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老张这家伙啊,真是眼神儿不好使!居然把您当成那种小老板咯!”
何雨柱闻言,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
“唉,没办法呀!我如今可不就是经营着那么一个小小的机械厂么?”
言语之中,难掩些许无奈之情。毕竟眼下正处于湘江工业发展的初始阶段,在社会上招工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再加上工业大厦数量稀少,他一直心心念念着想扩大自家工厂的生产规模,可惜每次都未能如愿以偿呐!
目前的情况比较棘手,我们仅仅只能够制造一些常见的五金制品以及操作简单的车床设备,而像家用电器、吉普车这类较为复杂且技术要求较高的产品,则因为种种原因暂时无法投入生产。
其中最为关键的因素便是缺乏合适的场地以及与之相匹配的专业工人队伍。
虽然心中焦急万分,但现阶段也别无他法,唯有耐心等待我们自行筹建的工业大厦顺利竣工,待到那时方能拥有充足的空间用以开展大规模的生产活动。
然而当下,我们不得不四处租用场地以解燃眉之急。
听到这里,何雨柱忍不住打趣道:
“你就使劲儿地装吧!怎么不说说你在银行总部那边可坐拥着整整两栋大厦呢?”
霍英冬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何雨柱一眼,回应道:“那不过区区十层高罢了,实在是太过矮小啦!”
紧接着话锋一转,又开口说道:
“再过两日,我打算去购置一条沙船,届时希望你能与杜先生一同随我前去。”
何雨柱听闻此言,欣然应道:“好呀,正好借此机会让我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正当几人聊得热火朝天之际,突然一名小弟急匆匆地跑来,向众人通报称对方已然抵达现场。
于是乎,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在场每个人的脸色都显得异常严肃。
毕竟此次会面对于廖家而言可谓至关重要,堪称关乎其未来发展方向的一场重大考验。
倘若最终能够成功击败竞争对手,那么廖家便可继续维持过往的辉煌成就;
但若是不幸落败,恐怕廖创兴银行将难逃被强制关闭的命运,甚至整个廖家都有可能被迫背井离乡,另谋出路。
比赛场地就设在学校那宽阔平坦的操场上,操场的两侧早已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临时搭建的桌椅,这些桌椅看上去略显简陋,但却足以供观众们舒适地观看这场即将上演的激烈较量。
此时,从休息室里缓缓走出的廖烈文面色凝重,他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一边扭头向身旁的张震天低声叮嘱道:
“此战非同小可,切不可掉以轻心啊!务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张震天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他那张原本就显得有些严肃的脸庞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沉重之色。
然而,尽管如此,从他那看似紧绷的神情之中仍能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之意。
毕竟,这位在上环地区称霸十余年之久的江湖大佬,早已经历过无数次的风浪与挑战,内心深处已然培养出了一种近乎本能的自信。
回想之前与对方短暂的交锋,张震天心中暗自思忖,虽说只是略施小计便让对方吃了点小亏,但实际上对方也并非等闲之辈。
之所以故意将对方说得厉害无比,无非是想借此机会从廖烈文那里多捞取些好处罢了。
毕竟,唯有将对手描绘得异常强大,才能更好地凸显自己最终获胜时所克服的重重艰难险阻,从而使得自身的胜利果实看起来更为丰硕诱人,更有利于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在张震天看来,只要自己全力以赴、全神贯注地投入战斗,就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闪失。
正当张震天信心满满之际,跟在他俩身后不远处的何雨柱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只见那些廖家子弟们一个个腰板挺直,步履稳健地向前走着,而他们的腰间则明显有什么东西鼓胀起来。
何雨柱心生疑惑,不禁悄悄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前去探查一番。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着实令他大吃一惊原来这些廖家子弟的身上竟然都暗藏着手枪!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何雨柱瞬间心跳加速,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万万没有想到,表面上看似公平公正的一场比赛,廖烈文居然暗地里准备了如此阴险狠辣的后手。
难道真如所料,是被张震天的话语给震慑住了?倘若果真目睹到张景天失败的惨状,莫非会毫不犹豫地动用枪支来解决问题不成?
