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还不是普通的金条,上面还印着“高赛尔”的厂商标签,看规格还是整整五盎司!
五盎司是什么?
店招待不懂,只听到有顾客说约合四万元。
四万元!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哪怕是台风,都被这金光压了下去。
就在所有的目光都被这根金条吸引的时候,一声叱喝响了起来,震在这间小酒馆里,人们只看到门前划过的一道闪电,耳朵里嗡嗡地响:
“酒呢?!!!”
店招待吓得蹦了起来,忙从柜子里有搬出了十瓶米酒,摆在盘子上,等她走出柜台,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慌得抖了起来。
她看到了那个缩在角落里的身影,男人?或者男生?她不知道,这个人浑身是雨,蓬头垢面地走进了店里,然后把金条砸在柜台上,说了一个字,“酒”,就在这里呆了整整一上午,到现在,已经堆了数十个酒瓶。
啤酒,米酒,桂花酒,白酒,堆了一地。
他是谁?他怎么会给金条?他为什么又是这副脏兮兮的流浪汉的样子?
各种的矛盾成为了疑问和害怕的漩涡中心,拖住了她的脚步。
他会不会是逃犯?会不会杀人?
恐怖感缠绕着她,就好像是迈上屠宰场的羊羔。
“喂。”
“噫!”
她抖了抖,酒盘摔在桌上,哐的一声。
酒瓶倒了下去,几乎可以预见到,这十瓶酒水即将粉碎的下一个瞬间。
会死吗?自己会
!
没有酒瓶碎开的声音。
她胆怯地睁开眼,却看到一只细手握住了那些酒瓶。
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她终于看到了那蓬头垢面下的脸。
出乎意料,不,是超乎想象的一张脸。
带着女孩一般的秀丽,却又被三条疤痕无情破坏。
店招待读过些书,她忽然记起了一个叫做“残缺美”的词语。
“我给的钱不够吗?”
“不!不!您给的钱足够了,想喝多少喝多少!”
“那就拿来啊!”
“可是,可是要打开仓库得跟老板娘……”
“那你们老板娘呢!”
“台风……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拿!我现在就去!”
可怕的人。
少女仓皇地逃到柜台,去翻仓库的钥匙,不管他是有钱人还是通缉犯,都不是她惹得起的!
客人们也是那么想的,只有联通着警署的小灵通还在沉默地响着。
可是,没有人发现手机变为了“无信号”。
沙
门又一次打开了。
几乎带着求救的眼神,店招待望了出去,却愣住了。
金色的……头发?
外国人?
他披着整齐敞亮的金色长发,穿着一身华贵的紫色长衣,踏着一双皮鞋。皮鞋!店招待再一次看到了只存在认知词汇之中的东西。
她还看到,在那个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那个少女正把伞收起来,颇有礼貌地在门外甩了甩,但更吸引人注意的是挂在腰侧的一柄剑。
水蓝色的剑。
那个外国人的双眼是她从未见过的翠绿色,就好像是一只狐狸,她不敢看,却听到了他的声音:
“现在是台风天,营业不麻烦吗?”
“不,还好……”
“我认为,在台风的日子里营业是相当的,不关照你们的,我刚刚买下了这家酒馆,”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字据,老板娘的签名挂在上面,后面还有一串零。
“为了不麻烦你,早点回家,作为新的老板,我想可以打烊了。”
“?可是”
“如果你是在担心回家的问题的话,也请不用担心,我特意叫了辆巴士,会将各位安然送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