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国之少帅春秋 第111节

卢夫人是传统的崇尚家和万事兴的守旧女人,也从来不拿二房的名头来压人,因此张家后院在她管理下还能平静不少。但戴宪玉不这么想,她认为几房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对卢夫人,她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当比她“小”的四房许夫人进门时,她好不容易被压抑的力量开始迸发,娘家无权无势的许夫人成了受气筒。

不但如此,还祸及家人。

随着张作霖地位的不断上升,亲朋故交都随之水涨船高,纷纷被重用像元配夫人的族人赵锡瑕都做到了张作霖的私人代表,按照后世的是“特命全权代表”,地位是很高的。而戴宪玉却有个不争气的弟弟戴宪植,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看着人家舅老爷都混得风声水起,戴宪玉不免上下活动。不过老张用人也不全是用人唯亲,这小子实在提不上把,只好把他安置在大帅府做一个小警卫,不指望他能做多大贡献,每天按时点卯就行了,全当没这个人。

戴宪植好歹也称张作霖一声姐夫不是?就冲这层关系,他也在奉天博了个“戴爷”的光荣称号。也就因这,奉天民政厅长黄贡廷把女儿嫁给他为妻,要和老张套牢关系,反让他更为得意。这时候,许夫人的娘家侄子出场了。

许靖和他姑姑一样是个闷葫芦,又身无长处,加上姑姑也不给力,因此也在大帅府找个差使,与戴宪植为同僚。老戴也听说姐姐在大帅府的事情了,当然对许靖抱有敌意。许靖本来就力单势薄,文不成武也不是老戴的对手,因此平日里没少受欺负。一来二往就有个“许老蔫”的外号。

不过同僚却是很喜欢许靖,不是他长得亲切,而是他有福,家里娶了个漂亮小妾。据看过的男人们都说是如花似玉、妙不可言。欺负许靖老实,一些同僚都免不了时常去他家“聊家常”。他这个小妾本是妓女出身,自然也不会给许靖守身如玉,遇见合适的也不免花盟月下私订“全”身,不过经常只是一晚。

由于多少有些好处在,许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反正自己也不准备把她当正房,先落个好处再说。据说这个女人有个让男人流连忘返的奇趣,一经身便如烟瘾得偿,无不尽兴而归。一传十,十传百,让有心人无不跃跃欲试。时间久了,有“好心”人统计了一下和她欢好的男人数量,竟有百十人之多,于是这女人的本名渐渐被人忘掉,却有个响亮的外号“连长”,是说她经历过的男人有一个连之多!在圈内颇有名声。

戴宪植也亲身经历过几次,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女人是既妓且偷,让老戴心痒不已。怎奈玩家众多,经常排不上队,老戴便使用武力值把一众男面首们强迫着赶走,独自霸占了“连长”,连“正宗玩家”许靖也不许沾边,还鹊占鸠巢,连房子都收了。

这就过份了。“连长”虽然,却不滥情。自己愿意是一回事,被逼迫着是另一回事,这就和后世所争论的“强j妓女算不算强j”是同一个道理。

这一来许靖不但人财两空,还在圈中颜面尽失。私下是一回事,明面是另一回事。戴绿帽子也就罢了,还要他顶着绿头巾在人群中走,这不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吗?可是在奉天,戴宪植虽然不堪,却好歹是大帅的小舅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圈内人不值这么做,圈外人不屑这么做,倒让许靖无计可施,人也真正蔫了,正应了“许老蔫”的绰号。

一枝独秀的张汉卿让许靖看到了希望。少帅风流人所共知,小小年纪在北京便找了个不一般的妓女,还被其一路寻亲到奉天。如果把少帅拉进漩涡里,摆老戴一刀是可行的,因为要讲身份,少帅可是正宗主儿。

说起来许老蔫也有一肚子坏水,乘张汉卿回省城“省亲”的功夫,他便抽空搭上少帅,非要拉着他到自己家里喝酒。他把想法偷偷和“连长”说了,露水夫妻们一唱即和。

已经渐有名声的张汉卿也努力摆出一付“亲民”的架式,再加上于凤至新嫁,府里很多事情也要许四姨娘照应着才好办,而且老爸的这位四姨太平时也很低调,对自己哥几个也很尊重,因此也不愿意驳了他的面子,因此就半推半就,带着随从来到许家。他不知道这许宅很长时间已经实际上姓戴了,地球人都知道。黄三爷能够准确地找到戴宪植,与他正好碰到“圈里人”密不可分。

许靖这番做事其实有几个用意:用少帅的力量狐假虎威地进入本宅,向戴宪植挑战。老戴若应战,他有信心让少帅与他正面交火;如果其不敢,则自己胜了一阵,老戴不知虚实,必不敢在近期向自己挑战;此外,如果少帅愿意,他不在乎多戴一顶头巾,只要从此能搭上少帅的线。

