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国之少帅春秋 第50节

这回轮到红牡丹吃惊了,连我们的蔡大将军都吃惊于这位世侄的文采了。

红牡丹吃吃一笑,她拉着张汉卿要走的衣袖,“谈了半天,还不知道我们的诗人姓甚名谁呢?”

张汉卿摇摇头笑笑说:“我嘛就不用介绍了,这位蔡世叔才是当世名人呢。”萍水相逢,将来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光顾”,把名声搞臭了没什么好,这里不是颁奖地,而是妓院。

正与蔡锷告别的小凤仙忽然说:“先生难得来云吉班,能和先生谈天,真是小凤仙前辈修来的福气。如蒙不弃,请先生留下墨宝,以便小凤仙睹物思情。”

蔡锷谦虚说:“蔡某一介草头百姓,姑娘琴棋书画无比精通,某又岂敢班门弄斧?”

小凤仙坚定地说:“小凤仙相信自己的眼光,蔡先生必将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难道是嫌弃我出身卑微而不入先生的法眼?如此小凤仙不敢强求。”

蔡锷兴之所至,本就不愿做煞风景之事,当下点头说:“姑娘说什么话。自古佳人多颖悟,从来侠女出风尘。在我心中,姑娘又岂是一般欢场脂粉可比?不过拙字丑陋,难入青眼,还请不要笑话。”

这种风雅之事,妓院早有彩排,很快地便有伴当取来四宝。

蔡大将军笔走龙蛇,一挥而就,“不信美人终薄命,古来侠女出风尘。此地之凤毛麟角,其人如仙露明珠。”把小凤仙的名字巧妙地嵌入其中,考虑到咱们蔡大将军并不在文采上见长,其急智倒也可取。

这副对联吻合小凤仙的身份和性格,也流露出蔡锷的心情和感情。他将小凤仙比作侠女,内心里已经把她定型,框定了她与自己不仅仅于儿女情长,而是和革命大业有着密切关系。

小凤仙如获至宝,她把对联连读了几次。

蔡锷然后又心满意地在这副对联的上方郑重地题写了一句“凤仙女史灿正”,掷笔说:“见笑了。”

就这么完了?小凤仙一怔,蔡锷还没有在上面署名呢。她略有不满地说:“蔡先生,你我虽贵贱悬殊,但又何必隐姓埋名?”

蔡锷微微挠头,只好提起笔来又写上了“松坡”二字,松坡是他的字。姓蔡名松坡,小凤仙立刻确认了,眼前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蔡锷将军。

小凤仙很感动。自己虚活二十岁,终于有一位男人看中的不是她的美色,而是侠义之风;这个男人在意她,并没有因她的身份卑贱而轻视她。从这首嵌入凤仙名讳的题联我们不难看出,出于八大胡同的小凤仙,她侠女的形象,在蔡锷心中所占的分量。

小凤仙决定,自今天起,她把自己托付给蔡锷。当场,小凤仙便把自己的舌头咬破,血滴对联之上,以示对蔡锷的忠诚。

红牡丹眼睛酸酸的,她为好姐妹小凤仙找到心中的真命天子喜极而泣。

张汉卿眼睛也酸酸的,他为两人短暂而又必将留芳千古的爱情故事而难过,“你猜对了人,却猜不透这结局。”他想。

第87章 同床异梦

自从那次遇到小凤仙后,蔡大将军顿感此女虽沦落风尘,然而出语不俗,或可作为红粉知己,借以应付京中的一班“同僚”。

当然,也许是为了让张汉卿这位“世侄”不至于误解其为色所困而作为见证,也许是为了增加其和张汉卿的“战斗友谊”,第二天傍晚又去逛云吉班,蔡大将军仍把张汉卿带上。

当然,两人入戏,各演各的忙。蔡大将军有小凤仙接待,张汉卿自有相中的人选。与红牡丹的妙处难与人讲,在京中,如果要与老袁虚与委蛇以自污明志,红牡丹是绝佳的人选了。她人长得水灵,身材又火,又会奉承人,昨天把张汉卿缠得是乐不思蜀、原形毕露。

两人是一拍即和。

再见面,自然有说不出的亲切。小凤仙已经芳心暗许蔡大将军,自然谈兴更浓;红牡丹是小凤仙好友,小凤仙自然不愿他受到冷落,有好处,自然是让好姐妹占了。而且当她知道蔡先生是蔡大将军时,那个旁边有“抱负”的青年才俊,自然就是京中纷传的张小六公子了。侍候这个男人,红牡丹也不枉了。

