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西门龙头) 第10节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值得。在我眼里,你可不是什么烂白菜呢,你才26岁,就是一朵绽放的鲜花。不过,登红姐,话又说回来,我们的保密工作得做好一点,别让四哥知道就是了。”

何登红仰躺着身子,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嗯,这事儿……真不是闹着好玩的……弄得不好会闹出人命关天的大事儿来。”

曹二柱不想再纠结那个话题,他看了看天,接着四处望了望,操,天快黑了,远处已经是灰蒙蒙的了。他说:“登红姐,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在这野地里,别真遇到狼了。我没什么,就怕伤着你了。”

何登红小声说:“切,时间真快,没好一会儿哩,天就要黑了。”说着爬起来直起身子,扯了扯衣裳,她突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两个女人,她心里发虚,立即蹲下来小声说:“不好,有人过来了。曹二柱,你快躲藏起来,别让她们看到我们两人在一起了。”

曹二柱伸长脖子看了看,也蹲了下来,他紧张地说:“我的天,好像是天琴婶和张玉芝,她们背着喷雾器,肯定也是在棉花田里打了农药的。”

何登红的脸“唰”的吓白了,她赶紧说:“曹二柱,你快躲起来,可别让她们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就天琴婶那张大嘴,没事也能说出有事来,何况我们还有事,晓得她要怎么说呀。”

好在身边就是荆条丛,躲避起来很容易。曹二柱看了看荆条丛说:“尼玛,我先躲起来,等她们走远了我再走。”说着钻进荆条丛里趴了下来。

何登红也想往荆条丛里钻,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来不及了,被来人看到了。

“登红呀,回家哟,天快要黑了呢。这山里有狼,别遇上狼了!”天琴婶看到何登红,大老远就扯着嗓子喊。

幸亏曹二柱闪得及时,不然就被她们看到了。其实,曹二柱不躲也没关系,她们就是看到他和何登红在一起,她们也不会往那件事上想的,只是他们做贼心虚,不敢让他们看见。

何登红拿起雨衣夹在腋下,背上喷雾器应道:“哎,我正准备走哩。唉,一天又过去了。”

天琴婶又笑呵呵地说:“呵呵,何登红,你一个人在堰塘边做什么?哎,不会是想你的男人朱老四了吧?”

张玉芝叹气一声说:“唉,想是应该的,哪个女人不思春呀,男人不在家,哪个不想自己的男人呀?可想又有什么用呢,远水解不了近渴,画饼不能充饥,只能空想。”

何登红笑笑说:“嘻嘻,玉芝姐,你……渴了饥了?”

张玉芝反问一句:“你不渴,不饥?”

天琴婶上下看了看何登红说:“嗨,你一个人坐在堰塘边,就不怕被狼公公叼走了呀?”

张玉芝又赶紧说:“那个狼公公……何登红恐怕不会怕,怕就怕突然从荆条丛里蹦出来一个狼哥哥来,按在地上一阵乱拱。”

说到狼哥哥,何登红的脸立即红了,因为她想到了那个菜鸟曹二柱,他现在就躲在荆条丛中哩。何登红看了看曹二柱躲藏的地方,让她吃惊的是,曹二柱躲得并不隐蔽,只要往荆条丛里一看便能发现他。好在天琴婶她们没有往荆条丛里看,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何登红会在这儿和曹二柱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儿。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走在一起,一边走,一边说,就跟看了剧本似的,有说不完的台词。

何登红尴尬、担心了那么一瞬间,看天琴婶和张玉芝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便放下心来,她说:“切,我们这梨花冲,你们能找到一个狼哥哥不?”说着还回头看看,她想,这个时候,那个曹二柱应该可以从荆条丛里爬出来了呀!

天琴婶说:“村支书祝定银不就是么,那个老东西就像一条公狗,看上哪个娘们就去敲哪个的门,硬是把人家的家当成他自家的小菜园子了。做男女之事,本来是享受的事儿,可他也不选择地方,更不讲究,不管是稻草垛里,更是荆条丛里,只要是没人的地方,他都敢对女人下手。”天琴婶那样子好像充满醋意,有点羡慕忌妒恨,估计那个祝定银没有少上她的门。

没想到天琴婶的话一出口,张玉芝的脸就红了,自己虽然守着空房,可也不是完全歇着,偶尔也接纳一下祝定银,虽然也是在荆条丛里,质量也不高,可这村里就他一个男人种,要是嫌弃他,那就连质量差的就没得吃的了。

“祝书……记只能说是狼叔叔了。”何登红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曹二柱,她为了在天琴婶和张玉芝面前显示她和曹二柱没什么关系,就故意说,“哎,不是还有一个曹二柱么,他也跟祝书……记一样像一条公狗,满旮旯地瞎窜,想揩女人的油。”说着,脸红到了脖子,还夹了夹自己的腿,又特意看了看身后,奇怪,怎么还没见曹二柱那个傻蛋走出来呢?

