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过去,李恒发现这里的服务员清一色的大长腿,都小有姿色,估计选这些服务员肯定是下了大功夫的。
进到包间,柳月从服务员手里要过菜单给他,“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李恒问:“你不是说点了菜么?”
柳月说:“我是点了,但不妨碍你看呀,你看中哪个就点,今天我钱够,随便吃。”
李恒粗略过一遍菜单,最后只要了个熏鱼。
柳月问:“不多点个?还是这些菜你都不喜欢?”
李恒道:“熏鱼下饭,我够了。”
听闻,柳月狐疑地看了他会,随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上10个你们店里最有特色的菜,要荤素搭配,再来一瓶拉图尔。”
服务员出去了,还贴心的把包厢门关上。
李恒听得吐血:“这就是你所谓的点菜?这饭店还有拉图尔?”
柳月坐他右手边:“有,你别看饭店外表不是特别起眼,但价格你刚刚也看了,一个普通家庭的工资到这里可吃不上几顿饭。”
李恒问:“这么贵,平时生意怎么样?”
“这可是沪市,是全国的经济中心,有钱人比你想的要多,一楼大厅几乎每天都爆满,到二楼包厢吃饭得提前一个礼拜预定。”柳月介绍说。
回想一下刚才在楼下见到的场景,李恒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日进斗金。
ps: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第365章 ,药
菜上来了,酒也上来了。
最先上的是蜜汁叉烧、八宝葫芦鸭。酒是拉图尔。
柳月站起身,亲自给他夹一块叉烧,“你试试,味道挺好的,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道菜。”
盛情难却,李恒没有拒绝人家的好意,用筷子头夹到嘴边,咬一大口尝尝,软糯香甜,味道确实还可以。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稍微带了点甜口,这让习惯了辣味的湘南人总感觉是一种遗憾。
柳月问:“口味怎么样?合你胃口不?”
李恒客观评价:“这道菜我给它打90分。”
“见识多广,看来娴公主说你是个吃货果然没说错噢。”
柳月如此说着的时候,把刚倒好两杯红酒放他跟前,“来,大作家,你挑一杯。”
看着两杯红酒,李恒不解问:“挑一杯?两杯酒不是一样多么?有什么讲究?”
柳月笑眯眯说:“讲究?里面的学问可大了,以后我告诉你。”
目光在两杯红酒之间徘徊一趟,他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妞不会在酒里下药了吧?
由不得他这样思忖啊。
两世为人,他认识的女人多于过江之鲫,但就属柳月最不靠谱,其次是二姐。
她们俩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肆无忌惮,对很多东西缺乏敬畏之心,往往想一出是一出。尤其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更是不择手段。
见他对着两杯酒琢磨,柳月彷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很是利索地伸手拿过第三个杯子,然后把两杯酒各倒半杯到第三个杯子里,接着她端起第三杯仰头一口而干。
喝完,她把杯口倒挂,戏虐说:“一滴不剩,现在敢喝了?”
李恒没做声,随手拿了一杯。
柳月手握红酒,问:“只剩小半杯了,能不能再添一点?”
李恒道:“可以。”
柳月依次把两杯酒添加到之前的位置,然后举杯说:“谢谢你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为我践行,这杯我敬你!”
李恒拿起酒杯,跟她碰一下:“祝你前程似锦,心想事成。”
柳月看着他眼睛说:“要是真心实意祝福,咱们就一口干。”
李恒道:“干。”
话落,他率先一口把红酒喝完,当啤酒一样喝完。
定定地看着他喝完,柳月这才自己喝,也是痛快地喝得一滴不剩。
柳月问:“这红酒你喝不喝得习惯?要不要再换一种。”
李恒摆手:“不用,挺好喝。”
见状,柳月又把两个杯子添好酒,转而问:“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李恒道:“好的就问,不好的就算了,咱们马上各分东西,尽量留个好的回忆。”
柳月问:“我在你这里算好的回忆?”
李恒道:“没你想的那么差。”
闻言,柳月笑语晏晏问:“那我开学时候给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李恒回忆一番初见面时的场景,从心讲:“美,那时候咱们325的小伙子见到你都失声了,你路过的时候他们呼吸都不敢大喘气,惊为天人。”
柳月笑,身子略微前倾:“在你眼里也惊为天人吗?”
