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返者的游戏 第53节

  “儿啊你要切记,这虽说是无上的荣耀,其实更是一份沉重的责任,你既生在镇西候府,那么你就必须要秉承侯府的大志,这份守护天下苍生百姓的大志,因为迟早有一天,我会像我爹一样,亲手将这杆入云天龙放在你的手中,亲手将镇西候府的将来放在你的肩头,爹说的这些,我儿都记下了吗?”

  待秦罡说完后,这才慢目光如炬的盯看着怀中的秦煜,然后安静的等待。

  “儿记下了爹,对了爹,为何您会这般匆忙的开始让家里的扈从打包行装,我们这是准备举家出远门?儿刚才一直都在问起这件事,你也不曾回答。”

  秦煜看着自己的父亲,然后一把搂住后者的脑袋,低声的说着。

  “孩子啊,你可知道这何为人心,你又可知道这何为江湖啊?”

  听着秦煜的疑惑,秦罡并未立马回答于他,而是将怀内的秦煜稍微在自己的怀中扶端正了,然后这才温柔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幼子细声的问到。

  “这还不简单,这人要是没了人心,那不就死了吗,爹您这个的问题让儿听着觉得当真好笑,至于江湖嘛就更简单了,刀光剑影之阵,红尘世界之中,这就是江湖了,爹您说儿子说的对不。”

  只见此时的秦煜蜷缩在秦罡的怀中,显得十分自信的手舞足蹈的回答到。

  “哈哈哈哈哈,你说的不错,你说的不错啊,真是我的好儿子,是又乖又聪明,不过啊你说的也够不完全,还是遗漏了些的,不过被你遗漏的这些都不算是重点,重点的是你秦煜是我秦罡的儿子,是这镇西侯府未来的掌舵人,你是这四百来号家眷的顶梁柱,是那十多万铁枪军的魂,你是咱龙蟠关明日的天,是咱龙寰国镇守西北的墙,儿啊这天不可塌,墙不可破,魂亦不可散,儿子你都听懂了吗?”

  听着秦煜这般的回答,秦罡笑着回应着怀中的幼子。

  “差不多听懂了吧。”

  反观此时的秦煜,似懂非懂的回味着秦罡的话。

  “没关系,你的时间还长,爹相信你迟早有一天你会成长成为那参天大树,迟早有一天你也会明白这份压力和责任的,现在爹要回答你刚才问爹的问题,你刚才问爹,为何要收拾行装,那爹现在就告知于你,你可听好了啊,爹要带你和你娘去锦州,去拿千里之外的灵剑宗,你要是不想去呢,你就告诉爹,爹这就安排人送你去你外公那里,你看如何?”

  而秦煜在听闻秦罡的话后,立马着了急。

  “谁说我不想去,我要去我要去,我要跟着爹去锦州,在家多无聊啊,我都快无聊死了,我要去我要去,爹您切莫要偏了心才是,不要心中只有娘亲没了儿子。”

  只见秦煜急忙一把搂住秦罡,摇头晃脑的撒娇到。

  “哈哈哈哈,我儿去得,我儿去得啊!”

  看到怀内撒娇的秦煜,秦罡瞬间心情极为大好,哈哈大笑到,只不过秦煜没有看到,秦罡那隐藏在笑声背后的那份隐忍和无奈。

  因为秦煜不知道的是,皇帝此刻正派了五万陷阵司过了仓州,而探子来报,陷阵司的大将军曾浩轩已于前日率先锋抵达了仓州的凤霞关,此关距龙蟠关已不足三日的脚程了,虽说皇帝并没有直接的向天下说明这些部队的来意,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朝堂上定是有人给他秦罡参了一本,皇帝这是要来兴师问罪来了,只不过这罪名倒是令人耐人寻味的很,所以此刻的镇西侯府并不太平,要是不在此刻离开,搞不好全家都会被以拜贺为由被曾浩轩给强制的举家带回永安皇城,然后恐怕就会步了蓉天宇的后尘了吧。

  什么才是人心?

  什么才是江湖?

