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西门龙头) 第123节

听曹二柱这么一说,胡大姑也感觉现在是草木皆兵了,她来到了院子门背后,耳朵贴着门听了听,外面有人在叽里咕噜说话,她听出来了,好像是天琴婶、张玉芝和何登红三个女人,心里想,应该还有祝定银,可听说话声,没男人。

胡大姑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三个女人个个身上满是泥土,感到有些奇怪,就问:“哎,赵天琴,你们找我们家二柱做什么呢?”

天琴婶没说话,何登红说:“胡大姑,我们想让曹二柱现在到天琴婶家去帮我们一个忙。”

天琴婶补充说:“我已经把刀磨得锋利了,我们不敢下手,我们想让曹二柱去帮忙。”

听到“刀”,听到“下手”,胡大姑的心悬到了嗓子归里了,真不知道他们要曹二柱去做什么。关键现在是非常时期,再重要的事也没那一百万元钱重要。她们想要曹二柱出这个院子,曹二柱肯定不会答应。胡大姑想了想说:“想让曹二柱帮你们的忙,这事儿就等明天白天再说吧。嗨,一回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曹二柱被人装进麻袋后,他是死里逃生,一直是神神叨叨的,像得了神经病的,夜里再也不敢出门了。”说着还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想看到祝定银,外面黑漆漆的,没见到,她就把院子门关上了。

吃了闭门羹,张玉芝说:“求人不如求已,还是我们自己干吧!那个对女人动手动脚,摸摸捏捏还行,动真格的就拉稀了,我看那事儿他也未必干得了。”

曹二柱能不能动真格的,何登红最有发言权了,她摆摆手说:“好,我看这样,还是明天白天让曹二柱干吧,我们女人哪个会干那种事呀?人家胡大姑说得也算合理,不算过分。”

天琴婶想了想,皱起眉头说:“要不这样,我今晚回去把它藏好,明天白天,何登红负责把那个曹二柱弄到我家去。”

何登红拍拍胸口说:“没问题,我的话他曹二柱不敢不听。今晚要不是他老娘胡大姑出面作梗,我就把他弄到天琴婶家里去了。”

张玉芝不信,她冷笑一声说:“登红,你吹吧,反正吹牛逼不用上税,你在他面前有多大权威呀,那个曹二柱会听你的?难怪那天有一头母牛在天上飞呢,原来是你吹上去的。”

184、就地取材

何登红是曹二柱干男女之事的启蒙老师,两人至今还保持着那种扯不清的联系,早晨看狼后还在崔世珍的竹林里打了一次野战,有没有权威,那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何登红当然不会把这种事儿都说出来呀,她笑着说:“你们看到曹二柱家里那个漂亮的小丫头没有?嘿嘿,她是我同学的亲妹妹,他们到一起,还是我牵的红线哩!我的话,他敢不听?”

说到曹二柱的女朋友,天琴婶立即说:“是的,曹二柱的女朋友我见到过,是漂亮,白白嫩嫩的,就跟城里的丫头片子差不多。哎,对了,猛一看还有点像那个孙明芝呢!”想了想又说,“登红,你怎么乱配鸳鸯谱呀,曹二柱长得就跟他娘的二傻子差不多,一个丑八怪,那小姑娘长得就像大明星,水灵灵的,你这不是硬把一朵鲜花插到了一堆牛粪上了么?”

何登红也很后悔,心里早就是酸酸的了,她装出微笑的样子说:“嘻嘻,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估计那漂亮的丫头看不上曹二柱的,故意弄了一个拉郎配,想取笑戏弄一下曹二柱。没想到他们是初中同学,人家丫头愿意,不嫌曹二柱长得丑,还稀罕他,我就这么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唉,我有什么办法呢!”

