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第118节

文丑低着头不说话,到了夏侯惇身边突然暴喝一声:“匹夫,死期到了。”挺枪向他咽喉刺到。夏侯惇*他太近了,只有一只铁枪的距离,文丑出手快捷无比,几乎抬手就可以取他的性命,夏侯惇当时就懵了。惊呼一声,倒吸冷气,眼瞪得像两个鸡蛋,连还手都忘了。

眼看文丑一招得手,结果了曹操心腹爱将的性命,突然,不知从那里跑出来个忠心不二的亲兵,从马后扑上来,把夏侯惇扑下马去,文丑一枪正刺在亲兵的后心上。亲兵登时气绝,可惜夏侯惇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然完全可以照顾他留下来的遗孀寡妇吗?死的有些不值!

夏侯惇比周仓还像狗熊的身子,在地上一滚,居然灵活无比的来了个鹞子翻身跳起来,抢了一匹马跳上去飞跑。文丑身后的袁兵不等他吩咐,呼啦潮水般的一拥而上,把剩余的曹兵围在核心,继续打落水狗的勾当。此时,我带着军队杀到。绝对优势的兵力,把四周围的铜墙铁壁水泄不通,被围的曹兵,看到夏侯惇跑了,突出重围又没可能,全部跪下请降。我收拾降卒,率兵进城安民。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一场血战整整打了一夜,惨烈之处非笔墨所能诉说。

夏侯惇带了不到两万的残兵投官渡去了。

却说曹操得知丢了酸枣气的差点吐血,最近一直点子很背,连吃败仗。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上次击败了袁绍之后自己手下的这些将领都变得骄恣不可一世,作战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了。最让他痛心的就是张辽李典,当时名将啊,人才呀,怎么变的这么不堪一击了呢。曹操分析了一下,主要的原因就是轻敌,他们没有把袁家的残余势力放在眼中,太狂妄了。关于袁熙诈死夺酸枣的事,他不打算追究。这条计策,放在他身上也蒙了。主要不像是袁家人的作风,若是放在袁绍和袁术的身上,他们宁可死掉也干不出此等辱没祖宗的勾当。

其实让曹操最为担心的还不是官渡,这里有他亲自坐镇,想来出不了大问题。我曹操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断不会在这阴沟里翻船。他最担心的还是虎牢关,万一后院起火,可就大事不妙。司马懿的文章和智谋都属一流,守城攻敌却不知如何?

司马懿一到任,便显示出杰出的军事天才。虎牢关守将韩福、孟坦,开始采取的策略是坚壁清野,缩短防御,把所有可供利用的士兵辎重全部运入城中以备孤城抗敌孤注一掷。司马懿坚决反对这种做法,他认为这是示弱,只能让高干郭援之流更加嚣张肆无忌惮。再说了,你坚壁清野有屁用,人家粮食有的是,根本不用担心。

司马懿一方面修筑城防,另一方面却派兵窥探冀州同并州的粮道,老狐狸和曹操有个很相似的地方,就是惯于断人粮道。韩福和孟坦对他的做法不以为然,两人根本就瞧不起这个单薄的白面书生。司马懿身体瘦的想一张薄纸,胳膊腿上的青筋都向外袒露着,乍一看搞不好是天天挨饿的。三缕长须,小眼睛,满面笑容,眼神中一闪而逝的神光能让人窒息。这种神光不常见,他总是会隐藏的很好。每当这种摄人心魄的光芒出现的时候,你就会打心底里觉得,这可能不是个好鸟。

此刻的司马懿还对曹操保持着一肚子的无限忠心呢,他不清楚自己以后要走的路,他为人孤傲,不苟言笑,平时说话甚少,给人的印象就是冷。要不韩福在他手下混了两天就对他俯首帖耳呢。

