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该回家了。哥几个,还用检查吗?”
李胜利说着拿起手里的网兜对两人晃了晃。
“嗨,检查什么呀。”王大河笑着摆了摆手。
“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这路可够滑的。”
李胜利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快步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王叔,你说这李师傅生活真是不错啊。”门卫室的小年轻羡慕的看着李胜利走远的身影。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人家是厨子,据说还是御厨传人。那厨艺是相当了得,这年头还能饿着好厨子了,生活当然好了。”王大河抽着烟撇了他一眼。
“要是我也去学厨子就好了。”小年轻一脸的羡慕。
“好了,好了,别羡慕了,好好站岗吧。”王大河没好气的撇了这小年轻一眼,“快别做梦了,咱们警卫工作也不错啊。”
(本章完)
第3章 家住四合院
李胜利不知道门口发生的对话。只是加快了脚步往家走去,这年月,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大家口粮都不够吃,饿着肚子自然不会在街上乱逛。
站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的门口,李胜利不禁感慨万分,有多少剧情是发生在这里啊。
在后世的网上,这个四合院被魔化了。有掉粪坑里的,有灌金汁的,有喝童子尿的多不胜数。离谱点的还有诛仙剑阵杀不死的。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被妖魔化了,怎么也灭不了。
其实这就是个普通的大院,大院里的人都各有各的算计。
这就是个三进的院子,因为历史遗留问题,街道办在院子里选了三个大爷。
前院住着三大爷阎埠贵,三大爷是晋省人,在红星轧钢厂附属的小学里教书。人特别会算计简直就是算盘转世,为人也特别抠门。因为有点文化,又抠门算计,人送外号“阎书斋”也有叫“阎老抠”和“阎老西”的。
三大爷一家两口子有四个孩子,三子一女。全靠他一人拿着小学教员的工资养活,这也算是有本事的。老大阎解成现在在街上打零工,没挣多少钱,其他三个孩子都在上学。三大爷家的孩子没有饿死,全靠三大爷这算计的本事了。
三大爷没什么大本事,只顾着眼前,和人说话喜欢咬文嚼字的,显得自己很有文化一样,骨子里透着酸儒的味道。三大爷为人爱占人便宜,逢年过节给院里的人写对联都要花生瓜子之类的当润笔费。
三大爷对外人算计也就罢了,对家人也是一样斤斤计较,家里为孩子花的每一分钱,三大爷都记得清清楚楚,剧情开始时三大爷家里人要用自行车,三大爷那算盘打的精啊,没有一个人能从三大爷手上占到便宜。
不过,三大爷算计的太过了,连家里的亲情都算没了。他所有的孩子都跟他一样会算计,所以在最后三大爷生意失败没钱了以后,家里几个孩子没一个管他的。
中院住着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是厂里的八级钳工。一大爷家就夫妻两人,没有孩子,据说是一大妈有妇科病,每个月都吃药。谁也不知道是谁的毛病。
一大爷现在就在考虑养老的问题,应该是知道自己没什么希望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一大爷平时为人还算正派,但涉及到贾家的事,就会和稀泥了。毕竟一大爷还想着让贾东旭给他养老。
当然,一大爷很会说话,一般人也看不出来。一大爷最擅长的就是道德绑架,经常教傻柱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
后院住着二大爷刘海中一家。二大爷刘海中,二大爷是厂里的七级钳工。
二大爷家有三个孩子,都是儿子。二大爷这个人没什么文化,还是个官迷。一有机会就显摆。
二大爷对自己的大儿子刘光齐十分好,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大儿子来,对二儿子刘光天和三儿子刘光福那是非打即骂。
