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通虽然坏,可已经被判了刑,那房子也没有没收,还是钱大通自己的,毕竟是祖产。
田枣问:“你从钱大通那拿到的证据呢?”
“我带着了。”
何雨柱今天听到易中海说贾东旭马上就要结婚,所以决定今天就和田枣说这件事情。
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证明来递给田枣。
田枣和铁蛋两人凑在一起看了证明,然后疑惑地问:“这日期是10多天之前的,你怎么这时候才拿出来给我?”
何雨柱憨憨地说:“这贾东旭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吗?”
田枣还不解,又问:“这有什么关系?遇到坏事你就要及时不告诉我呀?”
铁蛋也说:“是啊,这种事情你不告诉军管会也要告诉派出所呀?”
何雨柱笑着说:“这这几天就是留给你们的调查时间,如果事情属实,这事情会怎么处理?”
铁蛋想一想说:“贾东旭敢侵占别人的房子据为己有,这种事情肯定能判刑了,最少也要一年以上吧。”
何雨柱惊讶地说:“这么少?我以为能判个10年8年的呢。”
“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会盼这么久?”
铁蛋解释说:“虽然他侵占了别人的房子,但是只要把房子恢复如初东西搬出来还给人家就可以了,没有什么社会危害,也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所以判刑的标准也就是一两年的时间。”
“哦,这下是明白了。”
田枣忍不住的问:“判多久都无所谓,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把这个证据交给我们?”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我这不是等贾东旭结婚吗,我希望你们调查之后能不能在他结婚的那天下午把他逮走呀?”
何雨柱之前憋着没有告诉田枣就是等贾东旭结婚。
要的就是秦淮茹嫁进来的当天,贾东旭被公安同志捉住判刑蹲监狱。
这样先守一两年的活寡才对得起自己。
几个人先是愣了一阵,然后忽然都笑喷了,想一想也是,这边正举行的婚礼拜了堂入了洞房。
什么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做,这边几名公安干警忽然冲进来把新郎给铐走了。
海洋道:“柱子,你这是一点活路不给这个什么贾东旭留啊。”
“他之前打我房子的主意,说是来借,其实就是欺负我年龄小,不给我留活路,我干嘛给他留活路?”
“就该这么做,哪有这样欺负人的?”田枣率先支持自己的徒弟。
“对,这样的坏蛋还留着干嘛?就该送进去接受劳动改造。”
铁蛋点点头:“行,只要调调查清楚,确认他的犯罪经过我就等七月初十再去逮捕。”
这个犯罪情况没有什么危害,又不是那种恶性的犯罪,再加上贾东旭最近正是结婚的紧要关头肯定也不会逃跑,早一天晚一天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何雨柱连忙道谢,连着敬了两杯酒。
田枣见铁蛋都上头了,连忙阻止,面对师父,何雨柱没有办法,说:“师公,下回单请你没有师父的那一种。”
田枣气道:“柱子你是学坏了,自己年龄小不喝,只知道灌别人。”
“我是未成年嘛,不能喝酒。”何雨柱笑道。
“你啊。”
说过正事就是闲聊,其实这几个跟着铁柱练摔跤的都是附近穷苦人家的孩子,平日里都是做些零工,日子过的都不好。
其中家庭最困难,过得最差的就是大勇,兄弟姐妹比较多天天打着零工,也没有个手艺。
何雨柱忽然心中一动,问大勇:“要不你来我这打下手吧,我还要在泰丰楼上班。”
大勇很突然,之前都没有这样的想法,迷糊地问:“能行吗?什么都不会呀。”
何雨柱道:“有什么不能行的?你帮着干些力气活,回头慢慢学就是了。”
大勇其实是有些犹豫,毕竟之前是师兄弟,这忽然之间变成其员工还有些怪怪的。
铁蛋满意地冲着何雨柱说:“我替大勇答应下来了,他绝对能干这个,不行再说。”
何雨柱这个徒弟人品是真的好,还有一手堪比大厨的手艺,对师傅孝敬,对师弟关爱,这样的徒弟收的真省心。
几人吃喝到十点多,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路边摊上还还都坐的满满的,划拳喝酒此起彼伏,还有聊着各种国家大事的。
田枣道:“你这生意真好,正好我们军管会里面的有不少是川省人,回头我介绍来你这吃。”
何雨柱道:“姐,我还要泰丰楼上班呢。”
“泰丰楼的价格太贵了,再说了,这都是领导,去那边吃饭聚餐过于高调,回头要是聚餐我提前和你说。”
田枣然后说:“京城是有不少川菜厨子,可是他们做的味道都不行。”
何雨柱想一想点头答应下来,这些军管会里面的领导们以后就是街道的干部,和他们打好关系也有好处。
虽然自己不行贿,可认识领导以后在生活办事方面都会方便许多。
铁蛋道:“我那领导也有不少是川省的,回头我给宣传宣传。”
何雨柱笑道:“那谢谢师父和师公了。”
“你小子...”铁蛋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
第二天,铁蛋就向领导做了汇报,然后去监狱找了钱大通核实,确认贾家撒谎侵占了钱大通的房子。
田枣还对胡同里面的四合院进行了走访,确认房屋是否是危房。
进了四合院,易中海就陪同查看。
到了钱大通的房子外,皱眉道:“这好像是那个罪犯的房子吧,怎么有人住了?”