打了“茶围”,客人和相中的妓女就有机会做他们想做的事了,当然是限在妓院。要外宿,不但要是熟客,还需要一笔钱。当然,老鸨还是会派人跟随的。

不过小凤仙和红牡丹都是吉云班的台柱子,她们的待遇和一般的妓女是有相当的差距的。不但房间清亮整洁、布置得也让人赏心悦目。至于两位能看中的人,那待遇也是不俗的。各种好吃的,好喝的尽管上----这是给张汉卿----他不喝酒不抽烟,只爱陪姑娘吃点零食;咱们蔡大将军也去隔壁小凤仙房中聊私话去了,让张汉卿更有表现余地。

两人也是自来熟。红牡丹坐在张汉卿腿上剥栗子给他吃,张汉卿则不老实地一手搂着她腰,一手在她身上巡视。偶有实在过分了,红牡丹便白他一眼,用手使劲塞东西给他吃;若是改正了,当然也就和风细雨,如沐春风,让张汉卿很是享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东扯西扯,动作幅度却是越来越大了。

怪不得有句老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果然是有道理的。

美人在怀,张汉卿也不是什么柳下惠,被红牡丹半推半就的早就忍不住起了反应了。他又年轻又有“多年”来经验,知道个中滋味。他在穿越前经受的都是正经的男女之事,哪如红牡丹是个中高手、花样多端?红牡丹也不是初姐,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只吃吃的笑,在他身上又磨又扭,更增欢娱。

对张汉卿,从昨天起红牡丹是真的动心了。这个男孩谈吐不凡,一看而知是受过良好的教育,却没有那些纨绔子弟常有的娇骄之气。用“男孩”这个词而不是男人,是张汉卿的青涩出卖了他装老诚的伪面孔。妓院是天下最肮脏也最虚伪的地主,早熟的她早就在这一场场逢场作戏的活剧中历尽沧桑、洞察人性。如果张汉卿阅尽女色,定力不应该会如此之差。只有一个解释,这孩子其实还是个雏,只是隐藏得很好罢了。

讲到隐藏,她想起昨天隔壁的笑声,以及更早前不经意中看到有人向自己这边扫视的情景,以她的智慧,才猜出有人在监视。想想这个大男孩就在这种局面下还能淡定说话,浑不把那些人放在心上,这份定力,又岂是一个孩子可以达到的?

后来听说张汉卿就是那个被京城传说的奉天将军之子,对他的经历反添兴趣。女人天生八卦,对张汉卿的好奇使她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潜质得到发挥,后来终于被其她姐妹的多嘴恩客打听出原委,张汉卿的质子身份才水落石出,更让她对张汉卿有好感。

在她看来,年轻的张汉卿能得到蔡、蒋共同的赞赏,本身就是对他才能的肯定。后来朱总长的抬举和能够让军界有一定地位的韩麟春等毅然改投其父亲门下,就更说明问题了。而且这孩子用三寸不烂之舌就说动政|府里有头有脸的梁士诒、熊希龄答应去鸟不拉屎的东北去做什么“投资”----这分明是拿钱打水漂嘛,但是“实业大亨”周学熙先生也怎么会上当呢?这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大男孩呢。

她倒不怪张汉卿在女色上的不淡定----以自己的美色,换谁也不会淡定,她还为自己征得这个大男孩的色心而暗自得意。而且张汉卿虽说也动手动脚,手法老练,她却分明感觉到这个男孩很正经。

是的,正经。这是个矛盾的说法,若自己说出来,别人会笑掉大牙。一个年纪轻轻的花丛老手,他几乎抚摸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摸得自己都难为情了,却被自己认为是个正经人。岂非笑话!

可是她仍这样认为。

这个男孩有良好的定力----身体的反应是正常人都有的,年轻人更甚,这没什么。可他能够忍住兴奋,不做抚摸以外的事----或者说没征得自己同意前没做出格的事,这就难得。

换作一般的恩客,只怕自己不会有这么享受的时刻,早就被挟裹着去做的事了,哪还能享受被的快乐?她忘了自己和他的身份,忘了这是男人们欢乐的场所,只觉得自己被自己的恋人拥抱着,她无比珍惜这温馨时刻,她在弥补自己丢失的那一段光阴。她用纤纤玉手,剥开一个又一个栗子,像喂自己的爱郎一般,享受在爱恋的氛围里。