司马懿整顿了城防就开始整兵,他看了韩福的士兵操练,气的差点背过气去。里面竟然混杂了很多老爷爷和娃娃兵,都是吃干饭的,这也叫兵?给袁兵当炮灰倒是很适合。看来在河内河东没有丧失之前,丞相对这里疏于治理了。司马懿一点面子不给,当着许多军官士兵的面把韩福训斥一顿,还威胁说要参奏他。韩福吓得屁滚尿流,点头哈腰一个劲的讨饶。

司马懿让他裁军,把老弱病残的士兵全部扔出去,只留下精兵。并且三日之内,将所需要的滚木礌石火油石灰粉等守城的器械,全部备齐。亲自训练士兵操练。司马懿第一天主持操练,一起斩杀了五名士兵,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譬如,窃窃私语、队列不整,行动迟缓、甚至有的士气低落耷拉脑袋没精打采的,都被他以影响军心罪斩首示众。他还当众宣布,凡是勇猛杀敌的就能升官发财,在队伍里混吃混喝的趁早走人,要不敌人不杀,也让他杀了。

用司马懿的话讲,乱世必用重典。

司马懿命人在城头建起四座烽火台,然后和汜水关守将王植联络,要他看到烽火之后,派兵袭击郭援后队。这样汜水关和虎牢关就成了坚不可摧的犄角。不过司马懿的心思根本也没在守城上,那太窝囊了,他想的是把郭援的十五万大军,全部埋葬在虎牢关前,而且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诱饵已经跑出去,只等着鱼儿摇着尾巴自以为是的游过来了。虎牢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道路犬牙颠簸难行,自成天险,地形复杂之极。是兵法战略家的用武之地。随便设计个圈套就够高干和郭援喝一壶的,何况司马懿脑袋里的圈套还不少哩!

郭援的确很危险,因为他不知道司马懿的厉害程度,还以为是个普通的谋士呢。他已经集结了大军和高干一起等着官渡那边开战,立即挥师虎牢呢!

司马懿用现在的话说,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他是个儒生,早读、晚颂,甚至手不释卷都是必不可少的。他好色每晚无二女不欢,晚上折腾一夜,第二天早上还要来上一次。美人口中嗷嗷沉迷的轻叫声就是他的催眠曲,不过这催眠曲要吹奏的时间长一些,有时候,一个时辰还多一点。这就是他瘦骨嶙峋长得像饿死鬼的原因。

司马懿的官架子很大他喜欢坐豪华的马车,每天都会坐车到城里去转一圈,说是考察民情,却没人见他从车里下来过。大有卖弄富贵的意思。他的车太好认了,走在街上犹如鹤入鸡群。四匹漆黑没有半颗杂毛的雄壮战马,马蹄上钉着精钢打造的马掌,踏在石板地上,会发出异常清脆的响声。车厢宽大,棕黑色,血红的蜀锦轿帘,被风吹的忽闪忽闪的。弯曲弧线的两架车辕,青铜昏黄色的轱辘。这些在虎牢关中都是绝无仅有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是司马懿的标志之一。

司马懿好色,所以经常会买一些歌姬舞姬回家,在路上买,集市上买,良家妇女卖身葬父的要,毛遂自荐淫贱无耻的他也要。只要脸蛋长的水灵标志,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司马懿懂得剑术,每天日落时分都会在自家庭院西北角上小花园的两株榕树下舞剑,舞剑的时间一般要根据,他的小妾有没有亲昵的唤他来定论。他有七个小妾,五个从许昌带来。另外两个一个是韩福送的,另一个是最近才纳取得,一个卖唱的可怜女子,这女子不简单,歌舞双绝,面容姣好,尤其擅长哄人,每晚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司马懿由衷的感到,三十两银子花的真是太他妈的值了。像她这样的女子,就像是受过特殊训练的,能把女人身上所有的长处都发挥出来,所有的短处都巧妙地遮掩过去呢。

