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928节

  尹辉死死咬着牙:“老子受的苦,你都得受一遍!不,十遍!一百遍!”

  “哈哈哈哈!”

  陈舞阳大笑:“你让人报仇有什么意思啊?”

  “你亲自来报仇多好啊。”

  “老子就在这里,你直接过来弹,随便弹!”

  “你想玩老子,老子随便你玩!”

  “你看老子都这样了,还怎么反抗你啊?”

  听到“弹”这个字,尹辉就浑身哆嗦。

  最让尹辉惊恐的是。

  被弹的恐惧!

  做噩梦里,都是被弹。

  他天天都因为噩梦弹醒的,醒来后都觉得梦里非常真实,因为他下面失禁了。

  三十岁了,却还尿床!

  陈舞阳不死,他的噩梦就不停!

  “打开门!”尹辉厉吼。

  “公子,他太危险了,安排进去42个人,被他弄死了12个,残了17个,这个人太危险了。”

  尹辉一听这个数字,就觉得惊恐:“老子就这里看着!”

  “那你可看不到喽!”

  陈舞阳冷笑:“看看谁敢弹老子?”

  “把他的胳膊剁下去,再弹!”尹辉就一定要弹他,不报复回来,就寝食难安。

  “公子,他毕竟是都知监副指挥使……”

  啪!

  尹辉抡他一个耳光:“你是公子,还是我是公子?”

  长随跪在地上,不停请罪。

  “去砍!”

  可差役却拦着长随,连连告罪。

  抓捕陈舞阳,是怀疑,只是暂时收押而已。

  在监牢里的问题,都是尹家搞出来的。

  应天知府假装完全不知道。

  可以收拾陈舞阳,却不能剁了他胳膊,更不能要他性命啊。

  不然怎么向中枢交代?

  陈舞阳在里面笑了,继续刺激他:“大侄子,看看。”

  “应天府府尹,也得照顾老子。”

  “老子的舅舅是都知监提督太监许感。”

  “老子缺胳膊短腿儿了,看看应天府府尹怎么跟我舅舅交代!”

  这话把尹辉气坏了。

  你不过是太监的外甥,我却是公主的亲孙子,是太祖皇帝的亲重外孙!

  比地位,谁比本公子高?

  “你们都是尹家养的狗!”

  尹辉暴跳如雷:“本公子养着你们,惯着你们,现在有用了,你们却向着外人?”

  “你!进去,把他胳膊砍下来!”

  尹辉指着一个差役。

  差役像看煞笔似的看着他。

  你养的是知府大老爷,跟我们有个屁关系啊?

  啪!

  尹辉冲过去就是一个耳光,又使劲踹了几脚,那差役可不敢回手殴打尹辉。

  “大侄子,你也就欺负欺负皂吏!”

  陈舞阳打了个哈欠:“既然不敢,就别在这里犬吠了。”

  “耽搁你叔叔睡觉。”

  “你叔叔在梦里,正在和你母亲共度春宵呢!”

  又侮辱母亲,尹辉暴跳如雷:“老子要杀了你!”

  尹辉让人开门。

  本来差役也不敢让尹辉出事。

  但尹辉抽了人家一嘴巴,那个差役想报复他,就把牢门给打开了。

  尹辉进去就后悔了。

  差役却把牢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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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248章 用砖头蹭头皮,大侄子,叔这是帮你美白!

  尹辉也不能喊,放我出去!

  毕竟他尹家嫡长子的身份,不允许他对下等差役说软话。

  但一回身,却看到了陈舞阳的狞笑。

  “放我出去!”尹辉拍打着牢门。

  什么面子里子,我都不要了,我要命啊。

  “来吧,大侄子!”

  奄奄一息的陈舞阳,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站起来,一把就将尹辉扑翻了。

  差役也是和尹辉较劲,假装锁上了门。

  但绝不敢真让尹辉吃亏,赶紧开门。

  陈舞阳却咬住尹辉的耳朵:“谁敢过来,老子就把他耳朵咬下去!”

  他稍微用力,鲜血溢出嘴角。

  尹辉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都滚出去,滚!”

  他后悔了。

  为什么头脑一热进来呢?

  “把门锁上,麻溜儿的!”陈舞阳怪笑,说真的,还得感谢这个差役呢。

  “锁上,快锁上,听我叔的!”

  尹辉也有当汉尖的天赋,他转过头哀求道:“叔,咱能好好谈谈吗?”

  “不将你叔我碎尸万段了?”

  “不将你叔我胳膊剁了?”

  “想谈谈了?”

  陈舞阳坏笑。

  嘴里还咬着耳朵,偶尔用一下力。

  尹辉就发出惨叫声。

  陈舞阳笑得更欢:“那咱们可有很多账得算算,你家派了多少人进来整老子?不会说不知道吧?”

  尹辉真的刚要说不知道,却戛然而止。

  “他们是怎么折磨老子的?”

  “你该一清二楚吧?”

  陈舞阳笑眯眯道:“用不用老子再说一遍,让你乐呵乐呵?”

  “侄儿知错了!”

  尹辉嚎啕大哭。

  确实,听说霍霍陈舞阳的时候,他很爽的,也想亲眼看一看,但听说陈舞阳凶悍,杀了好几个祸害他的人。

  所以今天想亲自来看看,结果被陈舞阳抓住了。

  “知错了?”陈舞阳笑眯眯问。

  尹辉使劲点头。

  他手被压在身下了,很痛。

  问题是这个姿势很诡异。

  他往牢门方向跑,被陈舞阳扑倒,他是胸口朝下,而陈舞阳骑在他身上。

  这姿势又怪异又熟悉。

  好似哪个魂牵梦萦的午夜,他和二叔也是这样的。

  陈舞阳不好这口,不然也可以试试。

  “真知错了?还是假知错了?”陈舞阳松开耳朵,坐直身体,薅着尹辉的头发。

  梳好的发髻,被陈舞阳薅散,然后向外使劲拉扯。

  尹辉剧痛:“真的知错了!叔啊,放过侄儿吧,痛啊!”

  陈舞阳不是轻薅。

  使劲往后薅。

  尹辉的头被迫后仰,眼睛刚好看着长随和差役。

  长随、差役站着,尹辉趴着。

  长随吓得跪在地上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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