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刘玄德 第533节

  吕蒙、凌操、全琮三人急的冷汗都出来了,一起跪倒在地,想要解释一番。

  “好了好了。”

  刘封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再戏耍他们,而是将三人一一扶起:“我不过是同你们开个玩笑,不至于如此,快快请起。”

  安抚了吕蒙三人之后,刘封这才开口道:“汝等三人且去寻孔明他们开一封文书,然后去贾将军处,他自会安排你们拣选荆州降卒。”

  吕蒙三人恭恭敬敬,齐声应喏。

  目送吕蒙三人离开之后,刘封最后将许褚唤了进来,随后吩咐道:“仲康,准备一下,前往城中蒯家大宅。”

  “喏!”

  许褚应了一声,当即转身准备出去安排,结果刘封却是又喊住了他。

  许褚回头之后,听到刘封询问道:“仲康,吕蒙三人已被我外派,建功立业,汝心中可有羡慕?若是你也想要外任,可告知于我,我自会为你寻找美职。”

  许褚心中一暖,恭敬回道:“褚无有过人之才干,唯有一身气力,能跟在主公身边,便是许褚莫大的荣光,不敢再有他念。”

  刘封满意一笑,不再多言,但心里却是想定了,总要给许褚外出刷些功劳。

  与演义截然不同,正史上的许褚成性沉稳,情商极高,死忠于曹操,却能在曹操死后立刻就被曹丕引为心腹重将,继续负责贴身保护曹丕。

  老曹家有多善忌多疑,那可是从曹操一脉传下来的。

  由此正可见许褚的情商有多出类拔萃。

  曹操虽然没有给许褚建功沙场的机会,但委实也没有亏待了许褚,封侯拜爵,领袖近卫,可谓是信任恩宠之极。

  而许褚这样的底层豪强武人出身,最后竟然能入曹魏核心集团,也足以证明了曹操对许褚的恩遇。

  只是,刘封却总觉得有些可惜,因为他觉得许褚这般细心、谨慎,勇猛而稳重,其实是颇有名将之姿的。他其实颇想看见许褚能够建功沙场,立功封侯。

  许褚告罪一声,转身离开,出外召集亲卫,准备出发事由。

  一盏茶的功夫后,刘封在许褚的陪伴下走出了府邸,登上马车,尽量轻车简从的前往了蒯家大宅。

  刘封一出府,宛如湖中投石,一下子引来了许多家族的目光。只是慑于刘封军的威势,这些家族只敢躲在远处观望,没有一个敢于靠近的。

  蒯家大宅距离州府距离其实相当近,蒯越兄弟俩本就是刘表的大股东,又在荆州州府之中担任要职,刘表和荆州的许多事情都需要同他们俩商议,自然不会离开的很远。

  蒯越如今还在江陵城中,而蒯良则刚从宛城回到襄阳不久。

  自曹军接管宛城之后,正在宛城担任南阳太守的蒯良则轻车简从,日夜兼程的返回了襄阳。只是回到襄阳,蒯良并没有求见刘封,也没有拜会其他家族,而是直接入了蒯府之中闭门不出,至今已经有足足四日了。

  在这四日时间里,蒯良闭门谢客,不但没有接见襄阳各大士族豪强子弟,也没有出府前往拜见刘封,只是呆在蒯家府邸之中。

  蒯良的这种行为,很容易会被认为对抗当地的统治者。而蒯良本身又是荆州名士,在荆州的声望相当之高。尤其是辅佐刘表安定荆州,使得蒯良不但有名,且对荆州也有功。

  一时之间,原本刚刚放松下来的襄阳城内又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亲近刘封的荆州人会为蒯良的安危而感到担忧,同时也期盼刘封能够大度原谅对方的无礼。而厌恶刘封,或者是想要投机之人,则在暗中默默的关注着,希望刘封和蒯良乃至于蒯家之间爆发激烈的冲突,好让他们能有浑水摸鱼的机会。

  此刻,刘封离开州府,前往了蒯家大宅,无疑是事情到达了临界点。

  一时之间,全襄阳的人,上至世家大族,豪强巨商,下至贩夫走卒,平头百姓,都在等待着事情的发展。几乎是万众瞩目之下,刘封在蒯家大宅门口下了马车,然后吩咐许褚前去敲门。

  很快,大门旁的小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老者,乃是蒯府管家。

  一看到刘封,蒯府管家立刻屈身下拜,冲着刘封行礼。

  看见刘封点头后,许褚上前询问老者道:“左将军先前已经下过名刺,要于今日拜访蒯府君,眼下左将军已至,缘何不打开中门,以迎贵客?”

