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行 第97节

姬少越一下把他撑满了捅到底,像是要直直挤开宫口,喻南齐声音都没在收紧的嗓子眼儿里,在没有反抗余地都的后入里呜呜咽咽缩着屁股躲,被提着腰一顿狠操,软得险些溺死软枕上。

姬少越的手臂像是浮木被他紧紧抱着,雪白的皮肉和冷邪的纹身交缠起肉欲的性吸引。

姬少越抽身,把人转过身从正面压着他的两条细腿,粗楞楞的一长截毫不心软地送进小而窄的嫩穴,挤出里面腔隙里多余的体液,性感低喘,对又哭又叫的喻南齐露出阴沉地笑:“总是喜欢骗人,只有这里最诚实,这么欠干,藏都藏不住的骚。”

喻南齐最怕这种没有节制的激烈性爱,没有骨气地流了一脸眼泪,粉白色的胳膊去抱姬少越:“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骗你了。”

姬少越滚烫的手掌去按他薄薄的肚子:“还叫我哥哥?”对上喻南齐畏惧的眼睛,姬少越边揉他鼓动的肚子边乖戾地笑,“我怎么还是你哥哥,我睡你,让你给我孩子,以后还会把你关在家里继续生。”

喻南齐眼前一闪,差点被压迫刺激地晕过去,缓过来,葱白的手指去扳他的手:“别按……”

姬少越让脸色惨败的喻南齐坐在在自己腰腹,看他哀哀怯怯的脸,冷着脸说他的不听话,危吓他是不是要把他带回去关起来,不能见人,也不能出门。只能在小房间里看着他的小孩在草坪上跑,还不能被发现,不然会发现他有好大个肚子。

喻南齐浑身激灵,稀薄的精水从摇晃的性器里滴下,整个人骨缝都溜进了裹挟恐惧的快感。

敏感察觉到身体里的不一样,摆着腰拼命挣扎:“别弄进来!我不生!我不要!”

姬少越被他夹得通体舒畅,手掌掐进了他肉感十足的屁股,嘴唇咬着他湿答答的脸,堵住他的嘴,缺氧地眩晕里,喻南齐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他怀里。

燥热的房间里平息了一会,喻南齐皮酥肉软地靠着姬少越抽噎,后怕大过了心酸,还没解释,就被翻过身,“跪好。”

觉得他会腿软,姬少越往他腰下塞了两个枕头,按住他似有话要说要直起来的肩膀,半跪在他分开的两条腿间,扶着性器插入。

完全进入时,姬少越的身体铜墙铁壁似地压在了喻南齐纤细漂亮的后背,掐过他的脸去亲他张开呻吟的嘴,咂他的舌头。

喻南齐不堪重负,湿咸的眼泪如撮盐入火,越哭越让人兴奋,让姬少越顾不上自己借题发挥的余怒,折腾了喻南齐三四个小时,他才顺心顺意地把晕过去的人抱去浴室。

喻南齐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房间里没有身影,窗外城市群楼的障碍灯闪烁在黑暗安静的天穹。枕在枕头上怔神了一会,后怕地摸了摸肚子,感觉没有奇怪的东西被留在里面。

姬少越知道枕畔的人醒了,并未说话,取水杯喂到他嘴边。

喻南齐咕咚了好大一口,觑姬少越阴晴不定的脸,头没脑问:“我的猫呢?”

一回来就和姬少越滚到床上,房门大开,一直没敲到那只好奇心强盛、胆子又大的小橘。

“送人了。”姬少越把水杯放在床头,揉他的腰背,“别哭,你也没管过它。”

从捡到它,都是姬少越带它去医院、喂它食水。

喻南齐默了片刻:“我以为我会很快就回来。”也觉得姬少越会帮他养着猫。

“所以呢?”

喻南齐抿住嘴巴,背过去,被子滑下露出中间有一条脊线骨感的瘦薄肩背。

姬少越把被子拉到他肩头,开口就是他想要跳开的话题:“这次许家又提了什么条件?”

