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点点头,什么都没有多说,就此离去。
闵钰寒看着那越来越远的马车,让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好事情,却这么轻易的就放他独自离开,不是蠢,就是有着绝对的自信。闵钰寒回想着与对方短短的相处时间,那绝对不是个蠢的人,或许还没到掌控全局的地步,却也到了不怕暴露的地步。能让他几番的振作又颓丧,掌握一个人的生死其实不是很难,难的是掌握一个人情绪。“婠婠,你儿子与你一点都不一样呢,不过,他很优秀,也很强大。你等我,不管你是不是已经投胎转世,嫁人生子,我都会去找你,生生世世,容我自私一回,我不能对你放手,只这件事,不管你同意否,我都会坚持,日后,其他的任何事,在做之前,我都会询问你的意思。——说不定在那时候,他会成为我们的儿子呢。”闵钰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迈向了一条未知的路,或许会荆棘丛生,或许到最后会众叛亲离,但是,没关系,他已经不在乎。
李鸿渊处理了从其他地方汇集来的消息,显得有点无聊。“立刻将东西送去阮家。”
“……是。”送人头这种事不应该是晚上吗?这大白天的,主子是不嫌事儿大?
可是,暗卫,从来就没有自我,主子的话,就是他们的第一意志。
要说阮家现在正是混乱的时候,在朝堂上无往不利的阮大人,面对儿媳们的逼迫,却束手无策,都说,女子当以夫为天,可这个时候,他的儿子全都没用。
“老爷,门外有人送来了东西。”
正焦头烂额的阮大人正需要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当下觉得,这东西还正是时候,“是什么,拿进来。”
当一个木箱被抬进来的时候,眼睛哭得红肿,这会儿还在拭泪的阮老夫人莫名的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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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明目张胆,变态
因为场面僵持,并不止阮瑞中需要其他的事情来缓和一下,她们更需要。做出逼迫公爹这种事,本身就是大不孝,她们不过是仗着阮家是礼仪之家,公爹更是内阁首辅,要颜面,不会做出太过的事情,如果阮家的媳妇集体“出了事儿”,正处于风口浪尖的阮家,这名声只怕是彻底完了,说不得阮瑞中都要提前致仕。
可是,她们的做法,可谓是已经将阮家的男人们得罪了一个光。
阮家现在的名声坏成这样,影响实在是太大,包括阮家嫁出去的那些姑奶奶们,曾经,隔三岔五的回娘家串门,可现在似乎很久没见过人了,阮瑞中虽然依旧是首辅,可是已经出现了颓势,还有一个吏部尚书与他形同水火,他在朝堂上能给予的帮扶在飞速的降低,大家都是明白人,一个污水满身又越发指望不上的人,谁还往前凑。
为了孩子们,她们想要分家,想要降低这种影响,有什么错,可是,不管是夫君还是儿子,都不支持她们,母亲(祖母),妹妹(姑姑)是那么好的人,外人泼脏水就算了,自家人却在这个时候扯后腿,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一句一句斥责诛心的话,让她们痛不欲生。
瞧瞧,这就是那个女人的本事,因为她能给这些老少爷们最想要的东西,不管是钱财,还是人脉,甚至是官位,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被公爹拒绝的事情,只要找她,基本上转头就能得到满足,最可怕的是,为了吊着他们,控制他们的贪欲,除了钱财之外,得到的好处其实基本上都是小恩小惠,她却能让他们没有丝毫的怨言,更是感恩戴德,更何况,更何况……婆母与夫君举止亲密,“撞见”了不敢声张,回头却被婆母挑衅,这就是阮家“和睦”的真相。——孙辈的媳妇还好一些,她们心里简直就是一滩苦水,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抓不到她的把柄。大概没有比谁家的妯娌能比她们更和睦,因为她们的敌人一致,可是对方如同山岳,无能撼动。
她们想要借这次的机会,改变完全被人捏在手心的困局,可是没有男人撑腰,她们便是紧紧的抱团,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显得孤立无援,尤其是对上那个女人阴恻恻的目光,现下不会对她们做什么,可是事后……心中忍不住发颤,便是以死相要挟,她们也知道,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可她们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
即便是孤注一掷,这时候也撑不住了,公爹那点仁和若都没了,她们也就彻底完了。
于是,东西抬进来的时候,她们就站到了一边。
阮瑞中命人打开。
“老爷,且不忙,”阮老夫人出声阻止,“先问问是谁送来的,又是什么东西,现在是多事之秋……”带着几分惆怅与哀叹。
阮瑞中一怔,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如果这时候收到不该收的东西,说不得会致命,而且,现在往阮家送东西,要么是想趁火打劫,要么是不怀好意。“何人送来的,名帖呢?”
