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西门龙头) 第25节

听说再给两三次机会,曹二柱有点动心了,他说:“姐,你太好了,你就是我的亲姐。要不,你明天到我守蜂箱的窝棚里去,我送一瓶蜂蜜给你。嗯,是荆条花蜜,可以清热解毒,还可以美容养颜,你天天喝,让你更漂亮……”

何登红当然想要蜂蜜呀,她忍不住笑起来,她轻声说:“嘻嘻,你就是给我蜂蜜,我们今天也不能再做了,太危险了,再说,这么提心吊胆地做,一点也体会不到快乐。做这事儿,天生是要摩擦的,你又不敢动,现在也不能动,我那下面……就像戳进了一根木棍似的,难受得要命……”见曹二柱还搂紧自己不松手,身子也没敢抖动,实在是没办法享受,又给了更高的许诺,“二柱,你要是今天听了姐的话,以后,呜,以后姐的大门为你敞开,随时欢迎你……”

曹二柱没有说话,而是试着将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想到那声音更大了。

何登红也听到那声音了,又见曹二柱赶紧停下了,她笑着说:“其实姐也想跟你这么做下去的……”说着主动吻起曹二柱的嘴来,她的确是想,而且还很迫切,只是条件不允许,让老太太抓了现行那就完蛋了,没准朱老四回来要和自己拼命哩!

“登红呀,你大手解好了没?嗯,这两天没吃肉,你解大手就闻不到臭。”老太太说着用木棍拄了拄地。

何登红一用力,极不情愿地推开了曹二柱,大声回答老太太说:“哎,好了,快好了。”

没办法,曹二柱只好从何登红的身上滚了下来,撸起裤子,躲藏到了一棵小树后面,大气不敢出。

何登红穿好裤子,竟然走到曹二柱身边,主动搂住他吻了吻他的嘴唇后说:“二柱,听话,你现在上山去,你今天的损失,姐以后一定弥补。”

曹二柱搂紧何登红,用哭腔调说:“呜呜,姐,你说话得算数哩!以后你的大门我随时进入,就像我的小菜园子,我进去了,想摘黄瓜就摘黄瓜,想摘葫芦就摘葫芦,不许你再阻止我呢!”

“好,姐说话算数,只要你四哥不在家,姐这身子就是你的小菜园子,我这园子里有葫芦,有韭菜,还有你最喜欢的蚌壳肉,随便你采,随便你摘,随便你吃,嘻嘻,黄瓜嘛,你自己有……不过,不准你再打野食,打别的女人的主意了,要是以后再遇到像今天在曹金霞棉花田里发生的那种事儿,姐一定不会轻饶你!嘻嘻,姐这小菜园子从此对你关闭……”何登红说着推开了曹二柱,走到了她婆婆跟前,只听她说,“不晓得今天是怎么啦,想解手,却又解不出来,在那儿蹲了那么长时间,竟然什么也没有拉出来。嗯,没拉出什么东西,当然不臭啊!”

老太太问:“你现在肚子好受了一点不?”

何登红皱着眉头说:“唉,还是不舒服,还是想拉。”

老太太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好,我们现在回去,你到茅室里去拉。”

何登红跟她婆婆回了家,曹二柱在那棵小树后面呆了一会儿,听到他们关上院子门才走出来。他站在路上,想了想,虽然事儿没做成,可把身子弄脏了,得弄水洗洗,于是,他没有上山到窝棚里去,而是回到自己家里,先弄水洗了洗身子,然后爬到床上睡觉了。

43、有做新娘的感觉

和何登红只做了一会儿便被迫收场了,曹二柱躺在床上一直没办法入睡,心里一直想着做那种事儿。想着搂着女人柔软的身子的美感与弹力;想着自己的那种刺入和被女人的含咬;想着那种肉与肉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想着那种触电般的晕眩,想着如仙的漂浮和飘逸……心里憋得难受,甚至发慌,实在睡不着,曹二柱起床了。

曹二柱打开电脑上了一会网,找了找暧昧的视频看了看。因为是无线网,放视频很卡,断断续续地看了一会儿男欢女爱的视频,觉得没劲儿,更觉得没意思,没有肉碰肉的那种感觉,还是觉得自己亲自眼女人干才过瘾。