  在秦煜看来,江湖无常,人心难测,为了在这江湖之中艰难活着,他背负了太多太多,但是他知道为了保护自己所在意的事物,他还有更多所要他肩负起来的责任和压力,他需要朋友,需要值得他深交的朋友,需要那些能够在危难之中不离不弃的伙伴,而在他看来,刘熠虽不说是他心中最完美的那类伙伴,但在目前来说也已足够了。

  地炎宗的下一代接班人,刀箭双绝刘天清的独子,这般的身份背景,对他来讲无疑不是一种另类的保护,与此人交好定会让自己的复仇之路更加坦途,也会让自己和尉迟琉璃在这江湖之中更加的安全,所以随着他和刘熠在这块不大的石头上面相继沉默之后,他也在加速的思考着如何才能让自己和刘熠彼此间的情分更加的厚实。

  秦煜他知道,此刻的他还不足以真正的让刘熠心甘情愿的与自己携手共进,他没有与之对方相互商榷的筹码,他缺少一次表现的机会,一次彻底的将刘熠融合进自己这个小队伍里的机会,但是他不急,机会是留给那些做了准备的人的,他可以等,所以此刻的秦煜,正在暗自里琢磨着一句能够让刘熠答应自己的话。

  什么才是人心?

  什么才是江湖?

第一百四十一章 心中的抉择

  什么才是人心?

  什么才是江湖?

  听着秦煜那近乎于内心独白般的话,这也让刘熠陷入了一阵深思。

  身处在宗门之中,刘熠自打小开始便接受着一种教育,被其父刘天清自诩为人性唯恶论,自小他便被刘天清无时无刻的不再灌输着这类思想,所以在他的世界观里,人性本恶的这番定论是早已刻在他的心中,在加上他随着年岁的增长而面对过的诸多遭遇,更是使他坚定的相信着刘天清的这番人性本恶的定论。

  随着刘天清与卫东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甚至已经演化到了二人皆会时不时的趁对方不备而去指派人暗杀对方,今天不是卫东派影组的杀手来刺杀刘天清,明天就是刘天清派岩书院的人去找回场子,刘熠深知刘天清与卫东之间交恶的起因,造成这一切的起因皆是因为刘熠的生母,所以对于卫东曾多次的派人刺杀过自己的这般行径,他并不怪怪罪于对方,因为换作是他本人的话,可能他会做出比卫东更为过分的举动,或许这便是江湖,既然敢行于江湖,那就不要被江湖的阴暗之面所吓退,既然敢存于江湖,那么就要有勇气来面对所有的困难和阻碍。

  原本刘熠只是单纯的认为秦煜二人是游历于江湖之上的普通人,但是随着尉迟琉璃的身份被秦煜说破之后,随着秦煜不怕他二人被自己揭发而自报家门的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面前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大男孩。

  他为何如此?

  他就不怕自己报官?

  他就这般的信任自己?

  他明知自己乃朝廷钦犯,他还如此不讳的自报家门,他难道真的就不曾后怕?

  他在铸剑山庄躲了十年,为何偏偏会在此时出来?

  他为何会带着同为钦犯的尉迟琉璃一同走出铸剑山庄?

  他真的不知道当年灵剑宗一事,整座朝廷是发生了多么大的震怒吗?

  两万锦州水师,八千禁军司羽林卫,十四位大大小小的将军,连同当朝的丞相李荃闻是尽数死在了燕湖之上,甚至最终朝廷连个收尸的机会都没有,就这般眼巴巴的看着这些人永远的沉眠在了那冰冷的燕湖之中,可是结果呢?身为皇帝的陆锋不仅折损了如此之多的兵力,更是让整个皇家的脸面在此一役丧尽,若要是当初朝廷委派到锦州的人马能替陆锋夺回云泽,那么也就没有之后的一系列大清洗事件,而可悲的是直到最后陆锋连那云泽的边都不曾触摸到一下,这也为之后朝廷对于江湖势力的重新洗牌奠定下了起因。