李恒犹豫一下,点头道:“确实美。”
柳月追问:“确实美是有多美。”
李恒道:“是我眼里的大美人吧。”
“难得喔!身处花丛中的你能这样评价我,含金量比那些臭男人夸我一千句一万句都管用,我很开心。”
柳月右手虚握了握,满面笑容说:“那第二印象呢?”
李恒问:“你的?”
柳月说对。
李恒想了想,“能不能不说?”
柳月眼睛半眯,“老话讲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明天就要出国了,也许咱们以后几十年都不一定能见到,我想听听你的真心话。”
互相瞧一会,李恒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柳月催促:“说!”
李恒措辞讲:“你给我的第二印象可以用两个词概括:很野,很妖!”
柳月也不生气:“具体点。”
李恒讲:“很多荒诞的话根本想象不到会从你口里说出来,很多离谱的事想象不到会出自你手中。离经叛道。”
柳月听得笑呵呵说:“那如果我在红酒里下了药,算不算离经叛道?算不算符合我的人设?”
李恒下意识问:“什么药?”
柳月说:“春药。”
李恒皱眉,盯着她。
此刻的柳月仿佛被毒蛇盯上一样,浑身不自在,这是她从小到大头一回有这种感觉。
许久,她站起身说:“我去趟洗漱间。”
见他视线跟随自己移动而移动,柳月诡笑问:“怕我跑了?要不咱们一起去洗漱间?”
李恒没动静,望着她离去。
走出包间,柳月站在过道中感受一番自身情况,稍后马不停蹄地跑去三楼,开锁打开一间房门,进到里面拿起话筒开始拨打电话。
“叮铃铃!”
“叮铃铃!”
没多会,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悦耳声音:“喂?”
柳月长话短说:“小姨,是我,我在富春小苑。”
黄昭仪问:“哪个地方的富春小苑?”
黄昭仪名下有四家富春小苑,分布在沪市不同的繁华地带。
柳月快速说:“在虹口这边,我和李恒都在,对了,你快点来,我们都喝了春药。”
春药?
黄昭仪头有点懵,好半晌才回过神,“你下的?”
柳月噘嘴:“你怎么还有心思问这个啊!最后说一遍,速度来!不然药效发作,他把我那个了,你就哭死去吧啊。”
说罢,她直接挂断电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黄昭仪手握听筒,听着听筒里不断传来的嘟嘟声,她瞬间心乱如麻。稍后不管不顾,右手拿起桌上的包包就往门口飞奔。
小月月是她看着长大的,下春药这种出格的事,虽然不敢置信,却也不敢心存侥幸。
万一要是真的,她都不敢想象后果。
此刻,黄昭仪脑海中只有一个崩塌的声音:完了!
自己和他的缘分就此断了。
不管他会不会和小月月发生关系,哪怕没有,哪怕自己阻挡及时,事后她也没脸面见他。
现在她人在黄埔,距离虽然算不上特别远,但赶过去也需要一段时间。
包厢。
打完电话回来,柳月神采奕奕地问:“怎么?你真怕我下药啊,菜一口都不敢动了?”
李恒没接话,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慢慢喝着酒。
柳月坐下来陪他一块吃喝,好长时间都没交谈。
一段时间过后,吃了个半饱的柳月抬起右手腕看下时间,稍后问:“我一直很好奇,你同时脚踏三条船,你以后怎么让她们共处?怎么说服她们都跟着你?”
李恒撇她眼,“这个问题很蠢,你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下药?”
柳月眉飞色舞:“真没劲,我开玩笑的。”
李恒不置可否,继续吃喝。
柳月想起小姨对他的情有独钟,“你是说女人慕强?”
李恒回答道:“差不多。”
柳月思考半天,“确实如此,你要是不优秀,你要是外表不出众,不才华横溢,别说肖涵这种顶尖美人了,就连班上的一般女生都很难看上你。毕竟她们也是复旦高材生,搁学校可能不突出,但放社会上绝对抢着要。”
这话虽然说得残酷,但却道破了世间情爱真谛。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总得有一点戳中了女人内心柔软,才会有死心塌地的跟随。
假若又丑又胖又矮,没权没势还没钱,性格还扭曲,要是这一款还有女人相中,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柳月问:“沪市医科大、北大和人大这三个,那你将来想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