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两个人的误会
何雨柱终于见到了娄晓娥，这就是跟谭雅丽处好关系的好处。
谭雅丽不管是作为曾经的主家也好，还是长辈也好，却是在何雨柱的言语亲近之下，不自觉的就对这个憨厚的小子感觉蛮好。
这玩意怎么说呢？
就是亲切感。
于是谭雅丽以考核的理由，却是让何雨柱现场做了几个菜。
并且按照谭家菜的“规矩”，让何雨柱一起上桌。
其实这个所谓的规矩也是以讹传讹。
谭家菜待客的确是有给主家留位置的规矩。
但那是主家，也就是谭家本宗。
这玩意说是贵族最后的矜持也可以说的通，自从谭家败落后，还是坚持着谭家厨子不出门的说法。
也就是想吃谭家菜，就必须要上谭家，就算那位“不负少年头”的大佬到四九城，想吃谭家菜，谭家也是拒绝了派厨子去给做菜。
后来各退一步，是在谭家做好了菜，然后打包过去。
那位大佬也没感觉不快，反而夸赞了几句。
这玩意扬名是肯定的。
也就是谭家菜虽然也挣钱，但对外面的说法就不是做生意，而是谭家待客。
既然是待客，那么主家有一席之地，也就是正常的事了。
至于食客给的钱，那叫给厨子的赏钱，而不是饭菜钱。
至于厨子上桌的事，据何雨柱所知，反正解放前是没有。
可能有一些暴发户请何大清这样的人做菜，为了附庸风雅弄出来的这规矩，当然也可能是解放后人人平等的缘故。
但谭雅丽这个时候说这个话，自然不是不懂，而是为了表示亲近之意。
所以就在这种不经意间，何雨柱就看到了那个“傻娥子”。
这个时候的娄晓娥，不论从身材，还是从神情，都是满满的青涩。
鹅蛋脸上略带着点婴儿肥，前后平平，一身列宁装，很明显是知道家里有客人特意换上的。
大大的眼睛里全都是单纯。
这玩意，这傻样，何雨柱都有点没眼看。
想起前世那个风情万种的娄晓娥，何雨柱感觉有些玄幻。
娄晓娥应该是很害羞，这个时候估计她还没适应自己的生活。
半拉身子坐在了凳子上，偶尔抬眼偷看何雨柱一眼。
等到何雨柱稍有感应，抬起头来，娄晓娥却又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低头就只顾着扒饭了。
说娄晓娥没有适应现在的身份，那是因为她在娄家原本是不重要的人。
要是这个社会不出现变动，说不定等她十五六岁，就会被娄家安排着联姻。
就像是现在，娄晓娥一点没有当主人的自觉，反而搞得她更像是不速之客一般。
吃菜，她也是只顾着自己面前的菜夹。
小口的吃着，小口的扒拉着米饭。
谭雅丽看看自家女儿，却是突然笑了起来。
今天娄半城不在家，这也是何雨柱鼓足勇气留下来的原因。
他必须要接触到娄晓娥，接触到谭雅丽，拉近关系，才能找机会，想办法改变她们母女的命运。
谭雅丽笑道：“小娥，你不是最爱鸡汤的么？怎么不舀着喝？”
小丫头闻言，却是脸色通红了起来，嗫喏着，连手足都无措了起来。
谭雅丽却是叹息一声说道：“这是小何师父，他家的厨艺传承应该跟你外公外婆那边有点关系。
算是咱们自家人。”
这话一出，娄晓娥肉眼可见的就松弛了下来。
她对着何雨柱笑了一下，虽然青涩，仍旧很甜。
何雨柱带着复杂的心情，也是跟小丫头点了点头。
这种事怎么说呢？何雨柱有很多话想对对面的小姑娘说，让她注意那些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最好是立马走，但何雨柱面对那双单纯的眼睛，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咋说啊？
说他是重生的？说他知道未来发生的事？说娄家未来会倒霉。……
或者什么都不说，就让谭雅丽带着女儿脱离娄半城？
那都不用等娄半城出手，光谭雅丽就能把何雨柱沉塘喽。
装什么神棍，演什么大尾巴狼啊？
所以何雨柱只能点头微笑，吃完了碗里的米饭，拒绝了谭雅丽的加饭建议，直接提出了告辞。
今天这番做法，已然是过分了。
装晚辈，装小孩，这才把谭雅丽的警惕心理降到了最低，留他吃饭，见到了心里想见的人一面。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就是个很大的进步。
有一就有二，只要凭着手艺跟娄家熟了，那么以后就有再见娄晓娥的机会。
她现在还小，说不定在以后的接触过程里，能以言语改变她的想法。
至少以后的婚姻别再低就，四合院里的住户，保不住她的安全。
包括他自己。
这个时候的何雨柱，全身心想的，就是把娄晓娥母女劝走。
从来没有想过，他这辈子该跟娄晓娥发生什么。
何雨柱骑出老远，却是停下了车，仰天无声长啸一番。
重生以后，所有的惶恐不安，在这场长啸里，都是散发的一干二净。
离最后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了嘛。
何雨柱重生而来的想法就两个，一个是好好待雨水，这段时间雨水虽然因为写字的缘故，已然把何雨柱画了好几张纸的王八。
但雨水对何雨柱的眷恋也更加深厚。
总归就是吵的时候吵，恨的时候恨，但有事没事还是会叫～“哥哥”。
而现在另一件事也算开头了，这对何雨柱是个很好的事情。
真要能把娄晓娥母女送走，那么对于何雨柱来说，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他可以抛却以前的自己，过自己新的生活。
这个时候的娄家，本来已经放下碗筷的娄晓娥，正拿着个小碗，舀着汤盆里的鸡汤。
浅尝一口，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
娄晓娥笑道:“妈，妈，这个小何师傅手艺真好。
汤鲜肉滑，而且汤里一点油星都没有。
这是炖的时候撇掉了么？”
谭雅丽白了自家闺女一眼，却是说道:“你也就光剩张嘴了。
能吃能说，
有本事自己做去啊？妈又不是没教过你。”
娄晓娥伸出胳膊，指着上面一个隐不可见的小红点说道:“你看，妈，这就是上回跟你学做菜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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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真面目
“也怪我，当年没想到咱们娘俩也有今天，就想着让你快快乐乐的过一天是一天，以至于你现在什么都不会。唉！”谭雅丽叹息道。
这话虽然打击人，但带给娄晓娥的只是满满的感动。
她跟谭雅丽在解放前，在谭家真就是不重要的人。
谭雅丽人老色衰的时候，娄半城要是还在世，估计还能有她一口饭吃。
要是娄半城不在了，娄晓娥又不能女凭夫贵，那么谭雅丽也是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估计结果还不如聋老太太。
早几年的偏房与外宅要是不能在风华正茂时，替自己争取到可以养老的钱财，真就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
因为解放前不像古代，古代不管为妻为妾，至少有个名分。
而早几年前，连名分都没有，上面根本不允许嘛！
而娄晓娥，只要她成年，必然是娄家与别人家联姻的物品。
关键因为她不是正房所生，连嫁户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也不可能。
总归在那个时候，母女俩生活是一点指望都没有的。
就像刚才何雨柱听到的弹棉花声，其实并不是娄晓娥没学好，而是她根本就没学过。
那不过是娄晓娥搬进小洋楼以后才发现的，很明显，那就是正房不要的东西，被娄晓娥当成了宝。
这个时候的娄晓娥，正抱着谭雅丽的胳膊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