“我不记得了。”怕他不信,喻南齐又补充,“我都没答应,我就是想知道和我妈有关的事。”

姬少越所知的不只这样,许奇帆想要鱼死网破把脏水又引到姬家,这次和以前以前一样,什么都不懂的喻南齐又选择了姬家“次子”的身份。

要不是这次让夏侯去把人接回来,喻南齐或许又做了力所能及的、可以帮到他的牺牲。

姬少越沉默一会收敛情绪,继续揉他时常抽筋的肌肉,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会想到是许奇帆?”

喻南齐按住他放在自己大腿的手,说:“我以前就知道那天许奇帆他们去看过我妈。”

姬少越顺着指缝把玩他的手指,问:“谁告诉你的?”

“他们。”都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许奇帆和喻灵的过去自然就被提起,在更明显的说法里,喻灵会自杀或许就是因为他。

喻灵教了他很多,好的坏的,唯独没有教他对事情心有不甘。喻南齐也很少纠结过往。被自己催眠了太久,喻南齐甚至并不觉得自己很爱喻灵,所以那些暗示在他听来并不难受。

喻南齐闭着眼睛,怕吵到自己睡意一样轻声说,“可能是许奇帆他们说了什么刺激到了她,也可能是因为我伤了她的心。”

姬少越把他转过来,让他悄悄哭湿的脸靠在自己肩上,扶摸他的头发:“不因为是你。”

信没送到喻灵手上,喻南齐也什么都不懂,从小的环境和经历让他的感情谨慎克制,不愿意出错,所以对外没有个人情绪是最安全的选择。

不想要、不喜欢,就不会害怕会失去、被伤害,他一直用如此笨拙的办法保护自己,追逐对兄长的依恋是他做过最不计后果的尝试。

喻南齐开始伸手搭在一直像恶霸一样压榨勒索他的姬少越腰上,慢慢靠近了自己镇定止疼的良药。

二十多岁的年纪还委屈得像个小孩子。姬少越抚他轻轻抽噎的后背,给他擦眼泪鼻涕的时候,喻南齐哭湿的眼睛转了一圈:“客厅撒的酒你清理了吗?”

“擦了。”姬少越擤他的鼻尖,“哪次不是我收拾的。”

喻南齐被拧得直躲:“我好饿。”

姬少越下床去拿来一条法式睡裙,手指勾着细细的肩带,递给喻南齐。

然后像是在和抗拒的喻南齐商量,用最漫不经心的表情说最浑的话:“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这个要不穿吗?”

喻南齐的睡意全都被吓走,摇头,又指姬少越的衬衣:“我穿那个。”

凌晨四点,顺心如意的姬少越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他仅会的几道料理,然后把外面吹夜风的喻南齐招回来。他赤脚站在客厅里,裸着雕塑似得上半身,看喻南齐拿着几株新剪下来的花,一手捶腰,趿着拖鞋慢吞吞像个腿脚不利索的小老头。

“这个要放进花瓶。”

姬少越把花先放一边,注意到喻南齐一直在瞄自己,挑眉:“也想脱了?”双手托着把喻南齐抱起来,喻南齐急忙用腿圈住他的腰,听他说:“轻了些。”

被抱到高脚凳上,姬少越卷起衣服看了看,腰和肋骨上指痕还是新鲜的,胸前被嘬咬地嫩红,红红白白的斑驳暧昧。姬少越检查完,放下衣摆,像是找到了正经理由哄喻南齐:“不可以。”

没想过要脱衣服的喻南齐脸红气喘地拽着衣角,另一只手摸他从右手开始的纹身,开口问吃什么。

在以前喻南齐喜欢他身上修长结实的肌肉,尤其是腹肌和人鱼线,总是摸出事,事后也要懒洋洋用手指乱描。

在床伴关系的这段时间里,喻南齐这些黏人的小动作也没出现,吵个架把他的小习惯吵醒了。

姬少越站着没动,喻南齐像是顺着一只随时会吃人的雄狮,目光无害润亮:“你怎么不去端东西。”

姬少越转身去端餐碟,站着坐着都不舒服的喻南齐踩下地,磨蹭去洗手。

吃过这顿夜宵,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两人躺在喻南齐那张单人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早上姬少越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出门,也没有瞒着喻南齐自己是要去处理的事情,还说等这件事彻底结束,让他跟着一起回去。

姬少越逗宠物一样刮他的脸,意味深长说:“不用怕,你跟着我回去,天经地义。你是我弟弟,以后住在一起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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