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西门龙头) 第229节

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偷食,不是名正言顺的,还有悖于道德伦理,这样的好日子不会持续多久,总有结束的时候,所以她争分夺秒地享受。她看着曹二柱,想到自己刚嫁给他哥曹大柱时,他才十五六岁,当时还在一口锅里吃饭,是早晚都相见。他总是趁他哥不在时偷看自己的身子,有时还趁机用手背触摸一下自己的屁股。那时自己的岁数也不大,才刚满二十岁。看一个小屁孩偷看自己,觉得好笑。到茅室里解手的时候,知道他在偷看自己,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喝斥他,也没有回避他,而是让他看。为了保持好姿态,还不敢屁滚尿流。没想到也就五年功夫,他长大了,成熟了。有意思的是,现在反着来了,还是自己守不住寂寞了,对小叔子下手了,主动偷上他的食了,竟然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无私地献给他了。这世道,女人成了小偷,还是偷的家里的。还真得防火防盗防亲友,对自己下手的往往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呢。

曹二柱听到鸟叫,他睁开眼睛说:“娟,嫂子,我这么早从你这儿出去,邻居看到了不会传闲话吧?”夜里偷偷地来的,没人看见,白天出去,难免要被人看见。

周小娟搂着曹二柱的脖子说:“你现在不能走,你多睡一会儿,迟一点走,让人家感觉你是白天来的,白天走的。你不晓得,隔壁的那个王传英,每次看到你来到我的家里,她都伸长脖子偷看哩。我提醒你,对她你得小心一点,没准她也在打你的主意哩。”周小娟想吃曹二柱的独食,生怕王传英来抢食。

曹二柱知道王传英有点吃醋了,他笑着扯谎说:“我知道,她每回看到我了都眉开眼笑、摇首晃尾的。娟,你放心,我不会理她的。”他把眼睛闭上了,想了想说,“唉,我昨天晚上离开家里时,我老娘还悲痛欲绝,失声痛哭,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要不,娟,你去看看我老娘。”

周小娟把身子缩成了一团,苦着脸说:“二柱,这个时候你让我去见我婆婆,你这不是想把我往断头台送么?她不吃了我才怪哩!呜呜,我可不敢去哩!没准有去无回,再也见不着你了。”

曹二柱唉息一声说:“唉,我们好像做得是太过分了,叔嫂勾搭成奸,传出去多难听呀!我们换个角度替我们的老爸老妈想想,唉,要是我,这个现实我也没办法接受。是我们错了,是我们对不起他们。”

周小娟瞪大眼睛问:“二柱,你……你又后悔了?”

曹二柱摇了摇头说:“唉,做了就做了,还后什么悔呀?我只是有点可怜我爸我妈。唉,我太伤他们的心了。已经这样了,就是改了,我们不来往了,还不是已经背上那个名声了!”

周小娟想了想,坐起来说:“要不,我去看看他们,向他们认一个错……”摸了摸曹二柱光溜溜的身子又说,“二柱,你可不能做痛改前非的事哩,我还想和你私下在一起哩。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就这样算了。”

曹二柱伸手握住了周小娟的手,捏了捏说:“娟,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你去看看我妈,安慰她一下,说点好听的,就说从此不再理我了,让她心里好受一点。以后要是她发现我们还在一起,你就说是我强迫的,你阻止不住。娟,你别怕,家丑不可外扬,我妈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们一直认为我是罪魁祸首,你就把你看成是受害者……我相信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周小娟一般很听曹二柱的话,这种时候去见婆婆风险肯定很大,但她不想拒绝曹二柱,心里想,就是赴油锅,上刀山,也得走一趟。她穿好衣服想了一个借口,拿着那张两万元的存折,硬着头皮去见婆婆。

周小娟到了曹二柱家的门口,门关着,里面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敲了敲门,装着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的,轻声喊:“妈,你在家吗?你开开门。”

曹明玉听到周小娟的声音,他打开了门。

“爸,妈呢?”周小娟进屋就问。

曹明玉反问:“你来做什么的?二柱真在你那儿过的夜,是不?”

