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国之少帅春秋 第112节

两人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戳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了,在这个当口她竟还有闲情讲故事,让张汉卿又惊又奇。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用意,自己虽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却是绝对不会违背女人意愿,这是无论是穿越之前还是之后,作为普通人的张汉卿或少帅的身体都不会做的事。他腆着脸示意女人继续她的工作,并笑嘻嘻地说:“最喜欢听嫂子讲故事了。”

女人一边解衣,一边信口讲述:“说的是某天猎人和他多年的对手狼见面了,猎人对狼说:‘我们一块斗争有些年头了,老是不分输赢。我有一个主意,可以干脆利索地分个胜负。’狼说:‘愿闻其详。其实我也斗够了,如果能有好办法得结果,那再好不过了。’猎人说:‘我们相距这么远,我打你三枪,如果你躲开了,我就让你吃掉;如果你被打死了,我们也就分出输赢了。’狼想了想便同意了。

可是猎人由于过于激动,三枪都没有命中。按照约定,狼要吃掉猎人,它对猎人说:‘现在你要履行诺言,自己脱光衣服,我要吃你。’猎人没有办法,只得一件一件把衣服脱掉。然而当他脱光最后一件衣服时,狼转身就跑。它逃到一处小溪边,遇到一位老太婆在洗衣服。它向老太婆讲述了这件事并申诉说:‘人是最没信用的,我只道他开了三枪就完了,谁知道他竟然还藏了一只枪!’老太婆哈哈大笑说:‘你上当了!我被那支枪打了几十年,现在不还好好的?!’”

这个笑话张汉卿其实听过,在这劲头上也无需多说,他忍无可忍也就无需再忍。被女人逗弄的感觉是异样和新奇的,在这种气氛下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就不配称之为风流少帅。他抓住女人的手贴到某个地方,另一只手搂过女人的脖子就亲:“嫂子,我现在就想用这支枪打你一打,看你会不会还好好的?”

话已经说得很露骨了,而且动作更直接,只要是善男信女,都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这么旖旎的气氛下接下来会有什么事会发生。可是女人的表现更大胆,她甚至比张汉卿还主动,似乎被这个家伙来一家伙是件很神往的事!

她吃吃地笑,眼睛迷离,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还是其它,总之笑得轻浮,而且语带双关:“嫂子好喜欢呐!你表哥虽然也带枪回家,却好看不好使。他的一杆枪也镇不住外面很多条枪。嫂子若是能借到你这杆枪坐镇,在家里也觉得安心不是?谁敢再来欺负我!”

张汉卿从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好鸟。美人已经说得这么透、做得那么明显了,而且许靖也故意让出空间给他们相处的机会,什么意思他不会不明白。

“谁敢欺负嫂子!”张汉卿豪气大作。女人总是需要被保护的,特别是眼前这个娇滴滴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向自己寻求帮助来了。他说的豪气,但是最先不老实的反而是他的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放开那女孩、让我来”?

现在美人当前容不得自己坐怀不乱,许靖又在外面随时可能进来,这偷偷摸摸的滋味实在是不可与人语。反正话已说开,两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所以他凶相毕现,不过在临阵时还不忘转过头去向门外看。

女人却扳过他的身子,揽住他的头,盈盈艳笑着说:“没事的,是你那死鬼表哥要嫂子好好陪表弟的。”

原来是被授权了啊!已在弦上的张汉卿如听纶音,心下再没有约束了。

对于丈夫给妻子拉皮|条,他只曾在网上看到过这种八卦,如今真实地落到自己身上,却有种天方夜谈的感觉。虽然这女人不是表哥的正宗妻子,好歹也有个姨太太的名分不是?就在对方的家里,隔墙就有人家丈夫的耳朵,那种虎穴猎物的兴奋难以表述。

对方是谁没关系,关键是顺眼。和多少人有过关系也没关系,又不是找老婆,自己是来寻刺激来了,又不是强迫。只要你情我愿,大家happy就好了,况且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何况人家的男人也同意,所以张汉卿喜欢。

连长果然身经百战,脱衣的速度堪称军事化的典范。也许是被滋润久了,皮肤很嫩滑、腰肢很有力。曾经有句话说“二八娇娘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说的就是她这一类人吧,总之今晚的张汉卿很得力外加很放纵。

反正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张汉卿也就别想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只管不倦地耕耘。

他确实也是有本钱的,连长虽然放荡,毕竟也还是有些羞耻心的,动作时又不敢放声,只能小声哀求:“表弟,弄轻一点儿,嫂子受不了了。”

呵呵,原来是银样蜡枪头!不是说她身经百战、极尽媚态的么?