一开始还是犯了错才打,到了后面就是有不顺心的事了就打。
外人也劝不住,二大妈也不管。有句话说的好“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说的就是二大爷一家。
李胜利抬脚迈过门槛,迈步进到前院。前院西厢房门前的走廊边站着一个有点干瘦的小老头。
这人四十来岁的样子,穿着黑色的外套,脸上戴着一副棕色的眼镜。眼镜的右腿似乎是断了,用白胶布缠了两圈固定住了,显得有点奇怪。
这是住在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是一个不捡钱就算是丢钱,一颗白菜炒四个菜的主。
三大爷阎埠贵刚好出门,一看李胜利进来,顿时眼前一亮,这两眼直放光,当然,目光重点看向李胜利手中网兜里的饭盒。
他微微咽了咽口水,眼睛眯了眯,笑道:“胜利,下班了啊。”
“呦,三大爷啊,您这是?”李胜利见阎埠贵主动打招呼哪能不知道这三大爷打的什么主意啊。
“胜利,咱爷俩等会儿喝点?”阎埠贵盯着李胜利手里的饭盒,头也不抬的说到。
“行啊,三大爷,喝酒当然没问题。”李胜利听了也是知道这三大爷阎埠贵打的是什么算盘,当下也不恼怒,这穿越过来也没事干,逗逗乐子也挺好的。
“不过,三大爷,咱爷俩不能干喝酒吧。怎么着也得整两个下酒菜吧。”李胜利想了想说道。
“这样,要不您再凑点花生米,我拿回家炸喽。我那还有不少白菜。我再拌个白菜,咱喝酒起码得有个下酒菜吧。”
三大爷阎埠贵的酒大家伙都知道,那是水里掺了点酒。就是水有点酒味,这酒还是三大爷打的散酒装进了瓶子里。
“胜利,你看啊,你这网兜饭盒里不是装的有嘛,你再切个白菜,我出点酒,这怎么打上三大爷这点花生的主意了。”
三大爷阎埠贵撇了下嘴干笑着说道。
出花生米,这可要了三大爷的命喽,三大爷家过年吃花生都得数着数吃,更别提要拿出来分享了,为了点剩菜不值当,再说了这李胜利手里提着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灶。
这只有自己占别人便宜的,哪能让人占了自己的便宜啊,阎埠贵心里想着。
“三大爷,要喝你家的酒就得要就着三大爷家的花生,吃着香,喝着也香。”
说着,李胜利笑眯眯的打趣着三大爷阎埠贵,这阎埠贵还真有脸啊,这院里谁不知道这三大爷阎埠贵是一毛不拔。
“,你这拿我开涮呢吧。”三大爷阎埠贵脸一拉,板着脸有些不高兴了。
这李胜利,能耐什么啊,不给饭盒也不用这么说吧,阎埠贵心里暗暗撇嘴。
“不是啊,三大爷,您看……”
李胜利一边说着,一边颠了颠手里的网兜,网兜轻飘飘的,明显是没有什么东西。
“合着你这饭盒是空的啊,,净拿你三大爷打趣了。”
三大爷阎埠贵看到这也是知道李胜利这小子是在拿自己开玩笑,不禁感到有些憋屈,这下又占不到便宜了。
“三大爷,您可别生气,这事可是您先提起的,再说了,别人都是酒里参水,您这儿是水里参酒。”
李胜利脸上憋着笑一副这事不赖我的样子,你拿点水想占便宜哪有那么好的事啊,就算是有小灶也得有好酒吧。
“嘿,你小子。”
三大爷阎埠贵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全院都知道自己的酒是什么样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说出去的,这不是砸了自己吃饭的场子嘛。
“得嘞,三大爷,您继续忙着,我先回去了。
(本章完)
第4章 日常琐事
李胜利可没功夫和三大爷耗着,这个点不早了,李胜利和三大爷打了声招呼就往自己家中走去。
李胜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己经常带空饭盒回家。经过三大爷这么一看,以后谁知道自己带回来的饭盒里有没有东西。
李胜利的屋子在三大爷阎埠贵家的对面,是前院的东厢房,有五十多平米大小,被李胜利隔成了两间。
自己是一个人住,这也算是院里比较大的房子了,就这居住条件,这院里也就傻柱的条件比李胜利好了。
