小师弟能在工部干出什么大事来。

  陶家则高兴极了,孙(儿)砸升官了,升到六品了,比他们以前知道的县太爷都大多了,以前在陶家村,县太爷就是天了,可想而知现在的六品官有多大了。

  元景哄老太太和娘高兴:“等再升一升,到五品官了,就可以给奶奶和娘请诰命了。”

  老太太和小宋氏听得都抹眼泪,高兴的,她们哪里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也会的,我将来也给奶奶和娘请诰命。”陶元泽也跃跃欲试。

  “诶,奶奶的乖孙孙,奶奶的两个孙孙都是最好的。”老太太将小孙孙搂进怀里,都是她的心肝。

  进了工部后,元景没再跟翰林院那样缩在角落里默默无闻,而是积极与工匠联络,甚至亲自下作坊参与到工匠的实践操作中,想到江南的水患,还有那一冲就垮的堤坝,元景就想到穿越人士必备的技能之一,制作水泥,用来铺路筑堤是最有效的。

  他不知道自己会穿越多少个世界,但不妨碍前两世闲暇之余翻看一些穿越类小说,看到现代人穿到古代如何发家致富点亮科技树,他也很有兴致地了解了一番。

  原本他想再等等的,等到老皇帝倒下新的掌权人上位,他再将水泥这些有利于民生的东西弄出来,可现在顾不了这些了,他想他将水泥制作出来交给穆成安的话,穆成安总有办法投入使用的,这是他对穆成安的没来由的信心。

  一个月后,几个工匠围着光滑无比的地面激动无比

  “陶大人,是不是成了?我们做成这叫水泥的东西了吧。”

  “不错,这就是水泥。”元景高兴道,“陶乌,你去说一声。下面我们试试混凝土。”

  陶乌就是乌一,被穆成安派到元景身边听差,于是元景就给他换了个称唿,叫陶乌,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还叫他乌一吧,有陶乌在身边,元景跟穆成安的联系更方便。

  乌一对水泥这个新生事物的出现是从头看到尾的,当这一小块地面用水泥铺成晒干后,平整又结实,他就意识到陶少爷制作出来的东西很可能要派大用场的,所以元景一吩咐他就立马转身出去了。

  几人工匠又围绕在元景身边询问这混凝土为何物,元景本着实践精神亲自操作起来。

  穆成安知道元景进入工部后在捣鼓什么东西,可不认为他是在瞎捣鼓,元景分明很有目的性地要去工部的,他马上叫乌一将水泥弄来,亲自检验了水泥铺路以及那混凝土的效果,验收过后哪里还不明白元景捣鼓出这样新生事物的用意。

  他是为南方的水灾准备的,有这水泥和混凝土来浇筑堤坝,那堤坝再不会轻易就会被流水冲垮淹没无数良田了,更重要的是,这水泥与混凝土分明取材简单之极,耗资可以降低到最少,却与民生重大。

  真是他的宝贝!

  趁没人注意到元景身边的情况,穆成安立即行动起来,将左右都换成他的人手,确保消息不会泄露出去,其实也没多少人关注这一块,说来说去都不认为元景能做出令人瞩目的成绩。

  与此同时,穆成安加快了朝堂上的动作,从江南快马加鞭送来的证据,将大皇子二皇子和三皇子全部拖下水了,大皇子一派的官员贪掉往年大半拨款的银子,其中一半送到了大皇子府上,用于修筑堤坝的银子还占不到一成,克扣了又克扣,不是多年失修就是豆腐渣工程。

  二皇子也好没多少,他的外家在江南圈了大片良田,眼看就要淹了,为了避免损失,他们人为将另一段堤坝给掰了,将河里的水给引到老百姓的地里,原本那地段的老百姓用不着经受这回的水灾。

