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料敌之先。
在别人出招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达到破招的目的。
而陆小凤则是为了用【灵犀一指】夹住攻击。
“小鸡仔,你等一下,我处理点私事,过会再来找你喝酒,不醉不归。”
陆小凤一愣,刚要出口阻止,可话堵在嗓子眼,又咽了下去。
陆小凤他的心地是善良的,也不怎么喜欢杀人,更多时候他还是喜欢去勾栏当男主角。
不过,他也不会圣母的阻止李难。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是江湖公认的道理。
冤冤相报何时了?那是一些弱者的自我安慰罢了。
强者制定规则,弱者遵守规则。
拳头大才是真理。
李难提着剑,一步一步来到吕青橙身旁。
“还可以吧?”
吕青橙双臂赤红,两只手掌上满是鲜血,听到李难的问话,没好气的回道:“你看我像没事吗?”
李难嘴一抽,却是问道:“敬祺呢?”
吕青橙努了努嘴,指向昏迷过去,躺在白傲雪身旁那个黑脸男人。
“那女子好像和敬祺相识,敬祺晕倒过去后,就一直被她照看着。”
只是吕青橙虽然这么说着,可话语中却酸溜溜的。
不是滋味。
李难微微抬起头,看向一身白衣的白傲雪,朝着她点头致谢。
随后来到那两个杀手面前。
此时此刻的两人已经快吓尿了。
李难那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杀人手段让两人心慌。
当即跪倒在地。
“李剑神,您就饶我们一命,我们也是被人逼的。”
“对,对,都是那个恶毒的女人让我们来杀你的,我们本来也不想的……”
李难对于两人的称呼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只是手臂一抖,掠过了两人的位置。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律法干什么?还要我手中的三尺长剑干什么?
李难心中念叨着,人已经来到南宫流云和红媚烟两人附近。
此时的红媚烟俏脸含煞,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几道被冰霜凝固的伤口。
而手持这神奇寒冰宝剑的南宫流云状态也不算好。
原本刚换上的素白长裙有有多处损伤烧焦的痕迹。
俏丽的脸庞也有烟熏火燎的痕迹,很难看出她之前高冷端庄的模样。
红媚烟捂着嘴咯咯直笑,媚眼如丝的看着李难那双淡漠的眼睛。
“媚术?不过对我没用。”
李难摇了摇头,继续往红媚烟的方向走去。
红媚烟心中一惊。
“不可能,不可能有男人对我没有兴趣,难道,难道你是个太监不成?”
红媚烟这个妖媚的女子表情十分惊讶的说出了这段话。
随后又引起一票侠客的兴趣。
一位魔门妖女因为剑术超凡的剑道宗师是个太监,竟然……
此时,他们已经开始脑补了一场不少于三万字的故事。
李难听着周围的议论,却没有停下脚步,相反走的更快了。
看着面前这个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女人,李难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媚的女人。
李难手中宝剑带来阵阵寒光,还没划向红媚烟,就被人拦了下来。
李难眉头一挑,缓缓看向看一下面前的。女子。
疑惑道:“这女人是首恶,南宫姑娘现在把我拦下来,是作何打算?”
李难问着,眼神冰冷,似乎南宫流云你要是不给他一个好的解释,他就会立刻拔剑相向似的。
南宫流云看着脸色煞白的红媚烟,缓缓道:“红娘是我朋友,我不能让你在我面前将他杀死。”
说着,南宫流云那张俏丽丽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紧张,五指紧紧的抓住了书中那边散发着奇异寒气的宝剑。
看着护在红媚烟身前的南宫流云,李难那常眉一缩,紧紧的皱了起来。
“我李难有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不过也是一个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的人。
既然这女人是你的朋友,今天我就放她一马。”
李难冷静的说出那段话后,转身离开,让南宫流云心里紧绷着的一根弦,乱了。
红媚烟捡回来一条命,自然高兴,眉眼带笑,一双玉手盘向南宫流云洁白的脖颈处。
“小南宫,看在你替我求情的份上,我就不像你母亲揭发你的事情了,怎么样?够意思了吧?”
南宫流云那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庞阴沉了不多,一双平静如水的眼眸看向红媚烟那那张红唇。
缓缓道:“红娘不愿意说,就不说,而南宫此行回族后,自然会向母亲大人说明,就不劳烦红娘多费心了。”
说着,一双素白的玉手抓向红媚烟那微微泛着诱人粉色玉臂。
将红媚烟玉臂从自己雪白的脖颈处拿开后,南宫流云的神情自然了些。
只是不时往向李难的背影时,眼神从流露出迷茫的神色。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想多看看李难,多看看就好……
李难却不知南宫流云的想法。
原本李难就是卖给南宫流云一个面子罢了,也算是还了刚才她的出手恩情。
这些,李难十分的清楚。
不过,李难也只是保证不在南宫流云面前杀红媚烟罢了。
日后要是找到了机会,李难不介意去红城走一趟。
领略一下这红城,到底有多强大。
这般想着,李难已经来到了白傲雪面前。
而早就已经停手的吕青橙,更是先李难几步来到白敬祺身旁。
她早早的将白敬祺扶在了怀里,李难估计吕青橙要不是因为自身的内力太过于霸道,不擅长救治人。
早就自己动手了,哪里还等的到李难过来。
瞧见吕青橙那双大眼睛中的希冀情绪,李难一声长叹,却没用内力。
也用不了。
李难现在全身上下就是一个毒窝,用带着剧毒的内力往白敬祺身体里面传过去,那怕是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所以李难使用起了起医术。
双手随意一挥,一根老长的银针就从袖口滑落到李难指间。
朦朦胧胧的月光下,银针的针尖处,泛着清冷的光芒。
如此恐怖的长度,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李难施针,但每一次,吕青橙看着银针的长度都会心惊肉跳。
虽然担心,她却没有开口阻止,只是将一双眼睛投向陷入昏迷的白敬祺。
片刻后。
白敬祺幽幽转醒,下意识拂过一下嘴角,是一大把子哈喇子。
李难很怀疑白敬祺做了一个春梦。
“呼……”
呼出一口长气,李难也轻松了不少。
“难哥是你救了我吗?”
白敬祺醒过来,看到恢复清明的李难很是高兴,当即问道。
李难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手指向一旁素面白衣的白傲雪。
缓缓道:“是这个姑娘,她先将你保护在身侧,之后是青橙要我来给你施针的。”
说到这里,李难才发现一直很爱和白敬祺拌嘴的吕青橙,那么久了,还没说话。
挑眉问道:“青橙,怎么了,有心事啊?”
吕青橙一直在暗自观察着白傲雪,突的听到李难的问话,当即有些慌乱,仿佛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李难抓住了一样。
白敬祺颤颤巍巍,带着几分虚弱的站了起来,看向吕青橙的眼神中满是怜惜。
“怎么了青橙?你怎么不高兴啊。”
“没有。”
“有,我看到了。”
……
恍惚间,两人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状态,开始了日常拌嘴。
李难笑了一声,传音向白傲雪。
李难:你是敬祺的长辈吧?
白傲雪周身那股玄妙的气场一直没有散去。一直在参悟武功。
不过对于外界的事物,她却了熟于心,尽在掌握。
白傲雪微微侧过头看向李难,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过多言语。
李难也没有在问。
君子之交淡如水。
李难或许算不上君子,但是绝不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