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拒做炮灰 第15节

  为着这些文物,他还特地找资料看要如何保存,这些是要留给后人的,他不能成为祸害它们的罪人。

  这些事情元景没告诉季父,因为季父这人性子太正了,哪怕在农场受了那么大的罪,被季父知道,肯定让元景上缴国家,可元景性子里还带了点末世里的桀骜。

  就不知道郑大力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那房子地窑里的宝贝全不见了。

  郑大力的确顾不得那房子里的东西,他藏得隐秘,相信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就连枕边人沈慧娟,他都没透露过半个字,能让第二人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他这辈子最骄傲的事,一是撬了大学教授的漂亮老婆,二就是守着那一地窑的宝贝,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无人时跑去那宅子地窑里,把那些宝贝金条一件件地抚摸一遍,等待能有见光的一日。

  忙忙碌碌,终于找着稍远一点的房子,将家搬过去,又给两个孩子办好转学手续进入新学校,除了郑老大心头有点不痛快,一家子人住进宽敞的新家后都松了口气,离了那些老邻居老乡邻,应该没人再知道他家的事了吧。

  沈慧娟脸上又重新露出笑容,可经此一事,郑华身上多了几丝阴郁的气息,变得似乎有些叛逆了。

  “奸生子”三个字,像诅咒一样悬挂在他头顶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心底深处,甚至怨怪上他的母亲,为何要让他背上这样不名誉的出身?

  安顿好后郑大力终于想起藏宝贝的宅子,上次过去太匆忙,也不知有没有露马脚,郑大力抽了个空又去了趟那宅子,一打开门进去郑大力就眼皮直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往厨房走去时,发现院子里长的杂草有被踩踏的痕迹,郑大力脸色顿时变了,跑到厨房眼睛一扫,就发现那水缸明显挪了个位置,因为灰尘的痕迹可以看得非常分明,郑大力的脸色青了。

  顾不得动静大,郑大力用力拉开地窑上的板块,哗啦一声,就赶紧打下手电筒往里面扫,看到空荡荡的地窑,郑大力“啊”地惨叫一声,两眼一翻,就一头栽倒在地,人没昏死过去,可他恨不得昏一昏,倒在地上全无爬起来的力气了。

  “被偷了?哈哈,全被偷光了?是谁?谁敢偷我郑大力的东西!”

  这天沈慧娟左等右等,等不到郑大力回来吃晚饭,让郑老大去他爸上班的地方看看,结果听说郑大力下午就请了假出去了,再没回来,沈慧娟只得让孩子们先吃饭,吃完了再去郑父常去的地方找一找。

  结果到了深夜十二点钟,郑大力才跟游魂似地回了家,一回了家就扑嗵一声倒在地上,睡得不安稳听到动静的沈慧娟爬起来一看,尖叫一声把家里的人都惊醒了,纷纷跑出来,就看到郑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慌得他们赶紧将郑父往医院送。

  郑大力中风了。

  沈慧娟感觉天都塌下来了,郑大力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倒下来了,让他们娘几个可怎么活?

  整个郑家笼罩上一层阴云,不过随着郑父的倒下,郑家的不平静这才刚开始,藏在水面下的矛盾会一一爆发出来。

  元景也知道郑大力中风了,潘建军依旧留了人关注郑家的情况,郑大力从那宅子回去后就中风送医院,他一清二楚,并且很能理解,试想谁积心处虑攒了一地窑的宝贝,被不明人士一夜搬空了,偏还不能报案追凶,可不得把自己给气得中风了。

  元景笑了笑,随后就将郑家的事丢开一边了,郑家如此,已不值得他再花这么多心力去关注了,还是抓紧时间多学点东西,不仅自己学到了知识,就是季父也会非常高兴。

  学期结束,元景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同时中医也没放松,张河柳非常骄傲,决定暑假里带徒弟去实践实践。

  姜青山也从部队里回来待了几天,当然是住进元景的四合院里了,之前那批金条银元出手后,元景又让潘建军帮他买了另一座四合院,那座四合院最后是留着自住还是派其他用场,元景还没决定好,到时再说。

  包括自住的,还有用季父存折里那笔补的工资买的四合院,元景手上已有三座了,他有时候觉得,就是现在什么都不干了,以后坐等四合院升值,这辈子也能好吃好喝的了。

  季父第一次见到这个时常被儿子在信中提起的年轻人,他是非常欣赏并感激的,听儿子的意思,有姜青山帮忙,他才能在红星生产队扎下根,也是姜青山带着他打猎,才能改善他们父子俩的生活,所以对姜青山的印象非常好。

  这一见面,果然是个非常英俊挺拔的小伙子:“小姜是吧,常听小景提起你,要不是你在部队里,我早该见见你,我替小景谢谢小姜你。”

