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 第314节

  蔡瑁没有发怒,青州军战力强悍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荆州军并没有拿得出手的战例,不如青州军倒是合情合理,“与曹军相比呢?”

  “曹军亦不能敌也!”

  蔡瑁瞪大了眼睛,在他的印象中,曹军的实力远胜袁术兵马,可以说是荆州遇到过的最厉害的对手,如今,刘备竟然说连曹军也打不过青州军!

  难道李贤真的如此强悍?

  未曾交手,蔡瑁总是觉得刘备所言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刘备与李贤是敌非友,自然没有夸大其词必要。

  沉吟片刻,蔡瑁不无期待地说道:“如果我们联手,可有胜过李贤的把握?”

  刘备冷静地分析起来:“即使你我联手,麾下兵马也不过两万人,而李贤却有三万大军!若是加上孙策的万余人马这就是四万人,蔡祭酒,以寡击众,绝非明智之举呀”。

  蔡瑁不禁有些恼怒起来:“刘使君莫非是被李贤吓破了胆子?否则的话,怎么会如此涨他人志气自己威风!”

  刘备依旧气定神闲:“蔡祭酒,我刘玄德不是怕了李贤,如果我真怕了他,早在李贤出现之初我便挥军撤离九江了,又哪会滞留至今?”

  蔡瑁哼了一声,道:“尚未请教刘使君意欲何为!”

  “我听说袁术兵败之后已经逃了,虽说袁公路算不得什么英雄豪杰,可只要他一日不死,李贤便一日不敢懈怠”

  蔡瑁深以为然,刘备这番话倒是颇有道理,“没错,只要袁术一息尚存,李贤便不敢大意,可这样的话,又能如何?”

  “李贤麾下有三万人马,除去臧霸的开阳军之外,多数都是青州子弟,周所周知,江东闷热多雨,北人初至南方,多会水土不服,身染重疾,我想等一等,看看李贤麾下军卒是否会有此一劫”

  蔡瑁眼前一亮,刘备说的确实在理,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军卒尚未开战便死在了客乡,这并非是他们的原因,而是因为其他诸多的非战斗因素,气候环境,这是非战斗减员的最大因素。

  只要李贤军中出现大规模的疾病,再强大的徐州军也只能沦落为纸老虎,任人宰割。

  只是,将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寄托在虚无缥缈的运气上面,蔡瑁总觉得有些不妥。

  “李贤来势汹汹,我荆州军多是水卒,在陆上难以抗衡,既然刘使君也没有取胜的法子,我们不如各奔东西吧!”

  这是想分道扬镳呀!

  刘备好不容易才来到施水河岸,还指望蔡瑁能够帮衬一把了,哪里容他挥军离开?

  “蔡祭酒不是为孙策而来吗?眼下孙策尚在,如果荆州水军此时归返,岂不是会遭受非议?”

  蔡瑁瞥了刘备一眼,道:“孙策已经不是昔日的孙策了,要想对付他,起码要两三万兵马,可我部水军不善陆战,孤军难胜,就算远道折返,引得荆州刘使君怪罪,我也认了”。

  “蔡祭酒可要三思而后行,如果错过了这一次,下次再想有这样的机会,只怕难之又难!”

  “嗯?此话怎讲?”

  “此时李贤初来乍到,袁术又刚刚战败,不少郡府的官吏正在观望,他们在等待最后的胜利者,三五日之内,局势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可若是三五个月,九江、庐江、丹阳等地一定会发生大变”

  蔡瑁缓缓颌首,占据青州、徐州,李贤的实力已经膨胀到这般地步,真要是再多出几个郡县,那岂不是如虎添翼?

  眼下,荆州虽未与李贤的势力范围接壤,可一旦李贤扩大疆域,两者之间早晚会爆发冲突!

  这可如何是好?蔡瑁苦思冥想,忽而他眼前一亮,道:“二桃杀三士!”

  刘备不解:“此言何解?”

  “江东的地盘只有这么大,孙策、李贤都想据为己有,只要我们推波助澜,还怕他们不会反目成仇?”

