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考的现场来了很多的乡亲。红艳忙得晕头转向。见我过来,忙着对我诉苦。我淡淡一笑说:“你是我们公司的副老总,辛苦一点是正常的。这不,郝强也在帮你么?”
“陈秘书,”红艳说,觉得有些不妥,又改了口说:“陈总啊,现在不仅仅是他在帮我,金铃也一直在忙呢。只是你看,”她给我递过来一沓表格:“有好多人连表也填不全呢。”
我其实是知道我的乡民们的水平的。在他们来说,能识的得三五几个数字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能算数就满足了,谁会想到我们今天的这次招考?
我看见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拿着表格都要哭了。
金铃见我过来,悄悄站在我后边。见我要走,递给我一张表格,很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姑姑家的小女儿,叫枚竹,今年十八岁了。读过初中,她想来我们公司,你看怎么样啊?”
她把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姑娘拉了过来。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漂亮,我一下子很难用语言去形容。我只觉得有股微微的凉风拂过,她清秀脱俗的模样让我震颤。她填表的字清秀得如同她的人,委婉绵长。在农古乡,读过初中的女孩子简直凤毛麟角。我象发现大西洋一样地张大了嘴。
但我不能太急于表态,所以我说:“看看吧,现在我也不能决定。这个事情主要还是你们负责。要不你找找红艳,看她的意见吧!”
“你是老板,你都不能做主吗?”
我不好说什么了。这个女人与我有些牵扯不清的关系。按她的说法,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爹就是我!我一直没有去证实,我也不敢去证实,我也无法去证实!那次她来我房间,我们颠鸾倒凤后,她摸着我的胸口说:“你有孩子了!”
那一刻我傻了!我把摸在她乳上的手如触电般收了回来。
“不相信啊?”她拉起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说:“你摸摸,他在动呢!”
你个傻女人!我在心里喊,你害了我啊!我没去摸。我下床穿好衣服,盯着她的眼睛说:“真是我的?”
金铃很肯定地点着头。满脸全是幸福的颜色。
她边穿着衣服边对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那口子有问题,他自己也知道!”
我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我说:“那你有孩子算是怎么回事呢?他不怀疑?”
“怀疑啥呢?你自己都不想想,为什么你那次去家里喝酒,他不在家啊?”她格格地笑起来:“你呀,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啊。”
我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你早就计划好了?”
“计什么划啊,是他们父子的主意,又不是我的。我可从没想过。”她瘪瘪嘴,把雪白光滑的大腿套进裤子里,扬起一张娇媚的脸说:“放心好啦。”
“赵哥真有问题?”我不死心地追问。
“你说,一个男人,如果站不起来,是不是有问题?”她满脸讥讽的神色:“男人只要站得起,播不了种都能理解。他能做什么?自己不行,还能不让别人耕么?本来好好的田地,种不出庄稼。他的脸上能有光?再说,难道能让老赵家绝后?”金铃穿好衣服,无限温柔地从我后面抱住我。
我突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这是个温柔的陷阱!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跟她有过肌肤之亲。我算了算,从我那次酒醉到我们最后一次的做爱,我和这个叫金铃的女人一共有过五次肌肤之亲。她的丰满的身体一直让我留连难返,成熟女人的高超手段更是让我执迷不悟。我最迷恋的是她那两个乳房,丰满富有弹性。从没生育过的女儿身更是舒驰有度,她能让我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变成神仙,能让我在极限中一次次得到升华。
我在意识里拒绝着孩子的到来,可是孩子还是在她的腹中顽固地生长。
金铃见我沉默不语,挺着肚子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她对枚竹说:“你如果想来我们公司,你自己跟陈总说吧!”
她把枚竹推到我面前。叫枚竹的女孩子红着脸,绞着衣角,连头也不敢抬。她的呼吸急促,胸前的山峰无限诱惑地起伏。
我说:“等下我给你说说看。虽然报名的那么多,但象你这样的女孩子却很少的,应该没问题啊。不过来公司也不是什么好事,很辛苦的啊。”
枚竹急忙说:“我不怕!”