“老爷,对方并没有留下名帖。”
“混账,没有名帖的东西,也敢胡乱收下,送东西的人呢,也走了?”
“老爷,小的也让人拦了,可是拦不住,而且对方还说了,最好是赶紧抬进来交给老夫人,让外人看见了不好,小的实在没办法。”
阮瑞中目光一凝,这摆明了就是告诉他们,这玩意儿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头疑惑的看了他夫人一眼,对方也是疑惑不解神情,其实他哪里知道,知道是指名给她的,阮老夫人的心中越发的不安。
“老爷,要不先抬下去吧。”在场的人太多,若真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不好处理。
阮瑞中点点头。“抬到后院去。”
之前的两人正要上前,重新绑好绳子,突然从旁边冲出一个人,用力将箱子往后推到,而原本就没有锁的木箱翻倒之后,箱盖自然打开,有两三个东西骨碌碌的就滚了出来,有一瞬间的寂静,“啊——”恐惧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围在近处的人立马连滚带爬的四下逃窜,阮瑞中也噔噔噔的退了三步,一脸的煞白。
之前在路上的时候,出现在阮芳菲马车上的三颗人头,除了他们母女二人,阮家的其他人,只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出现过,不曾清楚的见到,现在这数量还是增加了一倍,这冲击力可是非同小可。
阮老夫人也是一脸煞白,腿脚发软,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所谓真,也并不是害怕这几颗人头,而是,不用确认,她也知这些人头是属于谁的。
她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既然能在那里算计了芳菲,就可能留下后手的,她当时是怎么想的?一群贱民而已,杀了就杀了,对方难不成还会救他们不成?她怎么就没想过对方或许不会救人,但是会杀人,杀她的人!有路上的三个人的前车之鉴,对方明显以纪知道她身边的情况,她怎么就这么蠢呢?
因为要隐藏好自己,很多事情都束手束脚,她培养这些人以及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插在阮家的各处,可谓是费尽了心思,结果如此轻易的就折损了九个,心疼不已的同时,也有着深深的忌惮,总有一种自己的一切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一般的惶恐。自己身边有些什么人对方清楚,那么自己做的事,对方清楚吗?
阮瑞中见妻子摇摇欲坠,想到前几日为了芳菲,明明吓得不清,却强撑着的模样,这几日精神一直都不济,再来这么一次,还不知道会如何呢。忙捂住她的眼见,“来人,都死哪儿去了,干净把这些脏东西弄走——”阮瑞中怒吼。
两个下人慌慌忙忙的进来,抖抖索索的将人头捡起来丢到木箱里,然而,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两个人眼神平静,面对的不是可怖狰狞的人头,而只是很正常的东西,而且两人抖的只有手,脚上可是坚定有力。不过,现在这场面却没人会去注意这些。
木箱被盖上,即便如此,还是没人敢靠近。
阮瑞中吸了几口气,“来人,立刻派人出去找找,看看送东西来的人是否还在,若发现了,悄悄跟着,确定对方落脚的地方。”现在,已经确定,一再的针对阮家的人,就是从京城一同来的,之前没查出来,这一次是绝对不能再放过了,虽然现在去找人,找到的可能性为零,不过,“备轿。”乐成帝体谅他,让他多休息几日,可是现在却再也坐不住了,再这么下去,他还没倒,这个家就得先散了。“夫人若还有精力,就叫人查查家里是否少了人,不行的话就回去歇着吧,不勉强。”
“老爷这是要去哪儿?”阮老夫人紧紧的抓着他,似乎这能带给她安全感。
阮瑞中拍拍她的手,“为夫去面圣,对方如此的猖狂,既然见到人了,就一定要连带幕后黑手一起揪出来,不然,我们家岂会还有安宁之日。”
