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痴虎儿干的漂亮~!
萧敬这老家伙也是激动的直哆嗦,他可是三朝老人儿了。
从英宗朝开始,他就帮着内库打理银钱事宜。
这么多年了,咱们大明何事有过如此富裕啊!
虎头老太师虽然一言不发,但心里何尝不是在咬牙切齿。
难怪鞑靼喜劫掠,这银子来的不要太爽啊!
看看!看看!!
抢上那么一回,抵我大明至少三年以上的税赋了啊!
还有这比来钱更快的活儿么?!
此时这大殿上的君臣们脑海里之想着一件事儿:
找到机会,再干他一票!
必须再狠狠的干他一票!
然后,君臣们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浮现了一个人——张家玉螭虎!
张公爷可不知道自己被入记上了,他乐呵呵的回来就先洗了一个澡。
足利鹤妙安二人亲自上手,服部姐们则是在浴室里警戒。
姬武将们在外巡查,二女嬉笑着把面红耳赤的玉螭虎仔仔细细的搓洗了一遍。
可怜的玉螭虎现在还不能破功,一遍默念着清心咒。
一边无奈的任由这二女调笑,水雾缭绕中服部姐妹偷偷的看着脸色陀红的玉螭虎。
心下道:呀~!殿下好生可爱!
殿下的那里……那里好大!哎呀~羞死个人了……
好容易结束了这场旁人艳羡无比,公爷自身难熬的沐浴。
无奈的从水里站起来的他,开始在妙安足利鹤的伺候下更衣。
张公爷不得不承认,他真的被身边的女子们宠坏了。
宠的一身的坏毛病,比如现在他就从来不自己穿衣从来不自己沐浴。
冬日里睡下有水汽地龙,夏日里则是水过地渠的土空调。
妙安足利鹤二女把他生活上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坐下来便轻柔适中的给他捏着肩头臂膀,给他剥冰镇的葡萄瓜果喂到嘴里。
玉螭虎甚至觉着,自己若不是有强大的自制力保证每练拳练字和看书。
恐怕就真得死在这温柔乡里了。
“吱呀~!”当浴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姬武将们不由自主的望来。
明黄的灯火下,映衬着玉螭虎那挺拔的身姿。
如玉鹅蛋面儿上,刚被水汽充盈让他显得是唇红齿白。
一支螭虎簪子将黑亮柔和的长发盘起,即便是随意扎着却依旧不减其风姿半分。
反而带上了些许洒脱不羁之福
身上所着的,乃是一件纯白缎子金绣螭虎祥云绕身踏火图。
腰间所系着,却是一条绕一圈镂空雕螭龙纹玉带鎏金銙。
若是有懂行的在此,看张公爷这一身估计眼珠子都得瞪爆了!
没辙啊!张公爷这一身物件儿里,好些明显就是汉朝古物。
那簪子那腰带,分明就是一套的。
只是腰间的革带估摸年代久远早已腐坏,所以换做了一条猪婆龙肚皮上剥来的皮子。
就他身上的这一套下来,估摸万两都不止了。
仅是那条革带上的一圈儿,如此完整品相传承没个三五千两谁肯出手?!
甚至被它衬托之下,这猪婆龙的腰带都显得有些不够看。
腰间所配之白玉双面镂空龙纹玉琥,看起来是相配的一套。
头上那簪子显然亦是古物,火光莹莹下的包浆无声的明了这点。
若仅仅是这条簪子,恐怕打底都得五百两以上。
而配上革带玉琥,顿时这一套下来就得再增值了。
就这一套古物下来,价值已经是大几千两。
张公爷身上的那套缎子其莹莹之色,只需一眼便之乃是蜀缎上品!
再看上面的金丝用料绣工手艺,仅这两项恐怕千两打不住。
若是往外卖,那价钱……飞了就。
主要是,估计大多数人也买不着啊!
不别的,这套衣衫可是发了家的两宫后族周张两家给公爷订下来的。
无他,好几次带着他们发财。
咋地他们也得表示一哈嘛,不然不是不懂做人了么?!
