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笑道:“干嘛?害怕酒后**不成?”
赵羽惠脸一红,随即一笑说:“无所谓醉不醉了,反正都是你的。不过你心真细。”
费柴说:“心细?怎么说的?”
赵羽惠说:“我的尺码你都记得清楚啊,还说不细?”
费柴听了一笑说:“怎么你也是我的女人,我又给不了你什么,只能尽量的对你好点,也许能弥补些什么。”
赵羽惠说:“才不要你弥补什么呢,反正吧……你烦我了就跟我说声,我就回老家嫁人生孩子去,我心里明白的很,想做你太太是不可能呢。能在那种环境里遇见你,对我来说也算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她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费柴却不如她能说的这么现实和直接,而是说:“你别这么说……”
赵羽惠说:“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换别的说法那是骗你,我是走错过路,但我不是个骗子。”
费柴又一口干了杯中酒说:“羽惠啊,我觉得你比我高尚。”
赵羽惠这次没给他倒酒,把酒瓶子抱在怀里说:“别夸我了,你是好人,我知道,就算是好人,也不能面面俱到,我也知道的。”
费柴笑了一下,伸手说:“酒给我。”
赵羽惠抱的越发紧了说:“不行,你没吃东西,不能空腹喝这么多,你先吃东西。”
费柴笑着说:“行行行,我先吃点,等会儿咱们再慢慢喝,不过瘾了又去酒吧喝。”
赵羽惠环顾了一下房间说:“不去酒吧,我觉得哪儿都没这儿好。”她说着话,看着费柴大口大口的吃东西,忽然觉得这才是她该有的生活。只可惜,和这个男人是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发展了。
费柴吃饱了,再看赵羽惠手里的酒瓶子,发现里面已经所剩不多了,就笑道:“你真狡猾,趁着我吃东西的时候把就都喝光了。”
赵羽惠此刻脸颊绯红,却依旧把酒瓶子抓的紧紧的说:“都是我的,不准和我抢。”
费柴笑道:“好歹是我点的酒,怎么也得给我留点喝吧。”
赵羽惠说:“可以给你喝,但得全听我的。”
费柴说:“只要有酒喝,听你的就听你的。”
赵羽惠居然略带羞涩地笑了一下,拿着酒瓶子走到床边,把酒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开始脱衣服,直脱的只剩一条内裤,然后躺倒了床上,伸手拿过酒瓶,对着瓶子喝了一口,然后往自己的锁骨沟里倒了一些,接着又往下倒了一些,直至整个上身都涂满了红酒,然后闭上眼睛温柔用充满诱惑地轻声地说:“喝吧,全是你的。”
费柴觉得浑身的血液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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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日本人很坏?
?第二天费柴还要去谈判地点,尽管万分的不舍,可还是早早的就起了床,洗漱完毕,给赵羽惠留下了一些零花钱,出门去做正事了。
一旦开展工作费柴才发现自己的到来,其实就是个屁,至少在费柴自己看来是这样的。
这个外资机构是个日资,原本谈的好好的,但忽然一下子,对龙溪最近的地震在乎起来了,说不解释清楚,绝对不在南泉投资了。这还得了?所以谈判代表团就请了费柴这个地质专家来解释,要求说未来几十年内,南泉都不会发生地震。
费柴一听这要求就气儿不打一处来,你要求我怎么说我就得怎么说啊,而且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啊,我守着个地质模型都还不能预测几十年后的地质情况,你凭什么说未来几十年都不会有地震?你要觉得未来几十年南泉都不会有地震,你怎么不自己说去啊。
代表团的团长见费柴发了脾气,就就解释说:“这不是因为你是专家嘛,在国际上都发表过论文的,日本那边的专家也听说过你,你说话有权威性嘛。”
费柴一听,合着是打我当鸡毛掸子,你好当大尾巴狼啊,就不客气说:“第一,我不会拿这些事情乱说,第二我若是找你的意思说了,人家肯定也就看不起我了,话说的太外行了,就是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
代表团团长说:“我没那意思,反正也不管你怎么说,就是把这次招商谈判玉成的就行。”
费柴继续硬着脖子说:“能不能谈成我不知道,我只能按照我的专业技能如实做分析,科学这东西不能打半点马虎眼,当年亩产万斤饿死了多少人?我可不能把自己往耻辱柱上钉。”
结果和日本人的谈判还没有弄好,他们自己到先需要谈判一下了。
晚上费柴回到酒店,气不顺的很,赵羽惠问他,他就说了。谁知赵羽惠却说:“小日本那么可恶,骗一下也没什么打紧。”
费柴听了觉得诧异,就问:“难道因为对方是日本人就该骗吗?”
赵羽惠说:“是啊,谁让他们那么坏的,当年侵略我们,搞南京大屠杀,现在还搞教科书,坏的不是一星半点!”
费柴冷笑道:“就因为人家曾经是杀人犯,那咱们现在就得当骗子?”
赵羽惠听出费柴话音儿不对,怯生生地问:“怎么?不,不行啊。”
费柴叹了一口气,心说,这事儿还真不能怪赵羽惠,大家不都是被同样的教育的吗?并且就这样的教育,赵羽惠也没受过几年呢。
赵羽惠从后面把费柴抱住,柔声说:“嗯,哥啊,你别生气好嘛?不过日本人真的很坏啊。”
费柴勉强笑了一下,抱过赵羽惠吻了吻说:“我没生气,反正做人啊,特别是搞科学的,来不得半点虚假,而且在强大的自然灾害面前,人类的一切都变的很渺小……无论如何,每一条生命都是无价的,和种族、肤色都没有关系。”
赵羽惠眨着眼睛,好像是听懂了,但是费柴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没懂,反而被召集说糊涂了。
罢了,赵羽惠这样的女孩儿,以后能嫁个好人家,生个孩子,稳稳当当过日子就好,其他的,真的不能过于奢求。
正和赵羽惠闲扯着,费柴的手机忽然响了,一看却是个久违的号码,是蔡梦琳。
费柴见是蔡梦琳打来的,忙对赵羽惠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别说话,才按下接听键说:“蔡市长啊,有何指教啊。”
蔡梦琳说:“这么久没联系,别一张嘴就是刺儿,什么指教不指教的,最近我可没亏着你啊。”
费柴毫不客气地说:“那我是不是还得谢您不杀之恩啊。”
蔡梦琳叹了口气说:“那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
费柴说:“不用,公对公,不捧着也不踩着就行了。你们这些随便搭把手就能翻云覆雨的人,我是怕了。不过毕竟我也有错在先,就这样吧。”
蔡梦琳沉默了半天,忽然问:“嗯,那小丫头还好吗?”
费柴看了一眼赵羽惠说:“还行,总算是出来了,不过刑事处分这个尾巴是删不掉了。”
蔡梦琳说:“你难道还真的打算招她做公务员不成?跟你说啊,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
费柴当然知道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于是也缓和了一下语气说:“这个就不牢您多管了,事情是因我而起,原本我都忘的差不多了,不过现在既然又提起了,我总得给人家一个去处才行,不然也就显得太薄情寡义了。”
蔡梦琳没好气地说:“你对别人倒是没薄情寡义了,可对我呢?”
费柴说:“我确实有些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