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见她哭,自然也跟着哭,一时之间,整个中院,都只有秦淮茹娘仨的哭嚎声。
这哭声,让那些说风凉话的主觉得没意思,也都纷纷散去了。
至于易中海,只是冷哼一声,看向贾家的眼神,却是有一副痛快的意味,扭头就回了家里。
易中海有资格恨贾家,他待贾家也算不错,待秦淮茹更可以。
可是当初他想着要秦淮茹的时候,贾家老中小三代,都把他当冤大头,各种刁难,各种算计。
如今他不伺候了,一下把贾家打回了原形,这自然让易中海感觉心里痛快。
何雨柱自从上次收拾过几个混子之后,又给老文同志吃了一颗定心丸。
一时之间,真就让玩具器械厂风气为之一新。
自然有各种找何雨柱说情的,那些混子能安排进去,总归能有各自的关系。
不然以老文的管理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有何雨柱出手的机会。
这就是硬性条件!
老文的级别原来不敢惹那些人,但何雨柱却是没这个顾忌。
就是何雨柱原来在轧钢厂,除了老杨老李他们几个大头头,对上其他人,人家也只敢客客气气的跟何雨柱说话,没人敢拿手里的权力给何雨柱压力。
何况现在何雨柱独挡一面,眼瞅着等年头到了,级别又要往上升一升的。
何雨柱直接放话出去,这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谁要在这关口跟他作对,那就是想着坑他何某人。
面子这个东西,也就是人家给你才叫面子。
特别像现在玩具器械厂跟轧钢厂并无统属关系。
何雨柱不给面子,那些中层领导一点办法都没有。
像是里面还有几个二流子在外面放话说要找何雨柱算账的。
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让保卫科有牛同志,带着保卫把那些人请到保卫科谈话了。
人家自然不肯认,何雨柱也没打算因为谁说点闲话,就把人家的前途给毁了。
只是给他们一些教训而已。
也没别的,就是把那些人请到保卫科,然后铐到了暖气管上,坐又坐不下去,站又站不起来,只能垫着脚蹲在那里。
不打不骂,隔个把小时,就让人进去问一下,有没有在外面说过要报复何雨柱的话语。
也就一夜,全部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然后孙有牛同志冷笑道:“我不管你们在外面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最好是假的。
不然,玩具器械厂上千号工人,我们保卫科小百号人,都会陪你们玩下去。
哪怕就是何厂长家里的狗少一根毛,我都会请你们过来再尝试一下昨天夜里那种味道。”
那几个货,手勒的都是血痕,两条腿连站都站不稳。
哪里还敢嘴硬?
都是互相搀扶着低着个头,不敢言语。
孙有牛同志又说道:“也不知道你们哪根筋坏掉了,哪个领导上台,不抓一下风气?
你们听着别人挑唆两句,就跟领导对着干,有脑子么?
何厂把你们发回街道,已经够仁慈了。
至少你们还能进别的厂子。
真要想找麻烦,你们屁股上谁干净?
找半掩门的,赌钱的,
真把你们送到所里,你们说,那该是什么结果?
给你们面子,你们得接着,别被人家当枪使。
行了,滚蛋吧!”
这话自然也是何雨柱教孙有牛说的,何雨柱并不需要查清到底有没有人在里面使坏。
关键是像那些混子做这种事,肯定会在外面吹牛,那么有人奉承两句,有人挑事也就是很正常的过程。
混子们聚到一起,不就是那副嘴脸么?
而何雨柱这话放出去,被收拾的这几个人,自己就会各种怀疑。
要真是有人挑唆的,自然是以为何雨柱知道了。
就算没人挑唆的,也会想着是不是真被别人当枪使了。
这就是转移矛盾的阳谋。
先收拾一顿,就是那些人想硬碰硬何雨柱奉陪。
然后再埋下个怀疑的种子,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第799章 外人,自己人
何雨柱现在越来越爱用阳谋,
小算计可以得到小好处,却是不能立身立威。
等孙有牛过来跟何雨柱汇报这个事的情况,何雨柱点了点头,让孙有牛把厂里民兵抓起来,也就没有再交代什么了。
在何雨柱来说,他的三把火已经烧着了两把,
收保卫科,整理厂里风气算一把。
跟老文交心,整个厂子推行流水线算另一把。
第三把,自然就是厂里的宿舍楼了。
只要何雨柱把建宿舍楼的地皮争取下来,那么他在玩具器械厂,以后风雨再大,他也不怕什么。
至于什么新发明,把厂子铺得多大,何雨柱没想过那个事情。
现在这个规模,不大不小将将好。
真要搞多大,那又不是何雨柱可以掌控的了。
于是何雨柱在办完这一切,又是咸鱼了起来。
想到地皮这个事,何雨柱起身跟着大办公室的办事员交代了两句,就拎着包往外走去。
现在的何雨柱,也是鸟枪换炮,不是布包了。
而是换成了人造革的,也就是皮包上有“四九城”两个字,下面有拼音的那种。
大办公室的孙干事问道:“何厂,要不要给您派车?”