  原本朝廷想趁灵剑宗大乱而伺机夺取云泽,以免得日后灵剑宗在锦州之地是愈发壮大最终导致朝廷对其失去控制,可不曾想到不仅这云泽没有夺到,朝廷在锦州部署了数十年之久的暗网是尽数被拔,诸多像倚香楼这般的眼线网络均被在大清洗事件之中反噬起来的江湖势力蚕食殆尽,不过这些陆锋都不在意,眼线没了可以让龙组的人重新再建,江湖乱了也可以让影阁的人去重新制定新江湖之中生存的法则,而真正让陆锋为之震怒的不是别人,真正让他震怒的全是因为白先生,如果没有白先生的干预,黑潮事件并不会持续的发酵,如果没有白先生的指示,那些签署了分界协议的人也不会在灵剑宗的地界打的天昏地暗,如果没有白先生的授意,原本还算太平的江湖又怎么可能会撕破与朝廷之间的那层薄如蝉翼的和平盟约,如果没有白先生的出现,陆锋又怎么可能会下了死命令的去派人将黑潮事件有关联的所有人都彻查到底,这也变相的加快了大清洗事件的进程,让整个天下彻底的动荡了八年之久,而锦州一地的情势更是严峻,这八年来,那些原本依附在灵剑宗之外的小门派小势力,皆在这次的大清洗事件中退出了历史舞台,或变回寻常百姓,或回归山林落草为寇,为此锦州遍地皆有盗匪为患,再加上锦州那独特的地势,造就了它时不时的还会闹上水患,这让生活在这里的底层百姓们皆是苦不堪言,朝廷为此不知耗费多少银两,用以当地官府赈灾之用,水灾加人祸,让锦州的老百姓是天天哭嚎民不聊生。

  难道这些秦煜当真都不懂吗?

  如果自己将秦煜和尉迟琉璃的事告知官府,那么势必能够透过自己的手将地炎宗和朝廷这层关系变得更加稳固,甚至能够透过朝廷从而让地炎宗在青州之地做大做强,大音寺和一剑堂就是那最好的例子,可是假若自己真的这般的做了,那么自己也势必一辈子都不会忘掉这些过往,这件事定会成为自己心中那根永远也拔不掉的刺,会成为自己梦中那段永远也忘不掉的魇。

  什么是人心?

  什么又是江湖?

  是揭发还是假装不知,是就此离去还是与之为伍?

  望着头顶的那片天空,偶尔的会飞过几只迷路的鸿雁。

  当年在灵剑宗究竟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坊间所传说的那样,还是说其实是另有其情?为何兰老从灵剑宗回来之后便对此事闭口不谈呢?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

  为什么秦罡会举家来到那千里之外的锦州,他明明大可不必去趟这摊浑水才对,又为什么镇西侯府会在黑潮事件之后的短短数月便被朝廷抄家彻查,甚至连同九族也被诛尽,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阴谋?

  原本一件私密的事,为何会被大肆的宣扬,造成灵剑宗当时的那般尴尬境地,对于云泽来讲,灵剑宗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那时的云泽就如同一块烧红了的金子,大家都知道拿了此物会烫伤自己,却又都对此物流露着无比贪婪的目光。

  朝廷、灵剑宗、镇西候府、地炎宗、天刀派、天龙馆、蓬莱阁、缥缈宗、神罗殿、镇魂宗、合花宗、极仙观、大音寺、一剑堂,铸剑山庄、当然还有那早已被朝廷剿灭了一次却又死而复生的八界门,这一切都一切当真就如坊间所传言的那般儿戏?

  揭发还是追随?

  是就此打住还是继续深挖十年前的秘密?

  什么是人心?

  什么又是江湖?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下一站岭川

  在一阵微风拂过耳鬓之后,刘熠这才接着秦煜的话,自言自语的说着。他在思考了很久之后,终究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决定,而随着这份内心之中的决定,这才算是正式的将彼此二人的命运捆绑在了一起。

  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不一样的江湖。

  这是刘熠的原话,至于他话里的意思,是那般的耐人寻味。

  在你的眼中,我读懂了不一样的人心。

  这是秦煜的内心所想,至于他究竟想写什么,又究竟想去做些什么,或许只有时间才能够去印证了。

  沉默之后换回的便是二人彼此间默契的一笑。

  “秦煜,你刚想什么呢,看你想的那么入神,我这会都叫了你好几遍了,看你都不曾有过反应,貌似刚才你都听不见似得。”

  看着眼前的秦煜,刘熠不仅开始尝试着关心的对其说到。

  “哦,都怪我,大哥喊我我都不曾听见,没什么的大哥,我刚才只是想起了往日的回忆罢了。对了大哥我想问下你,此次你同福伯出游,可曾有拟定下你们所要出走的行程吗?原本我和琉璃是想着去一剑堂看看,经你一说倒觉得其实去不去都无所谓,所以我这会就想问问你,你可有更好的去处推荐给我们俩吗?或者你看要不你就把我俩也带上,对于这江湖之事,我看大哥你要远比我和琉璃有经验的,你看这样可好?”