阮老夫人嘴唇动了动,她很清楚,对方敢明目张胆的“送东西”上门,当场没留住人,事后就不要指望能抓到,到底没说出劝阻的话来,因为完全没有阻止对方这么做的理由。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对方对她的底细了解多少,如果只是表面这点东西还好,若是……
全部人都退了出去,厅堂里就剩下一个装着六颗人头的木箱。
一再的出现这种东西,阮家的不少主子下人都异常的惶恐,先是出现在当女儿的马车里,现在指名给亲娘,似乎他们母女是这一切的源头。看到阮老夫人的时候,就止不住的退后一些,仿佛她身上有脏东西,沾染到自己身上,下一次被送人头的说不得就是自己了。
阮老夫人脸上浮现出煞气,这样的她,还真没见过,原本想要上来安抚她两句的继子,都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她知道自己现在乱了分寸,有些失控,忙收敛了情绪,脸上苍白柔弱,人看起来很憔悴,看了他们一眼,尤其在刚才那个推箱子的“儿媳”身上停顿了片刻,“回去歇着吧,把孩子拘着些,下面的人,该敲打的敲打,别让他们大嘴巴吓着孩子。”
不管方才看见的是不是幻觉,这个时候都没人留下,某些夫妻之间,回去之后会不会吵翻天,甚至大打出手,就没人去过问了。
阮老夫人吩咐人清查,她自己心里有数,不过还是要做做样子。
将所有人都支走,阮老夫人站在门外,看着屋里的那木箱,目光幽深。正要转身离去,却看到自己女儿如同游魂一样的走来。“芳菲,你不歇着,来这里作甚?”
阮芳菲站到她身边,侧头看向屋里,“人头?跟上次的一样?”
“什么人头?听谁瞎说呢。芳菲,来,跟娘回去,娘有点累了,想歇会儿。”
阮芳菲避开她伸来的手,跨过门槛,走进,伸手就要掀开箱子。
“芳菲——”她娘急忙拉着她。“乖,跟娘回去。”
阮芳菲定定的看着她娘,那如同死水的眼神。然后,阮老夫人松开了。阮芳菲掀开箱盖,入目的就是那熟悉的狰狞恐怖的脸,脸上瞬间失了血色,不过她却坚定的没有移开目光,甚至慢慢弯腰,颤抖的伸出手……
阮老夫人在旁边瞧着,捏紧了帕子,却没再阻拦。
阮芳菲的手,落到那翻开的皮肉上,蓦然间,手不抖了,脸上的血色也渐渐的恢复,“呵,原来是这种感觉,似乎还是不错呢。”手指还拨了拨。
第188章:断绝后只余表象
阮老夫人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她知道,自己女儿现在的状态很不对。
身为她的女儿,就注定了不能像一般的深闺女子,比之她若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是更值得高兴的事情,可,这是她唯一的血脉,到底还是不忍心,教给她的,更多的还是内宅生存的本事,曾经,她以为自己给她的教养是没问题的,一连串叫人猝不及防的事情,打破了她的这个认知。
她庆幸女儿没有因为沉重的打击而崩溃疯癫,却也心疼她身心接连受创,前面的磨难还没有度过,后面就紧随而至,承受能力显然处于中等阶段,不上不下的,才最痛苦,如果直接疯了,那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或者全然不当回事,自然也就不会备受煎熬。现在的她,要么在磨难中倒退,要么前进,作为母亲,自然希望是后者,事实上,她没叫自己失望,可是,现在问题来了,因为过程太短,简直就是揠苗助长。
——疯狂,凉薄,六亲不认,顺她昌逆她亡!她会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在之前的时候,已经有了这样的迹象,只是在此时此刻,成型。阮老夫人敛了敛目光,难道在刚才,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阮芳菲带着笑,将六颗人头都一一的翻弄着瞧了个仔细,还颇有兴致的跟她娘询问,那些伤口是怎么形成的,这是死了之后弄上去的,活着的时候来划是不是更有趣?