她一开口,声音就像幽谷里的黄鹂,清脆迷人。喝山泉水的女人,都有一个能迷死人的声音。
我装作很认真的样子看她的表格。其实我心里已经决定,这样的女孩子不要,我还要什么人呢?
红艳过来了,她冲我说:“怎么不见小芹来啊?”
我说:“可能她不知道吧?”
不应该的!我早就托人告诉她了。她应该要来的。”红艳很暧昧地看我一眼说:“你就不急?”
我夸张地笑笑说:“我急什么啊?”
“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的哦。”红艳扔下我走开了,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枚竹还站在一边,她打趣着说:“枚竹啊,你还站在那做什么啊?我们陈总肯定是看上你啦,你就等着上班吧!过来给我帮忙啊!”
枚竹应了一声,看了我一眼,跑了过去。
我捏着一沓表格翻看,乡中学有个女老师,叫薛冰的,也填了张表格。这次招聘,乡政府的干部把七大姑八大姨叫来了好多,家属报名的也多。可是我一个也没看上,只有这个叫薛冰的,履历上清楚地写着年龄二十三岁,毕业于师专。表上贴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美丽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第26章 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我们的公司正式开张!五个人,我一条枪!
我是老板,柳红艳副老板。成员有金铃、奚枚竹、和迟来的盘小芹。薛冰最终没来公司,原因是柳权书记一句话说了,乡里教师紧张。做老师的,把书教好就行。
开张的第一笔生意就是大量收购茶油。五块一斤,现金结算。收购广告一贴出来,就开始有乡民们送来了茶油。枚竹负责过称,金铃负责开票,红艳负责付款。我带着小芹检查油质。场面热火朝天,鸡飞狗跳的。有村民说,很多年没看到乡政府这么热闹过了。一天忙下来,我们就收了将近三吨。
三吨茶油,两人高的大铁储油罐,才刚好遮个底。开张大吉!我兴高采烈地她们说:“大家回家休息好,明天来车装油,枚竹小芹跟我去,红艳和金铃嫂留在公司继续收购。”
乡政府的大坪里摆放着五个大油罐。这些油罐还得感谢我姨,忘记交代了一个细节,我姨夫有个战友是个军需仓库的营长,他手里有成百上千的油罐。这些油罐原本是用来装工业用油的,都是族新的家伙。我把要收购茶油的事告诉了姨,求援姨给我解决油罐。姨在两天内就帮我办好了,我看着部队的车把油罐运来的时候,我激动啊,那一时刻我甚至相信自己吉人自有天相。
平板大卡车在黎明时分来到了苏西。我们土法上马,完全靠木头,靠人力把油罐安全装上了车。雄赳赳我带着我的队伍出发了。柳权代表乡政府给我送行,我们喝了一碗晕头大曲,上车的时候我一脚踏空,差点摔倒。
围观的乡民们一阵善意地笑,七手八脚把我扶上车。
我领着枚竹上了一辆车,上了车我才知道位置不够啊,还有盘小芹和老赵,他们没地方坐。老赵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来的。因为我们三个对钱都不是里手,这么大的一笔钱,必须要有个专业人士才能放心。
老赵自作主张去平板车的后部找了个地方坐,我想把位置让给盘小芹,可她执意不肯,非要跟老赵坐在后面不可。
一上车,我就感觉头晕糊糊的,有想要呕的意思。
我和枚竹换了个位置。她原来坐在门边,我示意她换到中间去。狭小的驾驶楼空间让我几乎不能动弹。枚竹几乎是在我大腿上挪过去的。她的温润的身子让我更是热血激荡,我很有感觉我的兄弟已经抬起了头。虽然我早已尝到了禁果的滋味,但我的冲动依然不屈不饶。我的手环着枚竹的小腹让她挪过去,我很有意识的在她的小腹上稍稍用了点力。枚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举动,她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神羞涩迷离。
开车是部队的司机,正襟危坐,连斜视一下都没有过。我感叹我们部队的教育是如此的优秀。
打开车窗户,我吐了。
司机很关切地问我:“要不要停一下?”
我摇摇头。
枚竹的手开始轻轻拍着我的背。一阵阵的温柔如水一般漫过我的全身。她递给我一壶水,我喝了一口,长嘘口气,仰靠着闭上了眼。
枚竹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