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659节

  他对顾轻舟道:“可惜了,他是第一个,假如是第二个,也许他能活命。”

  他就把这个病的治疗方法,以及用药,全部交给了顾轻舟。

  “时机!”师父强调很多次,“就那么几秒,一旦错过了,毒脓还是会流回心脏。”

  顾轻舟就记住了。

  只是,师父的实验到底能不能成功,她也不知道。

  她也在尝试。

  顾轻舟深吸一口气,带着她的药,去了五国饭店。

  是治好了心瘕,从此扬名天下,还是治死了邱迥,从此身败名列,就看今天的了。

  她的手,莫名又颤抖起来。

  “我害怕。”她心中有个声音,在不停的说着。

  她面对阴谋时,从来没有过胆怯,哪怕是失败她也能承受。唯独在医术上,她小心翼翼,她怀着一颗虔诚的心。

  她信仰中医,她把医术看得至高无上。

  深吸几口气之后,顾轻舟去了五国饭店。

  大家同样积聚在大堂,临时搭建的会议厅里。

  和昨天不同的是,他们今天更加熟悉了,也会交流心得,相谈甚欢。

  一看到顾轻舟进来,众人纷纷起身。

  “少夫人,今天该给邱大夫治病了吧?”

  “邱东家的病,您是打算怎么治疗?”

  顾轻舟笑了笑,没有一一回答。

  她走到了主席台上,才道:“我承诺的事,现在就要兑现,我即将要为邱大夫治病。”

  下面暴发出哗然之声。

  顾轻舟继续道:“这个病,是上千年传说中的死症,罕见、必死、无药可医。如今,我们就来攻克它!”

  她拿出两颗药丸,交给邱迥:“邱大夫,你先把这两颗药吃下去。”

  说罢,她又道:“请诸位空出场地,分两边站立。若是不愿意看,可以先回房,等到了时间再来看邱大夫。”

  没人愿意回房。

  顾轻舟亦不勉强。

  副官们抬了一张简易的行军床,铺在大堂中央的地上。

  顾轻舟对邱迥道:“邱大夫,请您过来躺下。”

  邱迥吃了药之后,浑身发冷。

  他也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顾轻舟:“这发冷没事吧?”

  顾轻舟道:“没事。”

  邱迥有点担心,小心翼翼躺下了。

  顾轻舟就坐在旁边,给他把脉。

  她的手指,始终搭在邱迥的手腕上。

  而她的副官们,则在旁边放了个小椅子,椅子上摆放了很多的东西,包括银针等。

  邱迥慢慢进入睡眠。

  整个大堂静下来,静得鸦雀无声。

  他们的视线,都在顾轻舟身上。

  

第619章 我害怕

  

  第619章 我害怕

  顾轻舟一开始发抖,因为她有点低烧。

  低烧未退,可她的情绪高度紧张,导致她的手彻底平稳了下来。

  她稳稳扣住了邱迥的脉搏,没有半分放松。

  终于,她感受到了。

  邱迥也彻底昏迷。

  顾轻舟就对旁边的副官道:“银针。”

  副官急忙递给她。

  顾轻舟一手把脉,一手捏住银针。

  她额头不知不觉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银针插入,顾轻舟的手也松开了邱迥的手腕,抓起了旁边的小手术刀。

  这是跟宋医生借用的手术刀。

  “要干嘛呢?”有人看到顾轻舟拿手术刀,头皮发紧。

  “不会是要刺破心瘕吧?”

  “心瘕不能刺,一刺必死,西医院都是这样的。”

  他们低声交谈中,却见顾轻舟的手,轻轻挑破了心瘕最柔软的地方,也就是桃子形状最黑的地方。

  她丢下刀,拿了一块消毒过的白色巾帕,用力按在心瘕上。

  她开始挤脓血。

  “哎呀!”有位老大夫差点吓得昏死过去。

  这样不行的。

  心瘕这么简单粗暴能治疗的话,就不会是千年难解的谜题了。

  它的可怕在于,任何药物都不能遏制它的生长。长到了半年之后,人就要死,药物无法让它消除。

  而刺破它,一旦刺破,六个小时之内必然会死亡。

  顾轻舟刺破了心瘕,邱迥命不久矣。

  “完了!”

  “还以为她有什么大本事呢,原来她是故弄玄虚!”

  “这也未免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有人不满道。

  大家议论纷纷。

  而顾轻舟的手并没有半分停顿,她急速开始将脓血挤出来,她旁边不知什么东西,在滴滴答答的响。

  众人看过来,才知道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钟。

  “五十秒。”副官突然道。

  顾轻舟的手,更加用力,而且很快速换了条巾帕。

  那条巾帕,已经汲取了满满的脓血,十分可怕。

  顾轻舟按住了胸口,让脓血尽可能流出。

  “六十秒!”副官道。

  顾轻舟立马丢了巾帕,挪开一个位置。

  她身后的副官,火速上前,掰开了邱迥的嘴巴,对着他的嘴就开始吹气。

  吹气之后,顾轻舟用力按压邱迥的胸膛。

  全场寂静。

  若躺着的是个女人,他们只当军政府的副官在占人家便宜,结果是一个老头子.......

  寂静之后,爆发了嗡嗡的议论声,每个人都在压低着嗓子说话。

  他们无法理解,不能明白。

  “这是西医中的急救法。一旦心脏停止了跳动,就要吹气、锤击胸口,让心脏复苏。”旁边的汪艺秋大声道。

  众人停止了嘈杂的议论,都在听汪艺秋说。

  汪艺秋看着顾轻舟和副官一下子也不停,他也有点紧张,继续道:“西医中,一旦有人昏迷却怎么也叫不醒,称为休克。一旦休克,就要用这种急救的方法。”

  众人都明白过来。

  原来,邱迥昏迷了。

  几番吹气和捶打,邱迥终于醒了过来。

  顾轻舟的手停止。

  她下意识把手往背后一藏,故而没人看到她的发抖。

  她浑身冒汗。

  简单的动作,她愣是一身薄汗,头发丝都沁出了汗珠。

  “少夫人.......”邱迥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胸口,发现心瘕已经憋了下去,他大惊失色。

  他想要说什么,却又生生忍住了。

  顾轻舟道:“来,再把这两颗药丸吃下去。”

  说罢,她把药丸递给了邱迥。

  邱迥依言吃了。

  顾轻舟道:“邱大夫,您现在可以去休息,也可以坐在大堂说话,等待六个小时。”

  说罢,她自己站起身,“我去客房睡一会儿。”

  四楼有一间客房,是专门留给顾轻舟自己的。

  她蹒跚着上楼。

  副官在后面道:“少夫人,属下背您上去吧。”

  顾轻舟摇摇头:“我能走。”

  她几乎是摇摇晃晃的,上了四楼。

  一进门,她就倒下去了,再也不想站起来,浑身都酸。

  自己的掌心是发烫的,这点她能感受到,而额头隐约作痛。

  顾轻舟无力挣扎,一头栽倒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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