曹二柱感觉无聊,便走到院子里转了转,还打开后门屙了泡尿,长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吸到新鲜空气,而闻到了一股怪怪的猪圈和茅室里混合味儿。

曹二柱看到了隔壁夜幕下何登红家的院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想到何登红和她婆婆临离开时她婆婆说的那句话,“你到茅室里去拉。”于是,曹二柱趁着夜幕摸到了何登红的屋后,幻想她蹲在茅室里。

曹二柱进茅室里看了看,黑黑的,什么也没有,却很臭,肯定是茅坑里的大便和尿发酵挥发出来的臭味。他立即跑了出来,在何登红的房间后面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还“喵噢——”学了几声猫叫。

也许是心理作用,曹二柱听到何登红房间里好像有动静,估计她心里也泛着涟漪,也没办法入睡。于是,他又“喵噢——”地学了几声猫叫。

曹二柱纯粹是无聊,他一个人在何登红的屋后闹着玩,填补一下心里的空虚,正准备回家呢,他惊奇地发现,奇迹发生了,突然听到何登红的后门轻轻地开了,一道手电筒光射了过来,吓得他赶紧躲到了林子里,心里“怦怦”乱跳。

“哎呀,肚子好痛,想解手,可又解不出来,好郁闷!”

曹二柱听出来了,是何登红的声音,她又是打着解大手的旗号出来的!我的天,这何登红太善解人意了,他赶紧轻轻地跃了出来,小声喊:“登红姐,我好想你,差一点就想你想死了!”

何登红打一下曹二柱说:“姐知道你今晚要是不达到目的……会要死要活活不到明天哩!嘻嘻,这不,姐出来救你命来了!”说着还摇晃了几下臀儿,妩媚了一下。

“姐,你真聪明,我们两人竟然心有灵犀。嘿嘿,我们事先也没有约定,没想到你听到猫叫就出来了。嘿嘿,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曹二柱说着便将何登红拦腰搂住了。

何登红关了手电筒,躺在曹二柱的怀里说:“鬼,你那猫叫一点都不专业,根本不像,我一听便知道是你,你以后千万别再学什么狗屁的猫叫了,不然会被我公公婆婆听出来的。嘻嘻,今天算你运气好,我出来的时候,他们都睡得很香,都打着呼噜。嘻,我今天是一个人睡,他们说我肚子不舒服,连泉儿也没要我管。嘻嘻,我出来的时候是轻手轻脚的走出来的,开门也是轻轻的,没有吵醒他们。要是把我婆婆惊醒了,她肯定会陪我出来……嘻嘻,要是那样,你又会像先会儿一样,搂着我,也进入了,可动都不敢动……”

“姐,你也没有睡着呀?嘿嘿,只怨我,是我惹你了!嘿嘿,你就是那一团死水,我这颗石子一丢进去,你这死团水就活了。”曹二柱也不来前戏了,直接腾出一只手来扯何登红的裤子。

何登红抓住了他的手,用手电筒照了照地上,摇了摇头说:“唉,这地上好脏,又臭,没地方躺哩。”

本来想到稻草垛子里去的,曹二柱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主意,他抱起何登红便跑。

何登红怕掉下来了,搂紧了曹二柱的脖子,小声问:“鬼,你要到哪儿去呀?跑这么快,也不怕把你姐我摔下来了。”

连曹二柱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这时候为什么力气出奇的大,抱着何登红一点都不感觉重,很轻松。他没有说话,快速地跑着,一直跑进自己家院子里,用脚关上后门,又跑进自己房里,便将何登红丢在了床上。他笑笑说:“姐,你说这儿干净不,有地方躺不?嘿嘿,比我们第一回在那堰塘边的条件还要好哩。”

“切,只有你敢想敢做。嘻嘻,躺床上当然好呀!”何登红躺在床上摸了摸床单,有一点像入洞房的感觉。

曹二柱要开灯,何登红不让,毕竟是偷食,不敢明目张胆地干。

曹二柱喘着粗气说:“姐,今天就是天上下刀子,就是警察来抓我去坐牢,操他娘,我说什么也要跟你把那事儿做完,半途而废真要人的命。”说着便快速脱自己的衣服,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何登红也说:“我也是,事儿只开了一个头,难受极了!比没做还难受!又没有泉儿在身边,我躺在床上心里乱极了,怎么也睡不着。听到第一声猫叫,我就听出是你的声音。只是感到奇怪,我以为你上山了哩,所以没有理你。听到第二声后,我实在忍不住了,便跑出来了。嘻嘻,姐今天主动送上门的,你会笑话姐不?”她穿的是睡衣,说话间便把衣服全脱了下来。