酒,他很挑剔,爱喝,但不是什么酒都喝。司马懿喝烈酒,在许昌的时候,他喝王计酒坊的竹叶青。到了虎牢关后,每天喝的是关中的米酒。虎牢关里,只有一家酒铺可以买到,这家酒铺在城西北角荣祥街第三间,牙门将孟坦就住在那附近。

司马懿是河内温城人,早上最喜欢吃一碗司州的羊肉烩面。烩面汤肥肉瘦,浓香爽口,面条鲜香有韧劲,羊肉鲜嫩酥烂。他百吃不厌。是小时候做下的毛病了,历经几十年也改不了。

第五卷 袁曹之争 6

破晓晨曦鸡啼

清晨,长街静谧。路上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挺拔的杨树像健壮的青年舒展着手臂,吐出胸中浊气。嫩草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色。

古城久负盛名的太白楼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给司马懿送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烩面。今天也不例外。太白楼雇佣了十几个专事送饭上门的堂倌,用一个竹编提盒装着两层保暖棉套的瓷碗,在清晨本就空旷的街道上大声吆喝着“借光,借光”其实不用谁给他借光,这叫嚣张。他们提着食盒走过来,别说行人,就连捕快衙役看见听见这些小厮也是赶快的躲让,唯恐不及。他们比县太爷还狂呢!

因为这些小猴子一般都趴伏在老虎的背上——他们送饭的主户肯定是大官武将,以及钱多的屋子里装不下的地主富商。

一个长的很壮实,面孔黝黑,土里土气的堂倌,顺利的通过高大显赫的门楼前笔直站立的满脸横肉的亲兵盘查,把一碗香气四溢的羊肉烩面送到刚从玉体丰肌上爬起来,已经梳洗完毕的司马懿将军手上,点头哈腰,傻里傻气的用河内一代的土语恭维道:“俺这面还合你老的口味不?不行的话,咱就换——咦,你看大将军威武呀!俺这一辈子,还母见过这样的大将军呢!”说完了就嘻嘻傻笑,站着不走,等给赏钱。

这是他第十次把饭碗从食盒里端出来交到口中说的威武的不得了的司马懿大将军的手上。每一次他都会附赠几句马屁。而司马懿很受用,总是会给他几吊钱以示鼓励。

司马懿习惯性的用竹筷搅一搅,把沾在筷子上的汤汁搁嘴角尝一尝,咂咂嘴儿点点头,不屑于和堂倌开口说话摆手让他下去领赏,自己就保持着上等人的优雅小口吃起来。

堂倌点头哈腰屁颠屁颠的倒退到门口才直起身来转身出门。这时你才发现,他的身形有点像豹子,而眼神中闪耀着的是凶狠。

堂倌裴豹走出将军府过庭出了街门,便钻进一条早已窥测好了的巷道,再也不回太白楼去当差了。连这个月的工资也不要了!操,老子回冀州就发了,还在乎那点钱!司马懿吃了那碗有砒霜的烩面,铁定翘了,没跑。裴豹计算着药力发作的时间,找一个僻静的角落,更换了衣服,把脸上的黑灰在清水中洗干净。头上戴了束发紫金冠,手摇着折扇,脚下迈着四方步,像个酸书生般歪着脖子吟着诗句,重新走回大街。他要打探消息。

这是他和王凌,还有一名比王凌还神秘的美人根据掌握的情报商议好的策略。一开始裴豹想要单枪匹马凭着自己的强悍和机警袭击司马懿的马车,后来听说司马懿武功不弱,剑术一流,而且每次出行都有二三十个铁甲护卫守护。这个方案不太切合实际未能实施。随之,王凌又想了个办法——给司马懿府上送一个美人,让她就床榻上杀之。美人很快被送进去了,但,送出来的情报是没法下手。王凌和裴豹心里纳闷呀!这怎么会没法子下手呢,难不成司马懿行房的时候,身旁还站着一二十名护卫吗?美人的答复很是让两人气愤和沮丧,说是,司马懿的攻势太猛烈,自己总是把正经事抛在脑后,投入到热烈的美妙中去。王凌摔了一个茶杯;“贱货就是贱货。”两人心里都在想,这姐们那天和司马懿弄得舒服了,别把大家都给出卖了才好。这可是彻彻底底的征服呀!