  至于三皇子,他的屁股也不干净,尽管皇子中他的外家底子最薄,可他也藏得最深,居然将手伸进了江南的粮仓里。

  就在朝堂上,当着所有朝臣的面,一个个证据抛出来,引得众大臣哗然,那证据和此次的水灾触目惊心,饶是老皇帝煳涂了,也被这三个皇子给气得当场吐血,当场下令将所有涉案的官员全部抓起来,三个皇子拘在府里不得出动,将赈灾一事全权交给一位大臣,并命户部全力配合筹银调粮,地方驻军听从调遣。

  退朝后,老皇帝就被气得在床上躺着起不来了,后宫也是一片乱糟糟,都想为自己的皇子求情,闹得老皇帝越发不能安心养病。

  元景在当天就听工部的大人说了此事,眼里闪过了然之色,不管是从南方进京送证据的人,还是现在派去南方赈灾的官员,应该都跟穆成安脱不开关系,那位沈大人元景听说过,是个难得的严正的人,就因为如此,往日并不太受老皇帝重用,此刻老皇帝也知道还得用上这样的人。

  他也没想到,江南官场里,三位皇子都卷进去了,看看他们做的这些事情,说实话,这三人哪一个上位都叫人不放心。

  在沈大人前去江南后不久,经过一番雷厉风行的整顿,江南的灾情总算得到了缓解,没有闹出太大的民变,对于老百姓来说,只要能活下去,有多少人愿意跟着造反的?而沈大人的安抚措施又很得力,让老百姓看到了希望,愿意听从官府的安排。

  听说沈大人去江南后还就地砍掉了好些官员的脑袋,属于先斩后奏,这些官员也有自己的派属,消息传回京城,让后面的那些主子咬牙切齿,恨不得从沈大人身上咬下几块肉,想到宫里向老皇帝告状,可老皇帝正生着病,连朝政都无力处理,他们又能怎么办?

  成年的皇子还剩下四皇子五皇子,他们原本插不进江南的官场对大皇子羡慕妒忌恨,现在却侥幸并幸灾乐祸起来,于是两人争抢着到皇帝面前献殷勤,六七八皇子的母妃也带着儿子前去皇帝身边讨欢心,听说皇帝终于又有了些笑脸,身在府中无令不得出的大皇子二皇子和三皇子,哪里还坐得住。

  元景从工部出来,走在大街上都感觉最近京城的气氛有些压抑,有种山雨欲来的征兆。

  正走着,一辆马车在他身旁减慢速度,元景抬头一看,可不正是那辆外面普通内里不简单的那辆,见帘子掀起来,他左右看了一眼,连忙上车钻进去。

  果然坐在车厢里的人正是穆成安,元景低声问:“你怎么来了?有什么急事的话让人送个信便是了,怎亲自过来了?”

  现在可还是白天,落入别人的眼难免让人起疑,现在还不到镇北王显露镣牙的时候。

第088章

  穆成安伸手将元景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微笑道:“不用担心,我敢来,自然是不怕事的。你放心,接下来不用我做什么,他们就坐立难安等不及了。”

  元景心里一惊,会是谁?大皇子,二皇子还是三皇子?或者说三人都要动了?

  穆成安给元景倒了杯茶:“看着吧,这三个都不是好东西,都会动的,让他们先自相残杀一阵子再说,谁叫老家伙一直不立太子,让下面的皇子斗成乌鸡眼似的。”

  元景笑了笑:“就算立了,也一样会斗的吧,先齐心协力将太子拉下马,再互相争斗。”

  九龙夺嫡之类的戏码前两世听得太多了,立太子又如何,还不是两废两立,最后圈禁到死的。

  穆成安就是来看看元景的,与他说说话心情就会变好,马车在城里绕了一大圈,最后才停在陶家门口,穆成安在车上目送着元景进入府中,才下令返回。

  临下车时,他叮嘱了元景一句,最近无论府上还是自己都小心些,他会安排几个人在暗中护着府里的人,元景一点没推辞,因为这是穆成安的好意,还事关家人的安危。

  半个月后的一日,元景明显感觉到京城上空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一点就爆的那种,他从衙门回来后便让人关紧门户,他爹也在前几日让元景从庄子里叫回来了,因为他去衙门的时候,家里就女人小孩,有他爹在总能周全些。

