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西门龙头) 第1节

极品小村民 作者:西门龙头

山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他在家乡发展,没事种种田,养养花,生活很美好。

1、坏了人家的好事

曹二柱从地铺上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伸长脖子眺望了一下远方,他看到了山脚下的村庄,大部人家已经搬到所谓的新农村居民点去了,只剩下10多户人家东一户西一户地坚守在旧村庄里。在搬走了农舍的空地上,天宇集团已经建起了好几幢活动板房,有人像蚂蚁般家在那里移动。

“尼玛,这梨花冲就这么被他娘的天宇集团强行霸占了!要他们补偿一百万元呀,他们说老子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依他们的,他们恨不得一分钱补偿款都不想给。”

曹二柱愤愤地骂了一句以后,视线慢慢往山上移,他发现对面山坡上棉花地里有一个移动的小红点。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穿着红衣裳的女人正背着喷雾器在棉花田里打农药。

曹二柱得意地笑笑,然后站了起来。

肯定又是邻居何登红,那个只比自己大五六岁的小媳妇,她把昨天灰色的衣裳换了,今天显得更鲜艳了。昨天帮她打了几桶农药,趁机用手背触摸了一下她浑圆的臀儿,虽然隔着裤子,还是用的手背,但仍然能感觉到肉肉的,好软乎,好有弹力,真让人有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这多少也算是投石问路,试了一下她水的深浅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恼怒,相反还朝自己笑了笑,那脸蛋儿笑得就跟小花一样。好可惜,竟然没有趁热打铁更进一步,曹二柱现在想起来,把肠子就悔绿了。

尼玛,老子长到20岁,一天到晚混在留守妇女的堆子里,虽然有过动手动脚,可就像自己养的蜜蜂在万花丛中,竟然没有真正采过蜜,只是在花里飞了飞。惭愧,至今还是没尝过女人腥味的处子一枚,悲催啊!

曹二柱一直想探女人的那个未知之迷,住在隔壁的那个何登红,她的老公朱老四在城里打工,春节就出去了,半年就没有回来过,她一个人在家里留守,也许更寂寞难耐哩!

曹二柱胡思乱想一通,打定主意,走出自己的窝棚,哼着《两只小蜜蜂》的流行歌曲,兴致勃勃地向那个山坡走去。

可走了几步停下了,他想,去会何登红,得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呀!去帮她打农药,这当然很唐突啊!你又不欠她的,为什么要帮她打农药,这不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她有什么企图吗?

这些日子,村里一直传说有狼,虽然谁也没有看见那狼,却让村子笼罩在一种浓烈的恐怖之中,人心惶惶。

对了,我去寻找那个传说中的狼!在山坡上,在山坳里,在荆条丛中,寻找那狼,寻着,寻着,寻到何登红打农药的山坡上来了,不是有意的,是无意中,那叫邂逅。就是我想要的那件事儿,何登红不愿意给,她不尴尬,我也不掉面子,反正不是预谋,是见财起心。

于是,曹二柱转身回到窝棚里,寻到一根木棍拿在了手里,打着寻找狼的旗号,去会何登红去。

曹二柱顺着窄窄的人行小道走到山坳里,看着荆条丛,便不寒而栗起来,他想到了那个狼,要是真有狼,肯定就藏在这荆条丛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生怕有狼跳出来按住他,然后咬他的脖子,撕他的肉,放他的血……

曹二柱仰起脖子看了看对面那个诱人的山坡,只恨自己腿太短,不能一步就跨过去,现在看何登红还是一个小小的红点。

由于太迫切,再加上心里有些胆怯,脚下横着一根荆条枝,他睁着眼睛却没有看到,一只脚被绊住了,另一只脚提到了空中,身子往前一倾斜,就失去了平衡,嘴里大喊一声:“哎呀,我日他老娘呀,莫不是那个魔鬼想要老子的命吧!”接着就一个跟头四脚朝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曹二柱趴在地上,嘴巴上全是泥土,不过身子还算结实,没有划破皮肉,更没有磕裂骨头,不疼也不痒。他正想爬起来,没想到突然听到一个愤怒的男人厉声地问:

“谁,哪个?你叫个球啊!”

天啦,真他娘的倒霉,放屁打脚后跟!老子摔了一跤,竟然招惹了一个男人,吓得曹二柱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狗日的,你露个头,让老子看你是哪个?”