不伦情最让人兴奋,张汉卿听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嫂子”,又发出似告饶却又像是宣战的闷叫,忍不住狠狠地较量了一番。几十回合之后,却发现女人已瘫伏在椅子上。只是她人虽然似不能支,却春眼朦朦,丝毫没有大战百十回合后的疲惫,连张汉卿都能感受到她的缠绵与紧凑。水势无常,却总能牢牢包裹大山,怪道说女人如水。

中盘绞杀无所谓胜败,宾主尽欢就好。小张到底年轻,加之这副身体整日在军营打煞,一旦放纵,势不可挡。对这个女人,张汉卿也听说过她的种种不堪,但如果回避道德观,她真是一个可以让男人尽兴的女人。特别是想着当着其丈夫的面----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位“表哥”就在隔墙,光心理上的刺激就让人沉醉。

“连长”已经瘫软如泥,可惜张汉卿甚是有力,长期在讲武堂打煞气力现在终于有所回报。他一次次带着她不断向上抛,使她始终无法坠地,像俯在云端,飘飘欲仙。

得趣之时,可喜男主人并未回来,只是间歇中有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际,给这靡糜之音凭添了几分不和谐:“老子倒要看看,是谁在里面?”便有许靖的声音:“今天老子在家请客吃饭,你戴宪植再有能奈,还敢跑到我家去闹不成?”那是许老蔫开始用激将法请君入瓮呢。

若是别人倒就罢了,连一向蔫蔫的许靖也向自己叫板,戴宪植最受不了了。他讥笑着说:“什么你家?那是连部,老子要见连长还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他故意把“进”与“出”咬得很重,嚷嚷得左邻右舍都听见,看许老蔫怎么办?

许老蔫还真没办法,戴宪植说得虽然不堪,却也是实情,这不家里还有一个在吗?现在在做什么,不看自己也知道,虽然是自己允可的。可是戴宪植把这事兜得沸沸扬扬,尽人皆知,那就不一样了。

可是他也没说什么,而且他不知道少帅对他究竟能帮到什么程度,如果彻底和老戴翻了脸,万一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最后吃亏的还是他。

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向来是国人最感兴趣的,况且“连长”的大名举巷皆知,大家闻讯都来凑热闹,一时间瞎子胡同里三层外三层尽是人头。尽管张汉卿的卫兵有枪在身,却因为私密,便装出行时就少了许多威严。

戴宪植是典型的人来疯,见众百姓喜闻乐道,而许老蔫对阵后蔫了吧唧的,更是得意,他指着许靖说:“爷今儿就想看看,让你心甘情愿戴绿帽子的是谁?还‘请客吃饭’,呸!吃饭就吃饭,你小子还用出来放什么风!哦,我知道了,你要改行做龟公,替‘连长’把门呐!”

他一阵连比带划,语调粗俗,把众人都惹笑了。也许在众人心中,欺负许老蔫是一件极有乐趣、也极有面子的事。即使是旁观,也让人乐呵呢。在现场助威声中,戴宪植更是豪放:“把那对奸夫揪出来!”

许靖纵是脸面被多年训练出来也禁不住他这一阵阵露骨的嘲讽,可是自家事自家知,屋里在做的事情自己心知肚明,可不就是龟公吗?他涨红了脸,却说不出话来。

里面两位主角此刻也面色潮红,那是因为喝了点酒,又连续出了那么大力。而“连长”则更有一分心事在:在这记不清多少次的鱼水之欢中,少帅是为数不多的能让自己有强烈感受的男人。她现在不是在勾引男人,而是在心甘情愿敞开心扉接纳男人进入。

第201章 护短

外面的声音阵阵传到两人的耳中,“连长”倒还罢了,这种明里暗里的风言风语她听得多了,平时还没觉得怎么着,被张汉卿这么一上身,她立刻觉得身价上涨百倍。只是欢愉的时间老是被这些不和谐音打破,还让自己有种人尽可夫的耻辱感,这让她动作显得有了些生硬。

张汉卿正在入港,身下微妙的变化当然有感觉到。不管是对于“好心情”被打乱的愤怒,还是对女人无偿的投入的回报,自己都有必要表示一下了。当然,那些不堪的言辞也渐渐地干扰了他。只是如果愤怒用另一种方式渲泄,对火热的两人那是再好不过的了。他一边大动,得空俯在女人耳边轻声说:“等哥舒服了,马上要让他好看。”

女人心安了,也更加投入了,这让张汉卿很满意。也就在这最后一轮拉踞战中,少帅全军覆没了,然而他很高兴。看着女人心满意足地打扫着战场,张汉卿此时也没有心思再喝“残花酒”了,只看着“连长”一件件把衣服往身上加。看着那曼妙的身材,真想不到方才自己还坐在云端,仿佛与仙女幽会。

不过有些事,事前事后的感觉会有很大出入。看着白花花的肉被裹进衣服里,心情沉淀下来的张汉卿忽然有些自责:“我这是做什么?饥不择食吗?我一个风流少帅现在要沦落到需要在为主流社会不耻的女人身上寻找满足感!传扬出去,不是我嫖了这女人,而是这女人睡了我!史书会怎么写?别人会怎么看?”