  老太太和小宋氏没察觉出异样,可从城外回到京城的陶大勇,却感觉外面大街上的气氛与之前不同了,私下里担心地问儿子:“元景,这是要发生什么事了?不然不会特地叫爹回来,让爹一直待在家里。”

  元景看看外面的天空,乌云密布,就跟此刻的京城形势一样,不知多久才能云开月出。

  他低声说:“爹,圣上病重,这个年纪可能撑不了多长时间,但到现在还未立太子,所以……”

  陶大勇浑身一颤,这是皇子们在夺权了?元景按住他爹发颤的手说:“爹别担心,咱家小门小户的,只要不出去,我们府上绝对安全,爹可别让奶奶和娘发觉异常。”

  “对,不用担心,爹不担心。”陶大勇努力镇定,他是一家之主,不能带头慌乱。

  这夜果然出事了,老太太那边刚睡下,元景就被外面的马蹄声惊动了,他走出书房,看到乌一一身黑衣立在围墙上面眺望皇宫方向,见元景出来回头瞥了他一眼,然后从墙上跳下来,将外面看到的情形说给元景听。

  正说着,陶大勇也跑出来了,他还没睡下。

  也是这晚,他才发现陶乌的不一样,这哪里是普通的长随,可这时的陶乌却给他带来了安全感。

  拉拉儿子,小声问:“这陶乌真的是长随?”

  乌一能听到,当听不见,元景笑笑:“爹,除了陶乌,咱们家还有人在暗中保护,爹,儿子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爹只要知道有他们在,咱家绝对安全就是了。”

  说不清楚?是不知道怎么说吧,听到的乌一面无表情地腹诽道。

  竟然还有人?陶大勇竟然不怕了,好奇地往四周张望,可黑乎乎的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当然他绝不怀疑儿子的话,这是儿子在外结识的朋友吧,这个朋友真好,竟将这样的高人借给儿子保护家人,陶大勇觉得改日应该好好谢谢儿子的朋友。

  “爹你回去守着娘和元泽吧,外面有我。”

  “好,你也小心,有事就叫爹。”陶大勇这回安心多了。

  这一晚后来闹的动静越来越大,不仅有马蹄声,还有人在皇城外就交上手了,还有人声与火光,老人本来就觉浅,所以老太太还是醒了,这时小宋氏在陶大勇安抚下已经好了不少,进去跟老太太说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将老太太吓得不轻。

  好在一家人都在一起,没少经事的老太太到底是稳住了,她要吓坏倒下了,最怕的就是两个孙孙了,就是为了两个孙孙,她也得撑住了。

  元景还将府里的下人叫了聚到一起,一直守到了后半夜,外面的动静才平息下来,老太太他们不觉得,元景却从风中嗅到血腥味,这一晚没少死人。

  元景煮了安神茶,侍候他家人喝了睡下,安神茶很快发挥作用,包括陶大勇都睡去了,就元景一人依旧和乌一留在外面。

  乌一看元景除了关心家人,从始至终都不见慌乱,跟他以往见识过的文人可一点不一样,好奇地问:“陶少爷不担心外面的情况吗?”

  元景逗他:“难道你怀疑你家主子的能力?”

  乌一黑线,他怎会怀疑主子的能力?可这跟陶元景有什么关系嘛。

  元景噗哧一乐:“我相信王爷能处理好这一切的。”

  当天边微熹,宫里敲起了丧钟声,元景和乌一互相看看,皇帝驾崩了,这说明大局已定了吧。

  “乌一你出去看看吧,我留在府里布置一下。”

  “好。”乌一很干脆地翻墙出去了,元景则将吩咐家里的下人,将不该出现的颜色都收起来。

  老皇帝真的驾崩了,元景这时才想到,那些个皇子,现在活着的还有几个?因为他才想到,要将九皇子捧到皇位上镇北王当摄政王的话,那前面几个皇子也不能留下来了,否则为什么不扶持前面的皇子要扶最小的一个?