裴豹又想在司马懿傍晚练剑的时候,在他家的围墙上放冷箭,把个狗日的射死。可是观察了一段日子发现没有合适的隐蔽死角,由于街道宽敞,岔路极少,杀了人之后也很难逃走。这个方案也被他自己否决了。

王凌偷了王计酒馆的酒送去。看门的士兵像轰苍蝇一样把他赶走了,说刚买了一个月的酒,在酒窖里存放,一段时间内不会再买了。王凌气的咬牙,表面上却还赔笑。

最后,他们发现了太白楼这条路。王凌在虎牢潜伏搞特务活动有一段日子了,他的公开身份是布庄的老板。这里的人都知道他是青楼的常客。其实王凌去那里是接头的。王凌找了个熟人,把裴豹介绍到太白楼做跑腿的堂倌,对外就说是他乡下来的表弟。裴豹学会了演戏也学会了地方方言和改装易容的把戏,做这种事当然得心应手,没有惹来任何猜疑。也是该着司马懿命中有此一劫——

司马懿吃完烩面以后习惯喝茶,婀娜的侍女早就给他准备好了。他喝着清茶,不断地擦着额头上冒出的热汗,这是羊肉烩面吃罢后最惬意的感觉了,然后就在屋里坐等韩浩和孟坦来议事,昨日已经通知他们了。

品着香茶,司马懿突然听到胃里咯噔一声响,体内如同发生了地震,一阵剧痛几乎使他跌翻在地,在他尚未站稳时,又来了一声咯噔,像是一个闷雷在腹腔爆炸。他顿时醒悟到死亡的来临。难道有人在烩面里下了毒?他立即用手指使劲的扣抓舌头喉咙,想把毒药吐出来。刚吐出一口腥膻的秽物就昏倒在地上了——那一瞬间他还在纳闷呢,我司马懿一个无名小卒,谁吃饱了撑的下毒害我。我也没得罪过什么非杀我不可的仇人呀,会是谁呢?!难道是韩福?

他可想不到自己以后是个多么重要的人物呢。

裴豹在街上转悠了一天,最后从司马懿府上被棍棒驱赶出来的一群郎中口中得知,司马懿大将军虽然很幸运的没死,但中毒太深,至少要休养个一年两年的才能恢复元气,下床走动。后来,那位打入司马府的美人也送出情报证明了这一点。司马懿没死,但暂时失去了战斗力,整天就是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连晚上必做的功课,也免了,那位迷恋他强壮的美人,都心生不满了。曹操没办法,只能下令让他回许昌养病,城防还是交给韩福和孟坦。

裴豹虽然没有拔掉这颗钉子,但也算踢掉了一块和曹操决战的绊脚石。武乡侯的殊荣别想了,就封亭侯,都亭侯,赏黄金千两。

对于这个赏赐,不论是军中的武将还是地方的文官全都不以为然,很多人上奏表发牢骚,认为很多大将攻城略地都没有这样的厚赐,凭什么他裴豹灭了个司马懿就黄金千两了。司马懿是谁?没听说过吗!连贾诩和沮授这样的智囊,都不理解,他们也没听说过司马懿。贾诩说了一句话,充分的说明了司马懿此时的微末:“不是就司马朗的弟弟吗?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吗?”司马朗的弟弟,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为这句话付出沉重的代价呢。