因此,他设法拉动张汉卿去家里,一面派人告知戴宪植回家,造成“碰撞”。自己再在合适的时候出场激化矛盾,后面就看老戴要文还是要武了。

第199章 连长韵事

这许靖也算是自己名义上的表哥,张汉卿的这幅身子在幼年时也曾与他有过不菲的交情,对许靖的盛情邀请,他是欣然应允的。

早听说表哥的这位如夫人长得很让男人满意,却一直无缘识荆。不过当“连长”用素手拉着他时,虽然自己久居战阵,却也由不得一阵“鸡动”起来:这小娘们太水灵了,美的忍不住让人想入菲菲。酷似后世某明星的勾魂眼、某明星的苗条身材,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

她的动作很浮夸,如果张汉卿是小孩子,她拉手自然没什么,还能显示出亲近来。可是张汉卿已经是有媳妇的人了,她这么热络地拉手就有些不合时宜。但看她很随意且老练的样子,张汉卿就知道,这是个老手。

也难怪表哥被戴了无数顶绿帽子,自古红颜祸水,男人没有什么实力却试图保有漂亮女人,历来都会引起事故的。

自己也不是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挪不动腿的男人,实在是有特别原因:于凤至已经怀孕了。

想想也很搞笑,自己的这副身子也只是16虚岁而已,却已经有妻有妾(尽管这个妾不为大众所认可,且已经断“交”好长时间了),现在还有了后代,这让穿越过来的他大释了一口气:看来不但智商完好地被继承之外,传宗接代的功能也没有坏。看来老话说得好啊,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前些时间的努力不是没有成果的。

可是有些事就得收敛些了,这让他有些不足,也有了和红牡丹“再续前缘”的欲求。不过因为于凤至看得紧,父亲那里对他和一个妓|女好上了也颇有微词,加上随着地位的升高,再和一个风尘女勾勾搭搭便有些不合时宜,毕竟正面的形象也很重要啊。所以自打于凤至进了门,红牡丹那便一直没敢去,自己还想着怎样务色一个好男人把她嫁走算了,免得守活寡。

想着别人,可没人体贴自己啊。初尝肉滋味,一旦改吃素,自然食不知味。这也是许靖一邀即来的原因之一,时间久了,看有机会能不能吃点野味。

现在小张在省城也是很有头面的人物了,“连长”夫妇对少帅能够亲临寒舍表达了十二分的敬意。席间只是拉拉家常,聊聊男人都喜欢的话题,特别是“连长”笑语解嫣,在一侧殷勤服侍,让张汉卿大为满意。

许靖借着酒意,慨叹说:“少帅,这是酒席上,我才敢大着胆子喊你一声表弟。表弟年少有为,那一身本事让表哥我汗颜死。表哥今年三十有零,还一事无成,只有你这个表嫂还能让表哥我出入有些面子。然而就这个面子,还有人非得把它撕了!表哥今天就把话说透了,我就是借着表弟你的名声让那些打你表嫂主意的人识趣点。有表弟你在此,那些人还不都得离得远远的!”

“连长”也盈盈欲涕,魅态百出:“表嫂会不会受人欺负,就全指望表弟你了。”

张汉卿有些明白了,敢情自己是被人做了打鬼的钟馗了。不过这没什么,能为美人分忧解难是男人的自豪,特别旁边又有美人泪眼欲滴地殷勤服侍。他用与他年龄不称的豪气大声说:“表哥表嫂可别这么说,我看有我张汉卿在这儿,谁敢欺负表嫂!”

这句话真是发自心底,他心里的意思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找上自己,怎么着也得为美人分忧。“除了我自己之外,看谁看欺负她”。说着话时,他还颇有气势地做慷慨慷慨状,趁机抓住“连长”的柔荑晃了一晃。

“连长”没有抽出手,却用另一手轻轻在他手背一划。然后拎起酒壶给张汉卿斟了满满一杯,端到张汉卿嘴边,吃吃笑说:“有表弟这句话,嫂子睡觉也安稳了。表弟若是不嫌弃,就喝了这一杯。”

张汉卿伸手要拿酒杯,“连长”却用腰挡开他,就自己的手,喂张汉卿慢慢服下,一点儿都不避嫌。许靖在旁边仿佛一点事儿都没发生过,自顾自地喝起老酒,还笑眯眯地只当这是对少帅的礼遇。这份沉着和老练如果用在从政上,倒是可圈可点的。

因为这个动作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做的:从大模样上看,“连长”已经是被“搂”在张汉卿怀里了,如果张汉卿此时再伸出手的话。

酒过数巡,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与色向来不分家。在美女曲意逢迎之下,张汉卿真的有些醉了。倒不是他酒量较小,实在是自己的这幅身躯过于年轻,他头脑还很清醒,手脚却有点不受使唤了。前生在酒桌上的那点小手段逐渐映上心头,见“连长”在侧畔有意无意地撩得他火起,也就心有不甘地往她身边靠,脚也不老实地搡她,有油不揩白不揩,你情我愿大家欢喜,何乐而不为?