曹二柱趴在地上一细听,听出是村支书祝定银的声音,吓得他越发不敢动弹了。

“给老子站出来,老子已经看到你了!”祝定银大声嚷嚷。

躲不了,曹二柱只好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故意吃惊地问:“哎呀,祝书……记,是你呀,我摔了一跤,竟然把您老人家惊动了,嘿嘿,实在对不起,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包涵包涵,原谅原谅!”四处看了看,不仅看到了祝定银,还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曹国山的老婆朱玉翠。

“曹耀军,你在跟踪老子是不?哎,你这么大点年纪,怎么这么下……流呀,竟然喜欢干这种勾当呢?”祝定银怀疑曹二柱跟踪偷看自己,更生气他有意打乱了自己的好事儿。

曹耀军是曹二柱的大名,也就是身份证上撑门面的名字,平时一般很少有人使用,人们都习惯叫他曹二柱。

听到祝定银说自己下流,他不服,你干的难道都是上流事?曹二柱知道祝定银误会自己了,赶紧撇清说:“祝书记,我路过呢!我一个堂堂的养蜂专业户,一天到晚忙得脚后跟打屁股,谁有闲功夫跟踪你呀?”

祝定银不信,他问:“好,就算你路过,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哪儿去,做什么去?”

到哪儿去的,做什么去?老子想到山坡上何登红那儿采她的蜜去,可不能明说呀,他挠了挠后脑勺,拿手里的木棍晃了晃说:“嘿嘿,瞎转悠,寻找传说中的那个野狼呗。我怕那个野狼把我养的蜜蜂箱子给拱翻了,蜜蜂不产蜂蜜了。我还怕哪天夜里那条狼跑进我睡的棚子里把我咬死了!”

祝定银一听,愤怒了,他拉长脸伸长胳膊指着曹二柱说:“果然,你真在跟踪老子,瞎转悠,寻野狼,只有你自己信。你一个人寻到狼了,还不是狼的中餐啊?你,你……老子警告你,狗……日的再跟踪老子,你牙巴骨得长紧一点,小心老子治你的罪!”

2、荆条丛里做思想工作

在这梨花冲村里,没有到城里打工的年轻男人也就只有曹二柱一个独种,和他争食的人都没有。照说,在这留守妇女扎堆的王国里,他应该是国宝级的高等动物了,可以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女人们会把他当宝贝。可实际上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似的,没有女人热乎他。只有40多岁的半拉子老头祝定银一人最牛逼,风光唯他独好,是好酒随便他喝,好洞随便他打,村里只要有留守女人的家,那就是他的后院。对于女人,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全跟曹二柱没半毛钱的瓜葛。

这太有失公允公平公正原则了,曹二柱很是不服。

别看祝定银个头矮,形象猥琐,可他在梨花冲就相当于至高无上的皇上,胳膊伸出来比哪个的腿还粗,一言九鼎,说一不二。对于那些留守妇女们,就像古代皇宫的妃子,看得上谁,看不上谁,他可以择精选肥,全由他说了算。

要是论打架摔跤,那老狗肯定不是曹二柱的对手,一掌子就可以把他推一个四脚朝天。可这种事又不是打架,靠的完全不是力气,要么拥有权力,要么拥有金钱,可这两样曹二柱都没有,只是小村民一枚,要是和那老东西发生正面冲突,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曹二柱自个儿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心里说:惹不起,老子躲得起!他壮了壮胆,胆战心惊地朝祝定银跟前走了走,看了一眼朱玉翠,眨巴着眼睛故意用吃惊的口吻转移话题说:“哎呀,祝书……记,没想到玉翠嫂子也在这儿呢!嘿嘿,祝书……记,你是不是在这儿做玉翠嫂子的什么思想工作呀?”