  元景倒没觉得穆成安的手段过于狠辣,这是政治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这种,没什么对错的立场,只是,将来史书上会如何评价穆安成?虽然人死后一了百了,可元景依旧不忍心穆成安死后留下的只是骂名。

  他唯一能帮穆成安的就是竭尽全能,在以后的数十年里将大夏建设得更好,为穆成安这个摄政王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太阳升起的时候,乌一回来了,也带来了外面的详细的情况,半夜,大皇子和二皇子三皇子全部动手了,皇宫里不说血流成河也差不多了,外面的打斗也正是三位皇子的人互相碰上了打了起来。

  二皇子死了,三皇子残了,大皇子只受了些轻伤,但四五这两位成年皇子在毫无防备之下都死在这三位皇子手下,皆是一击毙命,老皇帝当场气得一命唿呜,连遗命都没来得及交待。

  镇北王关键时分带人镇压了这场叛乱,并且一直处在深宫中几乎没了存在感的皇后,这时也站了出来主持后宫,她宣布将九皇子记在她名下成为嫡皇子,命镇北王统摄朝政,扶幼子登基,一直到幼子成年再还政于皇帝。

  皇后非常强势,将以为机会来了一直闹腾的六七八三位皇子的母妃镇压了下去,有嫡皇子在,在她们的那些庶皇子什么事?

  当镇北王满面红光不见一丝病态地带兵出场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被镇北王骗过去了,镇北王哪里是病弱?甚至这天夜里的混乱也不知有多少镇北王的身影,连他和皇后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都毫不知情,这夜宫变之后,京城和皇宫又完全落在镇北王的把控之中,他们还能说什么?

  最死不瞑目的,元景想就是老皇帝了,他防了镇北王多少年,最怕的就是镇北王的犯上作乱,可最后镇北王真的如他犯上作乱了,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了,可以说,镇北王走到这一步就是被他逼的。

  等陶家人都起床后,外面的秩序已经恢复了,除了依旧有士兵巡逻外,夜里混乱的痕迹一点都看不到了,只是出来活动的人并不多,原来摆摊贩的人家也不敢出来了,因为还搞不清外面的情况。

  逐渐的,宫里的情况一点点传了出来,当然是穆成安想让老百姓知道的情况,比如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犯上作乱,诛杀其他皇子,老皇帝被他们活生生气死。

  比如镇北王带兵镇压了叛乱,并谨尊皇后之命,扶持嫡皇子九皇子登基为帝。

  老百姓听到这些反倒安心了不少,镇北王啊,那是大夏的大功臣,有他在,不管是京城还是边疆都不会乱了的,他们还能过上太平日子。

  那些夜里没敢出来的文武百官,则都懵了,只是一夜之间,京城的天就变了,了解老皇帝性子的官员都敢打赌,如果老皇帝知道皇后将朝政大权交给镇北王,令他统领朝政为摄政王,估计气死了又能气活过来,然后再气死过去,交给谁都不可能交给镇北王。

  可现在宫里宫外都被镇北王的人把守着,朝堂上也不知有多少站在镇北王身后的官员,他们敢说什么?没见皇宫门口的血渍还没洗干净呢,脖子上的脑袋不想要了?

  所以这场老皇帝与镇北王的争斗,最终还是以镇北王赢了而告终?