张玉芝更不明白,她说:“都说男才女貌吧,可他们配在一起,只有女有貌,男的既没长相,又没什么才气,更不是什么有钱人,真不晓他们两人怎么会粘糊到一起的。唉,别人家里的事儿,还真弄不明白。”

何登红、赵明英、张玉芝她们三个人在曹二柱家门口说着话,祝定银就像幽灵似在周围晃悠,他以为胡大姑进屋后,很快就会再出来的,所以他就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前,趴到了离赵天琴、何登红、张玉芝她们不远的坡地上。

这次幽会还是胡大姑主动约的,稻草垛子的火灭了之后,问她还有没有兴致,她好像信心百倍,还信誓旦旦地说奉陪到底的,可看到胡大姑拒绝了何登红她们的请求,还关上门进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出来,他才感觉继续和她干那种事儿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

日他娘,那老娘们是不是把老子给遗忘了?要么就是曹二柱那个二傻子不让他老娘出来了!

今晚特地喝了万艾可的,又和胡大姑开了一个头,真不愿意把那个东西白白地浪费掉,说什么也得在女人身子上好好发挥一下!祝定银不愿意再这么空耗下去了,因为现在生理上已经不允许了,他感觉全身发热,血管里的血液似乎在沸腾,真有点控制不住了,饥渴难忍,迫切想找一个女人来解决迫在眉睫的问题。

祝定银看着曹二柱门前的三个女人,他想就地取材。

这三个女人中,祝定银最想要的就是何登红,相比之下,她年轻,漂亮,可她是一朵刺玫瑰,吃上曹二柱那个嫩黄瓜了,嫌自己老了,瞧不上自己,硬是一次机会都没有给自己,要是能拿下她,那是最理想的了。

第一回喝万艾可的那个晚上,机会那么好,她的公公婆婆都不在家,自己下了那么大功夫,把脸都不要,跟她直接央求,竟然还是没有弄到手,只是闻了闻她泼出来的尿臊味儿。今天晚上更不用说了,她肯定不会自己得手,弄她还得找机会。

弄那个赵天琴容易,可她不是对手,第一回喝万艾可后,找不着合适的女人了,就是跟她做的,刚做了一小时,她就受不了了,搞了两个小时,就像要她的命似的,不像胡大姑那样配合默契。

何登红弄不着,天琴婶不想弄,只剩下张玉芝了。

拿下张玉芝,祝定银是有绝对把握的,以前就有老关系,有基础。

日他娘,今晚就跟张玉芝做算了,这娘们儿还是在山坳里打过野战,已经放在冷宫里好几天了,也该和她热热身了!

拿定了主意,祝定银就悄悄地撤了,他准备在张玉芝回家的路上去拦截她,然后再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去,干他娘的一两个小时。

走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边,祝定银就遇到了完事还躺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天的郑运科和朱玉翠了。

日他娘,这郑运科干的时间更长哩,曹家稻草垛子起火,吵闹声那么大,也没有影响到他们干活儿!祝定银以为他们一直干到现在,比自己还牛逼,他笑着说:“郑总,你带着朱玉翠跑了一回马拉松啊,是长跑呢,肯定是冠军啊!”

郑运科笑着说:“我以前也是短跑运动员,现在提升了,成长跑运动员了。嘿嘿,冠军算不上,只能说跑到终点了。”

祝定银坏笑地说:“满意了吧,郑总,又一次洞房花烛,幸福又美满,花好又月圆,什么时候再请我这个牵红线的月老喝几杯五粮液啊?”

郑运科在朱玉翠身子上好一顿发泄,只听有人喊失火,不知道是谁家,现在听是说曹二柱家起火了,估计陈助理他们的事儿办成功了,现在心里是爽快极了,他笑着说:“好,明天晚上我请你喝五粮液,一醉方休,喝个痛快。”

听祝定银把偷食说成了“洞房花烛”,朱玉翠显得有点尴尬,可她知道祝定银这么晚还没归窝,估计是在寻野食,在打哪个留守妇女的主意,是乌鸦不笑猪黑,是半斤八两,所以就马上反击说:“祝书……记,这么晚了,连路就见不着了,你还在一心一意地干革命工作啊?嘻嘻,你的精神可嘉哩!要是所有的村干部都像你这么尽职尽责就好了!”