  姜青山见到季父时心里直打鼓,紧张得手心里都冒汗了,面对敌人开枪射击时都没这么过,他知道,别看现在季父对自己非常好,可一旦季父知道自己打的什么主意时,便会横眉怒目再不让自己登门了吧。

  姜青山暗暗将贴着衣服的手掌心使劲在衣服上蹭了蹭,擦掉手心里的汗,然后给季父行了个军礼,觉得太过严肃后又赶紧放下,努力扯了个笑容让自己变得温和一些:“季叔叔过奖了,是我该谢谢元景才是,我回部队那两年,一直是元景帮我照顾我妈。”

  季父心道这是应该的,儿子还住在人家家里面呢:“别光站着了,赶紧坐啊,小景给小姜倒茶,坐下说说话,别拘谨。对了,小姜什么时候把你妈接过来,我听小景说了,这座四合院你也出了钱的,而且这么大的宅子,就我跟小景两人住,实在太空了,多个人多热闹些。”

  元景早跟季父打了伏笔的,季父也很赞同。

  姜青山老老实实坐下,不过腰杆依旧挺得笔直,跟向上级汇报情况似的:“我说了好几回劝我妈搬过来,可我妈舍不得离开老家,而且今年队里分产到户了,我妈分到两亩地,挺有干劲的,舍不得刚到手的地。”

  季父听得笑了:“我能理解你妈的想法,对咱们国家的农民来说,土地那就是根,你妈实在不愿意,先多跟你家亲戚和乡邻联系一下,请他们帮忙照应着,慢慢劝说,也许过几年就会松动了。”

  “诶,我听叔叔的。”姜青山老实点头,他心里也的确这么想的,正好他现在也没安定下来,没他在,估计他妈住得不会安心。

  季父又关心了他工作的事,元景出来,就看到姜青山有问必答,乖得不得了,不由好笑。

  走过去将茶杯放两人面前,拍了记姜青山的肩膀,心虚的姜青山连忙觑了眼季父,发现季父没什么异常,这才对元景露出一个笑脸,完全不同于之前硬扯出来的僵硬。

  “爸,别问了,姜哥刚回来,不如我们今天出去吃烤鸭吧。”

  “好,听小景的,我们出去吃。”季父没有不同意的。

  出去逛街吃饭,处的时间长了,又有元景在中间,姜青山慢慢放松下来,自己心思先不去说,将季父当成长辈敬重那是绝没问题的,而且观察下来,季父是位温和可亲的长辈,又很有学识,与季父说话并不会无聊。

  季父应该是和张河柳张老还有何景东何老差不多的人物,能与当初牛棚里几位老人相处得好,也能与季父相处融洽。

  元景因为师父那边还有任务,所以不能一直在家,所以接下来几天,还是姜青山孝敬季父的时候多,季父也真心实意地喜欢上这个青年,心里将他当成另一个儿子来看待了,两家的关系也差不离了。

  元景跟师父说过姜青山回来的事,所以还是尽可能地抽出时间多陪陪他,毕竟他一走的话又不知几时才能回。

  明天就要走了,姜青山十分不舍,晚饭过去,两人出去散步,元景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主动开口问:“姜哥,你这是怎么了?”

  姜青山下了决心开口,再不说就要没时间了:“元景,我接下来就要调去南边的军区了,再回来只能是请探亲假回来了,这一走不知……南边边境那里也有些不安宁。”

  元景听得眉心一跳,模煳的记忆经姜青山提醒,他想起来了,建国初期没多久,华国跟越国打过一场仗,是接下来就要开战了吗?姜哥要上战场?

  但他一个一心钻研医术的学生没办法问是不是要打仗了,元景站住了,抬眼看向面前这男人,心里生出丝丝不舍,还有许多担忧,上了战场,子弹可没长眼睛,姜青山这一去会是什么结果?

  可他又没办法叫姜青山不上战场,不说这违背姜青山自己的责任感,就是他也没办法说出让他当逃兵的话,要知道在末世里那一场场战斗,他自己都从未退缩过,又如何要求姜青山?

  看元景不说话,姜青山以为他不高兴,将感情隐在眼睛深处,抬头摸了摸元景脑袋:“别担心,这是正常的调任,就是怕短时间没办法回来了,我妈那里也要你多关照一下了。”

  元景扯了一抹笑:“你也不早点说,早说的话我给你准备点能用得上的药丸子。算了,等到那边你给我写信,我制好了药丸子再给你寄去,刚到那边,就怕你水土不服。”

  “好,让元景你费心了。”

  “我没让你费心吗?”

  姜青山笑了,可眼睛深处压抑着更浓的感情,快在盛不下溢出来了,他多想不顾一切地说出来,可是他不能,他很可能是要上战场的,万一他在战场上出了事不能回来了呢?那让元景该如何承受?