  刘备大为赞叹:“此计甚妙!不过,我估摸着李贤、孙策很快就要攻来了,蔡祭酒有什么打算?”

  蔡瑁倒也光棍:“还能有什么打算?打又打不过,暂且避其锋芒就是了”。

  荆州水军随时可以沿江而下,可刘备的步卒就没有这运道了,他们只能用腿赶路。没有粮秣补给,连刘备也不知道自己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也罢,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好!”

  尚未见到刘备之前,蔡瑁还打算留下与李贤一战,可与刘备接触之后,蔡瑁当即明白,如今的李贤绝非他这水军可以应对的!

  如今退避三舍,等到他日点齐兵马卷土重来,一定让李贤好看!

  当然了,若是李贤麾下兵马遭遇不测,蔡瑁不会介意落井下石的。

  刘备与蔡瑁的会谈并没有实质性的结果,两部人马都不想留下来与李贤死磕,于是,分道扬镳只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蔡瑁答应刘备,荆州水军会随时注意李贤兵马的动向,一旦有机可乘,绝不会坐失良机。

  

第398章 来的去不得

  

  蔡瑁立在船头上,大船顺流而下,两岸的景色一晃而过。【】

  日头正烈,连林中的鸟儿都没了鸣叫的力气。

  荆州水军三三两两地躲在船舱中纳凉,间或有军卒用河水冲凉祛暑,对此,蔡瑁并没有阻拦。

  大军长途跋涉而来,只败了孙策一次,,除此之外,连鸟毛都没捞到一只。

  荆州军不像徐州军、青州军那般实行募兵制,荆州军卒没有月俸,只能靠着战场缴获以及战功赏赐来养家糊口,一旦战事不利,军心士气定然会一落千丈。

  临行之前,蔡瑁曾经许诺过,到了九江一定会大肆犒赏,可现在,战局不利,徐州军又过于强悍,荆州军只能退避三舍。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犒赏,荆州水军觉得意兴阑珊,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

  蔡瑁叹了口气,他吩咐道:“传我军令,让快船先行十里,一旦发现异常,即刻焚烟示警!”

  “喏!”

  李贤、孙策虽然没有水军,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对付水军的法子。

  施水又不像长江黄河那样波涛汹涌,只要动用人手堵塞河道,荆州军便插翅难逃。

  蔡瑁望着两侧的河岸,思绪万千,他总觉得四周的林木中潜藏了徐州军卒,这黑压压的,怕是有数万兵马吧?

  “叔父!”蔡中此时来到蔡瑁跟前。

  蔡瑁激灵灵打了个寒碜,他连连摇头,自嘲起来,适才自己竟然草木皆兵,若是传出去,一定会让人笑掉大牙。

  好在蔡中不会读心术,不然丢人可就丢大了,蔡瑁换了副脸色,好整以暇地看了蔡中一看,嘴里道:“你不在前头开路,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蔡中干笑道:“叔父说笑了,这江水之上,谁敢与我们荆州水军为敌?”

  蔡瑁变了脸色:“妄自尊大,我荆州水军虽强,却也不是全无对手,我且问你,为何不待在前头?”

  毫无疑问,蔡瑁是动了真怒。

  如果前头出了差错,万余荆州水军便会面临天大的危机,这可是重任!偏偏蔡中却不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朽木不可雕!如果不是实在无人可用,蔡瑁又怎么会重用蔡中。

  不过,眼下来看,蔡中虽然忠心,可文韬武略无一精通,绝不能委之以重任,否则的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蔡中自然不知道蔡瑁已经对他有了定论,他只是辩解道:“叔父,小侄在前头捉了一个渔女,貌美如花,特意献来,还请叔父笑纳”。

  蔡瑁嗜好美色,蔡中所言倒也挠到了他的痒处。

  有心义正严词地拒绝,可出征以来,蔡瑁却也数月未知肉味了。

  一路跋涉,若是等到江陵再开荤,那岂不是又得等上十天半个月的?