历史上的少帅是风流不假,可自己做的是下流的事!这和后世百十块钱在小巷找野鸡有什么区别?老子要做也是包养的事啊!再说了,听说这女人外号“连长”,那一定是交往的人很多,万一得了病怎么办?花柳病还能治,就是传出去名声不好听,若是老“爱”那不就毁一辈子了?无论如何,将来无论如何都不敢再涉足此种地方了。凭哥的身份地位气质,再加上哥英俊潇洒的面容,美女还不得顺着下水道往家里爬么?

臆想片刻,便不想再待下去,再看那白花花的肉,像极了后世超市里生鲜猪肉区里叫卖的五花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他浑然忘了,刚才是谁在这块肉上疯狂施为的。

当然他也不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人,人家有所付出,自己怎么着也得有所表示不是?

正当戴宪植大放厥词之时,大门忽然洞开,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少帅张汉卿气定神闲地缓缓踱出来。不是他不想走快,实在是方才收尾工作过于仓促,条件也过于简陋,总觉得下身有种浑身粘乎乎的难受劲,让他很不爽。而且,在他工作的时候,面前这个人,严重干扰了他,让他想起来更不爽。

老实说,在张汉卿露头的一刹那,戴宪植是震惊的。他想来想去,却始终想不到趟混水的竟然是他!如果早知道,有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

自家事自家知,自己的地位和他可是有天壤之别。

随着张作霖四房五房的收编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有文化的五姨太寿夫人入班,姐姐戴宪玉渐渐失了宠。她既无出,又不像四房卢夫人那样把张家整治得井井有条,因此在府中地位直线下降。

等到张汉卿娶了于凤至,有能力且有家庭雄厚实力背景的少夫人于凤至也渐露头角。在帅府院内,于凤至当属小字辈,可她的彬彬有礼,博学多才,好善乐施和善解人意,却渐渐为自己矗立起一座受人仰慕的碑。

于凤至在府内做事有板有眼,事有见地,人们有事多愿意与她商量。就连张学曾、张怀曈想要给许夫人办寿酒都请她给出主意。在张作霖的几位夫人中,于凤至对卢夫人格外敬重,因为她十分钦佩其能视冠英、学良、学铭如己出的美德,所以一直寻机加以回报。在帅府,她和卢夫人形同母女,不但对自己的亲属毕恭毕敬,尽心竭力,对下人亦不摆少奶奶架子。因为这种平易近人,帅府的下人都愿意接近她。

于凤至入帅府以来,以自己独有的庄重、内敛、仁义,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和赞誉,也更加使张氏父子对这位女子刮目相看。

张作霖娶于凤至为儿媳,当初想法很简单,一是想以这种方式回报于文斗的救命之恩;二是希望于家女儿能给儿子带来好运。不曾料到儿媳竟然还具有诸多美德:尊老爱幼,相夫教子,善待下人,聪明睿智。据他自己的经验:如果女子贤惠、聪明,就可以充分发挥男人的最大力量。相反,女子愚蠢、刁顽,也会大大减弱男人的力量。夫妻之间的关系犹如弓与箭,夫如箭,妻如弓,如果弓坏了,箭就无法射出去。学良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真是他的福份。可自己当初还应允学良在外找女人!所以张作霖觉得多少有些对不住这孩子,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对于凤至格外关照、事事高看一眼。据传张作霖特别给长儿媳面子,他平时发怒时,别人不敢上前,于凤至一劝即可消气。

有卢、于两位夫人坐镇后宅,又有寿夫人如花一样年纪在,已经渐渐色衰的戴夫人便在督军府中渐渐靠边站,连带着戴宪植也无出头之日了----其实是他多虑了,就他的本事,老张是绝对不会有任何重用的意思的,老张可绝不是用人唯亲的主,要不然他怎么会现在还在大帅府做一小小警卫?仗着大帅的名,他在外面胡作非为还行,可是碰到张汉卿,这最后一丝自尊可是被卸得一干二净了。

按老八旗的话,张汉卿才是正宗的主,这戴宪植说是辈分上大了一点,却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无论是穿越前还是今生,少帅可是都没给他什么脸色。

两人见面,就像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还是戴宪植乖觉,讪讪地打了个招呼:“少帅!”

张汉卿淡淡地:“是你在这里喧哗?”

提上裤子,少帅就还是男人,不能像某些人一样提起裤子不认人,这可不好。自己答应替“连长”讨回公道,这个忙是帮定了----女人放荡是一回事,可男人也不能用强啊。在两人事后平息的时间里,“连长”可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说了出来。见女人连有些很私密的事都说出来,张汉卿相信,这个戴宪植就是那种强抢民女的恶霸,就是妓女也不行!

少帅没给面子,戴宪植也不敢光棍。他小声说:“我和许老蔫有些纷争,不知道少帅也在这里,先给您老赔不是了。”

张汉卿却不理会,他追问道:“这可是许表哥的家,你还杀到门上,不知有何纷争?”

戴宪植无话可说,总不能说自己是强占许府,那可说不出什么理去。他嗫嗫着说:“就是平日里有些龌龊,酒后就有些不忿,想不到惊动了少帅。既然少帅作合,我也就息事宁人了。您先忙,等过后再向您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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