掏出了钥匙打开锁头推开门,把锁头挂在门后,自从李胜利穿越过来以后李胜利就养成了锁门的习惯,放下手里的饭盒李胜利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凉白开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自己一个人,晚饭问题就在厂子食堂解决了,在院里不怎么开火,也就每次到了周末改善生活的时候才开火。看了看天色还早,趁着天好还是先把衣服洗一下,这一天忙的。
当厨子的,炒完菜一身的油烟味,再加上出的那个汗,一身的味道。
脏衣服得勤洗,放那那么大的味道,不能像傻柱一样堆在那吧。
傻柱后面还有个寡妇帮他洗衣服,自己总不能也让寡妇帮助洗吧。这以后还找不找媳妇了。
李胜利先换了一身衣服,尤其是拿起盆打上水,兑了盆温水先把衣服泡上,完事了拿起肥皂,在衣领,袖口等易脏的地方处打上,使劲的揉搓。
四合院只有中院有水槽,李胜利抱着盆来到中院,这衣服简单洗一下就完事了,主要是汗味和油烟味,脏倒是不脏。
中院水池边上有一个三十岁左右大着肚子的少妇正在洗衣服。这是中院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
这秦淮茹长的盘靓条顺的,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笑一下还有俩酒窝,身材也是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也算是四合院的一枝花,李胜利注意到了,这院里有人惦记着呢。
这贾东旭家现在有两个孩子,棒梗又是个男孩,一天到晚皮的不行,脏衣服自然就多,秦淮茹也就三天两头的在洗衣服。
李胜利来到在水槽边上扭开水龙头准备开始投衣服。
“胜利,来洗衣服啊。”看见旁边多了个人,秦淮茹抬头看了一下。
见是李胜利端着盆走了过来,秦淮茹在旁边打了个招呼。
“嗯,衣服上都是油烟味。”李胜利冲秦淮茹点了点头,淡淡的解释了一句,也没打算搭话。
秦淮茹也是见怪不怪的,李胜利在院里一向如此。
前面李胜利在外面学艺,与院中的人本来就不太熟。李胜利的父亲出事后,院里的人也没帮什么忙,草草的处理了后事,李胜利就到厂子里接班了。
办完后事以后,后世的李胜利穿越过来了,知道院里都是什么人,李胜利除了见了三个大爷会打个招呼,其他的人基本都不怎么理会。
李胜利不怎么搭理秦淮茹,自己住在前院,和中院的贾家也沾不上什么关系。
再说了,秦淮茹是个有夫之妇,自己一个大小伙子往人家跟前凑也不太合适,这院里长舌妇多的是。
再说自己虽然没有完全记得电视里的剧情,这院里的人都什么性子还是了解一二的。
这院里可没几个好人,还是不要深交为好。
要洗的衣服不多,李胜利忍着冷接了水漂洗了两遍,冲干净肥皂泡沫。
抱着盆回到了房子里,这天冷的,手都快冻僵了。
李胜利甩了甩手,把衣服展开搭在火炉边上。洗完衣服,没什么事干了,李胜利就着光看了会儿书,没过一会儿就困了,这会儿虽然缺衣少食的,这睡眠质量倒是挺好,躺在床上李胜利不禁想起媳妇来,这一个人生活还是有些寂寞啊。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一周过去了,这周轮到李胜利上早班了,做完午饭李胜利收拾收拾就回家了。
回到家趁着天还没完全黑,李胜利准备出门去胡同口看人家老大爷下棋去。
这院里其他人,小孩基本在中院玩,因为中院最宽敞,院里也没几个小孩。
院里的几个大妈大都没什么事,相约着坐到谁家一起边纳鞋底边唠唠嗑。
李胜利出了门,这胡同里还有不少人在下棋呢,这老大爷可不怕冷,来到一个棋摊子边上。两个老大爷正杀的难解难分,边上围着一堆人,大都是闲着没事干的人。
李胜利也挤了过去
“嘿,看我跳马,将军。”
“看我别你的马腿。”
“哎,我出,看我吃你的炮。”
“老陈头,架炮啊。”旁边看热闹的先忍不住了。
“去去去,观棋不语真君子不知道吗?”老陈头对面的人忍不住了。
“嘿,老王头,瞧你说的。”看热闹的讪讪地说了一句。
“我架炮,将军。”老陈头显然吸取了旁观者的意见。
“下回可不许提示了啊。”老王头有些黑着脸说道。
“不说了,不说了。”围观的人连忙摆着手说道。
“别说了,赶紧走啊。”老陈头在一旁催促道。
李胜利也被逗笑了。
“我将军,嘿,死棋。”过了一会儿老王头又走了一步妙棋,直接将死了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