曹操听说了此事也挺纳闷的,到底是谁要毒死司马懿呢?难道——

曹仁最近感觉压力挺大,有点直不起腰了。豫州此刻已经是三面受敌了。西面是刘备虎视眈眈,而东面淮南军,为了配合官渡大战,把所有的精锐都压到了汝南,以前只是郭嘉和赵云一路军来袭扰攻打,现在可好甘宁和徐晃也来了,荀彧把大本营向前推进二百里,在‘安丰津’扎营。统兵二十万联营三十里,大有不下豫州,誓不撤兵的架势。三路大军在遭遇了曹军强硬的抵抗后,分别夺取汝阴、下蔡、阜南、三县。

曹仁派了三员大将钟缙、钟绅、董衡前去城外迎击。又被甘宁、赵云和徐晃杀的大败,钟缙和钟绅先后投降,董衡不降,被徐晃给生擒活捉了。曹仁亲自出战,在城外百里摆下八门金锁阵,被郭嘉轻而易举的破去。曹仁又派得力部将淳于导领兵八万坚守伏牛山隘口,于当道下寨,挡住三路大军去向。自己领兵回汝南备战。

伏牛山东西绵延八百里,是淮河与汉江的分水岭,这里每到夏季十天有七八天都在下雨,经常因为淮河水位上涨,引起山洪暴发,造成灾害。赵云最怕的就是这一点。

赵云命雷铜、陈兰、孙高、傅婴四人攻寨,全因为地势险要败下阵来,身中流矢致死的士兵不计其数。

徐晃大怒,非要亲自去攻打,赵云也没拦着他,可徐大哥出去还不到两个时辰就大败而归,全身被铠甲鳞片夹住的箭矢几十只,看上去就像个刺猬。他还为自己辩解:“他娘的,那地势太险峻了,左面横看成岭,右面侧看成峰,一道道山麓就像是被斧头劈开的一样,光滑的不得了。两道山麓之间,就只有十几丈宽的一条路,还被淳于导狗贼给堵住了。他让士兵趴在高处射箭,连头都不露出来。我军士兵只能看到射出来的箭矢,却看不到人,能不打败仗吗?我看,谁去了也待打败仗回来——”赵云知道他放屁,懒得理他,拿着一枚竹简,坐在矮几后,对身边的甘宁道:“兴霸,你不是说,有计策可以破敌吗?怎么公明所得如此险要,你还有信心吗?”

甘宁穿着铠甲把胸脯拍的啪啪山响,扯开铜钟般嗓子道:“没问题,将军,那玩意好弄,我去了三下五除二就给办了。”

徐晃听着来气:“甘兴霸,你别口不择言,一会儿要是败下阵来,可是丢人。”甘宁瞪眼道:“王八蛋才会败下阵来呢。”

徐晃气的呼呼喘气,就是没话可说,谁让咱打了败仗呢!甘宁领了将令出去的时候,徐晃追出来,设身处地的为他考虑道:“兴霸,我是为了你好,你还是别去了,我都不行,你根本没戏,这么长时间你跟我在一起,总应该知道我的武功和指挥才能都在你之上吧,你看,我都败了,你去了跟没去一样,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全。真的。”

甘宁心说你除了吹牛比我强,别的我倒是不觉得。你那里是担心我的安全,分明是怕我攻下关口你没面子。大大咧咧道:“晃哥,你要是有事,等我一会儿回来再说,顶多半个时辰,我去去就来,你先喝口茶,和赵将军聊聊天。”

甘宁不顾而去,徐晃傻了,苦笑道:“你半个时辰能回来,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甘宁提了两个师,带着新近投降的钟缙和钟绅两兄弟去攻打隘口。

甘宁带队北行,绕过山间一处石潭,留下三千人,在池塘左侧岔道埋伏,他是防备自己败下阵来,提前设下伏兵,好反败为胜的。

甘宁手持方天画戟赶到淳于导的营寨之前。细细观察,心道曹仁真乃将才也。此处地势非常理想,深得据高地、要塞、山险等可以固守扼敌的优胜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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