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中的画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在收容室内。
蒙托克博士走入房间靠近斯皮瓦克。
这时，斯皮瓦克站立在墙上锯齿状裂痕前，红光和烟雾从裂缝中冒出。
“你好，博士。”
斯皮瓦克面露笑容，认真说道。
“哪怕是到最后还是这么正经，我能问你这是……什么？”老者闻言眯了眯眼，注视着面前的男子。
对此，
斯皮瓦克只好摊了摊手，颇为无奈。
“吸引关注的恳求，大体上如此。”
“我很想再看到你，我的要求都被拒绝了。”
“已经几周了，博士。”
“你现在已经推演出了真实，对吗？”
蒙托克博士微微点头。
白发苍苍的老者，注视着对方，不约而同的轻叹口气。
“许，是的。”
这时，墙壁上的裂缝略微收缩。
这让蒙托克博士十分惊讶，有些困惑的看向斯皮瓦克。
对此，斯皮瓦克解释道。
“它随情况增长和收缩。”
“不同的行为有不同的含义，也因此有不同的影响。”
“取决于背景。”
“其他的王之子从未明白，他们其实什么都不明白，他们以为我们都是崇拜恶魔，追求暴力。”
“只有我明白要义。””
蒙托克博士点了点头。
他攥紧拳头，认真的盯着面前的男子。
“花了我好些时间去理解。”
“直接告诉我程序是什么到底重要吗？”
“我们做的事，到底有关联吗？”
现在。
博士只想要知道，基金会到底做错了没有。
斯皮瓦克深吸了口气。
“要阻止出生。”
“一定要要做些可怕的事，一些以痛苦狂怒愤恨来展现的恶事。”
“这就是程序有效的原因所在。”
“你从来没有忠实地试图构建科学化的程序：只是纯粹的、不掺杂的憎恨裹上了客观的外衣。”
“你以为王夺去了你的兄弟，于是你决定加害于王。”
“你没有做到，当然了。”
“你们每天对那姑娘的所作所为对不过是单纯的残暴而已，但确实是有效的残暴，细节不重要而在于意图，那才是一切的重点。”
“SCP-231-7。”
蒙托克博士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七位怀孕的少女，别以P-231-1~SCP-231-7命名。
暗示对应《启示录》中待揭开的七印。
一旦生产就会引发与揭开七印相对应的灾害。
现231-1~6均已生产并死亡。
231-7因有引起XK级世界末日光景可能被基金会以特别个人程序压制。
而诸天万界的人，同样也对此有一些印象。
因为如果没记错的话，天演灭世论中的第一位天启骑士，就是那个小姑娘...但是在这里似乎不一样。
光凭上帝。
显然完全不是深红之王的对手。
蒙托克博士抿了抿嘴。
“我该阻止它吗？”
为了完成任务。
基金会会做很多令人反感的事。
但他们的任务相当重要，以至于必须付出这些代价。
收容SCP-231是基金会最危险的职责之一，不是因为自身会受到直接的危险，而是因为我们的决心会垮掉。
或是因同情无辜者的苦难而放松警惕。
或是因做出可怕的行为而让自己变成怪物。
O5议会曾经特地强调过。
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把这些哲学思考留给心理医生。
斯皮瓦克摇了摇头。
“然后呢？”
“基金会不会明白的，他们从不明白嚎之法。”
“就算你解释也没有用。”
“他们想象不到，这超出他们对现实的概念之上。”
“但你或许可以，所以，告诉我博士，你知道为何深红之王存在吗？”
犹豫片刻。
蒙托克博士开口道：“因为现代性和前现”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给打断。
斯皮瓦克语气无比坚定，十分认真的再度盯着老者。
“不，因为SCP基金会存在。”
“现代性助他塑形，为他的狂怒定义轮廓，但只有现代性开始干预他的王国时他才得以具象。”
“现代性以你们的形式出现，是你们先来的。”
“你们冒出来封锁、分类、钉死所有不符合启蒙理性哲学的东西农。”
“一切都必须被理解，被置于背景中。”
“从妖精神仙化为简单的、可理解的逻辑与物质。”
“令人厌恶，也不可能永远如此。”
“必须给出什么，必须有什么作为对立兴起。”。
第 147章尘与血！深红之王诞生！遥远时代！
蒙托克博士在这个时候，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因为倘若这一切是真的，那岂不是说，整件事都是基金会的错？
但注意到他的视线，这个时候斯皮瓦克解释道。
“这不是你的错。”
“如果你不知道你做了，这是你的错吗？”
听到这个解释后。
蒙托克博士的情绪平复了一些。
紧接着，他便是听到斯皮瓦克继续说道。
“那些仪式都有着对应。”
“我们需要现代性的符号，这些灰暗的图景，来创造出最初的裂口。”
“这是完美的计划。”
听到这样的说法，蒙托克博士并不认同。
“但你们失败了。”
“基金会创立于1820年代，它的建立是为了保护世界免受黑暗，由一群勇敢的男女集合在一起。”
“为控制，收容。保护。”
“这是我们的目标，常态之中有你们看不到的价值。”
“世界可被理解，真实，合理，理性，启蒙，这些是我们的基岩，这些让我们能看到何为客观。”
对于这番话语。
这一刻，男子斯皮瓦克只是笑了笑。
“你真的信这句话吗？”
“你是个科学家，该知道没有哪门科学里有真正客观的发现。”
“总有置疑的可能，总有错误的空间。”
对于这样的话语。
蒙托克博士只是抿了抿嘴，语气无比坚定。
“但这就是人性。”
“我们可能心智不完美，不能完全理解，但我们所观察的是坚实的，真切的。”
“在这一切之下，有规律，有基岩”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