祝定银听出了朱玉翠话中有话,但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叹气一声说:“唉,这村支书……不是好当的呀,几个副职又撂挑子不在村里,全村一两千号人,吃喝拉撒都得管,我一个人不分白天黑夜的干工作,事无巨细,累死累活的,还没人理解,还有人在背后嚼我的长舌,说我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日他娘,今晚曹耀军家的稻草垛子起火,要不是我发现及时,肯定就烧着他家的房子了,又一个特困户诞生了。”

郑运科当了真,他深有体会地说:“是这样,干了工作,不被群众理解,还被曲解,还说你花天酒地,就是累死了,还说是享福死了的。目前这种世风,正常,正常得很。”

朱玉翠还是话中有话地说:“嘻,祝书……记,你又让曹家逃过了一劫,胡大姑肯定要掏心掏肺地感谢你哩。”

祝定银装出正人君子的样子,他说:“不要她感谢,只要她不骂我就成。我们当领导的,做一点工作,从来没有想过要什么回报。”

他们三人往前走了一会儿,祝定银停下脚步说:“郑总,你送朱玉翠先走,我得再去看看那个火场,莫又死灰复燃了,烧了稻草不要紧,怕就怕烧着房子了。”

朱玉翠摇晃了几下腰技说:“祝书……记,你太敬业了,我们梨花冲村的村民到今天还没有奔上小康,真对不起你哩。”

祝定银转一下身,他反击说:“朱玉翠,你也不错呀,这大半夜的,为了我们梨花冲村和天宇集团建立良好的关系,你也出了不少力气和汗水啊!嘿嘿,我听到你在张老大的稻草垛子里,把嗓子就喊哑了。曹家稻草垛子失火,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惊动你们哩。”

185、夜遇劫色贼

朱玉翠也不示弱,也不怕祝定银取笑自己,她和郑运科勾搭上,还是他牵的线,她顺着他的话说:“你当支书的安排的工作,我当然要不折不扣地完成啊!要不然,你不高兴了,还批评我呢!”

郑运科知道他们两人在斗嘴,他笑着插言说:“嘿嘿,梨花冲村和我们天宇集团现在是亲如一家了。”

朱玉翠拽着郑运科的胳膊说:“老郑,你送我回家,让祝书记继续工作。”

祝定银摆了摆手说:“好,你们走,郑总,你最好把朱玉翠背着,小心拦路的人把她抢跑了。”

等郑运科和朱玉翠走了,祝定银又趴到地上了,准备守株待兔等待张玉芝的到来。

赵天琴、何登红、张玉芝三个女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分手各自往自己家里走。

何登红的家近,就在隔壁,婆婆一直等在门外,祝定银若想打她的点子,还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天琴婶的家村东边,她一个人往东走,路过孙明芝家门口,想到那个弄在地上的屎,她忍不住笑了。

张玉芝的家在曹二柱家的西边,要路过何登红的家,她是和何登红一起往西走的,看着何登红随她婆婆进了院子,她一个人慢慢地往家里走。虽然那条狼被打死了,不会再受到狼的袭击了,可梨花冲出了那么多蹊跷的事,再加上有关鬼神的传闻,她还是有点不寒而栗了。

张玉芝一个人往西走着,看到不远处许多一人高的小树,她就感觉到人影绰绰,似乎有人在身后晃悠,甚至产生幻觉,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

张玉芝胆战心惊地刚走过张老大的稻草垛子,突然被一个人拦腰抱住了,她吓得全身一下子都软了,刚想喊,却被那人捂住了嘴巴。

张玉芝常走夜路,可遇到有人在村子里打劫自己,这还是第一回。她现在是魂不守舍了,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打劫的人要做什么,更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是死是活就不得而知了,只有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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