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256节

  “这船是从天津出来的,莫非是耿家的七少爷?”

  “不太像吧,耿家七少爷都三十了,能这么年轻吗?耿七少再漂亮,也老了些......”

  餐厅的人小声猜测着他们的身份时,顾轻舟正在吃蛤蜊蒸蛋。

  这邮轮上供应中餐和西餐,顾轻舟和司行霈都喜欢中餐。

  这碗蒸蛋香滑,顾轻舟下午乘坐小艇时受到了惊吓,早已饥肠辘辘,故而拿起勺子就不知道停歇。

  “慢点吃,小东西!”司行霈给自己倒了杯花雕,慢腾腾喝着,看着顾轻舟奋战这碗蒸蛋。

  “我饿。”顾轻舟口齿不清,继续狼吞虎咽。

  司行霈笑,不再说什么。

  等顾轻舟吃了两碗,胃里终于有了半饱的感觉时,她放下了勺子,津津有味对司行霈道:“这蒸蛋好吃!”

  “下回我给你做。”司行霈道。

  顾轻舟使劲点头:“好好。”她眯起眼睛笑,一脸的狡猾。

  司行霈就知道她在算计他——算计他给她做好吃的。

  这等小事被她算计,司行霈心情是不错的,给她点甜头,她高兴他就高兴,很值得。

  “方才那个药真管用,我这会儿就不晕船了。”顾轻舟道。

  司行霈说:“西药起效更快。你要不要去学个西医?琼枝就在圣约翰大学读医科,我也可以送你去。”

  顾轻舟摇摇头:“我答应过师父的。”

  答应师父是一点,关键还有其他的理由,她即将要走了,现在实在分不出心思去读书。

  她光应付毕业考试和司行霈,就耗尽了八成的心智;另外两成的心智,还要用来收拾顾圭璋。

  “轻舟,你应该学着变通,老一代的规矩,对现在来说不管用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就是不同意。

  他们吃了饭,去舞厅的时候,有人跟他们搭讪。

  是一对年轻男女,他们俩体面漂亮,似乎把顾轻舟和司行霈当成了他们的同类人,故而热情寒暄。

  他们是到杭州游玩的,若是司行霈和顾轻舟亦是旅客,就可以同行。

  司行霈自称姓李,因为他遇到顾轻舟时,顾轻舟也是这么骗他的。

  “这是我未婚夫,我们前不久才订婚的。”女孩子对司行霈,有种近乎爱慕的亲昵和热情,试探他和顾轻舟的关系。

  “我们结婚了,这是我太太。”司行霈闲闲说道。

  顾轻舟一怔。

  莫名的,有一股热流涌上来,她双颊发烫。

  她很想解释,自己不是司行霈的太太,可是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怔愣了下,微微一笑。

  “真的?”这女孩子有点失望,“你们结婚多久了?”

  “快一年了。”司行霈笑道。

  女孩子就沉默了下,估计很失望。

  而她的未婚夫,居然没看出来这女孩子搭讪司行霈的心思,顾轻舟对男人的敏锐力实在无语。

  然后,这女孩子又说顾轻舟的衣裳好看。

  “这是哪里做的?”她问。

  “是我派人去香港订做的。”司行霈道,“我太太这身还不算顶好的,你若是也想做,我可以告诉你裁缝铺子。”

  顾轻舟没有动,手指微微发僵。

  这是不是他第一次松口,称呼她为他的太太?

  虽然只是个谎言。

  顾轻舟心里一阵暖,一阵寒,木呆呆的愣着,一直没有说话。

  那对年轻人就觉得她冷傲,寒暄几句,又不能勾搭司行霈,就走开了。

  “怎么了?”司行霈搂住了她的腰,问她,“脸色不太对。”

  

第255章 顾轻舟的吻

  

  那对男女走开之后,顾轻舟脸色不佳。

  “怎么了?”司行霈问她。

  男人有时候真可恨,不知是迟钝,还是装傻。

  “不许说我是你太太!”顾轻舟警告他。

  她的警告里,带着三分的试探,七分的抗拒。她不需要自己多想,因为希望最终会导致失望。

  她已经承受不起更大的失望了。

  她甚至希望司行霈反问:“凭什么不许?”