朱玉翠正和祝定银做见不得光的龌龊事儿,见到曹二柱脸红了,又听他提到自己,她更不好意思了,便羞达达地说:“呜,我在前面山坳里放牛哩!借来张玉芝家的公牛,正准备给我的母牛配种,祝书记来了,硬要拉我坐到这儿谈那个搬迁补偿款的事儿……”

祝定银刚和朱玉翠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算得上是做了亏心事儿,可他天天在女人堆里折腾,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司空见惯了,再就是认为曹二柱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把他看在眼里,他现在不仅一点也不做贼心虚,而且相反还趾高气扬的。

他笑笑说:“唉,还不是因为搬迁的那点破事儿!天宇集团在我们梨花冲村建精制棉厂,是曹客店乡政府招商引资的,是为了促进我们村的发展,为我们造福的大好事儿,我们村委会已经跟人家天宇集团签协议书了,梨花冲的地已经卖给了人家,他们要在这儿建世界上最大最高端的精制棉厂。

说句良心话,人家给我们农户的搬迁补偿款已经不低了,还承诺优先招我们村里的人到厂里上班。这样一来,就可以让我们村在城里打工的男人们都回来,夫妻团聚不说,还有固定工资拿,就像领导干部似的,这多么两全其美啊!日他娘,可一些钉子户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补偿五十多万还嫌少,还狮子大开口硬是要一百万,目的达不到,竟然死活不愿意搬家。”

尼玛,这不是指桑骂槐地借机骂我曹耀军吗?

曹二柱不高兴了,他在心里说:老子就是要一百万,不给就不搬。他眨着眼睛看着祝定银说:“祝书记,我听人们说了,要是放到城里,像我们村这样的地,没有二百万,甚至三百万,他们天宇集团做梦都弄不到手的,给五十万你还嫌多,怎么你们当干部的总是喜欢胳膊拐子往外拐,替别人说话呢?”

“你看,曹耀军,你的思想好像就不通嘛!”祝定银将朱玉翠拉起来又说,“这不,我刚才给朱玉翠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她的思想境界都比你要高很多哩!嘿,关于这次搬迁,我已经改变了做工作的策略,一个一个地做工作,各个击破,先做通当家人的工作……哎,对了,下次,我去你家做你妈胡大姑的思想工作……”

朱玉翠本来已经把衣裳脱得光光的了,和祝定银搂在一起合二为一了,闹得正欢,听到曹二柱闯来了才惊惶失措地穿上衣服,现在已经穿得好好的了,她还是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生怕哪个地方没有盖住露出来了,特意捋了捋额头上蓬乱的头发,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扯了扯领口,似乎刚才的活儿半途而废,她还意犹未尽,没有解渴,她不服气地说:“哼,梨花冲的风我吹习惯了,梨花冲的水我喝得就是舒服,哼,我是不愿意搬家的。”

两个人刚才还在荆条丛里曾经拧成过一股绳,可现在话却不往一起说了。

祝定银听了朱玉翠的话,他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个儿在心里问: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卦了呢?他皱起眉头说:“日他娘,住在这穷山恶水里居住有什么好呀,到新农村居民点去住,房子都为你们盖得好好的了,漂亮不说,质量又好,还通电、通自来水、通网络,水泥路直通乡里、县里、省里、首都北京,价格还便宜,只要20万,剩下的钱可以装修、买家具、买车、存银行,那多好啊!要是放到城里,你想都不敢想。”

和祝定银有了身体上的特殊关系,年轻的朱玉翠也不在乎村支书的什么狗屁权威了,甚至在心里把这老东西看成不中用的混球了,天天往女人堆子里钻,也没有长进,能耐就那么大一点,她翻一下白眼说:“切,我可不愿意到居民点里去住呢,就跟城里似的,房子挨着房子,在屋里放一个屁,隔壁的人都听得到。

再说,男人们都不在家,一出门见到的都是女人,女人在一起就喜欢生是非,是东家长,西家短,说着说着便起了矛盾,要么吵翻天,要么打得满地滚,天天吵死人的。嗨,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还是认为梨花冲好,山秀水甜,居家过日子,种庄稼干活儿,都方便得很。”

3、我正享受哩

我的天,祝定银做朱玉翠的思想工作应该算是很深入的了,进入她灵魂深处的次数恐怕也不会太少,就是对她击破也应该是击得很破的了,可工作还是没有做通,仍然站在他的对立面。

曹二柱想耻笑祝定银,但不敢直接当面耻笑,更不敢把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他装出一本正经地说:“祝书……记,你的工作做得真细致呢,恐怕乡里、县里的干部们都应该向你看齐,向你学习了呢!要不,我给你出一个点子,你向乡政府打一个报告,让乡里给我们村的每一个女人都安排一个男干部,让他们到这荆条丛里来做思想工作。

嘿嘿,我估计要不了多久,这些钉子户都会心甘情愿地搬迁到新农村居民点上去了。”

返回目录1/381下一节尾节目录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