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 第33节

“只要云生不抛弃我,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他。”

宁沉眉眼阴恻,沉郁至极,默了片刻,倏又恢复了云淡风轻,唇角微弯:“挽弟一片痴心令人感动,赐婚之事我去同父皇说说。”

燕挽一愕:“殿下愿意帮我?”

“当然了。”宁沉意味深长道,“你可是我的挽弟,如何能眼睁睁叫你送死。”

燕挽又惊又喜,给宁沉斟了杯酒。

席上突然爆发出一道“好”声,原是流觞曲水的酒杯停在了一位世家公子的跟前,那世家公子随口就来,很轻易作出了一首诗,技惊四座。

两人被拉扯过去视线,燕挽附和鼓掌,宁沉含笑饮了一口酒。

身旁之人脖颈雪白,手腕纤细,如同一道可口的菜肴,这道菜肴他没尝过,别人却想吃下肚,呵

……

宴席结束,燕挽回了燕府,打定主意想见祁云生一面,到了祁府忽然发现门口有人把守,向来顺通无阻的他,竟被拦在了外面。

燕挽道:“燕家燕挽求见祁二公子。”

“二公子不在府内,请燕公子回吧。”

第22章 难嫁第二十二天

燕挽眉心微蹙,思及宋意布置的课业,祁云生许是访察民情去了,所以才不在,恰是这时,几个负责采买的婢女从门里出来,见到燕挽,来了一个,使眼色带着燕挽去了一边,小声说:

“二公子被关起来了,昨天跟家主吵了好大一架,挨了好一顿打,如今正闹绝食呢。”

燕挽感觉不妙,心惊又担忧:“云生现在情况如何?”

“不太好。”

祁云生也是个犟性子,说绝食就真绝食,祁夫人偷偷给他送的饭菜,他一口都没动。

燕挽又生气又无可奈何,顿时掏了一袋银子出来递过去道:“姐姐能不能替我捎个话,让他别跟祁伯父对着干,身子最重要,什么事都会有办法的。”

那婢女推拒了没收,只说:“奴婢会想办法的。”

燕挽在祁府门口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他转道去了皇宫,欲见漱颜公主。

倘若赐婚圣旨真的已经写好了,唯一能让天子回转心意的也就只有漱颜公主了。

漱颜公主虽是禁足不能出门,见人的权利却还是有的,只是后宫女人不便见外男,因而燕挽去了,也只得了漱颜公主贴身侍婢代为传达的一句话:

“让你得意,失手了吧。”

“……”

燕挽又只好回了燕府。

他情绪不佳,很容易叫人看出来,画莺一见到他就问:“公子,您怎么了?”

燕挽问:“兄长呢?”

画莺鲜少见燕挽如此模样,不敢多说什么,连道:“在府里,公子找他有事?”

燕挽未答,径自往纪风玄的院子去了,纪风玄正于前庭练剑,一招一式凌厉潇洒,不懂武功也觉赏心悦目。

闻到动静,他顷刻收了剑,额头有汗,贴身小厮连忙拿帕子上前替他擦了。

回眸一望,见是燕挽,眼里多了一丝温度:“不是去赴靖成世子的生辰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燕挽扬了一下唇角,道:“宴会散得早,故而回得早。”

纪风玄走至他跟前,浓浓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倒也不是汗味,大约因他舞过剑,熏香散得浓了,似一棵古老的沉香木。

他眼神恬淡的看着他:“不想笑就不要笑了,难看。”

燕挽果真不再笑了,静静的立在那儿,他看着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来,大约是自己没有别的兄弟姐妹,不开心了也没处说。

纪风玄看了他一眼,沉默进了屋,过了片刻,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燕挽疑惑看着他,听他淡淡道:“走罢。”

燕挽以为纪风玄要带他到铺子去,连忙跟他身后,谁知出了燕府,竟是带着他到了街上。

熙熙攘攘的大街,叫卖声不绝于耳,商铺鳞次栉比,来往车水马龙,唱戏的杂耍的喧哗无比,敲锣的打鼓的热闹非凡。

燕挽已许久不曾逛过街市,这般鲜活的生命令人感到欣喜,走着走着,他的脸上忍不住又多了一丝笑容。

燕挽眼睛亮亮的看向纪风玄:“难道兄长不开心的时候也会出来逛逛吗?”

纪风玄语气冷漠的说了一句:“不曾。”

然后停下来,买了两串糖葫芦。

他递给燕挽,却嘱咐他:“不要多吃,牙齿会坏掉。”

燕挽剥了透明糖衣,舔了一口,心道:两串还不够呢。

然而纪风玄走在前头,看到什么顺眼的小玩意儿,都会买下来给他拿着,没过一会儿他抱了一怀的东西,根本顾不上吃糖葫芦了。

燕挽从不缺好玩的物件,只是好久没玩了,成日泡在账本书堆里,再玩竟格外满足。

然后,不等纪风玄买给他,他自己就逛了起来,见什么拿什么,买多了就囔囔:“兄长,帮我拿一拿。”

纪风玄逐渐沦为了他的奴仆。

两人行至街尾时,燕挽打算回去了,纪风玄却骤然停了步,落在了身后。

燕挽回头,只见纪风玄立在几步开外,不禁好奇:“兄长,你在看什么?”

他循着纪风玄的目光一望,只见路边有个年迈的老伯支着个很小的面人摊子,生意冷清,看着可怜极了。

燕挽心中微动,但见纪风玄收回目光准备走了,却上前去,温声问:“伯伯,面人多少钱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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