怀着满心狐疑与忐忑不安,一行人匆匆赶到了操场旁边。就在此时,远远地瞧见另一伙人正朝这边徐徐走来。
这一伙人的为首者乃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彪形大汉,他身着一袭纯黑的武者服,显得威风凛凛。
然而,令人瞩目的却是其眼角处那道狭长而狰狞的刀疤,宛如一条暗红色的蚯蚓蜿蜒其上,光是看上一眼,便足以令胆小之人毛骨悚然,甚至能起到让顽皮孩童于夜半时分止住啼哭之效。
在这名凶悍男子的身后,紧跟着数名同样身穿练功服的弟子,他们一个个身姿矫健、精神抖擞。
此外,队伍之中还夹杂着两名洋人,这两人的出现使得整个场面更显复杂多变。
廖烈樱乍见此景,面色骤然一变,一旁的何雨柱见状不禁心生疑惑,连忙问道: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廖烈樱压低声音回答道:
“那位年长些的是鸿发洋行的老板特文贝内特,另外一人则是来自西区的陈议员。”
何雨柱定睛望去,随口应道:
“哦,原来如此。不过,那陈议员不明明是个白人嘛。”
廖烈樱轻轻摇了摇头,解释说:
“许多白人在我们这儿都喜欢给自己起个中文名字呢。”
何雨柱经她这么一点拨,方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懊恼自己一时情急竟然将此事给忘却了。
说话间,那陈议员已然迈步走到近前,并与廖烈文交谈起来。二人所言无外乎是劝诫双方若存在何种矛盾纠纷,大可不必非得真刀真枪地拼个你死我活不可。毕竟如此激烈争斗,不仅对彼此皆无益处,对于整个香江地区的稳定繁荣发展更是极为不利。
双方理应秉持着友好与和谐的态度展开协商,并以武会友,借助此次比武交流的契机来决出最终的胜负。面对这样的提议,廖烈文尽管心中略有迟疑,但还是缓缓地点头表示应允。
紧接着,双方纷纷亮出各自压箱底的筹码一笔令人瞩目的赌注。
按照约定,胜者将赢得全部赌注,而败者即便心有不甘,也需心悦诚服地接受结果。
此时,特文贝内特率先开口说道:
“我愿以西湾河那栋高达 11层的工业大厦作为本次赌约的一部分。”
显然,他对这座大厦信心满满,认为其足以成为一份分量十足的赌注。
听闻此言,廖烈文却是微微一笑,似乎早有应对之策。
只见他从容不迫地回应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拿出你心心念念许久的那块仓库地皮吧。”
话音刚落,特文贝内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他微微颔首,表示对这份赌注十分认可。
随后,只听他轻声说道:“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今日由我来充当这场比试的见证人。根据以往的惯例,双方可各自派遣人员登场参战。比赛将会持续进行,直至其中一方再也无人能够上阵应战。
在此期间,对于参赛人数并无明确限制,你们大可以邀请助拳之人轮番登台,谁能坚持到最后,将对手彻底击败并使其无人敢再战,谁便是最后的赢家。”
这个规则众人皆知,且已沿用多时。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徐千山如一阵疾风般迅速赶来。
他那双充满狠戾之色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死死地锁定着廖烈文,仿佛要透过他的身体看到内心深处一般,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第467章 恐怖的徐千山
待得他们交谈结束之后,其中一人这才满脸坏笑、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
“嘿哟喂,我说廖家的那个小子,你们家那位老头子是不是已经一命呜呼啦?竟然派了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出来抛头露面。”
闻听此言,廖烈文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他怒目圆睁,气恼至极地呵斥道:
“给我闭嘴!徐千山,想当初我爹心慈手软放了你一条生路,真没想到时至今日你居然还有胆量回来!”
“哼,少在这里自以为是地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若不是我福泽深厚、命运眷顾,就凭你那早已作古的老爹又怎会手下留情而不下狠手呢?”徐千山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
要知道,这两家人之间的恩恩怨怨都已成为过往云烟,但此刻双方却仍旧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实际上,无论如何争辩,归根结柢还是那句老话谁的实力更强硬,谁手中的拳头更大更有力,谁便占据着真理与话语权。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何雨柱悄悄凑近廖烈樱的耳畔,压低声音轻轻说道:
“啧啧啧,看起来你们家以前在生意场上也挺蛮横霸道的嘛!”