  天气燥热,正是虚火上升的时节,适才蔡中不提也就罢了,此番一经提起,蔡瑁只觉得小腹间腾起一股无名热火,怎么也按耐不住。

  “人在何处?”犹豫再三,蔡瑁终究还是屈从了**。

  蔡中大喜,只要蔡瑁收下渔女,那他此行便有功无过,“叔父稍待,为防他人窥视,我已使人将那女子用麻袋装了过来”。

  “喔?”

  蔡中转身击掌,须臾,便有四名皮肤黝黑的汉子抬着一个挣扎不已的布袋往船舱而来。

  虽未见着货色,可蔡中能有这番孝心已经很是难得了,蔡瑁强忍着躁意,嘴里道:“难道你有这心思,嗯,这些赏钱拿下去分了吧”。

  说罢,蔡瑁从袖间摸出一个布袋,里面有十多枚金叶子。

  美色当头,蔡瑁对金钱弃之如敝,他随手掷出,大步往船舱走去。

  蔡中接了布袋,自是千恩万谢。

  船舱门口,两名亲卫正守在一旁,蔡瑁进入其中,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正被束住手脚,连嘴都被布缠住了。

  久旱逢甘霖,蔡瑁甚至觉得捆缚的少女反而有种别样的刺激,他在心中盘算,回到荆州之后,定要将这等绳索用在妾婢身上试试!

  少女明亮的眼睛眨呀呀,她看着嘴角含笑的蔡瑁,顿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兴许,少女已经猜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蔡瑁干干地咽了口唾液,他抽出腰间长剑,不无爱怜地说道:“小娘子,我为你取了嘴上的布,你莫要喊叫,如此可好?”

  少女摇摇头,又狠狠点了点头。

  这份天真浪漫更是刺激的蔡瑁口干舌燥,“小娘子,我来了,你不要害怕”。

  少女怔怔地看着蔡瑁,不再挣扎。

  蔡瑁松了口气,心道,小丫头就是好骗,看待会儿爷们怎么操弄你!

  心中恶意慢慢,面上蔡瑁却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哎呀,你怎么会到了这里,你的家人呢?”

  这时候,蔡瑁取走了少女堵嘴的碎布。

  “这是哪里?你是谁?”少女语调舒缓,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很是冬天。

  蔡瑁听得心痒难耐,可这时候却也不好直接翻脸,只得耐着性子扯谎道:“这是在船上,刚才一伙贼人掳了你,是我从他们手中救了你”。

  少女进入船舱之前是被人蒙住了眼睛,所以这番慌扯起来,蔡瑁显得理直气壮。

  “如此,多谢这位阿伯了”

  “阿伯?哈哈”,蔡瑁不怒反笑。

  “怎么了阿伯,你救了我,可为什么不为我解开绳索?”

  蔡瑁笑道:“乖侄女稍待片刻,伯父这就给你解绳”。

  “噗噗噗”,话音刚落,蔡瑁便挥剑割断了绳索

  没了绳索的束缚,少女顿时喜笑颜开,只是,她的臂膀酸痛无比,“多谢阿伯搭救,等我回家,定让阿爹、阿妈重谢你”。

  蔡瑁心中不屑,待会儿只怕你哭都哭不出来。

  “阿伯为何不说话?”

  “阿伯这里有件宝贝,给你看看可好?”蔡瑁露出了狐狸尾巴。

  “什么宝贝?”少女尤不自知。

  蔡瑁一把扯住少女,同时,他单手扯开衣襟,就要解开裤带。

  少女惊呆了:“阿伯,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你不是要给我看宝贝的吗?”

  蔡瑁狞笑道:“乖侄女别急,阿伯的宝贝就在这里”。

  兴许是太过急躁,蔡瑁解了半晌愣是没解开自己的裤带。

  这时候就算是傻子也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少女张大了嘴巴,弯腰一口腰在了蔡瑁的手腕处。

  “啊”,蔡瑁吃痛,一巴掌将少女推出了老远。

  定睛看去,只见手腕上有两排深深的牙印,蔡瑁再也顾不得装斯文了,他破口大骂:“贱婢,竟敢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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