只可惜张公爷似乎对自己身上穿的这套玩意儿价值多少,完全不懂。
因为都是妙安足利鹤灵位姐姐,在打理他的生活。
周管家这座下第一狗腿王,每除了照料生意就是琢磨咋让公爷更豪遮。
哼哼哼~我英国公府张家,不差钱儿!知道不?!不差钱儿!
啥时候我家公爷站出去,那必须要逼格满满!
必须要让那些个土鳖们仰视,让他们明白啥叫差距!
当然,咱们周管家如今精神也已经升华了。
啥穿金戴银这类太俗气,咱得低调奢华有内涵!
比如张公爷身上的这批古物,那都是他搜寻来的。
战座船上的那只墨玉螭虎符,亦是他搜罗来的战国时古物。
用度要舒适,配饰要奢侈!
周瑾山同志无师自通了这点,真正的将低调奢华有内涵发挥到了极致。
如今京师发展迅速,一亩上好的水田涨到了三十两。
潮白河附近的三进宅院,大约一千二百两上下。
所以,算下来的话张公爷相当是把京师三百多亩地十套院子给穿身上了。
换算成后世,那就是身上穿着后世帝都边上几百亩耕地三环内十套房。
唇红齿白的玉螭虎被身畔的妙安足利鹤两女,笑嘻嘻的架着走了下来。
服部家的姐妹早已经准备了草履,因知晓自家殿下喜欢舒适。
于是当时唐伯虎提了一嘴灯芯草,狗腿之王便着人试着用灯芯草给自家少爷做草履。
别,这做出来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草履本先秦时期便有,目下则扶桑使用较多。
灯芯草这玩意儿,即便是扶桑也只有大户人家的榻榻米上樱
能被选才来作公爷的草履,自然是其中的上品。
色白条长均匀而有弹性,质轻软如海绵相互交织成网。
不仅是看着好看,穿起来亦是柔软舒适。
“恩师!弟子唐寅(徐经),恭迎恩师回家!!”
刚刚穿上了草履,远远的几个身影便激动的跑来。
看得公爷“扑通~”一下便是拜倒,唐寅甚至激动的眼眶发红。
居然“邦邦邦~”的给张公爷结结实实的,磕了好几个响头。
“伯虎啊!你这是作甚?!衡父徵伯伯安……且都起来。”
看着自己的这些个弟子们眼眶泛红,张公爷心下亦是感慨。
这人都是处出来的啊,为人如何做人怎样大家心里都有本账。
他们这些弟子里受下张公爷教导恩惠,可真不少。
“走走走……先吃饭!为师都饿了!”
张公爷哈哈哈一笑,摆手让他们都跟上。
出了浴室外,转过桃林间。
没几步便到了草庐院子里,周管家这位狗腿之王早已经摸清了自家公爷的喜好。
离了京师多日,张公爷最想吃的便是刷羊肉。
于是草庐临时搭起的棚子里,大家各自有着自己的案几。
案几上则是摆着一个个的黑陶盆锅,盆锅的下面则是红泥碳炉。
片好的牛羊肉被摆了上来,羊排羊腿则是在炭火上烤的兹拉作响。
米鲁还在滇南帮着收尾,顺便提兵协助震慑些许宵没法回来。
格根塔娜亦是好些时日没有见到公爷了,得知他今日回来是专门从塞外跑回来的。
毕竟大量的鞑靼部族还在塞外,她父汗火筛协助整训兵马无暇顾及。
总是得有人在那边安抚人心的,否则生出乱象就麻烦了。
太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这位草原明珠望向张公爷的眼神中尽是哀戚。
若是她生气撒泼,张公爷未必搭理她。
可格根塔娜显然深蕴为妻之道,明白女人最强的力量不是撒泼。
而是柔。
她这一柔,顿时背着手的张公爷就无奈了。
好在身后的手上被足利姐姐塞过来了一个盒子,还轻声给公爷道。
“占婆金珠,全都是走盘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