  蒯府管家苦笑道:“我家主人自数日之前回府之后,已卧床不起。先前左将军送来的名刺已经送至主人身前,但却没有处置。”

  刘封闻言,眉头微动。

  蒯良居然病了。

  只是不知道这病是真病还是假病,是体病还是心病。

  于是,刘封不等许褚继续开口,有些失礼的主动上前道:“既是先生病了,那我本不该多加叨扰。只是先生乃我荆州名士,如今身体有恙,若不能亲眼见过,我如何能放下心来。”

  “且开中门,我自入府去见先生。”

  刘封转身吩咐道:“车驾就停在府外吧。”

  按照规矩,车驾其实也要入府,以刘封这等尊贵的贵客,主人家自然是要拆卸门楣,以迎尊客车驾入府的。

  只是如今蒯良都病了,刘封自然不能要求太多。

  若不是于理不合,他都不介意从小门而入了。

第486章 探病蒯良

  很快,刘封在许褚以及少量精锐甲士的护卫下进入了蒯府之中,大队人马则停留在了府外。

  这份对蒯良以及蒯府的尊重,倒是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许褚一边带着亲信护卫在刘封身边,一边暗中派人四下搜索蒯府,以免府中藏有伏兵。虽然这种几率相当之小,但许褚却还是没有半点麻痹大意,行为谨慎之极。

  很快,在蒯府管家的引领下,刘封来到了后院蒯良的卧室外。

  站在院中,就能闻到浓郁的药香味,可见管家所言蒯良病了并非是虚言假话。

  刘封轻轻的推开房门,走进了屋内。

  床上躺着一个人,此人正是蒯良。

  蒯良如今应该只有四十多岁,正是政治家的黄金年龄。可从他如今的面容上来看,却像是五十多岁的老者,可谓是苍老了十年以上。

  刘封心中小吃了一惊,眉头微挑,随即又松开。

  随后,他主动上前,小声的询问起堂中的大夫,蒯良究竟是患了什么病症。

  大夫认出了刘封的身份,赶忙跪地行礼,却被刘封所止。

  紧跟着,他向刘封说出了蒯良的病情。

  原来自宛城离开时,蒯良就感染了风寒,可他没有停留休息,而是继续南下,一路日夜兼程,仅仅只是几天功夫,就赶回到了襄阳城内。

  入府之后,精神一松,身体也就垮了。

  刘封心中了然,蒯良的确是受了风寒,旅途的疲劳又加剧了风寒的威力,再加上还有刘封入主襄阳,兄弟被俘江陵等诸多的糟心事,使得蒯良一病不起。

  “仲康,命令去请樊先生过来。”

  刘封当机立断,对着许褚吩咐道。

  樊先生乃是华佗的大弟子樊阿,此人乃是华佗同乡,年轻时就跟随华佗学医,擅长针灸并勇于探索。据记载,樊阿曾成功地为一位患有严重脓肿的病人进行手术。他曾向华佗求得养生药方“漆叶青黏散”,据说依此制药服用,活到了一百多岁,不过这一条多半是以讹传讹了。

  如今樊阿跟在刘封身边,为刘封保驾护航,同时也开始自己带徒的生涯。

  很快,很快,刘封在许褚以及少量精锐甲士的护卫下进入了蒯府之中,大队人马则停留在了府外。

  这份对蒯良以及蒯府的尊重,倒是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许褚一边带着亲信护卫在刘封身边,一边暗中派人四下搜索蒯府,以免府中藏有伏兵。虽然这种几率相当之小,但许褚却还是没有半点麻痹大意,行为谨慎之极。