  所以还是这样吧,让元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元景身边还有其他朋友,京城这边还有张老照顾,如今又和季父团聚,元景一定可以过得很好的。

  可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抱住元景,用力抱了一下,又迅速放开:“如果我有个弟弟,一定会像元景你这样的,对自己弟弟怎能不费心?元景,你要好好的,勇国就在前面等我,我不回去跟季叔叔道别了,你们都要保重。”

  姜青山说完就决绝地转身往外面大步走去,不再给元景机会说什么。

  这时元景才发现巷子外面停了辆军车,没想到分离就在眼前,姜青山的话更让他忍不住要落泪,看着姜青山的背影,元景的视线还是模煳了,他突然大声叫喊:“姜哥,我会等你回来了,平安回来!”

  姜青山浑身一振,脚步滞了一下,可硬是忍住回头的欲望,以更快的速度往车子走去,到了车子跟前拉开车门坐进去,声音沙哑道:“开车。”

  陶勇国说不出话,因为姜青山两眼通红,当年他受伤退下来都没有如此,终究只是拍了拍他的肩,无声安慰了一下,然后发动车子驶出去。

  元景追到巷子口只看到一个车屁股,再没有姜青山的身影。

  直到车子消失不见,元景伸手往脸上一抹,指尖都是泪水,元景只觉心口钝钝的,他以为还有足够的时间考虑怎么处理他与姜青山之间的事,可现实告诉他,这个时间很可能很短。

  他能接受余下的几十年时间里没有姜青山相伴吗?胸口的感觉已经告诉他了。

  他该做些什么来补救?

  元景只犹豫了几秒钟,就迅速转身回去,他以为自己学医的速度够快了,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他需要加倍的努力,尽快地提升自己的医术,成为一名合格的甚至是优秀的医生。

  他希望战争来得再晚一点,让他能多学点,他希望姜青山晚一点上战场,让他能够更从容一些。

  等元景回家,脸上的泪水已不见了,只是眼眶有些发红,季父奇怪怎只有儿子一人回来了,元景浅笑道:“爸,姜哥回部队了,这次休的时间长一点,是因为他要调到南方军区去了,以后只怕没多少时间回来了。爸,我去看书了。”

  “好,去吧。”季父虽可惜不能时常见到小姜,但知道军人天职使然,必须服从命令的,那些军人哪一个不是天南海北的。

  从这一天起,元景变得更加勤奋了,如果说原来投入百分百的精力,那现在就是一百二,甚至是一百五的精力。

  季父发现了,没办法阻止儿子让他放松学习,只能趁他还没上班的时候多做些好吃的有营养的,给儿子补充一下。

  张河柳也发现了,原本就欣喜于元景的学习能力,没想到又来一个爆发式的增长,自然更加高兴,但一个月下来,发现元景明显削瘦了些,一向对弟子严格要求的张河柳都忍不住劝弟子。

  “元景啊,你学习速度够快的了,就这半年的成长抵得上别人三四年的工夫,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了,得劳逸结合,免得自己身体先垮了,再好的医术也没用,没看师父现在没办法再用金针刺穴,改用银针了,你可不能跟师父学。”

  元景知道师父是为自己好,笑道:“师父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正好我要制一批药,师父来监督我吧。”

  “好,好。”张河柳高兴应道。

  制的药丸子当然多数是给姜青山准备的,他去了那边就回信了,接到信元景就开始搜集药材,边制药边与张河柳探讨,如今再制药丸子,可比当初在红星生产队时水平高很多。

  药丸子制好就给姜青山那边寄去了,寄了很多,因为陶勇国也调过去了,他们两个都用不完,还可以给战友使用。

  到年底的时候,元景已修完了大半的课程,中医上就更不用说了,用张河柳的话说,若非舍不得,他的弟子已经可以出师了,病人需要金针针灸的,张河柳都是让自己弟子季元景上。

  所以在京城的一些圈子中,季元景已小有名气了,不少人知道,这个学西医的医学生,还师从中医大拿,习得一身好中医,尤擅长金针刺穴,这方面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百忙之中,元景还抽出时间关注新闻,不免发现随着华国与苏联关系的恶化,华国与越国边境关系紧张起来,他知道那场战争已迫不眉睫了。

  果然,七九年二月,华国对越国的自卫反击战打响了。

第039章

  “师父,我想上战场。”元景冷静地请师父帮忙,这半年他请师父帮了不少忙。

  原本他不爱动用师父的关系的,可战争一触即发,所以他厚着脸皮请师父出面说和,跟在一位主刀医生身边学习,在手术台上冷静得让那位蒋医生都喜爱之极,恨不得从张河柳手里将元景抢过来,认为元景天生就是学医的。