满手的脏污,她却全然不在意,哪里还有曾经娇贵沾了点脏东西就要退避三舍的模样。看完了,就兴趣缺缺,用帕子擦手,一点一点的,擦得很认真很专注,明明有些污物已经擦不掉了,她还是一次一次的擦。“娘,这几个人,是不是就你留下屠村的?这是杀人不成反被杀,也真是够没用的,不过,这样也好,那个村子留着慢慢玩儿。——娘,你有什么事儿不方便做的,其实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
阮老夫人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边其实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会有今日,她就该在最初的时候将她往“最好”的方向调教,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来不及扭转了,其他的都还好,这忠诚度却很成问题,因为只会以自己为先,其他的任何事情都要靠后。不过,错有错招,运用得当,最关键的地方不让她知道,那么她将成为一把利器。
阮老夫人伸手摸摸她的脸,“在家里蒙着面作甚,还用这么厚的布,不闷吗?”
阮芳菲眼中洋溢着笑,“那娘帮我把它拿下来吧。”
阮老夫人点头,顺手就摘了,然后就愣住了,“这,这……”原本已经好得差不多,疤痕也在逐渐淡化的脸,此时此刻,却变成了黑漆漆的一条,就像是狰狞丑陋的虫子,边缘上还牵着如同蛛网的细细纹路,这就是最后的推手?“芳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啊,我怎么知道呢,我的吃穿用度,包括用在脸上的药,都不是自己在管啊。”不再清亮的眼中,透着一丝无辜。
阮老夫人脸色很难看,自己这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时候被人钻了空子,如果不是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只怕还蒙在鼓里,可问题是,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难不成她掌控的阮家后院,也出了她不知道的漏洞?自己的底细或许都被人知道的,出了漏洞似乎也在情理中。可是这却叫她难以忍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芳菲,是娘的疏忽,你别担心,娘会给你想办法……”
“不用了娘,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阮芳菲笑着说道。
“好。”不再在意的时候,就可以坚不可摧。
“对了娘,给我准备个精通房事的男人吧。”
阮老夫人微微的眯了眯眼,还真是转变得彻底。“你不开口,我也会给你准备的,如此一来,倒是免得我多费唇舌,不过,等你身子好了再说。”她的私处,虽然伤得不是特别的严重,短时间却也不宜行房。
“今晚就送过来吧,总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阮老夫人沉默了片刻,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好。”干脆利落。
阮芳菲笑,从今往后,面前这个女人大概就不会再拿她当女儿看待了吧,说起来也是好笑,自己本身就脏透了,却想要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儿,是想要保留最后那点美好呢,还是自欺欺人呢?不管是哪一样,都分外的愚蠢。“女儿就先回去了。”
阮老夫人看着她跨出门槛,转向,离去,再回头看了一样木箱,他们这种人,果然不该有所奢求,到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的将木箱盖上,阮芳菲所想不错,她不会再将她当女儿看,身外之物,还是会跟以前一样,感情上却不会再为她动容半分,摒弃得相当的彻底。
所以,阮老夫人所谓的感情也相当的可笑,能轻易摒弃的感情,那叫感情吗?或许不能完全的否认她的付出,但是,或许早就对类似今日的情况有所设想,心里其实一直都有所保留,既然曾经没有全心全意,舍弃的时候自然不会痛苦难耐。
阮瑞中找到乐成帝,原意是想要请一道搜查各处的圣旨。
很显然,这样的要求乐成帝不会答应,要知道,随行的人,都是宠臣,重臣,还有最庞大的皇室群体,这些人的别院能随便搜查吗?而且他的儿子基本都在行宫内,让一个臣子,即便是肱骨之臣,动到他头上,那也绝对不行。
在乐成帝看来,被针对的只是一个臣子而已,又不是他,而且死的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下人,没得让他兴师动众的道理,再则,其他人都没事,就偏偏你家有事,是不是让人怀疑你家有猫腻,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不查你就不错了。