两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放肆地缠绕在了一起,弄得床摇晃得“咯吱咯吱”地响。

“嘿嘿,姐,你今天要是不出来,恐怕我要爬墙头进入你家院子敲你的窗户了。说实话,就是让你公公婆婆发现了,我也想做,哪怕做完了去坐牢。”曹二柱搂紧何登红,几乎合二为一了。

“嘻嘻,你真胆大,幸亏我聪明,听到你的猫叫便出来了。”何登红说着,手在曹二柱的身子上轻轻地摸着。

“嘿,姐,知我者你也!”曹二柱感觉何登红摸自己摸得真舒服。

“嘻嘻,在床上偷食,感觉就是不一样,我感觉我现在又做新娘了。”何登红如愿以偿,而且还不是在荆条丛里或地上,她闭着眼睛,感觉爽极了。

曹二柱现在已经飘飘然,他听到何登红说她是新娘,他瞪大眼睛看着身下的何登红说:“姐,要是这么说,那我不就是新郎了?”亲了亲她的嘴唇又说,“要是这样,那就太委屈新娘了,现在连灯都不敢点,还算不上洞房花烛夜。姐,要不,我下去寻一支蜡烛点亮……”

44、那个功能恢复了

“算了,别点蜡烛了,这样挺好的,姐好喜欢哩!”何登红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搂着曹二柱的腰,在他臀子上面摸了摸,小声说,“二柱呀,你横戳直捣的,是想把你姐大卸八块是吧,那么大的劲儿,就像发生了地震似的,你就不怕你妈听到了么?”

曹二柱没有减小力量和速度,他笑着说:“姐,今天机会好,我老娘不在家哩,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没人管。”

何登红听说曹二柱家里没人,她觉得正是充分享受的时候,胆子也大了,她说:“二柱呀,这好,你家里只有我们两人,你放开胆子干,有什么能耐都使出来,姐这身子就躺在你床上,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姐,你放心,我保证让你满意!”曹二柱这是人生的第二次,只能算是新手,没有什么十八般武艺,也不知道使用什么花样,只晓得出傻力气,而这就是他的优势,他有的是力气,所以,他一直保持一种姿势拼命地抖动着身子,尽量让男人的正极和女人的负极产生作用与反作用力。

由于力量大,速度快,没过好一会儿,竟然摩擦生电,让何登红全身都麻酥酥的,神经短路了,大脑中枢的指挥系统也失灵了,话也不会说了,感觉胸闷气短,出不了气了,她赶紧张开了大口,快速地喘息起来,也放肆地“哎呀哎呀”地大叫起来,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很惨的,就像被刺了几刀一样,撕心裂肺地叫着。

曹二柱一听,有点害怕了,他没经历过女人这种阵势,不知道女人做这种事会有如此痛苦,以为她难于承受了,他忍不住担心地问:“登红姐,我是不是把你弄疼痛了,你难受了,是吧?好,要不,我轻一点儿,慢一点儿!”

何登红没有答曹二柱的话,摇了摇头,仍然没有停下“哎呀哎呀”地叫喊,还用双腿夹住了曹二柱的腰,用胸往上挤,把自己的腰往上挺,臀子也拼命地摇晃起来。听曹二柱说要减轻力度,她赶紧含糊不清地催促说:“别,别,千万别!二柱,你……用力,快点儿,再加一把劲儿,还可以再……一点儿……”

曹二柱一听,也不再说话了,一咬牙,闭上眼睛加足了马力,拼命地往深处捅,想捅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并用足了力量,加快了速度,又弄得地动山摇起来。

他们两人的动作都很夸张,弄得床都承受不了了,不停地摇晃,“咯吱咯吱”的发响,似乎要散架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喧闹声震天的屋子里突然没有了动静,一点声音都有了,只听到院子后面偶尔传来几声小鸟叫。

曹二柱和何登红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进行了尽情发挥,现在都是大汗淋漓,像泥巴一般躺在床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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