这个孙干事就是上面给何雨柱安排的“秘书”,但被何雨柱发配到了大办公室,虽然没名头,但大家都是看在何雨柱面子上,把他当办公室主任对待。
特别是何雨柱最近有动作后,孙干事在办公室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与一开始受排挤的样子大不同。
何雨柱面色严肃,摇头沉声道:“规矩立出来,就要遵守,在街道内办事,不允许动用小车,这条规矩一定要执行下去,谁都不能违反。”
小孙同志,面带惶恐的点了点头,答道:“知道了,厂长。”
这配合就蛮好,小孙同志也不是故意拍马屁。
他只是利用这一问一答,让何雨柱显示存在感,也能让他自己显示存在感。
有时候能被领导批评并不一定是坏事。
为啥领导光批评他,不批评别人?
这就是特殊性。
何雨柱也了解一些这个,但对他没坏处,他也就任由小孙同志自由发挥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先去的轧钢厂,
小弟遇到问题了,自然找老大求援。
敲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大门,这时待遇又是不同。
以前的老李同志看到何雨柱,会招呼何雨柱坐下,但他自己却是不会起身。
而现在,老李同志看到何雨柱,是起身走出办公桌,跟何雨柱握手了。
“哟,何厂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老李客套话张口就来。
何雨柱稍微欠身,双手握住了老李摇晃了几下,也是热情的笑道:“领导,您这么客气,我都不好跟您打秋风了!”
“你啊,你啊!还是原来那个样子!”老李对何雨柱的熟络很高兴。
何雨柱仍旧不见外的自己动手泡茶啥的,眼见老李橱柜里有一桶好烟,直接招呼都没打,就往自己口袋塞去。
那贼眉鼠眼的笨拙样子,逗得老李哈哈大笑。
老李清楚,何雨柱这番模样,就是跟他说明,他现在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仍旧是他这边的人。
何雨柱呢,要是上辈子让他跟老李这番小丑模样,他还真丢不起这个脸。
但这辈子,何雨柱从进轧钢厂起,他的成长,都是在老李手下,可以说是老李见证了何雨柱的成长,却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再有就是何雨柱也算见过老李的丑态,为了一个娘们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样子,老李在何雨柱面前暴露过好几次。
哪怕那是老李借酒消愁后的发泄,但具体到何雨柱身上,就是两个人关系的亲近,
何雨柱脸不红心不跳,反而跟着老李诉苦道:“领导,您不知道,以前那边厂子不在外贸口名下,
外贸口那边哄着老文,什么好东西都舍得给他。
等我上去了,得,现在厂子成外贸口自己的了。
啥好处都没有了。
这要比较,该怎么说呢?
就像小年轻谈恋爱一样,一开始谈的时候,小伙恨不得把姑娘哄得飘到天上去。
等得手了,也就不珍惜了。”
“哈哈哈……柱子,你,你这个比喻很恰当嘛!”老李知道今天何雨柱肯定有事找他,作为领导,被“下属”求,肯定急的是下属,而不是他。
何雨柱跟老李扯到了中午饭时间,还在小食堂里蹭了一顿招待餐。
当然,何雨柱在吃过饭后,是把马华招呼了进来,大批一顿。
哪个菜火候没够,哪个菜下佐料时间不对……
看着何雨柱教徒弟,老李同志若有所思的说道:“柱子,你不会是到我这挖墙角的吧?”
眼见老李提了个话头,何雨柱就好说的多了,他开口笑道:“怎么可能!
马华在您这边独挡一面,我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