于是,乐成帝叫了于仲擎,带些人去帮他在其他地方查看查看,这,其实等于什么忙都没帮,好在,乐成帝没有做绝,告诉阮瑞中,如果他有证据,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倒是可以下旨搜查。
离开了乐成帝的视线,阮瑞中的面色越发的冷凝。他不是感觉不到乐成帝对他逐渐冷淡,帝王无情,杀大功臣的皇帝大把的有,他不过是一个首辅,其实真算不得什么。他阮家正值最艰难的时候,因为那些流言蜚语,他同样被弹劾,乐成帝虽然留中不发,但不代表乐成帝心里就没意见,毕竟还连带着折损了晋亲王的颜面,而他自身,虽然想要一如既往,但不得不承认,身体终究是不如以前了,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这些却都不能显露出来,不然,阮家就真的完了。
于仲擎站在他身后,他很清楚这件事的黑手是谁,也早就推测出阮家有问题,他比较疑惑的是,这问题是在这位首辅身上呢,还是在阮家的其他人身上。不过,这些都不需要他来过问,既然从一开始就当作不知道,那么,就一直保持下去。
阮瑞中到底没让于仲擎带着人大张旗鼓的搜查,根本就毫无作用,又何必又闹得人尽皆知,徒增话柄。于是,于仲擎就带着人,像是巡查一般,在别院区域内走了一圈,然后就回去向乐成帝复命。
阮家的行宫别院,到底不如京城阮家内宅,李鸿渊有心要收拾某些人,自然早就做了安排,而阮老夫人又折损了那么些人手,而且,不过才抵达这里一整日的时间都不到,“查漏”还不至于查到早就在别院的人身上,即变查了,在短时间里也找不到破绽,毕竟这些人的根都不在这里,要摸根摸底,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他们本身又是做粗使活的,打发了,在这地方可找不到补充人手,最好的办法就是加强规矩,让他们各司其职,不得逾越,不然他们接触到不该接触的东西,那么,即便是钉子也无所谓,所以,阮老夫人真正查的,还是从京城带来的随行人员。
阮老夫人向来都是聪明人,聪明人自然就有聪明人的弱点。
不接触不该接触的东西,未必就不能得到有用的东西,钉子,也未必要多精明,或许只需要将看到的东西记下来就可以了。
要论人手,阮老夫人与李鸿渊相比,简直就是渣渣,完全没有可比性,她防守再严,也有可钻空子的时候。
得知她在大清查的时候,李鸿渊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让人制造点似是而非的东西,保管能让阮老夫人将“漏洞”给彻底的堵死了,至少,会让她自认为如此。
晚上,李鸿渊得知阮老夫人给她宝贝女儿增添了一个丫鬟,据说比较高挑,腿长腰细,前凸后翘,是个十足的美人,美人在晚间掌灯,款款前行,没几个人瞧见。
李鸿渊嗤笑一声,玩这种计量,骗骗其他人就算了。不过,他似乎还是小瞧了阮芳菲,这是在被动的被扯碎之后,干脆就糜烂到底?
就算知道她这种人的心性“坚毅”,轻易不败,不过,等到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却依旧一次又一次的被踩,活得憋屈,屈辱,永远达不到语气的目的,会是如何?
不过,夜深人静了,他想婉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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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就当你应了
既然想了,那就去看看好了,所谓夜袭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他今晚打算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反正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躲躲藏藏。
某人就是理直气壮到如此的不要脸,从来就没想过,只要没成婚,一切都还存在变数,这种亲密大大的超过了底线,可以说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尤其对姑娘家的影响非常大,如果让外人知道的,其实就等同于婚前失贞,就像,如果这个与靖婉亲密,不,应该说哪怕是亲近一点点的人换成是她的前两任未婚夫,即便是他与靖婉没关系,肯定都会觉得与常人一样觉得于礼不合,而以他对靖婉的在意,必定直接炸了要杀人,当这个人,换成是他自己,未婚妻,已经与妻划等号了,就是如此严重的双重标准。
在大晚上的前往骆家,不,是前往骆三姑娘所在的地方,早就不是第一次干了,简直就是轻车熟路,业务相当的纯熟。
把风的把风,翻墙的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