周小娟装出笑脸,没有答公公的话,她说:“我来看看妈的。”四处看了看,没看见。

曹明玉看了看门外,小声说:“你和二柱那个小秃崽子做的好事儿,把你婆婆气病了,现在还在床上没起来哩!”

周小娟笑笑,她走进胡大姑的房里,小声叫道:“妈,你病了?”看了看她的脸,两眼红肿,现在还饱含着泪水。心里一惊,还真像曹二柱说的,他老娘在家里悲痛欲绝。

胡大姑调过头,没有看周小娟,又“呜呜呜呜”地哭起来。她说:“你回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周小娟见状,她眨着眼睛说:“妈,我想了想,你给我的那那个存折,还是放你这儿吧。二柱承诺的两万元,他有就给,没有就算了,反正是一家人,那就不那么计较了。”

胡大姑听到周小娟说“一家人”,心里更难受了,她哭得更伤心了。心里难受啊,一家人乱成了一锅粥!

周小娟受感染了,眼睛也湿润了,她突然双腿跪到地上,哭着说:“妈,呜呜,我错了!以后我改,不让二柱进我屋里了,他要再那个我,我就寻死吓唬他……”说着“呜呜呜呜”地哭起来。

曹明玉怕外人听到了,他关好大门,走进房里说:“你们婆媳这是大哭比赛呀?有事儿就说事儿嘛,哭什么呢?”

胡大姑见周小娟哭得伤心,她擦拭了一下眼泪说:“小娟,你起来,我知道,二柱那个孽障,王母娘娘他就敢日,莫说你这个嫂子了……这事儿不能怪罪你,你起来。唉,你也是受害者。”虽然婆媳关系一直处得不好,当听说儿子大柱在城里有了女人,她还蒙在鼓里,现在又被二儿子强行占有了,她也有点同情儿媳妇了。

第344章 真没脸见人

周小娟还是不起来,听婆婆这么说,她有主意了,她哭着说:“妈,我和二柱这事儿,还是怪我。唉,有苗头的时候没有引起我的重视,后来就发展到我收拾不住的程度了,我又束手无策,放任他了。”

胡大姑瞪大泪眼看着周小娟没有说话,可心里嘀咕:难道是你主动勾引他的?

曹明玉见婆媳两人说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不想掺和,便主动撤了。

周小娟哭着说:“前几年,他偷看我上厕所,把厕所的墙壁都弄成了小孔,我没有制止他;我喂秀秀的奶时,他偷看我,我也没有在意;有一回他说不想见他的女朋友,在我家过夜,我给他铺床单,他把我按到床上那个了……我也没有跟你说,更没有到派出所告发他。从此以后,他胆子就大了,有时候干脆睡到我床上赖着不走,强行在我那儿过夜,我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过……家丑又不能外扬,我真没办法,只好由他去了。”

胡大姑摇了摇头,抹了抹泪说:“唉,你这叫姑息养奸,弄得他肆无忌惮。昨晚你没看到他离开家的那样子,公开对我和你公公说去你那儿,跟你过夜……天啦,我真不知道把他怎么弄。弄死他吧,犯法;放任自流吧,又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唉,我真后悔生他的时候没有一把掐死他!”

周小娟知道胡大姑虽然这么说,可她心里还喜欢曹二柱的,她立即计上心来,她抹一下泪水说:“妈,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把他治服帖。”

胡大姑以为真有什么好办法呢,她眨着眼睛问:“什么办法?”

周小娟爬起来,走近胡大姑,小声说:“妈,二柱还躺在我床上,我现在去派出所报警,说他强……奸我……让他坐几年牢,让政府教育改造他,我不信他还改不了!”