  很快,在蒯府管家的引领下,刘封来到了后院蒯良的卧室外。

  站在院中,就能闻到浓郁的药香味,可见管家所言蒯良病了并非是虚言假话。

  刘封轻轻的推开房门,走进了屋内。

  床上躺着一个人,此人正是蒯良。

  蒯良如今应该只有四十多岁,正是政治家的黄金年龄。可从他如今的面容上来看,却像是五十多岁的老者,可谓是苍老了十年以上。

  刘封心中小吃了一惊,眉头微挑,随即又松开。

  随后,他主动上前,小声的询问起堂中的大夫,蒯良究竟是患了什么病症。

  大夫认出了刘封的身份,赶忙跪地行礼,却被刘封所止。

  紧跟着,他向刘封说出了蒯良的病情。

  原来自宛城离开时,蒯良就感染了风寒,可他没有停留休息,而是继续南下,一路日夜兼程,仅仅只是几天功夫,就赶回到了襄阳城内。

  入府之后,精神一松,身体也就垮了。

  刘封心中了然,蒯良的确是受了风寒,旅途的疲劳又加剧了风寒的威力,再加上还有刘封入主襄阳,兄弟被俘江陵等诸多的糟心事,使得蒯良一病不起。

  “仲康,命令去请樊先生过来。”

  刘封当机立断,对着许褚吩咐道。

  樊先生乃是华佗的大弟子樊阿,此人乃是华佗同乡,年轻时就跟随华佗学医,擅长针灸并勇于探索。据记载,樊阿曾成功地为一位患有严重脓肿的病人进行手术。他曾向华佗求得养生药方“漆叶青黏散”,据说依此制药服用,活到了一百多岁,不过这一条多半是以讹传讹了。

  如今樊阿跟在刘封身边,为刘封保驾护航,同时也开始自己带徒的生涯。

  很快,樊阿就被请了过来,略一诊治之后,脸色并不凝重。

  “将军,蒯府君无甚大碍,只是身体有些亏空,可能是这几日因风寒而没有胃口。”

  说到这里樊阿停顿了一下,显然是思考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刘封当即表态:“还有何事,但说无妨。”

  得到刘封的保证后,樊阿继续说道:“蒯府君这病,其实更多是心病。若是心结能解,恢复起来便可事半功倍。”

  刘封心叫果然,与他所猜测的几乎没有出入。

  于是,刘封冲着樊阿点了点头:“你去吧,且开方抓药。”

  “喏。”

  樊阿当即应命,转身离开。

  随后,刘封挥了挥手,将室内的人尽数驱离,只留下了许褚。

  “仲康,让人取来棉巾,再端一盆冷水来。”

  刘封吩咐了一句,然后走到蒯良身边,伸手在其额头处摸了摸。

  蒯良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烫,若是能够用冷水冷敷一下,虽然没有太大的作用,却是会让蒯良感到更舒服一些。

  很快,许褚就端来了冷水,放到了刘封的跟前。

  这些冷水是来源于蒯家府邸之中的井水,再加上冰窖中的冰块,算是相当冰冷了。

  刘封亲自打湿棉巾,然后染冰之后,放置到了蒯良的额头。

  蒯良依旧在昏睡之中,只是原本有些痛苦的面容变得平静了下来。

  时间慢慢推移,刘封一直坐在蒯良的卧室之中,直到太阳西斜时,蒯良才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叔父可感觉好些了?”

  蒯良刚一睁眼,就听到耳边传来了和声细语的问候。

  “小侄已经吩咐准备粥汤了,叔父如今体虚,感染了风寒,用些粥汤利于消化。”

  刘封笑意盈盈的解释道:“樊阿先生乃是神医华佗先生的亲传弟子,已经为叔父做过诊疗,更开了药方。如今药汤正在熬煮,叔父正好先用些粥汤,随后再用药。”

  蒯良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迟钝,一时之间竟认不出说话的少年是谁,不由发声问道:“你是谁?”

  刘封满脸笑容的回答道:“叔父,家父刘玄德,现为朝廷所拜骠骑大将军,豫州牧,都督豫、徐诸军事。”

  “你是刘子升!?”

  蒯良几乎是失声喊道,他做梦也想不到一觉醒来,刘封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卧房之中,更想不到对方居然还在侍奉生病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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