易中海道:“这就是钱大通的房子,虽然判了刑,但是政府没有把房子收走,所以就租给了别人。”
田枣问:“是嘛,有租赁合同吗?”
第84章 你说气人不?
“有的,我看过,没有问题。”易中海神色如常的说。
田枣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查看房屋。
易中海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真的担心田枣继续询问。
来到中院,贾张氏正在水龙头下洗刷,见田枣进来,连忙堆满了笑:“田领导,你好,这是...”
易中海说:“我来给介绍一下,这是贾家的嫂子。”
田枣哦了一声,知道这就是那个贾东旭的母亲,上下打量后说:“你好,忙着呢。”
两人客气了几句,也就继续巡视。
第二天何雨柱去锻炼,田枣就说起事情的经过,确认贾家占据钱大通房子的事实。
时间一晃而过,日子就来到了七月初九,今天是星期六,整个四合院都忙了起来。
贾东旭很精神,满脸的喜色,穿的也是人五人六的,问:“师父,傻柱真的不愿意给帮忙?”
易中海也是很无奈,昨天又找了一次傻柱,无论怎么劝说,可傻柱就是不答应,说:“是啊,只能找厨行了。”
在四九城普通人办喜事当然是找专门做红白喜事的厨子。
主要是因为京城的习惯,需要在自己的家中办事,回家要坐着出街门坐着进街门,即使是丧事,也要体体面面的抬出去把在自家宅院里办事看得很重。
所以需要把厨师专门请到院子里来,也就催生了一个专业的行当,称之为口子,普通人家全是用口子厨行称之为跑大棚厨子。
也有专门租赁各种器具的,今天是头一天就需要找他们租赁各种器具方桌,长凳,锅碗瓢盆大棚,烧菜用的大锅,等东西。
贾东旭叹了气,这下不能占便宜了,上一回在师父家吃到傻柱的手艺,那是真不错,不比何大清的差。
当时就想着让傻柱来掌勺,只是找了两回,傻柱那个坏蛋都不愿意。
“行了,你在家帮忙,我去请厨子。”
何雨柱第二天才请假回来,离的老远就听见传来一阵唢呐的声音,走到跟前,看见四合院外有一个八仙桌,坐着几个人正吹着唢呐,还有打锣的,敲鼓的,吹笙的,四合院门前还挂着两个红灯笼,院门两边贴着大红的喜字。
过了月亮门就看到闫埠贵坐在石榴树下,正写着礼单。
院子里也没有几个人有人交了礼就去了中院。
院子里倒是一个凉棚,摆了几个桌子,看来吃席也要使用院子中间的地方。
何雨柱来到跟前坐在板凳上,拿起桌子上的葵花籽嗑了两个,然后就吐到了一边。
“闫大爷,这瓜子是贾家的?”
“是啊,还能是别人出的吗?”
“怎么都潮了?一点也不好吃呀。”
闫埠贵叹了气:‘买的东西都是贾张世亲自买的,当然要捡便宜的买了,凑合着吃吧。’
何雨柱嫌弃的把瓜子又丢回了桌子上,这事情也确实是贾家能干出来的事情。
问:“现在结婚结婚都随多少礼?”
这一阵也没有人来交礼金,闫埠贵放下手中的钢笔,推了一下缠着布条的眼镜,然后说:“现在交礼金有三种,如果是比较亲近的一般就是一元两元钱,根据亲戚关系的远近送的也有差别。”
何雨柱点点头,就像是亲姐亲姑,这是最亲的关系,礼金交的最重,贾东旭没有亲姐,不过有亲姑姑,这种至亲一般都是5元左右。
次一点的亲戚就是1~5元之间,根据亲疏远近不同或者之前他们家办事情的时候,贾家拿多少钱对方就要回相同的礼。
何雨柱说:“像我这普通的邻居呢。”
闫埠贵说:“这种就分两种,一种是能吃一顿饭了交5毛钱或者一块钱,比较远,只是熟悉,这种礼金两毛钱一毛钱都行。”
闫埠贵问:“你这是最近的邻居了,你交多少钱?”
何雨柱问:“今天的菜准备的怎么样?”
闫埠贵没有直接回答,是拿起桌子上的受潮瓜子,说:“你看这给客人吃的瓜子都是已经受潮了,你就可以想出来贾家能准备多少肉。”
何雨柱立刻就笑了,是啊,娶秦淮茹这个儿媳妇,张婆子本身就不乐意,也就没有热心的准备婚礼。
再加上他本身就是那种尖酸刻薄的性格办一回婚事肯定想着赚钱。
能买好酒好肉的招待亲朋好友,那真是想多了。
何雨柱问:“你交多少钱的礼?”
闫埠贵再次叹了气,然后肉疼的说:“我当然是交五毛的礼金了。”
闫埠贵虽然心疼,不过这四合院里面的人情往来还是要维持的,所以就交了五毛钱。
何雨柱道:“大爷,你还心疼啥你家有三个孩子了,贾家就这一个,等你们家办事情的时候,他们要出三份礼,你岂不是还赚一块?”
现在闫家生了三个儿子,老四闫解娣还没有出生呢。
闫埠贵愕然,然后顿时就懊恼起来,自己怎么就没有傻柱聪明了?
只想着这次要出5毛钱怪心疼的,怎么就没有想到等自己的三个儿子结婚,贾东旭会来吃三次的席面?
不是可以赚一块钱?
闫埠贵问:“要不我再改一下,把礼金改成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