  夜里就清洗了一批站队皇子的坚定分子,因而到了白天,跳出来的官员并不多了,就是那些官员的声音也不响,没产生多大的水花。

  而且摄政王当朝的第一日,除了交待礼部准备新帝登基事宜,就是加大对江南省的整治以及灾后治理,一项项措施交待下去后,真心实意为百姓做事的官员都闭紧了嘴巴,镇北王做事比起老皇帝还有那几位成年皇子都实在多了,有镇北王在,江南省很快能从水灾阴影中走出来。

  老皇帝丧事过后,礼部就紧锣密鼓地准备幼皇帝的登基仪式。

  那日,元景也有幸第一次见到年幼的小皇帝,被皇后,不,如今的太后抱在怀里坐在了皇位上,接受百官的朝拜。

  元景心道,穆成安是早就跟没有皇子的皇后达成协议了吧,原本这皇后在宫中默默无闻,关起门来自己一人过日子,真的跟不存在似的,可现在皇后站出来,大臣们也无话可说,如今这宫中可不就是她的声音最大,那些妃子往日再得宠,皇后的头衔就能压下她们了。

  当丧钟敲响时,依旧和陶玉珠在王府内互相折磨的穆晋轩,一下子愣住了,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这样的丧钟只代表一个信号,那就是皇帝驾崩,这怎么可能?

  “来人!快来人啊!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陶玉珠也跑出去叫人,然而这个院子早被穆成安命人封锁住了,没有他的准许,连只苍蝇也休想飞出去,所以困在里面的主子下人都只能凭借钟声来推断外面的情况,并且胆颤心惊。

  任穆晋轩如何叫喊,他的人都出不去,也没人告诉他外面的消息,这时候他才慌恐起来,不仅仅是对腿残的不安。

  外面的种种谣言他早就听在耳中,并且从圣上对他的态度来看,知道谣言十有八、九是真的,他与三皇子他们一样也是位皇子,虽然过继给镇北王府后让他无法靠近皇位了,但相比起争夺皇位失败的皇子来说,他又是立于不败之地的,一个世袭的异姓王且手握兵权,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他其实很享受这一身份带来的便利,所以他才理直气壮地进宫要求悔婚,退了原来那门亲事,让皇上给他重新赐婚,因为他知道皇帝对他有愧疚,这份愧疚又化为对他的纵容,将他的路提前给铺好了。

  所以他知道他最大的靠山就是皇帝,可是当皇帝驾崩了呢?他还能像过去那样肆意,连镇北王这个老子都可以不当一回事?

  低头看到自己的残腿,穆晋轩突然害怕起来,他不知道接替皇位的会是哪个皇子,但不管哪个皇子上位,都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纵容他的。

  不对,他还有救,不管哪个当皇帝都对镇北王府的兵权忌惮得很,所以希望这兵权重回皇室手中,他就是其中一枚重要的棋子,所以不管是哪个皇子继位,都要靠他来继承镇北王府的王位和兵权,等他掌上兵权,在位的皇帝也不可能不重视他的。

  对的,就是这样,忐忑不安中的穆晋轩如此安慰自己。

  可没两天,有消息送进了这座院子,这当然是穆成安的有意行为。

  “什么?九皇子继位?镇北王扶持幼帝登位统摄朝政?这怎么可能?”穆晋轩尖叫起来,“不,我要见父王,你们快带我见父王。”

  这怎么可能?镇北王不仅没有被夺兵权,还更进了一步成为摄政王,等九皇子成年还有十几年,这就意味着这十几年只要镇北王不死,就是大夏朝最有权势的人。

  早知如此,他往日就该好好讨父王的欢心,而非不将他当回事,动不动就进宫求见陛下,让陛下满足他种种要求。

  守院子的人将他的话传出去,很快新任的摄政王传话过来:“老实待在院子里养伤,本王政务繁忙,不要给本王增添麻烦。”

  原话一字不动地传过来,让穆晋轩整个人萎在床上,穆成安连见他一面的耐心都没有了,会不会……哪一天连他这个世子之位都给废了?

  不要!

  陶玉珠同样要疯了,上辈子本该死了的镇北王到现在还没死,不仅没死还当了摄政王,而且继位的根本就不该是话还没能说清楚的九皇子,而是三皇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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