  听着刘熠的询问,秦煜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不慌不忙的反问到刘熠有关行程的问题。

  “秦煜啊你都叫我一声大哥了,大哥还能不招呼着你吗?不过经你这么一问,到还真是把我给问住了,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是偷偷跑出来的,家里非要让我娶一头母夜叉回去,我这不是不愿意吗,但我又不好违背了家里的意思,这就寻思着反正早晚都要死,就想趁着年轻好好的潇洒一回,至于以后的日子,就走一步算一步吧。所以我也是毫无目的在这外头瞎转悠呢,至于福伯也是之后家里安排出来寻我的时候,被我无意间撞到的,这不我俩才遇到没几日,我便又偶遇了你和琉璃,所以我此刻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游历建议的,毕竟我这个人虽说看似讲究,但其实我骨子里是一个特别不讲究的人,走哪歇哪有啥吃啥,所以我寻思着若是你想要跟我一同游历的话,怕你定要跟琉璃去好好的商讨一番为妙,毕竟咱们此时出门在外的,多一份意见也是好事,你觉得呢?”

  秦煜的问题,问的刘熠一顿猝不及然,只见刘熠面带尴尬的轻笑一声,然后急忙的开口解释到,可还没等到秦煜再次开口,一阵悦耳的女音便传进了二人的耳中。

  “不必和我商讨了,我的意思就是两位哥哥的意思,两位哥哥想去哪,琉璃跟着便是。”

  还在躺在石头上晒太阳的二人,忽闻尉迟琉璃的声音后,彼此皆是心里一惊,然后便急急忙忙的纷纷爬了起来。

  只见尉迟琉璃俨然是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此刻正笑嘻嘻的看着二人说道,只不过从她那还依旧泛着微红的眼珠就能够看得出来,此刻的她很明显是在强壮自己的那份倔强和坚强罢了。

  至于福伯则无奈的拿着几个人的行李拉着马车,一个人略显孤单的注视着秦煜三人,情绪看起来有些没落。

  “这样啊,那咱们这就出发了?”

  刘熠尴尬的挠了挠头后说到,说完他便顺着石头猛地窜了起来,顺带着也伸手拉起了躺在一旁的秦煜。

  “你若有什么想法,你便告知我,我怎么苦都行,但是不能让你受了苦,假若你想就我们俩人,我这就跟刘大哥说去,自此以后就我们俩,我陪你浪迹天涯,做一对神仙侠侣。”

  起了身后便看到秦煜快步的来到尉迟琉璃身边,突然一把搂住尉迟琉璃,然后低着头在对方的耳边轻声说到。

  可还不到一瞬间的温存,秦煜便被尉迟琉璃急忙推开,只见她此刻睁着泛红的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中的这个大男孩。

  “你作死呀,离我这么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吗?我又没嫁给你,搂着我干嘛,再敢轻薄于我我便砍了你的‘那个’,好让你以后都不能做坏,哼!”

  虽然尉迟琉璃嘴巴嘟噜嘟噜的说了一通,说的途中还顺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不过刘熠看得出来,此时的尉迟琉璃,满脸都洋溢着一股幸福的味道,刘熠知道,或许这就是爱吧。

  “好了好了,你俩也不怕我长针眼,在我一个单身汉面前瞎秀什么恩爱,哎呦呦简直能腻死个人,我说二位差不多就得了,毕竟这还天亮着呢啊!”

