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 第441节

  李贤是这么盘算的,可当他步入浴室之后,雾气弥漫的水汽当中隐隐有一个雪白的影子。

  李贤吓了一跳:“是谁?”

  “李使君,是奴”,一道温软的声音从水雾中传来。

  怎么是个女人?李贤凝声望去,却见到个身披薄衫的女人,许是在水雾的侵透下,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材展露无疑,身前那微凸的两点若隐若现,腹下那一抹幽深如林。

  李贤咽了口唾液,下腹处竟然有了反应,虽说来回奔波的几个月来他确实不食腥味儿,可也不至于饥渴成这个样子吧?

  难道说,在战场上厮杀过的男人回家之后具有更暴虐的征服欲?

  李贤现在甚至有一种把女人剥光狠狠地柔躏的冲动,不过冲动归冲动,李贤还是按捺住冲动,道:“你是谁?又怎么到了这里?”

  女子盈盈一拜,顿时又是一阵波涛汹涌,“奴是胡县尉买来的婢子,今夜来为李使君侍寝。”

  等等,侍寝?这种丧尽天良、惨无人道、灭绝人性、极不道德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可为毛李贤心里却有一种别样的兴奋呢?

  穿越以来,李贤的地位青云直上,可是,却极少有人送美女侍寝。

  这是为啥?因为李贤身边要么有女人,要么便是表现的对女人不屑一顾,等闲人根本不敢去触眉头。

  青州、徐州官员大多墨守成规,谁曾想,到了沛县,遇到胡福这么一个不敢套路出牌的家伙。

  这不科学呀!

  李贤本以为自己自制力极强,可是,在烟雾环绕之下,他竟然有些难以自持的感觉。

  难道说李贤骨子里还是个闷骚的家伙?

  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李贤道:“这,侍寝就不必了吧,夜深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女子垂头不语,半晌没有动静。

  李贤等的急了,要知道他已经把外套脱光了,现在身上就着着内衣,本想脱光了洗个热水澡,没曾想浴桶旁却站着个女人。

  现在穿衣服不是,脱衣服也不是,怎么就这么尴尬呢?

  “使君是觉得奴的蒲柳之姿不入眼吗?”女子前行几步,泪眼婆娑。

  眉角如画,红唇皓齿,墨发如云,完全符合李贤的审美观。

  李贤的头皮都要炸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要化身月下狼人,趁着理智犹存,他连连摇头:“姑娘美貌过人,是李某乏了。”

  踱到近处,

  女子破涕为笑,道:“乏了就更得洗个热水澡了,来,奴为使君宽衣。”

  宽衣?李贤吓了一跳,他身下那一根不雅之物已经蠢蠢欲动,真要是脱光了衣服,岂不是惹人笑话?

  “这就免了吧,我自己来就好”

  女人这时候已经伸出手来,洁白的玉臂搭到了李贤的肩上。

  触电一般的感觉!

  李贤原本欲行拦阻,可双手却不知道怎么推到了女人的前胸。

  软软的,热热的,一切尽在掌握。

  完全是下意识地,李贤用手捏了捏。

  女人嘤咛一声,媚眼如丝,趴在了李贤的身上,“使君好坏!”

  “你他娘的,还来勾引!”

  便是柳下惠这时候也要变成午夜豺狼了,李贤再也按捺不住,他剥开白羊,张口咬了下去……

  落红阵阵,娇/喘连连。

  等等,落红?李贤不容置信地望了一眼,没错,刚才确实感觉到了有一层薄薄的东西,难道说眼前的这女子依旧是处子之身?

  “使君可要好生怜惜奴”

  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能抽身走人?更何况,李贤心底还是有几分欢喜的。

  几经征伐,梅开数度,一夜缠绵,李贤早已经把战场转移到了大床之上,翌日一早,他抚摸着怀里的可人儿,道“你且安心留在沛县,等我到了下邳,一定会带走你。”

  那女子用手指在李贤的胸前不停地画着圈儿,道:“奴昨夜是使君的,今后自然也是使君的,胡县尉已经答应奴,只要使君要了奴的身子,他便会除了奴的贱籍。”

  原来是这样,李贤瞬间了然,怪不得昨夜怀里的女人那么主动。

  想来也是,古代士人之间的交往,要么是喝酒吟诗,要么便是送美人陪睡。

  只是,胡福多半与那李佑有关系,收他这样一份礼物,难免会落人口实。

  不过,李贤在乎吗?他可是青州、徐州刺史呀!

  做惯了老好人,偶尔做一次贪恋美色的色中饿鬼,谁又能把他怎样?