胡大姑一听,吓得不轻,她赶紧抓住了周小娟的手,小声说:“这办法好是好,让他到监狱里受几年罪,接受教训,过几年没女人的日子,让他改掉那个偷食的臭毛病。不过,小娟,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要是警察一插手,那就全世界的人都晓得了,我们一家人,特别是你,嫂子和小叔子偷食,以后怎么见人呀?”

周小娟点点头说:“嗯,也是。妈,怎么办呢?我妈也担惊受怕的,生怕邻居们知道了说闲话。让别人偷还好听一点,嫂子让小叔子偷……唉,我真没脸见人。”

胡大姑叹息一声说:“唉,遇到这么个孽障,做妈的真不知道怎么办呀!”抹了抹泪,泪还是不停地往外流,她小声问,“昨天,二柱真在你那儿过的夜?”

周小娟点点头说:“嗯,我赶不走他。他死皮赖脸的,还厚着脸说,俗话说,嫂子的屁股一半是小叔子的,他睡我床上是天经地义的,自古就有。他赖在床上不走,我也没办法。又不敢大声嚷嚷,深不得浅不得,生怕外人知道了笑话。”轻轻推了推胡大姑,轻轻地说,“妈,你不舒服,难受,你躺着,我今天就在这儿侍候你。”

胡大姑躺下了,小声问:“二柱现在还在你家里没走?”

周小娟点点头说:“嗯,他不敢这么早从我们家出来,怕邻居们看到了。”

这时,曹二柱起床了,看了看天,天空似乎要晴了,他走进院子里,又看了看大门,估计周小娟的老娘还在和秀秀睡觉,他没有从大门里走,而是翻院墙出去了。

他也没有走到街上去,而是从人们的院子后面绕着走。

走到王传英的厕所后面,他听到了厕所里有说话声,他竖起耳朵听了听,原来是王传英在里面拉屎解大手,她一边拉还一边说:“昨天夜里,那个曹二柱竟然进了他嫂子周小娟家里,一夜没出来,不用说是在嫂子家里过的夜。原来是和自己的亲嫂子勾搭上了,难怪不到我这儿来了呢!”

曹二柱听了,不服气,他用力拍了一下厕所的墙,把蹲着拉屎的王传英了一跳,她大声问:“鬼,谁呀?”

曹二柱没敢回答,又拍了拍厕所的墙壁,吓唬了一下王传英。

王传英在里面问:“谁,你个劁死的,你别走,让我出来看看你。”

听王传英要出来看,曹二柱一路小跑跑开了,他回头看了看,没见王传英出来,他一口气跑出了民居点。

走到了自己的老屋,曹二柱还特地看了看昨天将陈助理装进麻袋的现场,看到自己将路两边的荆条系成的绊子早被人弄断了,没什么异常了,他才慢慢离开。

到了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曹二柱刚坐稳,林老幺和眨巴眼、赵志龙都心急火燎地跑进来了。

眨巴眼眨着眼睛说:“曹经理,出大事了,陈助理被人装进麻袋里了,现在又失踪了,打电话他也不接,我们早晨在山坳里找了几圈,也没有找着。要是再寻不着,是不是报警呢?”

曹二柱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瞪大眼睛问:“操,什么时候的事儿?快,我们快去寻找,人命关天哩,千万不能马虎!真寻不着了,我们就报警,让警察们去寻。操他娘,他得罪谁了,怎么会被人装进麻袋呢!”还故意说,“不会是绑匪绑票吧,有谁接到要赎金的电话没有?”

林老幺摇晃着脑袋说:“我们吴总都没有人绑他,谁会绑陈助理呀,穷光蛋一个,杀他没血,剐他没肉,费那力气不划算。”

他们又开出那辆厢式卡车出发了。

曹二柱装模作样地指挥大家寻了寻,还特地到那个山坳里看了看。奇怪,操他娘,陈助理怎么不见了呢?就是活见不着人,死也要见尸啊!曹二柱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生怕陈助理有什么三长两短,让自己惹上麻烦了。

他们回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陈助理还没有回来,大家站在曹二柱的办公室里,个个耷着脑袋,精神不振,像掉了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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