张汉卿却受不了了,还没完没了了?!自己涨了半天,自己能做的都做了,这怀中的女人估计早就被挑起情绪了,却光陶醉不舍身。究竟是为什么呢?是规则不允许吗?老蔡介绍说打完“茶围”还有多少多少讲究,也不知道在这妓院能不能做这事,可不要一时激动在半途被光身子捉奸啊。反正,为了安全,除非女人自愿,无论前生今世,在这件事上,自己这副身子都是绝不强迫女人的。就是漂亮的妓女也不行,他暗下决心。

第88章 坦诚

红牡丹也是奇怪了,这张汉卿按说是毛头小子,对男女之事根本就经不起诱惑的。自己已经决定从良,他就是自己终身的依靠,当然要以能取悦对方为己任。现在他想,自己当然要顺从,不但如此,还要好生呵护。小男人,脾性大,血气方刚,希望他尽情舒畅了之后能记得自己的好,后面的事才有可能一帆风顺。

不过自己已经作了诸多暗示----其实不需要暗示,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还需要说吗?别会有什么毛病吧?可是他看起来又不像。

因为男人的身体已经无情地出卖了他。随着两人越来越亲密,小汉卿更显膨胀,,隔着棉衣也能觉着它的凶猛。很难想像,拥有这样本钱的男人在这件事情上会有什么问题。

小凤仙已经得到良人,下半身有了依靠。自己怎么办?这些年来,能被自己看中的也就只有他了,看这男孩对她的好感,如果可能,是有机会给她赎身的吧?他是奉天将军的儿子,想来有办法做到的吧?自己以前出身就不好,可不能再给他这种感觉了。所以除非他先动手,自己是万万不能被他看轻了。

天黑了,两人都差最后的突破,也都很累了。隔壁传来微弱的响动打碎了两个同“床”异梦的商业伙伴的陶醉。

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也许这本就是妓院的本意,也许听墙角更能让人兴奋吧?在迷失中,张汉卿仿佛听到蔡大将军的喘息声、和小凤仙的呢喃声,那是令人血脉贲张的感觉啊!我在做什么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哥出了钱,当然要做该做的事啊!

愿打愿挨,来到这个地方就由不得再衿持。这种事并没有强迫女人,她们就是以此为业好吧?从另一种角度看,这是做好事----给了钱,就无所谓强迫对吧?既然如此,我还等什么?!不过良好的“素养”决定他不会做刹风景的事,趁热打铁足够了。他轻轻制止红牡丹递过来的栗子----自己已经吃得够多的了,不明白的人还以为自己要靠这个来增进雄风呢。

红牡丹也听到了隔壁的动静,久经沙场的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心理上已经从良的她开始经受不住这样的羞耻了,她的脸红了,但是不影响她的倾听----蔡大将军好威猛啊!在张汉卿制止她的喂食后,她还是没能从张汉卿眼神的变化中清醒过来。她心不在焉地拿起一个梨子说:“我给你削个梨吧,梨子水多,也可以清火。”

她说得温柔婉转,在灯下那张脸就像梨,皮肤也能够掐出水来。张汉卿再也忍耐不住,他抄起红牡丹的肩,把他的嘴贴在红牡丹腮边,腆着脸漾笑着说:“女人就是水做的,我要你给我清火。”

椅子带倒了,梨子滚倒在地上了,人也一起翻倒。

红牡丹已经酥了,她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潮,她一动不动地任由张汉卿族拥着她来到榻前,任由他一件件剥离她的衣物:外套、衬衣、裙子、贴身小物件…直到被剥得像葱白一样横陈在侧。她突然有了羞耻之心,这是女人在面对自己的意中人时发自内心的害羞。她想挣扎,又怕张汉卿不悦;她想躲藏,但是除了面对那张脸,她无处可藏;她想翻身避开张汉卿的疯狂,可一只大手已经按住她的要害,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

来到这世上几个月了,终于有一次机会可以放纵,张汉卿心花怒放。这个世界终于不用担心警察来查房,可以恣意畅快,尽情当然放松。张汉卿迅速解开自己的衣物,他褪衣的速度堪称军事化的典范。解除武装之后,却发觉自己已经直不起腰了。手忙脚乱之中,裤子竟褪不下来。

红牡丹“扑噗”一笑,真是个色中恶鬼,可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风范呢。

张汉卿秉住气,还是缩回吃豆腐的手。多亏了娴熟的合作,终于褪衣成功,露出傲人的本钱来。红牡丹见多识广,认为张汉卿在她经历过的人中,绝对排在前列。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张汉卿明明箭在弦上,却突然如柳下惠一般入定了,连带着把邪火都退了不少。他这样擂鼓而不急进,倒让红牡丹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才刚刚看好的宝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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