  但是司行霈没有。

  司行霈微笑,俯身过来轻吻她的面颊:“你太讲究了。”

  她抗议了,他没有坚持,所谓“太太”,只是玩笑话罢了。

  他的回答,肯定了这件事。

  顾轻舟心中明了,仍是揣着几分失落。好在一开始就没寄予厚望,这点失望也慢慢消散。

  她还能指望什么?

  这点小误会,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心情,顾轻舟也抛开了。

  她早已知晓结果。

  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司行霈从遇到她那天开始就不停的告诉她。

  “我阿哥肯定很伤心,都没有好好告别。”顾轻舟心中唯一不忍的,只有这件事了。

  司行霈简直是土匪强盗。

  别说顾绍跟她毫无血缘,就是公狼暮山扑过来,司行霈也会吃醋。

  “你跟了他去?”司行霈冷冷道,用力搂住了她的要,“跟我出来玩,还想别的男人?顾轻舟,你皮痒了吗?”

  顾轻舟推开他。

  往前跑时,又被他拽住了胳膊拖出来,落入他的怀抱里。

  她瞪他。

  司行霈很清楚,闹起来又是没完没了的。

  顾轻舟从来不会服软。

  在她面前,只有收敛些,她才会听话,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司行霈不想毁了今天,他压抑着醋意,轻轻拥着她:“轻舟,好好陪我一天吧。万一我哪天不幸身亡,你都没留下好回忆,全是乱七八糟.......”

  他还没有说完,顾轻舟的手已经紧紧捂住了他的唇。

  她的手很软,有淡淡的清香,绵柔细腻。

  司行霈顿时心情很好,那些醋意消失无踪,他轻轻吻她的掌心:“还算你有良心!”

  她舍不得他死。

  他带着顾轻舟跳舞,好几次将她转起来,顾轻舟就忍不住笑了。华灯照耀之下,她的眉眼璀璨,像是从黑衣黑发里盛出来的娇媚,谲滟灼目。

  他们俩玩疯了。

  舞厅里的其他人也玩疯了,大家都很开心。

  司行霈开了一瓶葡萄酒,一瓶白兰地,不知不觉中居然喝完。

  晚上七点,舞厅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俩却玩累了,回到了船舱里。

  顾轻舟鞋子也不脱,先猫到了床上,选了个最恰当的位置躺好。

  司行霈依偎在她身边。

  他没有像往常那般狠狠吻她,而是侧躺着,将脸贴着她的脸。

  两个人跳舞喝酒,脸都是烫的。贴在一起,似乎越来越烫。

  顾轻舟能闻到他身上的酒香。

  “轻舟?”司行霈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低喃道。

  顾轻舟嗯了声。

  她微微阖上眼,等待他像往常那样,扑过来吻她,甚至做些其他的事。良久,他没有动。

  顾轻舟侧颐,瞧见他双目炯炯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的样子牢牢记住,看得顾轻舟心里发渗。

  她微愣,问:“怎么了?”

  “轻舟,吻吻我。”司行霈低声,声音暗哑温醇,像那杯白兰地,带着诱惑的香气,令人沉醉。

  他们相遇以来,都是司行霈吻她,强吻着,不许她反抗。

  她从未回应过。

  从前吻她时,她会哭;后来吻她时,她会蹙眉不悦,现在吻她,她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忍耐,好似交代任务。

  方才,她阖眼等待,唇却微微憋了下去,很委屈的样子。

  她没有主动吻过他。

  “你又胡闹了。”顾轻舟侧身,将纤细窈窕的后背对着他。

  司行霈的手,沿着她的后脊椎骨轻轻摩挲着。

  滑到尾骨时,一阵阵激流涌动,顾轻舟立马翻身压下,不许他动了。

  “轻舟,吻我一下。”司行霈哄诱着她,徐徐图之。

  他不急不躁,像小火炖着她,炖得缠绵悱恻。

  顾轻舟望着他的眼睛,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她。

  他倒影里的她,比镜子里的好看,也许在他眼里,她便是这样美丽的。

  司行霈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顾轻舟和他纠缠,最后都要败下阵来,除非她大哭大闹,而她今天很开心,不想哭闹了,她打算顺从他。

  “就一下,不许再有其他要求。”顾轻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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