廖烈樱那张俏丽的面庞刹那间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涨得通红。
当着如此众多之人的面,何雨柱竟这般与自己亲昵耳语,着实令她感到有些局促不安和难以适应。
于是,她也同样压低嗓音回应道:
“哎呀,你可别乱说呀!那徐千山当时可是洋人跟前的一条走狗,专门欺压咱们自己的同胞百姓。后来我爹爹精心谋划了一出离间之计,本想着将其一网打尽,永绝后患。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最终还是被那狡猾的徐千山侥幸逃脱了。”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他心里明白,那些过往的恩恩怨怨如今已不再重要,毕竟当下自己与廖家关系密切,立场坚定地站在了廖家这边。
廖烈文久经商场风浪,城府极深,尽管内心极度震惊,但面上却未露出丝毫破绽。
只见他朗爽地大笑一声,说道:
“徐千山啊徐千山,我可真是万万没想到,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有胆量回到这里来。既然如此,今天你就别想走了,乖乖把人给我留下来吧!”
听到这话,徐千山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仇恨的怒火。他咬牙切齿地回道:
“廖烈文,当年若不是你们廖家苦苦相逼,我又怎会落得那般下场?我费尽心机、历经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从香江逃出生天。而我身上这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曾经所遭受的苦难。今日我重回此地,便是要报这血海深仇,不将你们廖家彻底击垮,我誓不罢休!”
说罢,徐千山猛地拉起衣袖,露出一条宛如蜈蚣般扭曲蜿蜒的丑陋疤痕。
那道疤痕横亘在他粗壮的手臂之上,看上去格外狰狞恐怖,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曾经经历过的血腥与痛苦。
紧接着,徐千山继续怒声吼道:
“这么些年来,我远渡重洋前往南洋,日以继夜地苦练拳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让你们廖家也尝尝被欺凌的滋味!”
面对徐千山的满腔愤恨,廖烈文却是一脸镇定。他稍稍沉默片刻后,缓声道:
“徐千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现如今正是经济蓬勃发展的大好时机。依我看呐,不如咱们双方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谈,一起寻找合作共赢的机会,共同赚取财富岂不是更好?何必非要闹个鱼死网破呢?”
廖烈文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尝试与对方达成和解。
尽管目前双方押注的物业价值不过区区百万左右,但明眼人都清楚,这仅仅只是这场激烈较量的开场序幕罢了。
因为此次比试对于廖家而言至关重要,如果他们不幸落败,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会失去那块众人瞩目的地皮,甚至连银行的核心业务恐怕都难以继续维持。
而一旦如此,徐千山必定会趁胜追击、毫不留情地持续施加压力,并在背地里使出各种阴险手段,令廖家的银行业务举步维艰直至彻底破产倒闭。
面对如此险峻的局势,最为明智的抉择或许便是忍痛割爱,将银行转手出售,然后远离这片是非之地香江。
毕竟,谁都知晓徐千山对廖家怀有极深的怨恨。
此时,只听得徐千山一声冷笑传来:
“哦?想要和解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只要你乖乖站好别动,先让我在你身上狠狠砍下三刀,接着再朝你开上一枪。倘若你能够侥幸躲过这些攻击,那么过往之事我便一概不再追究,咱们大可心平气和地坐下商谈。”
听闻此言,廖烈文脸色瞬间大变,冷哼一声说道:
“照你这般说法,岂不是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难道你真觉得自己练就了一身武艺就能肆意妄为、横行无忌不成?”
“哈哈哈!”徐千山仰头大笑起来,
“我日夜不停地刻苦修炼拳法,所为的可不正是有朝一日能用我的铁拳狠狠地砸在你们廖家人的身上么?少嗦,有种的就赶紧放马过来吧!”
他双目圆睁,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仿佛随时都会扑上前去给廖烈文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