三张玉芝眨了眨眼睛,伸手拍了拍何登红,笑话她说:“呵呵,何登红呀,你真会想哩。没错,曹家老二那秃崽子曹二柱是天天在山上山下乱窜,好像还想打女人的主意哩,可你没看看他,他的胎毛干了没有?嘿嘿,不晓得他身上的器官长成熟了不?他现在还只能说是半垃子工程,给他一个女人他晓得怎么弄不……”想了想又说,“不过,这别看他还像没长大的,长相还丑,可他脑袋瓜子里的坏水倒不少,走到你跟前,不是趁机摸你的脸,就是假装无意中摸你的腚儿,嗨,我要是再看到他无脸无皮的调戏我们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他,收拾得让他长记性。”

20、老娘气得不行

嘻,长成熟了,也会做男人的那事儿的,只是不老练而已。何登红有亲身经历,不过她只是抿嘴自己回味了一下,又惬意一会儿,独享了,没有说出来。

天琴婶打断张玉芝和何登红之间无聊的话,引出一个很重要的话题,她说:“哎,天宇集团的一辆厢式卡车一天到晚在我们梨花冲转悠,在搞什么鬼名堂呢?唉,真不晓得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你们注意过没有?”

张玉芝立即问:“哎,村里就我们这10多户人家没有搬迁了,他们会不会派人来强拆吧?”

何登红想了想说:“不敢说,天宇集团有乡政府和村委会在后面撑腰,他们什么事不敢做呀?”她虽然说着话,可心里搁不下曹二柱,看了看身后,奇怪呢,那个鬼东西怎么还不出来呢?

天琴婶立即说:“日他娘,他们要来强拆我家的房子,我就往身上淋汽油,死给他们看。”

张玉芝笑笑说:“天琴姐,你这一招太旧了,电视里天天有那样的新闻,他们早有对策了,你这办法恐怕不灵了,吓不着他们。”天琴婶的全名叫赵天琴,比她稍小的人习惯叫她天琴姐。

何登红想了想,拿腔拿调地说:“我看,这个,我们还是要拧成一股绳才行,人多力量大,我们团结起来共同对付他们,我们不能眼睁睁地让他们各个击破。”

她们三人一边走,一边说,就到了村口,她们要各自回自己的家,要分路了。

三人站住了。

天琴婶看着何登红说:“何登红才说到点子上了,要不,吃了晚饭,我们三人到孙明芝那儿去,跟她商量商量,她是大学生,学的还是新闻专业,也许将来还会当记者,她的点子肯定比我们多。还有,她守着她老娘开的小卖部,又在我们这几户人家的中心,我们商量出一个办法来了,就分头每家每户去联络,把大伙儿集中到一起,开一个会。哎,不管他们拆谁家的房子,我们大家都去增援,千万不要认为不是拆自家的,就站在旁边袖手旁观,更不能事不关己,隔岸观火看笑话。”天琴婶当过几年村小学的代课老师,有一家的组织能力,还有一定的号召力,她说话时,偶尔还来几则成语。

张玉芝感到形势逼人,时间紧迫,她说:“我也看到那辆厢式卡车了,我看到里面的人东看看,西望望,我估计是在踩点,看先拆谁家的房子好。”

商量好了,她们三人分手各自往自家方向走去。

何登红走了几步,还伸长脖子回头眺望了一下,可还是不见曹二柱的身影,她有点担心他了,真想再回去叫他,可又觉得太远了,只好作罢。

曹二柱现在正趴在荆条丛里睡大觉。今天何登红让他尝到人生的第一次,累了,出力又伤神,拼着小命,不累死他才怪呢!

曹二柱本来只是想避一避风,然后再出来的,哪晓得他竟然趴在荆条丛里睡着了,睡得迷糊,还做了没有逻辑的梦,等他一觉醒来,天黑了。

曹二柱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没有立即起身,因为他感觉自己双腿有点凉,就像没穿裤子的,可伸手一摸,却穿着长裤。他这时才想起自己只是没有穿小裤衩,尼玛,真是怪,只是裤衩没穿,就觉得自己就是光腚儿。

他爬了起来,四周一片寂静,除了堰塘里的水还泛着白色,山脚下,山坡上,荆条和庄稼都是一团一团的黑色。

裤衩在还何登红家的田边呢,曹二柱爬上山坡,看到裤衩挂在荆条枝上,蔫蔫的,不像白天那样在风中摇曳。

他取下裤衩,尼玛,还是湿的,他只好拿在手里往家里走。

曹二柱没有拿手电筒,走下山便是山坳,他看着黑黑的荆条丛,影影绰绰,感觉就像有人紧随其后,让他不寒而栗。

幸亏没有遇到传说的什么狼,不然这身子早被撕得支离破碎了。

曹二柱提心吊胆地走到了他养蜂的窝棚,找到手电筒,检查了一下蜂箱,便打着手电筒往家里走。

到家了,院子门掩着。

他故意捏着鼻子喊:“胡大姑,在家吗?”

听到稀有的男人的声音,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心里一惊,以为是村支书祝定银,立即跑出来开门,一看是儿子曹二柱,便失望了,气得扬手就要打:“砍脑壳的,我当是哪个呢!”

曹二柱歪头躲过老娘打过来的手,吸吸鼻子问:“妈,晚上做的什么好吃的呀,有腊肉不?我想吃肉补补身子。”

“吃,你只晓得吃好的。补身子,你今天在山上挑了铁的?”老娘没好气地说。

“妈,你怎么啦,生谁的气?”曹二柱突然想起朱玉翠说村支书祝定银要来做老娘的思想工作,又问,“那个祝定银来找过你没有?”

胡大姑一惊,低头说:“祝书记?他找我劁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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