“连长”吃吃轻笑,更让张汉卿有种如醉如酥了的感觉。许靖在侧只管殷勤劝酒,对自家女人的动作只作不知----其实这也许是他们在之前就已经商定的。“连长”事前得了许可证,自然风情万种。她见识的男人之多,手段之自如,连自诩风流少帅的张汉卿也为之倾倒。

对于自家女人倒贴张汉卿,许靖倒没有什么介怀的。虱子多了不怕痒,帽子戴多了都可以批发去卖了,都已经这样,不在乎这一次了。而且如果能得到少帅的喜欢,说不定他一句话,自己就有机会青云直上;再者有少帅插一腿之后,相信别人再碰“连长”都要惦量一点点,否则不过是换个人继续欺负自己夫妻两个而已。

虽然是初冬,但屋里烧足了炭,又喝了些酒,气氛还是很热烈的。“连长”早已脱掉了外套,只剩一件夹心小红袄,那奇妙的身材便显露无疑。再加上喝了点酒,俏脸涌上红晕,更显得她妩媚多姿。她殷勤地问张汉卿:“表弟热不热?嫂子替你把外套脱了。”说着便要来解张汉卿的衣服。

咱少帅只喜欢解女人衣服,被女人主动解衣服倒是第一次。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也是挺好的。“连长”欺身过来,俯在他身前给他解扣,一阵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香味沁入鼻间,十分撩人。同时两个圆鼓鼓的半球体挡住了他的视线,并从此吸引他的眼神,一刻也不想离开。只是当着她的丈夫也就是自己所谓“表哥”的面,这样真的好么?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许靖其实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动静,就是没动静他也会找出个理由离开的----算算时间,戴宪植也该来了。此时也不愿继续呆在这里碍眼,他向“连长”使了个眼色,起身便说:“表弟先陪你嫂子喝会子酒,我去外面看看是谁。”

房间里只剩下一男一女两个人了,连长解衣的姿势便更加暧昧起来。若有人从后面看,两人是头朝头凑在一起,不知干什么勾当。张汉卿自得地享受着女人的小意,任她一双手在自己肩上腰间有意无意地游走,只觉得柔滑异常,自己也能感觉到女人的呼吸气。

好不容易褪下大衣,张汉卿里面还穿有一件夹袄,却被军用武装带勒住。温度仍然炽热,女人还要为张汉卿解第二件。

张汉卿从开始到现在全程一直判断着形势。从许靖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对自己和这位“表嫂”之间的互动并不介意,好像还乐见其成的样子。而这位漂亮得过分的“表嫂”也丝毫没有作嫂子的那种端庄稳重的劲,她的挑逗动作比之红牡丹有过之而无不及。联想到别人所说的她出身非良家的传言,看来此言非虚。凭这技艺,普通良家女非有数年房事经验不能及。

一直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古人诚不我欺啊!

他也就大着胆子嗅女人的香味,还挑逗地问:“表嫂抹得什么香,这么好闻?”

连长笑盈盈地扭了扭腰肢:“真的想闻的话,嫂子今晚让你闻个够。”

女人放得开,张汉卿更加放得开。伸手拨开女人的手,用鼻子凑到女人的下巴,只差一点便贴上:“要不人家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嘛。得好好闻闻嫂子,以后就能闻香识美人,黑夜里碰到女人,闻香味就知道是不是嫂子了。”

女人便暧昧一笑:“难不成你夜里看到女人就去闻味道不成?是不是嫂子你待怎地?”两人已经贴得极近,她也不躲闪,仍用两手解张汉卿的束腰。近一年的军旅生活,让张汉卿习惯了军用裤带的紧身。女人摸了好几个地方仍不得窍门,反把张汉卿弄得火急火燎的。

终于摸到扣环了,女人把武装带松开,却觉得张汉卿右边有个东西坠在裤带上。摸一摸,沉甸甸的。张汉卿笑笑说:“枪。”

军旅生涯让他养成随时带枪的好习惯,经历了大帅府前的刺杀之后,他出外除了戒备森严外,本能地自己也随身带枪了,那种手里有家伙的感觉真好。

女人伸手要帮他解下,不提防左手边又摸到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张汉卿笑笑说:“第二支枪。”他向女人解释说:“在军中,闲着无事,向人学会了使用,平时也就带着。一般地,枪不离身。”

女人揽着他的腰,摸索着将两支枪连套卸下,却不提防碰到中间又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张汉卿笑笑说:“这是我一直随身携带的第三支枪!”

第200章 欢乐就在今宵

女人“啐”了他一口,半羞半笑地说:“作死了,还想戏耍嫂子。”说是害羞,却禁不住觑着那里磅礴的生机。自己见多识广,凭经验和感觉,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神器。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种宝贝总是可遇不可求的。

张汉卿的心思就如同那里一动一动的弹性,一发不可收拾。先前还强烈压抑自己以免失态,现在既然戳破这层窗户纸,也再不怕把裤子戳破了。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张汉卿终于理解了这种感觉了。他涎着脸说:“没办法,现在世道太乱,我只能多带几把枪防身。我这几把枪都是威力无比,不管男人女人,对它都是又爱又怕的。”

女人的放荡终于被吊了起来,她掩口笑着说:“呸!什么威力无比,你可知道猎户与狼的故事?”

首节上一节111/540下一节尾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