  看着眼前秦煜和尉迟琉璃二人说出口的那般肉麻情话,刘熠急忙开口阻止对方,因为他怕自己在这么看俩人说下去,指不定一会就抱起来亲开了。

  “刘大哥你咋也开始取笑我啊,琉璃把你当大哥看呐,你可不准欺负我啊。”

  听着刘熠的那番酸溜溜的打趣,尉迟琉璃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只见她急忙连连后退数步,好让自己看起来跟秦煜之间的距离不是那般的亲密后,这才臊得支支吾吾的解释到。

  “哎呀琉璃大妹子啊,哥哥我可啥都没说啊,瞧把你给臊得呀,得你和秦煜之间的事,哥哥我是一概不知一概不过问,这样总成了吧,其实叫哥说,你俩可……”

  虽然刘熠嘴上说着不再去过问,可是他怎么可能压得住自己心中的那股八卦火焰呢?三句之后这不又开始胡乱的讲了。

  “刘大哥你还说,简直恼死个人……”

  眼看着刘熠又要打趣自己,尉迟琉璃也只能涨红着小脸的瞪了对方一眼,然后看似用尽的猛跺了一下自己的右脚,那模样是要多娇羞就有多娇羞,之后便朝着福伯的位置连忙逃了过去,生怕自己再晚走片刻,刘熠指不定会说出些令自己羞于说出口的私话。

  “秦煜啊,你这个妹子当真绝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啊,要是哪天让我听到谁说你欺负了琉璃,看哥哥我不修理你到满地找牙不可,听到了没有?”

  望着尉迟琉璃的背影,刘熠一把搂过秦煜,然后看似恶狠狠的教育对方。

  “刘大哥你且放心便是,只要她不欺负我,我就算烧了高香了,哦对了刘大哥,你说咱们接下来该往哪走啊?”

  刘熠的话让秦煜听起来倍感舒服,但是他也没有忘记自己之前就想要去问出口的问题,所以当刘熠的话刚刚说完,他便快速的回应了对方,然后又给对方抛出了一个新的疑问。

  “下一站啊,咱们目标岭川城!”

  极为自信的看了一眼秦煜,然后刘熠便将自己的目光注视在自己的正前方,然后一字一句的说到。

第一百四十三章 打闹

  愿岁月静好,愿时间悠远,愿世间上的分多繁杂变得不再重要,愿眼前的一切美好都能永存,愿心中所爱之人能够顺意,愿身边所恨之人终尝代价,该属于我的我会不予余力的去争取夺回,因为这是属于我的时代,这是属于我的命运,这是属于我的遗产!

  这便是尉迟琉璃心底此时此刻的想法,这便是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去跟第二人分享的秘密,哪怕这个人是秦煜也不行。

  虽说秦煜四人已经一路结伴东行有三天的光景了,一路上秦煜和刘熠的感情也在迅速的升温着,可是在每个人的心底,总是隐藏着一些不会被他人所发觉到的秘密,一份只是独属于自己的那份秘密,秦煜有着这样的秘密,刘熠有着这样的秘密,甚至于连福伯和尉迟琉璃更是有着这样的秘密,即便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能够猜出来每个人心底存在着这份秘密,但是没人愿意去说,也没人愿意去捅破彼此间的这层微妙的关系。

  终于当秦煜一行人一路东行了数天后,这才到了这座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岭川脚下。

  望着眼前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望着眼前的那些人来人往的商客,除了福伯以外,其余三人皆是对此唏嘘不已,只因他们三人太久都不曾见过这般热闹的情景了,刘熠还好说一点,他毕竟还算地炎宗的少宗主,所以能限制住他的人身自由的人,纵观整个地炎宗怕也只有那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才有这般的权利和手段,而秦煜和尉迟琉璃则不同了,他们俩的身份在铸剑山庄实在太过于特殊了,所以整个铸剑山庄对于二人的保护和限制也做的极为严厉和苛刻,如今当三人望着眼前的这座热闹非凡的岭川时,三人的心中皆是一阵激动和亢奋,因为三人知道,从此刻开始,从他们携手踏进岭川城门开始,他们三人的江湖生涯这便算是正式的拉开了帷幕了。

  要不怎么说刘熠是这一行人的头儿呢,只见他不过半日的功夫,便替几人搞到了入城通牒,然后便带着几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岭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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