  “你真的考虑好了?”张河柳叹息一声,如果之前不知道的话,那么现在他明白了,为何这半年多来元景会如此拼命,没看人都瘦了一圈了,想来他是提前得知消息,就为了这一刻做准备的吧。

  “考虑好了,师父,我想得很清楚,理论知识我学得差不多了,需要更多的实践机会,而且现在那边的战地医院紧缺医生。”元景坚定地说。

  “好吧,去跟你爸说一声,就准备动身吧,别让你爸担心。”

  “师父,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张河柳不能阻止自己的弟子去追求理想,说实话这弟子的资质与努力,大大超乎他的意料,能在晚年收下这个弟子,是他极为得意的一件事,没看到好几个同仁都羡慕他的么。

  送走弟子后,张河柳转身就打了几个电话,这事极容易办妥,就跟元景说的一样,那边本就缺医生,再说元景也是有小有名气的,不会有人认为他医术不过关。

  张河柳不能阻止,季父同样不能,否则他成了什么样的人了?

  不仅不能阻止,还要露出笑脸将儿子送走,免得儿子在前线还要牵挂他这个老父亲,送走儿子后,季父在张河柳面前掉了一把老父泪。

  到了战地医院,元景当然不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到了这里就得听指挥服从安排,元景没有任何怨言,立即投入进紧张的工作中,工作之余,找关系门路打听姜青山还有陶勇国目前的下落和情况。

  饶是元景在末世里见惯了生死,自己也经历过死亡,可面对这些年轻的从战场上抬下来的受伤战士,元景依旧受到了极大的触动,尽自己所能地帮这些战士减轻痛苦,让他们更快恢复。

  刚抽空扒了几口饭,外面又有凌乱的脚步声,有人叫起来:“季医生,快,又有伤员送过来了,有个人情况比较严重,蔡主任让我叫季医生过去协助,马上动手术。”

  “好,马上就来。”

  元景马上塞了最后一口饭,套上白大褂就匆忙跑出去,他必须保证足够的体力,在这里对于大家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快一点也许就能从死神手中多抢救回一个战士的性命。

  元景马上进了手术室,送到这里的伤员伤势果然严重,负责这一块战地医院的蔡主任,只凭自己都不敢说有几分把握将人救回来,但有元景相助,成功率就大多了。

  “小季,金针准备,有几块弹片就在心脏大动脉旁边,我们必须快点。”

  “好,没问题。”

  “开始!”

  争分夺秒,最后手术终于成功了,蔡主任也松了口气,可两人没有立即去休息,还有其他伤员等着他们去救。

  于是两人又分头救人,这一忙就是十几个钟头,从又一台手术台上下来时,元景的身体疲累到极点,吃了点饭菜倒头就睡,最后还是在炮火声中醒来的。

  没有新的伤员送下来,元景他们的任务总算轻松点,吃过饭后元景就去巡视这批伤员。

  第一个去看的就是与蔡主任合力救下来的战士,现在元景才知道他叫刘大柱,很俗的名字,皮肤黝黑,人已经醒来了,见到元景来了就咧开嘴巴,露了一口大白牙。

  “刘二蛋你怎么在这儿?”刘二蛋是前批送过来的,半条腿截肢了,这大小伙子也没哭一声。

  刘二蛋要拄着拐仗起身迎元景,让元景快一步叫他坐好,刘二蛋说:“大柱是我同村同族的堂兄,没想到住进一家医院里了,大柱,这就是季大夫,听说你那天送来的时候情况可险了,没有蔡主任和季大夫,你小子早去跟阎王爷报到了。”

  “季大夫,谢谢你。”

  元景也没想到两人是族兄弟,检查了刘大柱的情况又帮他搭了脉,笑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就跟你们上战场一样,不用担心,弹片都取出来了,好好养上一阵子,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刘大柱又咧嘴乐,觉得这位季大夫说话好听,人也长得可好看了,比他们村里的村花都漂亮。

  元景跟他们聊了会儿天,当刘大柱说起他所在连队的连长和指导员时,元景心脏怦怦直跳:“和你们一个战场上的另一支队伍连长是姜青山,指导员是陶勇国?”

  “对,”回答元景的是刘大柱的一个伤势较轻的战友,刘大柱现在还没力气一气说这些话,“要不是姜连长带人来得及时,只怕我们这些人都没办法撤下来,当场就死在战场上了,希望我们连长带着剩下的人和姜连长他们好好打一个漂亮的胜仗。”

  终于得到姜青山的消息了,让元景稍微放心一点的是姜青山现在还好好的,但又生起新的担心,听他们的话也知道,他们负责的战场战况比较激烈,越是如此代表危险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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