  子弹已经空空的,弹尽粮绝。

  李贤惬意地叹了口气,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简直就是宅男大饱艳福的时代。

  不可避免的,李贤再一次觉得,穿越到汉末,似乎也有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然而,短暂的享受过后,依旧要面对严峻的挑战。

  夜色降临,漳县城东十里,流寇头目丁苗正听着麾下打探的情况,当听到商队没有后军,数量只有三四百人之后,丁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骂道:“****个仙人板板,弟兄们,都给老子打起精神,今夜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白日间,流寇本打算袭击商队,可是,陈到派去探路的斥候却改变了丁苗的主意。

  商队显然有了防备,这时候再行袭击,只怕效果不佳,于是,丁苗便将袭击改成了夜袭。

  丁十八这时候靠过来,不无后怕地说道:“叔,那商队护卫太过强悍,夜袭,万一对方有所防备,咱们好不容易搜集出的这几千人马可就交待了

  丁十八说的话,丁苗又哪里会不知道,只是眼下他必须攻击败陈到,夺回皇后。

  否则的话,一旦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想到忧心之处,丁苗又扬起马鞭骂道:“你这杀才滚一边去,老子见你就上火。”

  丁十八嘴里呐呐着,不敢作声。

  伏皇后所在的商队,木车与牲畜已经分开了。

  木车围拢成一团,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抵御进击,牲畜,只要有吃的,便不会大呼小叫。

  木车组成的圆阵外,陈到又使人设立了简陋的木栅栏。

  火把上的火光在熊熊的燃烧着,每隔三五步便会有一名持枪的青壮在警戒,这是为了防止贼人夜袭,巡逻的青壮举着火把在栅栏一边走过,营地中,疲惫了一天的护卫和衣而睡,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让人忘却了白天的厮杀。

  伏皇后已经睡着了,陈到与朱桓却没有睡下,他们肩负安全重责,时刻不得放松。

  虽然只是一座临时营地,可是,各项简易防具却应有尽有,让人大开眼界。

  缓步走在营地中,间或有商队护卫迎面巡弋而来。

  这是兖州,商队名义上是奉公守法的公民,可实际上却是李贤的人马,若是大张旗鼓,过于张扬,显然有可能暴露出去。

  夜风呼啸,几堆篝火旁,护卫正在取暖,他们讲述着自己的经历,间或有阵阵笑声传来。

  护卫有护卫的职责,陈到有陈到的职责。

  护卫的职责是护卫周全,确保没有疏漏,而陈到却要肩负其整支队伍的大小琐事。

  上至行军方向,下至护卫的御寒衣物,陈到都不能有半点松懈。

  白日间,斥候没有发现异常,可是,陈到总觉得心里有些疙瘩。

  这种感觉,在今夜犹未强烈。

  到底怎么了?

  是谁?

  大汉皇后就在营中,犹不得半点松懈大意。

  陈到忘不了临行之前李贤的眼神,那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信任。

  若是换成其他人,一定会不厌其烦地叮嘱,可是,李贤却没多言,只是说了句:多加小心。

  话虽简洁,可却极对陈到的脾气。

  士为知己者死,陈到愿意为李贤去赴汤蹈火。

  放眼四望,四下里漆黑一片,除了风声,没有任何动静,可是,陈到却总觉得其中隐藏着什么。

  不成,必须将警戒的人手提高一倍。

  

第484章 流寇夜袭

  

  夜风清冷,间或带来一阵林叶的响动声。【】

  秋冬交替,丛林中的鸟兽多数藏匿起来,夜间,几乎罕有鸟兽出现。

  陈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耳中好像听到了几声异响。

  忽而,一支流矢疾射而来。

  陈到险之又险地低下头落,这才避过了对方这夺命一箭。

  “敌袭!”

  陈到竭力吹响了示警的竹哨,凄厉的声音在夜空中传出了老远。

  “列阵对敌!”

  商队护卫在最短的时间内列阵以待。

  判断一支军队是否精锐,只要看他们遭遇袭击时候的临场反应便可以了。

  商队护卫人人着甲,即便是睡觉,他们都没有脱掉衣物甲胄。

  陈到再三提醒,终于让护卫保持了充分的警惕。

  夜袭开始之后,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护卫们便组成了严密的阵势。

  “杀!”

  夜风带来了凶悍的怒吼,

  “呼呼呼……”

  不知何时,袭击者将弓箭换成了火箭。

  陡然而至的火光尚未临近便发出灼热的光芒,“咄咄咄”,箭矢落到了木车上,有的甚至当场便燃烧起来。

  陈到深吸一口气,他明白,必须坚持下去,否则的话,一旦皇后出了问题,就算他立下再大的功劳也无济于事。

  袭击者有多少人马?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夜色深沉,谁也不知道黑暗中到底有多少伏击者。

  眼下,商队在明,袭击者在暗,陈到无法抽身闪避,只能见招拆招。

  近百支火箭照亮了整个天空,间或有阵阵短促的惨叫传来。

  天干物燥,一点火星都有可能引燃一场大火。

  设立临时营地的时候,陈到已经既可能多的考虑到了防火性,然而,营地中有很多物事却是遮掩不住的。

  比如说木车,防备普通箭矢,木车是难得的防御工事,可是,面对来势汹汹的火箭,木车成了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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